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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大漠魂散文(汇总1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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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大漠魂散文(汇总14篇)
2023-11-15 00:27:28    小编:ZTFB

总结不仅可以帮助我们发现问题,还可以为我们提供解决问题的思路和方法。总结不仅是对过去工作的总结,还应该包含对未来的规划和展望。接下来,让我们一起来看看这些精彩的总结范文,相信对大家的写作能够有所启发和帮助。

大漠魂散文篇一

一无旁骛。

数不清的,彰显个性的。

砂砾石块,

把大漠的意志留住。

都说洪荒过后,

留下了石头。

其实,每一块砂砾、顽石。

来自远古的时空,

或是浩瀚的另一个宇宙;

经过星球自身高溫的熔炼,

淬化,经历的是宇宙零度。

经不起熔炼的'。

化作了尘埃,

耐不住孤寂的。

悄悄开溜,

自以为得道的。

布道去了。

留下了强者,

在大漠风暴中。

滚动着,碰撞着。

发出振聋发聩的怒吼!

大漠魂散文篇二

很多年之前,我便真的离家走远,与西部地区结缘。从此,东部一个农耕的村子里便少了一位嬉戏的少年,草地上也少了一个赶牛羊的娃,渠沟里也少了些许晶莹的水滴再也无法滋润那里的农田,而西部的大漠里也便多了一粒随风舞动的沙。

很多年过去了,我又去过很多地方,走过很多的路,却似乎从未离开过大漠,或许这只是一种心境。个人认为,尽管我们没有海纳百川的气度,但若心像大漠一样辽阔也就足够了。或许大漠本身就是自然赐予我们内心的一道风景,因此,我从不愿离开。

我喜欢大漠,喜欢这里的蓝天,喜欢蓝天的清透洁碧,它有仿佛水洗过一样的纯美。看到此,不由得会让自己的心境也清爽许多。我喜欢大漠,喜欢洁白的云朵,它滚动在遥远的山峦,空寂的戈壁,给人一种纯洁无暇的感觉。大漠的云多数是洁白而柔软的,我想,这大概是因为大漠水汽太少,从而无法形成含水太多的云团吧。特别是大漠空气洁净无尘的时候,那蓝蓝的天空下,漂浮在空中的、笼罩在山顶的、滚动在大漠上的白云,更给人一种飘渺若仙的神奇感觉。

我喜欢大漠,更因喜欢它的辽旷,辽旷的让我们可以感受到宇宙洪荒。行在大漠戈壁,可以让思想放松,可以让心灵获得感悟,让我们具有最原始、最直接、最真实的人生感觉。我对大漠的热爱,有时就像一位虔诚的信徒,从容、坦然、无悔的匍匐在朝圣的路上。

在我心中,大漠就是一种辽阔宽广的情怀,它总能让人心绪冷静、思维清晰。在大漠呆多了,就会觉得人们在腐朽的都市文化中活着是多么的可笑、可怜、甚至可悲。如果你也想从浮躁的都市文化中超脱出来,去感悟人性自然的本真,那就来膜拜西部大漠戈壁的辽阔吧。

无论外界怎样,此生,我愿以躯体当笔,用宽广辽阔的大漠作纸,把爱与恨的体验写进大漠,把痛苦与欢乐写进大漠,把狂想与志向也写进大漠。或许,那风沙沉积掩埋的无数层理,正是我写下的一张张诗篇。多年以后,大漠之上,只要我随意捡起一粒沙,或许就能读到自己的书写,看清自己曾经的思绪!

此生,或许我注定就要活在大漠,注定要享受它的辽阔,注定要体味这样一种情怀!

大漠魂散文篇三

在水流最终停滞的地方,我看见大漠深处的胡杨,在飓风和群狼奔突的戈壁,以永久性的悲壮,殓葬了忍让的懦弱,殓葬了奴性的屈从,殓葬了弯驼的软腰,殓葬了蛇行的跪拜。我的灵魂象阳光一样上升,我的爱情是对一种风景的卓绝守望。

当所有生命的颜色,被漫漫黄沙掩埋之后;当一壶老酒,把我的情感醉成荒蛮的戈壁;当古凉州词的诗句,把我的情绪化为出塞的瘦马。我就从遥远的唐朝赶来,在夜游的风中,点燃血一样的篝火。

这是一片心形的胡杨叶,在大漠的空旷中,如此地摇曳。面对献身的胡杨,我为什么不能勇敢地流泪?一种孤独烫得象火,一种孤独冷得象冰。单薄的梦幻,一直迷失着远方的苍茫,唯有胡杨,唯有这风雕雪刻的头颅,向苍穹,争一席擎天傲志,在生命的神圣和庄严里,胡杨,你站成男人一般的姿势,旗帜般地在大漠的尽头飘扬。

封冻于心中的苦海,永远射不透厚厚的冰层。嘲笑天堂的嘴唇,却把无边的苦难关紧。胡杨,大漠深处的胡杨,为什么有许多心酸你没有唱过?为什么有许多心事你没有吐露?穿越地狱的过程,让我知道:活着,你可以千年不死;死后,你可以千年不倒;倒下,你可以千年不腐。

我在这片小小的胡杨叶上静卧,我日夜兼程的思想,和这小小的胡杨叶,一起飘向,大漠的远方。

大漠魂散文篇四

听人说哪儿是金三角,第一次到这儿时,才发现:这里根本就没多少人,也没多少建筑。一幢集住宿、饭馆、商店为一体的二层小楼,成了这里唯一可见的景点。

初春的风漫卷了沙尘,把整个天弥漫,迷迷蒙蒙,灰暗一片,把金三角装帧成海市蜃楼一般。

停顿间,远眺楼北,尘沙滚滚,泼散到天边,漫天飞来,与云烟相衔。近处的田地上风卷着枯草败叶,从我们身体上打过,眼睛被沙打的直流泪,脚下踉跄站立不稳。

忽然就思量,这种天气如若去小饭馆,来杯小酒,要个小菜,小酌几杯,肯定别有一番情趣。正在思量发呆,后衣角被人拉了一下,回头看,是一起包地的农友,不由分说拉着就往进走。我们俩走进小饭馆,找一处小隔间坐了下来,首先闻到的是酽酽的酒香,也许是我不喝酒之故,才得这味如此醇厚,这时,走进一位少妇,包着头巾,脖子上围着丝巾,用一口地道的、厚重的乡音问我们要点什么?让我惊讶的是这儿没有菜单,只有酒单。那位蒙古少妇拿着单子,纯补大方又不失幽静地介绍着:洒有河套老窖、骆驼白酒、苁蓉酒、马奶酒……并滔滔不绝地解说各种酒的产地、口感、度数,第一次听女人这么详细地论酒,我禁不住问:“你也喝酒?”她抿嘴而笑:“可以和你们喝几杯”。那姿态略有风骚。吃的除拉面米饭,最拿手的是手抓羊羔肉。

