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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的现代散文汇总(实用9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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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的现代散文汇总(实用9篇)
2023-11-18 04:50:09    小编:ZTFB

每个人的经历都值得总结,因为每个人的人生都是独一无二的。如何处理人际关系,建立良好的人际交往是提高社交能力的关键。总结范文中不乏闪光点和精彩之处,值得我们仔细品味和学习。

外婆的现代散文汇总篇一

我对外婆的记忆还停留在小学时期。那时候,外婆家,门前有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流,每逢有行人在两岸边走过,河流里的鱼儿便会跃出水面,跳出欢快的舞步。外婆家后面还有一个小院子,院子四周不似其他庭院全是白皑皑的水泥墙壁,而是一棵棵绿油油的大树,院子的角落还设有一张石桌子,供老人们下棋唠嗑;这院子也是我和小伙伴们玩耍、嬉戏的天堂!捉迷藏、荡秋千……没有我们想不到的游戏。我每次都会玩到很晚才回家,每次回家,外婆都会熬上一碗美味的糖糊――那是我童年最美好的记忆。

“我外婆做的糖糊,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比米皮(一种用米浆做的美食)好吃一百倍!”小时候,我经常这样对同学们这样炫耀;看着他们羡慕的目光,我自豪得快飞上了天。直到现在,我也这么认为。当时的我,有一个天真到不能再天真的梦想:希望每天都能吃上外婆亲手做的糖糊。可是,在时间面前,它只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外婆制作糖糊的方法很简单,食材只有两样――水和糖;将水和糖按照一定的比例倒入容器中,然后慢慢的熬制即可服用。这是一道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料理,然而,外婆的子女们并没有学会这一手艺。在寒冷的冬天,来上一碗热乎乎的糖糊,顿时觉得全身暖暖的,一丝甘甜留在口腔中,久久无法散去。现在,我也只能在回忆中找寻那被我遗忘多时的美味!

这是多么令人感到遗憾啊!

然而,更遗憾的是,外婆早早的就走了。当时,我还在念小学。

外婆的家很小,也就七十平方大,平时就是外公、外婆、舅舅、小姨四个人住;因为我经常到外婆家串门,所以勉强算五个人住吧。我至今仍记得,外婆有一头黑色的秀发,即使岁月的轮廓怡然挂在脸庞,但是外婆看上去仍然比同龄的老人年轻不少;如果不是终日劳累导致体弱多病的话,外婆说不定还能跳上几段广场舞呢!但是,自打外公走后,外婆的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了。没过多久,我便搬了新家,离外婆家不远,也就十分钟的路程;所以,我几乎每周都会去外婆家玩,还总是和舅舅抢电视看。当时,我并没有注意到,外婆的脸色一天比一天憔悴。

外公走后的第二年,小姨去云南打工,外婆家只剩下她和舅舅两个人。第四年,舅舅结婚了,对象是一位二十三岁的.漂亮姑娘,并在同年的七月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那一年,外婆家是最热闹的,我也发现,外婆似乎又年轻了许多。第六年,弟弟在家里玩耍的时候不小心摔到了头,我们一大家人拥挤在医院手术室外,坐立不安;外婆则在一旁不停了数落舅舅。庆幸的是,弟弟的手术很成功,脱离了生命危险;大家悬着的心总算是松下来了。第七年,外婆便去世了,那一年,我没能好好陪伴她。

那一年,家里新添了一台电脑。那时候的小孩儿,对这种高科技哪有什么抵抗力啊!于是,我和广大的小朋友一样,被这个洋玩意儿深深地吸引住了;同时,我也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那一天,我正在家里玩游戏,母亲打电话叫我去外婆家吃晚饭,我很敷衍的回复了一下就挂了电话;等我到外婆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那时,外婆已经准备休息了,我还死乞白赖地缠着外婆,让外婆给我做糖糊吃;外婆见缠不过我,便一步一挪地移到厨房去了,而我却自顾自地坐在客厅看电视。那时,我并不知道,那碗糖糊竟是最后一碗;那时,我并没意识到,从此以后,再也吃不到外婆做的糖糊了。

