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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大漠魂散文(优质11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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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大漠魂散文(优质11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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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魂散文篇一

昭君坟在库布其沙漠北缘的黄河畔上,有一座椭圆形的山丘,高四十米,东西长五百米,南北宽二百米,在一马平川的黄河畔上突兀而起,远远望去,像一座坟包,被称之为昭君坟。

公元前54年,北方匈奴单于部落,起事发端,煮豆燃箕,呼韩邪单于被其兄长完败,遂率部南迁,同西汉结友立盟。公元前33年,汉元帝竟宁元年,作为西汉的和亲使者,王昭君奉汉室之命,出使塞外之漠北和亲。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养在深宫超凡脱俗的绝代佳人王昭君,随着呼韩邪单于西出长安,从秦直道向北而上,翻山越岭,涉水过河,一路黄沙滚滚、马嘶雁鸣、烽火狼烟、风云激荡。穿过库布其沙漠,行至与漠北咫尺之地的鄂尔多斯北部,黄河畔一座叫“河阴”的县城,已是鞍马劳顿,在晚风的幽光闪烁里,望着随风摇摆的酒肆,一队人马就此驻足调养。那座县城就在如今与昭君坟相拥的村庄二狗湾的平梁上。翌日一队行者打马而起,在黄河岸边的金津码头,王昭君勒马止步,望着和故地长江肤色迥异的一条大河,浮想联翩,其时北风轻吹,鱼鹰翩跹起舞,波浪轻抚两岸,顿时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她随之拨动琴弦,奏起一首《出塞》之曲,以壮怀激烈之情怀,投身波澜壮阔毡帐起居的异地他乡。

在匈奴部落,王昭君得到厚待和恩宠,被册封为王后“宁胡阏氏“之位,成了匈奴部落名副其实的压寨夫人。

独在匈奴的王昭君,没有数典忘祖,乐不思蜀。她在漠北草原长袖善舞,对故国的恩润和泽养深怀惦念与感怀,她亲眼目睹了铁马冰河的惨烈和短兵相接的血腥,对同族或异族间的敌意和苦难深表其忧。为此,她深怀大义、铁肩担道,为胡汉的安宁忍辱负重,竭尽所能。在她的倡导下,汉文化和北方游牧文化的壁垒打开了坚壁清野的豁口。汉王朝将士铠甲的厚重,被简易的胡服取代,士卒轻装上阵,在骑骏上飞身上下,出击迅捷,胡服骑射在汉地广为传播。其时,呼韩邪单于在西汉王朝的鼎力相助下,起兵发轫,统领了漠北广袤的土地。至此,胡汉兵不血刃,民以安定。昭君的恩施义举,使天下太平了许多,为匈奴部落燃起了和平、安宁与兴旺之火,也使西汉的疆域少有敌意和滋扰,胡汉和睦相处数十年。就此,王昭君成就了一段民族团结的佳话,受到胡汉民众的追捧、仰慕与推崇。

王昭君仙逝后,当地民众念其功高盖世,为了世代缅怀,就在蒙地的大青山脚下修筑了青冢,供后人祭奠。又把河阴古县城一隅的一个天然山丘,册封为王昭君灵魂的归宿地,而把年久日深的金津古渡改为昭君渡。所有这些,都是把王昭君经天纬地的功业,铸造成了灵魂的永恒与不朽,也是对王昭君化茧成蝶的人生最高礼遇。

在我看来,人生的舞台,华丽只是暂时的一瞬,总有转身和谢幕的时候;而精神的舞台,则是大放异彩的时空绝域,将会留在人们的心底,直至永恒。对于王昭君来说,就是二者的完美诠释。

其实,对于一个远去的的古人来说,昭君坟作为记忆的丰碑,巍然屹立在黄河故道上,以女神般怀念与敬仰,传承久远。与其说对一个功德无量之人的缅怀,不如说人们把王昭君的灵魂,当作山一样的厚重安放在心里,大写一段历史的伟岸与传奇。

一些历史事件在大浪淘沙之后,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往往就会显灵。一座看似普通的山丘,竟然烙上一代名流的名字,山下遍地马兰的一马平川,后来居然开出了非同寻常的名堂。为什么周边的地质均为黄土构成,而唯独昭君坟是一个例外?我也无从知晓这座叫昭君坟的山,是什么时候在黄河岸畔寻到了生存的意义?是一夜之间如竹笋般窜起?还是缓慢地自然形成?在昭君渡的上下诸多渡口中,随着河水的移动而改道,而唯有昭君渡的口岸,多少个世纪之后,仍稳如泰山丝纹未动,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也许是王昭君的灵魂所在,为当地人民圈定了福祉,或许她的壮举感动了上苍,为曾经留守过的鄂尔多斯版图撒下了采撷不尽的渊源。在王昭君曾经牧马饮泉的呼日格草原,泉水四季流淌,草木深深,牛马羊骆驼常年闲情逸致散落其间;在她衣袖拂起的库布其风尘里,浑然掀开几道泉眼的封面,喷涌的泉水从人们的心田流淌而过,一个叫二道水泉的地方,就此在北中国标上了版图,一夜之间竟然生长出葳蕤茂密的食谱,沙泉映月在库布其其实也是一道不错的景观。