在她为我们做饭的时间里,我和朋友边喝边聊,我不是很会喝酒,竟然也聊酒,我笑对朋友说:这儿,蒙古人爱酒可见一般,你是好酒的,刚来就上酒文化学前班了。我们也大笑。

以后的日子里,这里竟然成了我唯一可办置日用品的地方,因为,我的住地在金三角以东二百米处。

在这大漠孤镇,我用灵魂扬飞了多少沙尘,用悲壮弹奏了多少孤寂,因为生存而加增了多少野性。在这黑暗中我没有退路。在这“狼图腾”的国度里,也没有进路。心事就象星月下被风堆起的沙丘,在旋涡中越旋越大;而身体在同样的星空下变得越来越单薄。

每当坐在沙丘上,逆转的心绪总是夹杂了泥土味,耕耘着心灵的哪片禁地。春风中播种汗水,夏雨里观望喜悦,秋季里收获幸福。一路走过,看惯了烈日下火烤风蚀的沙海,被刻划成寸草不生的金黄。

当大漠浩瀚的生命邂逅我弱小的生命时,孤独和寂寞变成守候大漠时留下的唯美。那坚持就是忠贞气节永不更改的绿意。可当我品味了“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的孤苦情愫后,漫地黄沙已无法诠释人生的张杨。

在这广袤中,我柔弱的不堪一击,寻流溯源,再强悍也跋跋不出一条属于自己的心路。于是,躺在柔软如毯的沙丘上,看着自己长长的脚印,把所有的杂念一扫而光……闭眼暇想,就这样快乐而简单地分享大自然的宁静之美。

为了读懂这片沙漠,我守望着金三角这片土地上的庄稼,就象守望着凸显在我生命中某一时刻的缘分。静数着严寒、烈日、劲风、丝雨。就象摇曳在戈壁中一根孤零零的骆驼草,巴望日月流转出生命的华彩。

是谁赐于我沙漠之缘?让我用潮湿的心感受大漠干燥的河床,让风尘抚平我所有的棱角。从巴丹吉林一直吹到阿拉善,叫嚣着浮沉,算计着成败。

让我的心情在每个枯燥的日子里随风而舞,让我的精神在每个严酷的考验中崩溃到极致。想起当初,如初恋般憧憬着大漠混荒,如结婚般迫切了心灵的向往。三年的大漠之恋,才明白:大漠蕴藏的内涵,是我没法用憧憬与向往来驾驭!

直到有一天,才发现这一切都显得如此苍白。这一天,令人永生难忘,差点就成了我生命中岩磨石刻的碑文。

忠告:别在暗夜中给沙漠撒野。否则你将成为第二个朱可祯,大漠会风干你的生命方向!!

天暗了下来,远处的'沙尘如乌云般滚滚而来,我用天真细数着劲风在大漠身体上刻画的一条条纹路,看着这张牙舞爪的世界,品味沙漠的文字如水流泻,这份癫狂的沙漠心情把我的心情也在粗犷中拉长。很想在凭悼中把自己埋葬。

突然间,北风如刀如剑,刮的脸上生疼,人在这鬼哭狼嚎的咆哮中已不能站稳,随时会被暴风掀翻,暴风反卷着沙尘,摔打着枯枝……如万马齐奔,浩瀚而来,驰向华北平原。我顶风而行,鼻子已无法呼吸,嘴里也染满了沙尘,沙尘弥漫了荒原,天昏地暗,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先是顺着一条渠向前摸索走,到后来就凭着直觉走,狂风把人顶着倒退,甚至放倒,跌倒也要爬起来再走,否则,会被暴风吞噬的。踉踉跄跄中,我摸到了胡杨树,顺着树一直向前,我看到一点柔弱的灯光,顺着光我终于来到了房子前,等开了房门,把这沙涛汹涌,怒浪排空的景象隔在门外时,才发现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惊恐之余,才领悟生命的真实,只有历经过沙漠暴风的生命,才不会娇柔而稚嫩。

第一次感受沙漠暴风的可怕,才由衷地钦佩沙柳与胡杨的坚韧不拔。

风暴最终会停,那被风拦腰吹断的胡杨横躺在路上,那枝头一串串菱形的花在微风中轻摇着母体,呜咽着!

一个沙漠卫士就这样在这场风暴中倒下了,为他神圣的使命献出了自己的生命,被列在“英雄树”的光荣榜上。为此,我才懂得林业局为什么要对偷砍一棵胡杨者,至予一万元的重罚,才明白刚来时牧仁老弟的忠告。因为他们是防风固沙的卫士,是阿拉善沙乡的英雄树!

大漠金三角的生活,让我敢于赤裸裸地坦露自己的个性,把那哀婉愁怨散撒在旷野的地平线上。

过几天就准备找一块空地,种些豆角、南瓜、辣椒、西红柿……等等的小蔬菜,培养一下侍弄生命的乐趣,借机也晒一晒曾经的春天。

如果你真心爱上这大漠,必然要受到大漠的伤害。站在这大漠金三角,我真不知道从那个方向走去。

回首大漠路迢迢,

探问前程音渺渺。

摇旗呐喊不堪闻,

多情总被无情恼。

大漠魂散文篇五

夏天,本因又一轮月儿普照大地,可是,久居城市,栋栋高楼下,月儿躲了起来。寻寻觅觅,落得心抑。

今天出奇的热。到了晚上,我忍不住一整天都憋在家里,就出来走走,顺便帮母亲买东西。

刚出来,不经意的抬头。呀!月亮!那是还是六点多天蓝的如同洁净的泉;而月儿,那一弯皎洁的影,像笑弯了的眉毛。我似乎看见月儿对人们笑着打招呼。结果,前面的一栋高楼挡住了它,楼才七层,却又如此高,我奔跑着在一片空地下才看见心爱的月亮。它似乎不太高兴呢。

我行走在一条小巷中,泥土的气味,农民的气味,还有家家户户饭菜的香都扑面而来。我抬头在望天,道道白云如烟般悠长飘渺,可真是”大漠孤烟直“啊!它们素洁而又笔直的.划向天空震动了沉睡的天空!一下子,我忽然觉得横云如同历史的天空中那些耿直的人的背影,鲁迅”横眉冷对千夫指“,司马迁狱中发愤写史记,李白不屈于贵妃研磨……他们传奇的身影将会永远定格在历史的天空!