外婆去世的时候,我异常的冷静,我还天真的以为外婆只是睡着了。我看着外婆在殡仪馆的棺材里睡了三天三夜,我看着外婆的遗体被一辆汽车迅速地运往火葬场,我看着外婆的骨头从火化炉中缓缓推出,我看着外婆的骨灰被一群人一点儿、一点儿地埋入土壤……直到这时,我才明白,外婆已经走了,她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永远不会回来了。

电视上常说:“人死后,会化作天上的星星,永远守护着最爱的人。”于是,每当我睡不着的时候便会打开窗帘,望着星空,寻找那最亮的一颗星星。

外婆的糖糊,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美食,直到现在,我也不会改变这个想法。

外婆的现代散文汇总篇二

立春到雨水,早春往往给人带来许多美妙遐想。

前些时日,气温突兀回升,让人疑心夏天性急,不待三月烟花曼舞,四月彩凤翩飞,提前来临。

雨水,是春天的第二份礼物,不由人流连起钟灵毓秀的俊美,大自然的五彩缤纷和清泉明月的倩影。

于是,有人试着褪去厚重的外衣,有人敞开包裹严实的衣襟,缠绕着女孩子的围脖换成薄薄的丝巾。

去郊外,选一块宽阔地,穿上浅口鞋,携一把清风,放风筝!

种种规划,随春风化雨,在阳光下成长。

傍晚一场小雨,淅淅沥沥,伴随阵阵轻寒,应景应时,昨夜听雨入梦。

早晨起来,只见白茫茫一片,大地铺上一层厚厚的棉被。这是怎样一种惊喜啊!盼了一个冬天的雪,就像云游的浪子终于回家。大人小孩,一定叫出声了!雪,雨的前辈,冬天才是她固有的官邸。这个冬天她失职了!等到春天来临,东风吹散多少期盼,多少失落。

眼前的大厦堵截我流淌的欢快,迫不及待到户外,去看雪!

雪满乾坤,四野茫茫,冻脚淹没。

瑟瑟的观望,那堆积的,铺展的,壁立的雪,姿态各异,那纤巧的,憨厚的,俏皮的雪,占据角角落落,有的悬挂枝头,有的俯首静卧,高台之上低洼畦下,皆为安身立命之所。天地浑然,形成一个无限放大的圆,装满清新、纯净、安闲,独一份万象归一的`壮美。

公园里,游人渐渐多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来赶趟儿:有的滚雪球,有的打雪仗,有的堆雪人;还有拍照的,有滑雪的,踏雪问春的,一个个玩的不亦乐乎!脚印深深,雪被踩扁,趴下;被捧起,摔落;被塑造,击破。别样的追求,抚平了一季荒芜,却撕裂了雪景,弄伤了大美不言的心!

我和老公离开嬉闹的人群,找另一处雪天圣地。

滨河路一望无际,无限延伸的洁白覆盖了衰败,破旧,宽阔川口容不下这般大气滂沱的气势,翻越山岭,往南北向更高更远去了。清凉的气流,掠过头顶,浸润身心,洗濯五脏六腑。城外少有游人,雪野静默着,仿佛一个超级巨人,沉思着未来。偶尔有车辆驶过,缓缓的,自觉又自重,怕惊扰冷静而恢弘的思索。

一片小丛林,一块油菜地,一处荒滩,连成一片,抢眼的朴素扯平了人间的贫瘠和富庶。越往东,越远离高楼大厦,无遮拦的开阔地,尽情铺张。

河流是一条窄窄的玉带,悄然东流。两岸,村庄无声,暂且拥有这份不可抗拒的赐予,坐拥一个均衡大同的世界。

风细细的,很刺耳。雪亮亮的,很冷清。

被笑声融化的雪,也许幸福的死去!

巨人般思考的雪,注定一次次泪流成河!