在昭君坟西侧,作为河套地域的黄土地上,用河水滋养的鲤鱼,似若黄河野生鱼,色香味美,肚膛、划翼以其金色的模样令人垂涎欲滴,而名扬黄河两岸,千里之外。紧邻其畔的万亩稻田,每到夏季,绿色染就的夏天分外妖娆,而秋季的景色,则是一尘不染地黄肥绿瘦,稻谷飘香。所出产的大米,以其饱满、圆润、晶莹剔透的外观,令客户翘首,而焖熟的米饭口感丝滑绵软而拨动人们味蕾的狂野。

作为蜗居在鄂尔多斯高原一座县城的我,我的每次向西之行,昭君坟的脚下都留下了我匆匆步履。每次君临其下,我都与她深情地撞一个满怀,庄严肃穆,大有高山仰止的况味,总感觉有一种崇高与神圣袭扰我的胸口。嶙峋的山石,没有刀削斧凿地痕迹,天然雕饰般从植被稀疏中露出了高昂的头,风吹雨淋了很多个世纪,高度依然还是那个高度,诚如王昭君在人们心中的坐标。按理说,时光流逝了两千多个年头,铅华早已散尽,但昭君出塞的传奇色彩,像一壶窖藏老酒,愈发弥香。而这座叫昭君坟的山,似一方镇河之石,里面仿佛包裹着活着的灵魂,使脚下那条河里的水,在此处从无有过翻江倒海的举动,涛声依旧,拍打着历史的沧桑,如神灵般为其子民的.祈愿源远流长,推波助澜。

曾几何时,千帆侧畔而过的昭君坟,帆影幢幢,河水汤汤,一泻千里;而今,我站在昭君坟顶,沐浴春日暖阳,一袭微风掀开垭口,从西北方吹来沧桑的味道。向前看去,视野开阔,这一高度,是方圆十多里的制高点。向北抬眼望去,阴山山脉雄踞蒙古高原,挡住了我视野的去向,那条有名的敕勒川就在其脚下;我的迷离的目光从远处收回,从山顶向近前俯视,一座浮桥把两岸焊接,钢筋铁骨的身躯之上,客货车辆穿梭往来,景象繁忙。眼光抬起的瞬间,几只画眉鸟,在酸刺林枝杈间飞上俯下,“啾啾啾”的叫声从枝杈的空隙处飞来,溅起一地欢歌,此时它们的心境大概和我的思绪也差不了多少,或许正在一个频道。

一座丰碑屹立在黄河畔上,千年孤坟,厚重依然。对我们来说,精神和灵魂的照耀,远远大于一个人骨质的存在,就像宗教信仰之于一个民族。

响沙敖包寺庙在鄂尔多斯高原中部有一条南北长七十公里的季节性河流,它从鄂尔多斯高台地的分水岭进入北部区段时,把东西走向的库布其大漠拦腰截断,形成东西一公里宽的河床,这条河叫罕台河。

这条作为黄河一级支流的河流,寻常日子里温驯、清澈、浅流,只有一股溪水绽着微笑向北默然流去。而到了汛期,暴雨在地上开成花的姿势,暴涨的洪水夹裹着一股呼啸,自南向北汹涌澎湃,大河浩荡。

在这条河流与库布其挥手而去的沙山脚下,有一个几十米长的月牙形沙湾,沙湾里的沙子看似和所有的沙漠没有什么两样,细腻、匀称、瘠薄、绵软、浅黄,所不同的是它有一种奇特地张力,因摩擦受力不同会发出不同的声响,而声名远播,被称之为响沙湾。

响沙湾作为一方特定地域,静和动是它守护与放开的罅隙。静的时候,一湾柔情,风尘不动;动的时候,风雷激荡,恣肆纵横。在这片沙湾里,神奇得让人不可想象,如同在沙漠里安装了一台音响,只要把沙子用力一捧,就会发出“咕咕咕”地响声,似刚刚出浴的青蛙地鸣叫,一声连着一声;而倘若登上沙坡顶部顺势下滑,手心脚底会受到一股反作用力地撞击,发出“嗡嗡嗡”地响声,如飞机从身旁飞过,响声从指尖瞬间滑向发梢,有种莫名其妙神指气使般地抖动,似若飞机在云层里爬升或拉下时地颤动。