而月儿在城市的时有时无,是否就是启示人们别淹没在喧嚣繁华之中呢?

我帮母亲买好东西后,一路上尽是行人的吵吵闹闹熙熙攘攘。霓虹灯想怪物的眼睛,瞪着我。

穿过另一条古巷,路过一家花店,花草的清香袭来,令人心旷神怡。再次不经意的仰望,天空如同泼墨般,更浓,更深了。再看那月,一闪闪的,亮亮的如同孩子扑闪扑闪的眼睛。好像在启示人们什么。

天边忽然有一团蓝,像被烧着了一般,如涂漆后没多久掉漆的颜色。整个天空像一张边角被蓝色墨水泼了一样的白纸。还没干――却想翻开着历史的一页!

这一页,有太多太多的喧嚣吵闹,霓虹灯,车灯,车鸣。

走到巷子口,空调呼呼作响,喷出团团热气,在宁静的夜晚压抑着人,时代的潮流也卷入这个宁静的小巷。我不禁失望了。

会不会在几十年,几百年以后,天空中再也没有月亮这皎洁的影;也再也没有人记得横云般叱咤风云的人呢?也许,再也没有了小巷吧,太俗气。

初二:没有黎明的黄昏。

大漠魂散文篇六

响沙湾位于鄂尔多斯的库布齐沙漠之中,因为这里的沙子会唱歌而得名。响沙湾的沙山大多都高一百多米,宽三四百米,地势基本呈弯月状,形成一个巨大的沙山回音壁。当人们顺着沙山往下滑,便会听到犹如飞机掠空而过的轰鸣声,由此不得不赞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关于响沙湾,还有一段神奇的民间传说。据说库布齐沙漠远古时曾是一片古海,而响沙湾一带则是美丽的君兰湖。湖里生活着温柔善良的晶鱼,她们都是海的女儿。湖畔的君兰部落遵从祖训世代守护在这里,维护君兰湖周围的生态平衡。可愚昧无知的王爷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强令人将湖里的晶鱼捕光,于是湖面萎缩沙漠呈现,顷刻间漫漫的沙浪就覆盖了君兰湖。君兰部落的首领布日瓦就向上苍祈祷,阻止沙势进一步蔓延。他虔诚地跪在地下,连续祷告了七天七夜。他的诚心感动了玉帝,就派张果老来到人间,他挥动银色拂尘,罕台川兀现。从此以后,沙漠止于罕台川,往东再无沙漠。时光流逝,布日瓦和君兰湖的故事就成为喇嘛诵经时讲的神话传说。居住在响沙湾的蒙古牧民又称这块沙漠叫“布热芒哈”。“布热”蒙古语为喇嘛吹的长号,代指喇嘛。“芒哈”蒙古语为沙漠。“布热芒哈”就是喇嘛所说的沙漠,也就是现在的“响沙湾”。

我们乘大巴车来到了响沙湾。此刻,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座座金黄色的沙丘,在阳光的映照下金光闪闪,灿烂辉煌。坐着冲浪车,左摇右晃行进在无边无际的沙漠中,放眼望去,四周一片金黄,如同置身于金色的海洋中。脚踩着松软的沙子,使足全身力气登上一座沙山,顿觉豁然开朗,天空在沙丘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湛蓝,沙丘在蓝天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绚烂夺目。白云一朵一朵的,如同一只只绵羊,在天上悠闲地飘荡。远处的迤逦起伏的沙峰,宛如一条金黄色的卧龙,静卧在大地。一般沙漠大多呈金黄色,而响沙湾的沙漠却是老象牙色,而且沙质十分细腻。赤着双脚走在上面,细腻的沙粒从脚趾间一点一点溢上来,起初只觉得有点麻酥酥的,十几分钟过后就变得十分滚烫,就像走在烧热的铁板上。于是就可以看到这样的场景,沙漠上总有几个人光着脚不停地像袋鼠一样跳来蹦去,样子滑稽极了。

行走在浩瀚的沙漠中,越往里走人越少,四周越来越寂静。一阵清脆悠扬的驼铃声传来,一队骆驼从远处的沙漠里走过,金色的阳光斜刺射过来,把驼队的影子连同牵骆驼的人一齐投向沙谷,像是中世纪穿越沙漠的商队一般。天边的夕阳渐渐铺展开来,殷红殷红的,如同流淌的血,斜阳洒落在无垠的沙漠上,闪着熠熠的光芒。翻过一座沙丘,前方的路依然茫然。此时风很大,嘴里总能咀嚼到细细的沙粒,风也把沙漠表面吹起层层波浪,起伏的.沙丘就仿佛烟波浩淼的大海中掀起的浪花。此时此刻,才真正领略到骆驼无愧是沙漠之舟。

在这样的沙漠里走得久了,便会觉得人和大自然比较起来只是沧海一粟,实在微不足道了。面对着一望无际的沙漠,看着眼前千百年来由于干旱和风化作用形成的一个个沙丘,又觉得时间和空间都是那样的无边无际。再看着自己明天就会被沙子吞噬的脚印,更感叹卑微的生命难以与大自然相抗衡。

在响沙湾,最好玩的要数滑沙了。来到两百米多高的沙丘上,坐在滑沙板上,双手展开向下支撑着身体,两腿伸直,“嗖”的一声就滑了下去。随着滑沙的速度越来越快,沙粒随之翻腾滚动,相互摩擦,声波共振,如同飞机从头顶掠过,隆隆作响。沙子声音越来越响,如雷贯耳,震耳欲聋,那种刺激的感受直到现在都让我难以忘怀。