不远处,一只小黑狗在雪地上,张望,试探着,留下一串蹄印。老公笑了,我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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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的现代散文汇总篇三

我怀着菩提的智慧与慈怜,安静待你。

虽然,一颗尘心葳蕤在你澄澈的目光,藏得是那样清浅,像个快要成功上演的恶作剧。顽劣,在亮相之前,总让我不太自信,又暗自欢喜。

我们有时是那样客气,客气到陌生,好笑。我相信,如果就此转身,从擦肩到陌路,将不着痕迹。

因为我们太矜持,都有能力让火焰在刹那间凝结成冰,就像我们可以一起埋下花籽,却不会想着有朝一日再回来,目睹花开的样子。

唯一的发生,注定是相遇,如同两个原本无关的人,彼此因为互相躲路而碰见。可以预料的散场,是无言的错过,虽然有时,我们也会假装若无其事地谈谈天气。

我们向来守不住约,是因为无约可守。

也没有执着,是因为从不会刻意。

可那时,你已经站在了桥上,你的前面是一条曾经粲然的花蹊,像一道迷离无边的浮世。现在,徒自悠长的只有干净的风,吹斜了绿雨,掠过一样悠长的小桥。你喜欢寂静,心许安稳,我知道你只要一转身,就会消失在身后那一片清深的雨林。

你说过,你想成为无思的树,那样就可以将一生留在了年轮。那样,时光再不会偷窥你美丽的年纪。

可是,很远的将来,我要如何寻找一杆青竹投刺,才会让你借着月色,看到上面那个熟悉的名字。

即使是现在,我如何知道,眼前的风景,是预示着相见,还是无声的分离。

我只好怀着菩提的智慧与慈怜,安静相待。在没有成行之前,不如只是简单的相望,既不会太近,也不会远去。

七月的雨,纤毫似画,一丝一缕,摹下你此时的模样。

七月的雨,碎声似漏,那么多事地掐算着一场,我们不会在意的别期。

外婆的现代散文汇总篇四

我从小就和外婆生活在一起。我的外婆是一个革命的妈妈,也是一个宠爱孩子的长辈,更是一个敢与命运抗争的强者。她的一生是传奇的一生。看了下面的叙述,朋友们一定会同意我上面的说法的。

一、“我家的舅舅数不清”

革命现代京剧《红灯记》里铁梅唱道:“我家的表叔数不清”。如果以我们家的革命历史为原型编一个戏,那我的唱词就是“我家的舅舅数不清”了!

因为爸爸妈妈都是参加金萧支队的抗日战士,转战南北居无定所无法带我,我还不满一岁就由外婆抚养。

外婆只生了三个女儿,但我却有数不清的舅舅。为什么呢?请听我慢慢往下讲:第一,我外婆的家乡诸暨市草塔镇庄余霞村是一个革命的老区。原20军军长杨石毅,浙江省党史研究室杨光等人都是我不出三服的本家舅舅;第二,因为我妈妈参加了抗日队伍,她还担任了几个区的民运队长兼枫桥区的区委委员,外婆家就自然而然地成为地下党的一个联络站,联络站中来来往往的战士都叫我外婆“姆妈(诸暨方言即妈妈)”或“亲娘(即干妈)”。我爸爸又是后方医院的指导员,当敌人下乡扫荡时常常有来不及转移伤病员要由我外婆来掩护和照顾。当敌人的还乡团保安队来搜村时,我外婆家里有时就会有“儿子”或“干儿子”在生传染病(不是传染病人的话敌人要来掀被窝检查的!)。村里的人明明知道我外婆没有儿子,却个个都会来作证这些人确实是外婆的儿子或干儿子。就这样,从金萧支队的最高长官到普通战士,象马青、蒋明达、周芝山、蒋谷川、方克浩等人,就都是我的舅舅,当我一声甜甜的“舅舅”叫出口,他们对我这个外婆的掌上明珠小不点儿,也是抱来亲去的宠爱有加。

我外婆家缺少男劳力,舅舅们在农忙的时候就来帮外婆家种田、割稻、车水、收麦。因为我的舅舅们都是务农的好手,外婆家的`田稻长势就总是比同村其他人的要茂盛。从外婆的叙述中,我记得最剌激的一件事是:有一次,地主派狗腿子到外婆的田头去看收成,收成好了他就想涨租。那个狗腿子走到外婆的田头,刚好碰到蒋谷川舅舅弯下腰去捧稻,露出他插在后腰的驳壳枪。狗腿子一看到枪,吓得屁滚尿流转身就逃。地主一听这话,就死了这条贼心,从此再也不敢打外婆家的歪主意了。