响沙湾,给人带来的是一种心灵的震撼。它虽然不如苏州园林那样典雅古朴,精致秀气,但却具有一种粗犷、壮丽之美,这与我到过的许多地方相比,是很难见到的。我深信:无论哪位朋友去了响沙湾,定会流连忘返,不忍离去。

大漠魂散文篇七

兰新铁路正在修建复线,新疆兵一团一一支机械化筑路施工队浩浩荡荡开到了乔尔坎。乔尔坎是兰新铁路吐鲁番与鄯善车站之间的一个末等小站,由于车站太小,后来被放弃了。站上的房子也因年久失修,终于颓废不堪,成了狼窝。

筑路职工来到乔尔坎,大家伙儿拿着铁锹、撬杠一类家伙,一齐呐喊着赶走了常驻这儿的一窝灰狼。不甘心离开的两只老狼慑于大型推土机如雷的吼声,呲着牙裂着嘴一步一回头领着小狼仔进了东天山。工人们把站上的房子打扫干净,连当年车站食堂的菜窖也收拾出来,作为栖息的宿舍,然后开始了一日三班连续施工,战车似的施工机械轰轰隆隆响成一片,犹如惊天滚雷奔突在古老的大漠。

施工队有一个名叫周汉华的老机长,他从1959年从湖北罗田支援边疆建设以来,一直在新疆的铁路、公路建设工地上工作。30几年间,他驾驶的筑路机械换了一辆又一辆,他参加施工的铁路、公路一条又一条,似乎弹指一挥间,他便从一个风华正茂的小伙子,变成了一个年近花甲的老师傅。

周汉华年轻时,驾驶的推土机是“斯大林100号”,后来开的是国产“移山”,改革开放以后,施工队旧貌换新颜,“海买斯”(维吾尔语的引申汉语-全部的意思)装备成了国内外一流水平的施工机械。为了使这批设备发挥好作用,队领导给每辆机械配备了一名责任心强、技术好的师傅当机长,周汉华便成了208机车的机长。

周汉华年轻时技术就好,工作又肯卖力气,曾经几次当过师里的劳动模范,戴过好几次大红花。现在,他已经是59岁的老师傅了,却依然年年是一团一里的优秀一党一员和劳动模范,每年都要领到几个红彤彤的荣誉证书。

新疆兵一团一是一个担负“屯垦戍边”特殊任务的特殊组织。新疆兵一团一的14个师有13个是农业师,建工师是兵一团一唯一从事基本建设的师。建工师所辖的每个建筑工程一团一,相当一个中型施工企业的经营规模,他们在兵一团一内部称一团一,面对市场叫建筑工程公司。周汉华所在的单位叫新疆兵一团一建工师机械化施工公司。现在,(现在是1993年7月,)吐鲁番盆地的气温,已经是摄氏40度左右的水平了。公司上千名职工驾驶着上百部筑路和运输机械,分布在吐鲁番、鄯善、十三间房、了敦、哈密、尾亚一线,在近千公里戈壁风区的兰新复线铁路工地,日夜鏖战。

机长周汉华有三个子女,大儿子周海在父亲驾驶的这台推土机上当机员,女儿周舂梅大学毕业后分配在公司当政工员,常驻铁路工地,老伴和小儿子在乌鲁木齐留守看家。工地上,像周汉华一家有几人参加施工筑路的,还有许许多多。

有一次,几名记者在工地采访,感慨的称他们是开发建设西部的“筑路世家”!

我认识周汉华是1990年6月,那时,工程队在阿尔泰修建托洪台水库。“七一”前夕,领导安排我采访几名优秀共|产|一党一员,周汉华是多年的模范一党一员,我第一个采访对象就是他。我来到托洪台水库工地,领导说周汉华和他的儿子驾驶着推土机,在取土场执勤推土哩!因为水库大坝的筑坝用土有特殊要求,水利专家选定30公里远的土场的土,才符合标准。取土场远离水库工地和大伙儿,环境自然艰苦,没等领导动员,周汉华主动报名去取土场工作。

取土场在额尔齐斯河河岸。周汉华和儿子用推土机推出一个土槽子,槽子上边搭了一些芦苇杂草以遮风避雨,槽子里既是他们的宿舍,也是伙房,槽子一个角落用石头垒着锅灶,旁边堆着一袋面粉和一袋大米,地面有一堆发了芽的土豆。父子俩分工明确,轮流作业,老子上班,儿子做饭;儿子上班,老子做饭。现代化的施工设备,近乎原始的生活方式,以及从芦荡飞来的轰炸机群似的蚊群骚扰,组成了他们的基本生活旋律。

托洪台水库完工后,周汉华和儿子马不停蹄,又来到兰新铁路复线。

乔尔坎地处东天山博格达山余脉下的浩瀚大漠戈壁,是一个“天上无飞鸟,地上不长草,大风天天有,风吹石头跑”的地方。乔尔坎戈壁虽然寸草不生,但是却有一条布满大大小小石头的干涸河床。这条干涸的河床,是被夏日里博格达山的山洪冲刷出来的。当年修建兰新铁路时,为了防止洪水冲毁路基,在乔尔坎铁路上修了一座桥梁,洪水流过桥洞以后,一部分洪水天然的蓄在了取土筑路时挖出的一个大坑里。周汉华说,1960年他就在乔尔坎一带修过铁路,那时,工人们从乌鲁木齐燕儿窝原始森林里,挖了几棵榆树苗,移栽在这个大水坑边上。30年后重来乔尔坎,大水坑依在,当年栽下的榆树却只成活了一棵。

戈壁大漠乔尔坎这一棵大榆树,不但见证了兵一团一建设者30年的风雨历程,更是见证了我们祖国几十年发展繁荣的巨大变化。

现在建设铁路,使用的是世界一流水平的施工机械!筑路工地上,不但有广播,还有电视、电台,现代化影视、通信设备,使筑路工地与都市和世界息息相通;专门给工地配备的水罐车,从几十公里外拉来清凌凌的山泉水,工地上的小锅炉不但保证工人们随时有开水喝,任何时候都可以洗上热水澡。

赤日炎炎的7月,我来到乔尔坎筑路工地采访,面对茫茫大漠独树一帜的大榆树,触景生情感慨不已。这是一棵枝枝交结叶叶重叠的大树,这是一棵既杂乱又和谐树冠巨大的大树;几十年的酷暑寒冬并没有扼杀掉她的生命,按照植物的生存原则她春荣秋凋生生不息茁一壮成长。虽然灼一热的风沙把树冠灼的外圈烧燎成焦黄,然而树冠的里层却郁郁葱葱充满生机。令人惊叹的是,在大水坑之下西去约莫1公里长的.干涸河床里,依次生长着10几棵一棵被一棵小的榆树--这是按照生命的原则,繁衍出来的大榆树的子孙。

我突发奇想,这不就是周汉华和他的子女们的人生写照么?这不就是一代又一代兵一团一建设者的奉献轨迹么!