解放后,我的舅舅们都当了地方官——周芝山就是诸暨第一任县长。我这个小不点儿简直就成了县政府大门的“通行证”——只要抱着我的人,都可以不接受检查直进直出——能抱着我的当然都是好人啦,呵呵。

二、“没听说有人籴字吃的”

外婆对小辈的疼爱是无条件的和不讲理由的。就说参加革命吧,她并没有文化,也没接受过什么教育。只是因为我妈妈参加了革命,女儿做的事情总是对的,她就义无返顾地参加了。后来我妈妈进城执行任务被敌人逮捕,受尽严刑拷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敌人始终没得到任何口供。在地下党的营救下,争取到了“保外求医”。但需要一个人去狱内作人质。外婆为了救妈妈,自愿到狱中顶替妈妈坐牢。但是,当外婆在狱中得到妈妈已经虎口脱险回到部队的消息后,就放心大胆地日夜在里面呼天抢地的哭诉自己的冤枉。敌人觉得她坐在里面毫无用处,加上不胜其烦,只好把她也放掉了。

解放后,跟着我妈妈干过地下工作的小姨当上了小西区(现在草塔镇)的副区长。因为没有文化,在和同事一次闹矛盾中堵气回家不干了。我外婆不但不责怪她,反而劝她说:不当就不当,只听说有人籴谷吃,没听说有人籴字吃的。没有文化我们照样做人!从此,我小姨就成了一个待业青年,在家里打杂为生。

我从小就被外婆这样娇宠着,十分的任性。平时常常要睡懒觉,听凭外婆一遍遍地喊也不肯起来。上学来不及了就不洗脸不梳头不吃饭直接往学校跑。外婆就端着一碗泡饭、颠着一双小脚噔噔噔地跑到学校。求老师让我在做早操的时候躲在学校的围墙角里吃早饭。我上初中了,要住校。本来就不习惯独立生活的我,又被老师因为一点小事当众批评。当时我大小也是个学习委员,面子上下不来,就回宿舍哭着卷好铺盖,往肩上一挑出了校门。可一出校门就后悔了:我这样不要读书回家去,万一外婆也不要我怎么办?但是,这时我已经回不了身啦。只好硬着头皮往家里走。小小的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设想着回到家里可能会发生的情形。最后终于盘算好了,一见着外婆就大哭,不让她有骂我的机会。一到家里,外婆刚刚在门口,我放下担子就坐在地上大哭。诉说老师怎么不给我面子当众批评我,反正我死也不回学校去了之类的话。外婆果然一句也没批评我,亲切地拍着我的背说:“心肝囡囡,这种书我们是不要读!”因此,学校里几次派同学来叫我回去读书,外婆都说我不在家。后来是批评我的班主任老师亲自来我家里向我外婆赔理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乱批评我了,她老人家才同意我回学校去读书。

要不是后来苏修背信弃义撤回专家的恶行使我们幼小的心灵义愤填膺,激发了我们一定要为祖国争气的求学斗志,我说不定就是一个缀学青年了。呵呵!

三、“怎么,介贵的,我不要死了”

外婆在70岁那年中风偏瘫后,一直卧床不起,由我妈妈、大阿姨和小阿姨三姐妹轮流照顾。我因尚在乡下工作,只能节假日回城来照看她一下。

她在病床上躺到第十个年头,突然病情恶化,眼看着身体就不行了。气息也弱了,人也蔫了。于是,我们就只好偷偷为她准备后事:寿衣、寿被都买好了。妈妈和我在计算,万一真的办起白事来要多少花费。我们都以为外婆已处于弥留状态,就没有回避她,在她的病床边就算上了。算来算去,怎么节约也要2800元左右。那时家里经济困难,这笔钱是一个不小的数目。我们娘俩正在商量怎么才能筹齐这笔钱,谁知平时说话含糊不清要靠我们看手势和表情来猜测她的意思的外婆,此时居然从枕头上抬起头来口齿清楚地喊道:“怎么,介贵的!我前世不要死了!”我们连忙过去安慰她:“好的好的,我们前世不要死了。一定不要死。”。她这才安静了下来,把一颗怒气冲冲的脑袋重新放回枕头上去。

也真是老天有眼,外婆不愿意因为让我们有这么重的负担而撒手人寰,阎罗王居然就真的不来收她了。这件事以后,外婆真的又再活了十年。朋友们,你们说,这算不算得一件趣事啊!俗话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我外婆居然敢向阎王爷叫板,自己选择要不要死!这算不算她一生中最牛的一件事啊!