废弃的乔尔坎车站就在大水坑边上。大水坑边上的大榆树的树冠出奇的大,树冠的荫影足可庇护30个人免受烈日的炙烤。轮班休息的筑路职工,常常来到大榆树下边,或乘凉避暑或看书聊天,看东来西去的火车来来往往驰骋,听时疾时缓的戈壁热风掠过时发出的天籁之音。

那天,周汉华和儿子给推土机进行保养,我趁这个机会去采访周汉华。208号大型推土机停在职工宿舍后边一块戈壁上,这是工程队临时开辟的施工机械停机场,由于机械来来回回碾压,停机场地面的黄尘足足有一拃厚。姚建华队长领着我趟进没过脚踝的停机场,走到208推土机旁,周汉华和两个机员正爬在机子低下检修作业。姚队长大声喊,“周师傅,李记者找你!”

常年驾驶施工机械,常年经受高分贝噪音,机械手的听力都很差。姚队长喊了好几声,周汉华才慢腾腾的从推土机下边钻了出来。眼前的周汉华叫我大吃一惊,他满头满脸满身都是黄土,活活一个兵马俑!他那千沟百壑刀削似的苍老的脸,分明是戈壁大漠的缩影!他那双粗糙不堪裂开几道血口子的大手,简直是一副大号扳手和一把钢钳!

周汉华告诉我,“本来,领导上考虑我上了岁数,没有安排我上兰新铁路复线施工。我想,自己这一辈子参加了新疆所有铁路施工,有兰新铁路,南疆铁路吐鲁番到库尔勒段,还有北疆铁路。现在,自己快要退休了,说什么也要参加兰新铁路复线建设,再为建设新疆出一把力气!”

见周汉华面容苍老,我说周师傅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周汉华说,“我在工地干了一辈子,现在岁数大了,只是感觉胃不太舒服,再没有其它病痛,等铁路修通了,就去医院检查。”

那一年初冬,工程队终于完成了筑路任务,全体人马回到乌鲁木齐与家人一团一聚,准备过年。这时,年龄刚过60岁的周汉华高高兴兴的办理了退休手续,然后去医院检查身体。医生给周汉华检查完身体,安排他住进了医院。两个月后,周汉华因胃癌晚期不治去世。

大漠魂散文篇八

他置身华夏文明中,却脱离战火杀戮外;他隐匿边塞风塞里,却显露佛学典藏上。

他以千年的傲骨彰显恒久的禅心,也在一片静默中透露出勇者的刚毅、信者的坚守、智者的从容与仁者的安祥。

时间的河静静地流淌,前世今生。物是人非,沧海桑田,斗转星移。他左手是过目不忘的萤火,右手是千年一个漫长的打坐,站在时空交点,出走时梵乐鸣响,归来时全身异香,任清风倒影将身后的年华逐寸斑驳。

日夜的风把黄沙碧海塑成绝美的波荡。云间挂满了摇摇欲坠的诗句,地上绣满了灼灼欲燃的花朵,空中弥漫着梦幻与现实的轮回。一种朦胧的美感从时间的深处向我走来。

怀古之情,怀乡之意如潮涌,似雪飞,如霜降,似鹰翔。弥涌于天际,曼舞于崖间,凌泛于绝壁,腾跃于危岩。

那些如风沙般易逝的往昔,在大漠的胸怀里沉淀下所有的浮华。烟花过后,我们会在夜空中体味到空洞的质感,那一瞬间的通透与彻悟,便足以弥补时间的断崖。

两千年,沙海滔滔;两千年,钟鼓未敲。

两千年,风云聚笼;两千年,雾散烟消。

古老的壁画与浮雕在岁月的抚摸中漫漶,褪色。古人写在沙洲上的神圣被狂风卷走,但在我心中却镌铭如铜刻;古人刻在悬崖上的呐喊被流沙湮没,但在我心中却婉转如铜锣。

感悟敦煌。没有云香萦绕,没有曲径通幽,只有黄沙在无语间流转着伤逝,只有山石在威严中恪守着静默,只有生如夏花的绚烂多彩,死如秋叶的静美安然。

感悟敦煌。

禅意的甘霖,漫润千年的大旱春秋;禅意的光辉,融释千年的风雪载途;禅意的灯烛,照亮千年的雾迷津渡。

感悟敦煌。千年的沉重让每一座佛龛立得伟岸,旷世风华让每一抹云霞舞出异彩,岁月游虹让每一方穹窿裂得苍茫,行者无疆让每一个脚步迈得铿锵。

敦煌,傲然于时间是绵远悠长的传承,傲然于空间是气定神闲的坚定。

大漠魂散文篇九

大漠紧紧拥着我,那不是爱的表达,是死亡的威胁,已超过亿万年,始于沧海桑田的魔幻。环境磨砺我的韧度和胸怀。干旱、风沙、埋葬、刀劈,死对头成了好伙伴。没有干旱,我的生命怎会如此顽强;没有风沙,我的神采怎会如此飞扬;没有埋葬,我的绿叶怎会如此青翠;没有刀劈,我的身躯怎会如此沧桑。

我,不是孤魂野鬼。我有成千上万个兄弟,我们是扎根大漠的钢铁兵团,坚固,凛然。根扎进哪儿,哪儿就是家。哪怕干渴至死,哪怕刀劈残身,脚立之地,就是磐石。

从来不缺少洗礼,沙尘暴常常将我唤醒;从来不缺乏热情,酷暑常常迸发我生命的激越;从来不缺乏温情,请看我是多么招人迷恋:画家给我画像,书生对我吟唱,姑娘为我起舞,世人把我珍藏。

大漠宁静,我不孤独。夜晚,我向流星招手;白昼,我同鸟儿欢唱。我看见了:踽踽独行的毛驴车,一路烟尘的'羊群,倏然飞窜的野兔,还有:沙漠公路上飘动的车流,灌进大漠的昆仑雪水,吹到大漠的春风、雪花。

这些,都是我生命中醉人的音符。

多少年来,一个声音在时空回荡:三千年不死,三千年不倒,三千年不朽。其实,这不值得炫耀!这是环境的必然,生命的必然,我的必然。

只要生命存在和延续,就称得上强者!