外婆,你在天堂是不是也要这样发脾气,偏偏不去做似乎是上天安排好的事呢?

外婆,你知道你最疼爱的外孙女在人间想念你么?外婆,祝在天堂永远快乐!

外婆的现代散文汇总篇五

今年春节期间,我和媳妇前去舅舅家拜年,有种与往年不同的感受。

等我走进房子,放下手中的礼品,不由自主地朝四周瞥了瞥。冰凉的土炕空荡荡的,上面只铺了张泛黄的草席。睹物思情,外婆的身影恍然浮现在我的眼前,久久都不能抹去。我的内心充满哀伤,泪水竟然不听话地簌簌而下。

尽管妗子做了许多好吃的菜款待我,可我食不甘味。外婆已经故去多年,可我老觉得这不是真的。我的脑海时常清晰地闪现出这样一个老太婆,她两鬓斑白,脸色腊黄,布满皱纹,颧骨高高地突兀着,佝偻着腰胸,她就是我的外婆。

外婆没上过几天学,可她笃信佛教,每天清晨起来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盘腿打坐默诵佛经。她心态淡定、洒脱,一生与人为善,逢人尽说好话,从来没和邻里发生过争执,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和事佬。

由于父母在外地工作,我从小在外婆家长大,吃饭、穿衣都是外婆一手经管的。所以,我和外婆的感情极深。我清晰地记得:有次放学之后,我淘气地跟在大人屁股后面,混进了放映站看电影《地雷战》。等看完电影我朝回走,突然发现外婆正站在巷口等我。就在那一瞬间,我忍不住哭了,对着外婆喊道:“外婆,我错了!没给你说,我不该偷偷地跑出去看电影。”外婆听后笑着说:“回来就好,我还以为你走丢了。”

外婆虽说过了耄耋之年,可她一直疼爱着孙辈,甭管里孙外孙,一视同仁。她把三舅从北京捎回的好吃的放着,舍不得吃,留给了我们这些孙辈们,以至于很多东西都发霉变质。大舅、二舅为此经常埋怨她,她却一笑了之。

外婆活了九十三岁,耳不聋、眼不花,脑子一点也不糊涂,说话办事照理来,街坊邻居没有一个不说外婆好的。外婆死后,大门口两边堆满了花圈,足足有一百多米长,据说南街村的所有人都参加了外婆的葬礼。

外婆走了,化作了一抔黄土,长眠于南门外的坟茔之内。这里远离城市的喧嚣,没有烦恼,没有忧愁,只有像一块块馒头一样鼓起的密密麻麻的`坟冢。外婆,我真的好想你!

外婆是我的启蒙老师,她让我明白了许多做人的道理。在外婆的潜移默化下,我在落寞中学会了淡定,彷徨中学活了忍耐,挫折中学会了坚强,愤懑中学会了宣泄。虽然至今为止,我没取得令人骄傲的成就,可我依然快快活活地活着。既然命里注定我当不上什么官,也不能成为家财万贯的有钱人,那我就索性做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平平淡淡过一生。

外婆的现代散文汇总篇六

微笑是人类愉悦心情的面部表达,是真情的流露,是赏心悦目的。世界顶级酒店业巨头希尔顿酒店集团的创始人康拉德希尔顿先生的座右铭就是——你今天对客人微笑了吗?以鞭策自己的员工真诚地服务于顾客,让顾客有“宾至如归”的服务感受,从而使希尔顿酒店历经百年不衰,誉满全球。可见,真诚微笑的魅力。