绿洲离我很近,近得可以触摸。我的枝头已经伸进绿洲的肌肤,我是绿洲人家的依傍,是大漠中不死的油画!今生今世,我注定要在大漠中闪光,因为,我与之血脉相连!

大漠魂散文篇十

许多年前,一直很想去西夏,去真正大漠的深处,看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历史上,这片土地长期是北方各族与中原王朝争夺的地方,曾经留下大量古老的人文历史遗迹。而其中,最具传奇色彩的,当然是在宁夏大地上立国建都的西夏王朝,西夏独特的方方正正,飘飘洒洒的文字与文化历史,依然是现在和将来的人们喜欢追逐探究的谜。

黄河,流经过这片土地,滋润了它,贺兰山就位于西北,六盘山横贯南部,多种地形造就丰富的旅游资源。

来来去去大漠好几次了,每次在它的上空盘旋,看大片大片的'荒漠上纵横交错着不知什么年代干枯了的河床,一不留神内心就被震住了。

那年冬天的城市除却土黄色外似乎很多地方没有别的颜色,整个感觉大地是灰扑扑的,可春天去时,却是那么五彩斑斓,四季分明,前后反差就是这么大。

世界上最贫瘠的地方是荒漠,因为它缺水干旱、寸草难生,世界上最富有的地方也是荒漠,因为老天爷把最美的色彩和想象空间给了它。

这里沙漠和绿洲并存,既有富饶的“塞上江南”,又有人迹罕至的荒漠。千古以来,更有大量戍边诗人留下的诗篇。这唐诗宋词颂吟过的地方,风光还是千年前那般令人心驰神往。

来到大漠,最想去的地方竟是一个叫海原的地方,海原是个厚重、沧桑和美丽而带有传奇色彩的黄土地。

想去海原那个叫哨马饮的地方。那里之所以叫哨马饮,相传山村对面的营盘山顶有座营垒遗址,是当年的宋军侦察西夏军情的哨所,营里的官兵经常到山下的沟里的大树旁取水饮马。因此叫“哨马饮”也叫“哨马营”了。

更想看哨马饮那棵举世闻名,已经有了五百年历史的,被地下一股巨大的力量扭曲的树。很想就这么坐在它的下面,看它的四季变迁,看它雨雪霏霏,看它落叶纷纷。于是在睡梦中多了对它的无比憧憬,哨马饮多好听的地方啊!

当有一天,站在大漠飞沙的黄土地上,站在残壁颓垣里,淡淡的黄沙会在周围飞舞,朦朦胧胧的。远处的天边已经笼罩在黄沙之中,而你也早早置身其中,难辨东西了。

在夕阳下,当你静静的凝视,那里的景色和线条永远的明朗简单而色彩却变幻万千。了解它的历史后,还会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凄美,即便时光流逝,岁月如梭。

依稀仿佛空气中还有一种熟悉的气息,暖暖的阳光就会抚慰还在隐隐发痛的心。

大漠魂散文篇十一

听人说哪儿是金三角,第一次到这儿时,才发现:这里根本就没多少人,也没多少建筑。一幢集住宿、饭馆、商店为一体的二层小楼,成了这里唯一可见的景点。

初春的风漫卷了沙尘,把整个天弥漫,迷迷蒙蒙,灰暗一片,把金三角装帧成海市蜃楼一般。

停顿间,远眺楼北,尘沙滚滚,泼散到天边,漫天飞来,与云烟相衔。近处的田地上风卷着枯草败叶,从我们身体上打过,眼睛被沙打的直流泪,脚下踉跄站立不稳。

忽然就思量,这种天气如若去小饭馆,来杯小酒,要个小菜,小酌几杯,肯定别有一番情趣。正在思量发呆,后衣角被人拉了一下,回头看,是一起包地的农友,不由分说拉着就往进走。我们俩走进小饭馆,找一处小隔间坐了下来,首先闻到的是酽酽的酒香,也许是我不喝酒之故,才得这味如此醇厚,这时,走进一位少妇,包着头巾,脖子上围着丝巾,用一口地道的、厚重的乡音问我们要点什么?让我惊讶的是这儿没有菜单,只有酒单。那位蒙古少妇拿着单子,纯补大方又不失幽静地介绍着:洒有河套老窖、骆驼白酒、苁蓉酒、马奶酒……并滔滔不绝地解说各种酒的产地、口感、度数,第一次听女人这么详细地论酒,我禁不住问:“你也喝酒?”她抿嘴而笑:“可以和你们喝几杯”。那姿态略有风骚。吃的除拉面米饭,最拿手的是手抓羊羔肉。

在她为我们做饭的时间里,我和朋友边喝边聊,我不是很会喝酒,竟然也聊酒,我笑对朋友说:这儿,蒙古人爱酒可见一般,你是好酒的,刚来就上酒文化学前班了。我们也大笑。

以后的日子里,这里竟然成了我唯一可办置日用品的地方,因为,我的住地在金三角以东二百米处。

在这大漠孤镇,我用灵魂扬飞了多少沙尘,用悲壮弹奏了多少孤寂,因为生存而加增了多少野性。在这黑暗中我没有退路。在这“狼图腾”的国度里,也没有进路。心事就象星月下被风堆起的沙丘,在旋涡中越旋越大;而身体在同样的星空下变得越来越单薄。

每当坐在沙丘上,逆转的心绪总是夹杂了泥土味,耕耘着心灵的哪片禁地。春风中播种汗水,夏雨里观望喜悦,秋季里收获幸福。一路走过,看惯了烈日下火烤风蚀的沙海,被刻划成寸草不生的金黄。

当大漠浩瀚的生命邂逅我弱小的生命时,孤独和寂寞变成守候大漠时留下的唯美。那坚持就是忠贞气节永不更改的绿意。可当我品味了“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的孤苦情愫后,漫地黄沙已无法诠释人生的张杨。

在这广袤中,我柔弱的不堪一击,寻流溯源,再强悍也跋跋不出一条属于自己的心路。于是,躺在柔软如毯的沙丘上,看着自己长长的脚印,把所有的杂念一扫而光……闭眼暇想,就这样快乐而简单地分享大自然的宁静之美。

为了读懂这片沙漠,我守望着金三角这片土地上的庄稼,就象守望着凸显在我生命中某一时刻的缘分。静数着严寒、烈日、劲风、丝雨。就象摇曳在戈壁中一根孤零零的骆驼草,巴望日月流转出生命的华彩。

是谁赐于我沙漠之缘?让我用潮湿的心感受大漠干燥的河床,让风尘抚平我所有的棱角。从巴丹吉林一直吹到阿拉善,叫嚣着浮沉,算计着成败。

让我的心情在每个枯燥的日子里随风而舞,让我的精神在每个严酷的考验中崩溃到极致。想起当初,如初恋般憧憬着大漠混荒,如结婚般迫切了心灵的向往。三年的大漠之恋,才明白:大漠蕴藏的内涵,是我没法用憧憬与向往来驾驭!

直到有一天,才发现这一切都显得如此苍白。这一天,令人永生难忘,差点就成了我生命中岩磨石刻的碑文。

忠告:别在暗夜中给沙漠撒野。否则你将成为第二个朱可祯,大漠会风干你的生命方向!!

天暗了下来,远处的'沙尘如乌云般滚滚而来,我用天真细数着劲风在大漠身体上刻画的一条条纹路,看着这张牙舞爪的世界,品味沙漠的文字如水流泻,这份癫狂的沙漠心情把我的心情也在粗犷中拉长。很想在凭悼中把自己埋葬。

突然间,北风如刀如剑,刮的脸上生疼,人在这鬼哭狼嚎的咆哮中已不能站稳,随时会被暴风掀翻,暴风反卷着沙尘,摔打着枯枝……如万马齐奔,浩瀚而来,驰向华北平原。我顶风而行,鼻子已无法呼吸,嘴里也染满了沙尘,沙尘弥漫了荒原,天昏地暗,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先是顺着一条渠向前摸索走,到后来就凭着直觉走,狂风把人顶着倒退,甚至放倒,跌倒也要爬起来再走,否则,会被暴风吞噬的。踉踉跄跄中,我摸到了胡杨树,顺着树一直向前,我看到一点柔弱的灯光,顺着光我终于来到了房子前,等开了房门,把这沙涛汹涌,怒浪排空的景象隔在门外时,才发现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惊恐之余,才领悟生命的真实,只有历经过沙漠暴风的生命,才不会娇柔而稚嫩。

第一次感受沙漠暴风的可怕,才由衷地钦佩沙柳与胡杨的坚韧不拔。

风暴最终会停,那被风拦腰吹断的胡杨横躺在路上,那枝头一串串菱形的花在微风中轻摇着母体,呜咽着!

一个沙漠卫士就这样在这场风暴中倒下了,为他神圣的使命献出了自己的生命,被列在“英雄树”的光荣榜上。为此,我才懂得林业局为什么要对偷砍一棵胡杨者,至予一万元的重罚,才明白刚来时牧仁老弟的忠告。因为他们是防风固沙的卫士,是阿拉善沙乡的英雄树!

大漠金三角的生活,让我敢于赤裸裸地坦露自己的个性,把那哀婉愁怨散撒在旷野的地平线上。

过几天就准备找一块空地,种些豆角、南瓜、辣椒、西红柿……等等的小蔬菜,培养一下侍弄生命的乐趣,借机也晒一晒曾经的春天。

如果你真心爱上这大漠,必然要受到大漠的伤害。站在这大漠金三角,我真不知道从那个方向走去。

回首大漠路迢迢,

探问前程音渺渺。

摇旗呐喊不堪闻,

多情总被无情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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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魂散文篇十二

室友呼吸匀称。

开一盏小灯,

让我看见黑夜的孤影。

细听蚊吟两三声,

轻摇茶杯杯空空。

点一根香烟,

让烟圈圈住失眠的`人。

时间走向天明,

烟灰飘落空中,

空调调的太冷,

安抚不了烦乱的心。

年轻的失眠人,

为何黑夜更清醒,

找不着原因,

只是每天害怕失去光明。

烟燃烧了一根根,

人叹气了一声声,

夜敖过了一分分。

回忆来了一重重,

想到了烟花易冷,

人情易淡,

时光易过,

人生冲冲,

看到了烧烟就是人生的缩影,

一份热情,一丝亮点,

一腔冲劲…最后只剩得飘落尘埃的一片灰尘。

大漠魂散文篇十三

有很多网友都问我为什么网名叫沙漠,我每一次的回答都不尽相同,但意思大致一样。

浩瀚的大漠喜怒于色。平静时金光闪闪,一望无垠,如同静静享受日光浴的少妇;发威时暴跳如雷,怒火万丈,催动滚滚黄沙掀起惊天狂浪,飞沙再纠集了黄土合兵一处,气势磅礴,浩浩荡荡。沙尘一路攻城掠地,过关斩将,以摧古拉朽之势,万夫不当之勇,自西北向东南,横扫寰宇,所向披靡。

黄沙埋葬了悠悠岁月,埋葬了以前的繁荣,匈奴、楼兰、乌孙、精绝、焉耆、车师……以前的古国,以前的礼貌,都失落在历史的长河,淹没在茫茫沙海之中。

楼兰美女的娇姿,小河公主的玉容,那些高鼻梁蓝眼睛的先人,你们来自何方?又去了哪里?剽悍的匈奴以前掠夺了多少汉人?多少财富?远嫁到乌孙的江都、解忧二位汉朝公主,在苦寒的'漠北以前吞咽下几多忧愁、几多遗憾、暗暗垂落几斗泪水?大宛的汗血宝马犹如天边一道美丽的彩虹,崇尚武力的汉武大帝为此先礼后兵,发动了两场追亡逐北的远征,生灵涂炭,草木悲恸。冒顿单于的狡黠凶悍,让不可一世的大汉天子饱尝了多少夜半惊魂的凌辱?刘彻的雄才伟略,卫青、霍去病的铁骑,又让多少不知天高地厚的胡儿眼泪双双坠落?燕然勒石祭天的盛大仪式,是何其的雄壮威风!