微笑——是人与人之间真诚、友善心灵沟通的表达方式,但是,现在人知为什么这种简单、原始的表达方式越来越少。是人们之间不再需要那么多真诚、友善的情感了吗?我想不是。

现在很多现象令人费解。原本在一起朴实,坦诚的朋友,随着身份地位的变迁,心灵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以至于见面都不知道怎么笑好了,强作欢颜,使劲挤出那份不知该怎么形容的“笑”脸,好似皮筋拉出来的“脸上笑纹”。人真的需要那么生硬矜持吗?坦诚真的有那么坏吗?我不得其解。

安徽高速公路窗口推出“微笑服务”原本宗旨是好的,目的是让司机师傅在旅途劳顿之余感受一点亲切的服务,但是,效果大相径庭。那木纳、呆滞的“微笑”让人浑身发冷,没有起到亲切的感受,反而让这种“酸微笑”损害了形象。也难为这些窗口服务员了,每天几小时挤眼弄眉露齿微笑,也不怕面部肌肉瘫痪。其实,亲切、真诚也不一定非要微笑来表达,一句朴实、亲切地“师傅您好!”“注意安全”、“祝您平安”。也能表达真诚的问候。因此,刻意做作反而会适得其反。

真诚、友善不一定非要微笑,但,微笑一定要真诚!愿人与人之间都珍存善良,美好一生。

外婆的现代散文汇总篇七

外婆的生命中遇到过两个男人,所以我也就有了两个外公。我的第一个外公是一名煤矿工人,亡命于一场矿难;我的第二个外公以宰杀为生,是个屠夫。我的这两个外公因为在我出生之前就去世了,所以我也未曾见过,他们甚至连张照片都不曾留在世间。

春节的时候,去给舅舅表哥们拜年,外婆的那几间老屋是必经之地,院门的铁锁已锈迹斑斑,看样子好久都没有打开过。

从外边看,外婆家用猪毛当麻刀泥的外墙,它历经岁月的风吹雨打,依旧是那么坚固如初,似乎岁月的风没有消减它的高度,尘埃也没有模糊它的容颜,它依旧静默在初春那冷清的阳光里。于近处抚摸着它,惟有默默地凭吊罢了,凭吊那些久违的快乐,那些流逝的青葱岁月,和那个湮没在滚滚红尘中的时代。

于我生命的字典里,翻找着关于外婆的含义,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这么多年,回味住外婆家那些清贫而又富足的时光。

那个时候最高兴的事情莫过于小住外婆家了,因为晚上可以和表哥表妹们凑在一起打扑克。我们玩的这种扑克牌的游戏规则很简单,单儿管单儿,对儿管对儿,三张为炸,四张为轰,大一点的牌管小一点的牌,谁先把摸到手里的牌争先恐后地出完,谁就赢了。

煤油灯下,外婆不看我们打牌,她独自在灯下缝补衣服。都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我的母亲是个笨女人,不会女红,一生不曾缝补衣物和做鞋,只知道牛马般地在田地里劳作。因此在那个年代,我们的棉衣棉裤几乎都是外婆一针一线缝制的,穿在身上我能感觉到在那简陋的光阴里外婆给我缝制的细碎的温暖。

后来,我的生活有了很大的改观,离开了那片土地,去了遥远的县城,可我很多的记忆都像是我童年的玩具一样丢失在岁月的拐角了,唯独关于外婆的记忆依旧清晰。

外婆的一双眼睛不花,却未能用目光丈量出红尘之路还有多长,还要走多久?

外婆去世的时候,在她随身的包袱里,我们发现有一张宣纸,上面记录着某年某月某日谁谁割肉几斤,欠了多少钱!那是外公卖肉时人家欠下的账,据说外婆也曾去要过,但是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有结清账。

当外婆的灵床前面纸灰满头飞的时候,我才真真切切意识到她走了,丧失亲人的疼痛从膝盖一直传递到心脏,我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有泪水在流。