夜深人静月洒清辉的时候,独自沏一壶香茗、燃一支香烟、拎一瓶棠河老酒于庭院,在烟雾袅袅,酒茗怡人,半晕半醒中和茫茫沙漠作一次魂灵的沟通。品味一番胡人牧马的清幽、汉将拓边的威猛,听一听悠悠羌管的粗犷,看一看边塞的满地银霜,宁静中带着几分苍凉。想象着丝路古国的繁华,驼铃声声,马蹄得得,佛偈悠扬,人群攘攘,手抓羊肉香飘千里,大海碗的美酒酣畅淋漓。忽然杀声震天,鬼哭狼嚎,胡人快马如箭,弯刀似弓,汉军号角连天,万马奔腾,只杀得血流成河,日月无光,黄沙朱赤,残阳泣血。

罗布泊的干涸是沙漠向人类敲响的警钟,彭加木的魂魄永远和它相守相拥。那个说“城市太寂寞,我选取沙漠”的冒险家于纯顺,与吾心有戚戚焉。他要以无所畏惧的精神征服死亡禁区罗布泊,结果却黄沙掩体,魂断大漠,成就了生命中最雄浑豪迈的壮歌。

“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一首首豪气干云的边塞诗犹在耳边响起,大漠古国的消亡却成了今人苦苦探寻的秘密。

历史,总是漫不经意地嘲弄着世人!漫天黄沙下到底埋藏了什么?几多古墓、几多城池、几多庙宇、几多村庄、几把刀枪、几卷古经、几头驼羊?也许,一场烈风就能让一座古城重见天日,一卷古籍就能让一段历史重放光明,一把大刀足能讲述一段被埋葬千年的沉甸甸的往事,一个墓葬能够让一个尘封在历史烟云中的王国重生!

神奇的沙漠中埋藏着太多的精彩往事,漫漫黄沙中淹没了太多的古代礼貌,它雄浑、豪迈、放纵、任性,它胸怀坦荡,磊落光明。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对沙漠情有独钟,对沙漠魂牵梦萦。

沙漠,原名陈培军。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出版有游记散文《寄心云水间》第一、二辑。

大漠魂散文篇十四

只有满足了主客观条件,“大漠孤烟直”才能圆满形成。

“大漠孤烟直”作为唐代文学经典意象,极大地彰显了汉字的魅力。

今时今日,我们只能借用古人的眼睛来欣赏大漠孤烟……。

——手记。

“大漠孤烟直”(王维:《使至塞上》)的基础条件,是要有广阔无边、极平坦的大漠。而大漠上空气充盈的空间一样须宽,须深,须阔。

《新编唐诗三百首》注释说,“烟”乃狼粪所烧的燧烟。我想,狼烟当是极浓的,易于凝集而直上的。倘是自由涣散、合作精神匮乏的烟,则无论如何也是直不了的。

一须大漠静风(气象上称为0级风),即旷远的大漠所承托的、邻近地面的须是较稳定或较静态的空气。大漠之上10千米以下的空气,水汽弥漫,尘埃飘浮,是风雷闪电、雨雪冰雹活动的舞台。所谓的地球沧桑、尘世炎凉,全发生在这一层空气里。诚然,这一层空气要绝对稳定,或者绝对静态,是不可能的。“树欲静而风不止”。然而,在一段时间内,有部分区域静风则是可能的。

二是空气的透明度得高。惟如此,空气幕才会有较高的亮度。大漠,人烟少,寡车马,空气还是可以具备这种条件的。“大漠孤烟直”,本来就是唐代的经典性人文风景。唐代空气的质量,即便再怎么污染,也肯定比今天的洁。大漠上面的空气,既要有闻一多先生笔底《死水》的静,却不要那般“丰富多彩”。透明度高的空气,杂质少,洁净,你若在阳光下仔细倾听,兴许还可听出些许阳光穿透空气的声响。

寂寥荒漠,漫漫黄沙,一脉青烟静静地直上云天。多少年来,这大漠孤烟一直如王维《辛夷坞》中“纷纷开且落”的芙蓉花一般寂寞,直到某一天,它遇到了知音,一位懂得欣赏它的诗人王维。更妙的是,“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王维其实只用寥寥几个字便将大自然所创造的这幅画面定格了。从此,“大漠孤烟直”走进唐诗,成为中国古典文学中的经典意象。

“大漠孤烟直”是大自然用最简单的线条描绘出的'画面,简约之中自有疏朗、辽阔、沉静之美。细想来,如此景象,能成为其知音的也只有远在千年前的唐人王维,而非我辈今人。诗画合一的格律诗本是王维的“专利”;而白话文太过细碎,太过随意,让白话文凸现如此富于象形性、经典性的风景,实在为难她了。

更重要的是,时过境迁。如今,环境危机犹如“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人们头顶,我们早已丧失了欣赏大漠风情的心境。提起沙漠,我们眼前浮现的是黄沙进今人退的严峻现实,还有每年春天不请自来,肆虐北方的沙尘暴。大漠,本来是沙尘暴演出的“旋转舞台”,同时也是沙尘暴对外扩张,实施“恐怖活动”的发源地、根据地,今天尤甚。近读《十月》杂志上一篇题为《沙尘暴》的散文,“沙尘暴”扑来时的情景实在令人恐怖:

仿佛一条浊浪翻滚的大河在上帝之手的摆弄下倒流如注,一瞬间就淹没了大地万物,无坚不摧!什么春光明媚阳春四月什么春风杨柳意气风发,在这一刻都被沙尘压得无影无踪。连太阳都不知道逃向哪里,大地只剩下这无边的灰黄凌乱,世界也只剩下了一声惊呼!

附言:这是发表在《科学画报》第6期的本人的随笔专栏稿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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