外婆像是一粒种子一样,已经被亲人们种到家乡那片唤做西塘的土地上了,那粒种子被我们的泪水浸泡,如果也能生根发芽话,枝枝蔓蔓里都结着我的疼痛。

外婆那一双裹足的小脚一辈子也没能走出家乡那片土地,自始至终在土坷垃里翻种着自己的生活。

外婆的现代散文汇总篇八

“走,小蓉,到外婆家去。”今晨,妈妈告诉我。我一惊,不满地说:“我不去,我怕……”妈妈摸着我的头说:“外婆有两年没见你了,你总该去看看她老人家呀!”我鲁起嘴,只好无可奈何地跟在妈妈后面走。说实话,我才不愿上外婆家呢,她对我总是冷若冰霜,在我的心目中,她那张阴沉的睑,一见就叫人心惊胆战。我越想越害怕,脚象有千斤重。往事象影片一样,又一次浮现在我的眼前。那是前年的寒假,我和妈妈、弟弟去外婆家。外婆打开门,笑容满面地迎了出来。她从妈妈怀里抱过弟弟,又是笑呀,又是亲呀,六十多岁的老人竟象小孩一样快活。

可她看了我一眼,脸马上由睛转阴,黑得象倒过来的铁锅;接着,她“咯咯”地跑进屋里,拿出一包糖,给我抓了一小把,其余全部塞进了弟弟的怀里。由于我长期一人在城里读书,过惯了独身生活,养成了沉默寡言的习惯,因此,我没说什么,只是不满地看了外婆一眼,心里疑惑起来:外婆为什么那么喜欢弟弟,而不喜欢我呢?“哇—哇-丁开了,舅妈抱着一个正在啼哭的小女孩走了出来。好胖的表妹呀,睑蛋白里透红,一线小嘴正“哇哇”地哭叫着。舅妈大概也是刚刚哭过,眼里还蒙着一层薄薄的泪水。她走到外婆身边,恳求地说:“妈,给泽荣(表妹的名字)买一包奶粉吧,我的奶真的不够她吃呀!”外婆拿着火钳在烧火,只当没听见。舅妈又重复了一遍,外婆仍然不理。舅妈只好说:“妈,你好歹说个话呀!”这时,外婆眼皮一翻,火钳一敲,扁了扁嘴,转过身来说:“哼,生一个丫头,还配买奶粉?”

这下,我全明白了,外婆为什么不喜欢我?原来她是一个“重男轻女”的外婆呀!顿时,一团怒火在我心中熊熊燃烧起来……我这样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外婆家门口。我“嘘”了一声,吸了一口冷气,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那颗不安的心,跳得更凶,更猛,似乎马上就要从口腔里蹦出来似的。这时:我多么希望自己能象孙行者那样,拨根毫毛,吹口仙气,面前马上站着一个和我一样的'女孩,自己便可以跑回家去。“吱嘎!一声门开了,我连忙胆怯地低下头。“哈哈,小蓉,你回来了,哎呀,外婆总算把你盼到了!”这是外婆的声音,是的,完全是的。她激动得说话抖抖颤颤,好象从来没见过我一样。

但我仍然不敢抬头。“泽英,快,快喊姐姐呀!”外婆边说,边把抱着的表妹放下来,缓缓地蹲下身子,用那双长满老茧的手,抚摸着我的面颊。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蹲在我面前的,竟是我两年前见过的外婆?那张阴沉的睑竟变成了这张慈祥的睑,这是真的么?我一次又一次地鼓足勇气,终于发出象蚊子叫一样小的声音:“外婆,您真想我吗?”“傻孩子,外婆怎么不想你呢?”

她理了理我的头发,说:“隔壁那个婆婆,去年生了一大场病,要不是她外孙女接去医治,只怕早就钻土了哟里再说,我这件皮衣不就是你妈妈买的吗?乖乖,你外婆现在懂得了现在社会男女一样的道理啦!—哎呀;只顾说话,你看,那天上还在飘雪呢,来,快进屋卫”她忙站起来,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表妹,乐哈哈地向屋里走去。那天晚上,我还是紧依在外婆的怀里,进入甜蜜的梦乡的呢。

外婆的现代散文汇总篇九

在我们家下放的那个村子里,有一条依山而蜿蜒的河,环绕半个村庄。靠村子的东北面有一条山路穿河而过,村子里的人进出必经这条路,也必趟过这条河。

这河是村上的母亲河,离村庄一里多路。整个村子里的人用水、吃水都在此。每当朝霞映红了天际,男人们忙着挑水;女人们忙着洗衣。女人们在河岸边一字排开,棒槌声此起彼伏,宛如晨曲一般,又如百鸟朝凤,回荡山谷,音传久绝。

每当春季或梅雨季节,咆哮的山洪,淹没河堤,村里人无法进出。直到70年代中后期,村里人出钱建造一个拦河滚水坝(中间有两个桥孔可以流水),才缓解了村里人出行不便的问题。平日里滚水坝上没水可以不用脱鞋过河;但阴雨绵绵时,滚水坝上有膝盖深的水还是可以过河的,比先前没有滚水坝时村里人进出方便多了。

我第一次过这条河,是那年父亲领着我们全家下放时,用板车拉着我和全部的家当过河的。父亲吃力地拉着,一晃一摇的;母亲和姐姐用力地推着;我坐在板车上使劲地蹬着腿……后来,这条河成了我成长的“伙伴”。上公社、上供销社、上食品站、上学都要经过这条河。每当过到河中央时,总要弯下腰去,双手捧水洗洗脸,再喝上几口,那甘泉般的水呀一直甜到心里。

来到公社,父亲毕恭毕敬地站那儿等候公社治保主任地发落,他态度温和的,手执一纸对父亲说:“根据xx县人民法院(78)x号通知,撤销你‘右派’判决书,给你平反恢复自由,以后恢复工作”。当父亲听到这话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听错了,然而这是真的。父亲用战抖的.双手接过治保主任递过来的“通知”已是泪水涟涟。父亲临走时,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拔腿就往回赶,穿在身上的破雨衣干脆脱了扔掉,拼命地跑。过河时,竟忘了卷起裤腿和水而蹚。当父亲出现在家人面前时,已是满身雨水,光着脚丫,气喘吁吁,样子十分狼狈。

我们不知道父亲去公社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成这样子,很纳闷正要问之,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的…右派…帽子…摘掉了”。于是,从棉衣内胆中掏出带着体温的法院的“通知”给我们看。这是真的,上面有法院的公章。从此,父亲获得新生,获得自由;也是全家获得新生,获得自由。父亲说:“我是一口气跑回来的。为了这一天,我足足等了二十年。”说着泪珠顺着脸颊滚落,语咽了。

多少年来,父亲盼望着,盼望着有一天能摘去“右派”帽子,今天终于摘掉了。父亲怎不泪水涟涟呢?那是激动的泪啊,更是感激的泪啊。感激“十一届三中全会”的英明。

晚上,父亲放声高歌,连夜写信告诉所有的亲戚,让他们也来分享自己获得新生和自由。不久,父亲就恢复了公职,被安排在本公社中学教书。中学离我们家五里地,平日里不回家,住校,为的是找回那荒废二十年的知识,只在星期六回家换调衣服,星期一早晨去学校上班。

转眼就到了79年4—5月间,父亲照旧星期六回家,星期一早晨去上班。星期日的晚上下了一夜的雨,河水漫过滚水坝,当星期一早晨,父亲来到河边时,见滚水坝上足足有大腿深的水,正要劝阻同学们不要过河;可有几个女生手牵手快要过到河中间了,一女生见洪水发晕,手一松,被洪水冲下滚水坝。

父亲见状,来不及细想也来不及脱衣,飞身跳进洪水中去救人。因水深湍急几次托起均被洪水卷走;这时,正好赶到两个男生见老师奋力在救人也奋不顾身跳入河中参与救援。水中几次托起,使父亲已筋疲力尽,但再一次使尽全身力气将女生高高托起,两个男生紧紧抓住女生的手将其拖到岸边,可父亲被洪水卷走了……被赶来的学生家长救起。

消息不胫而走,学生家长来我家感谢父亲,可父亲说:“是两个男生救起的”。学校为了表彰父亲见义勇为的事迹特发四十块奖励,可父亲把它转赠给了两个学生。

村上这条河呀,曾经留下多少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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