这段沙漠俗称银肯沙,有一座叫银肯的敖包,坐落在响沙湾西南两公里的大漠深处,裸露的敖包山是一方天然的硬质梁地,表面覆盖一层砂石类的浮层。它在鄂尔多斯北部地理上,已有些时光久远的印记,能够勾起一个民族许多人对先祖的奠念。它四面环沙,如同沙海中的一座岛屿,在波峰浪谷间显得鹤立鸡群。银肯敖包海拔一千二百九十六米。站在它的高处,向下望去,一片黄沙漫漫、莽莽苍苍,南北东西的风光一览无遗。最初的敖包是鄂尔多斯部落的一个蒙古族首领,选择在一个圆坛形状的土山上,人工垒就的一座环垒三层石头,端部围有柳条树枝的大型敖包,两边还有十几个石头垒起的小型敖包,其场面宏大,气势不凡。现落成的银肯敖包高二十八米,最大直径四十三米,全部用汉白玉石柱围起,敖包顶上的莲花瓶为纯铜铸造,重八吨之多。2012年11月被上海大世界吉尼斯总部颁发了世界上最高敖包的证书。

银肯敖包的铃铛每次从风中响起,铃声与风的声音搅和在一起,构成一种特别的旋律。敖包山在静谧中守候,或在大风中舞蹈,几乎是一成不变的样子。风来了,沙尘像跳高运动员从敖包山的底部飞身跃起,一个仰姿从敖包顶飞身而过,流沙在此没有留下半点踪迹;雨去了,敖包山依然静如处子,从来也不因暴雨漫流,形成沟壑壕堑,反而因雨水的洗礼,显得更加神情自若,庄重从容。

在响沙湾直线向北,有一座康熙年间建造叫展旦召的寺庙,这座寺庙曾经香火缭绕,佛灯长明。每到重大节日,达拉地七十二寺庙僧侣齐聚,诵经拜佛,甚为壮观。而我一脚踏入寺庙门槛,一股苍老的鼻息扑面而来,似乎与我昨夜的一帘幽梦遥相呼应。不知何故,银肯敖包、响沙湾、展旦召三个点连成的图形,据说刚好是一个等边三角形,银肯敖包至响沙湾、展旦召至响沙湾都是等距离的两条直线。历史往往就是这么巧合,一个传说间或神话,蓦然就从沙漠里冒出了芽翼,长成了一湾不可思议的传奇或神话。

在春天或夏秋的晴朗时节,站在罕台河的东岸,远远望去,银肯敖包、展旦召呼之即来,一对对零散的驼队行进在银肯沙里,沿着沙漠的波峰浪谷,蜿蜒而去,曾经的大漠驼铃声依稀可闻。在这块鸣响了不知多少世纪的沙漠,是库布其的一大亮点,每到春季天气渐暖,南来北往的游客蜂拥而至,享受大自然带来的无穷魅力。滑沙、徒步、骑骆驼、乘沙漠车,寻求自然界趣味横生的乐趣,热血澎湃。你可以在沙漠的简易舞台上,观看规模宏大的史诗般的歌舞剧《鄂尔多斯婚礼》,享受不一般的鄂尔多斯蒙古族的婚礼大宴。

随着夜晚的降临,响沙湾显得异常地宁静,驼铃远去,蒙古包前的篝火燃起,红红地热望,从脸膛窜起,一颗颗跳动的灵魂如同音符怦然心动。歌涛舞声淹没了整个沙漠,潮涨潮落伴随夜色而侧畔千帆。

当一切归于平静之后,徐徐的微风从沙漠中吹来,大漠的夜晚如死寂般沉静,星空高远,一片漆黑,天地几乎连成一体,连流浪的灼热游丝也不见了踪影,时有萤火虫从头顶滑翔而过。这个时候,唯有星星眨着眼监视着这个鲜有动物、植物存在的世界,仿佛库布其所有的事情都被夜色所吞噬。那些寻常爬行在沙坡上的甲壳虫也已进入梦乡,唯有罕台河水草中传来的蛙鸣声,组成的梦幻小乐队,演奏起沙漠小夜曲。这个时候,似乎有一首叫《大漠夜色美》的曲调,从我的血液中缓缓流淌而过,仿佛踏入一种无可名状地沉醉。

一湾沙子,一个敖包,一座寺庙,一河溪水,无疑是架在鄂尔多斯北部的一架钢琴键盘,那些旋律就是一双神奇的手弹响的华美乐章,如能听到历史久远的回声。

锁边林在库布其沙漠中游的北端,西起黑赖沟,东至西柳沟,有一段东西长二十公里南北宽两公里的地带,逶迤绵延的沙丘上,一株株碗口粗的树木,组成庞大的绿色屏障,像一排排卫士,巍然站立在那里,枝条蓬勃地舒展,亭亭如华盖,密集的绿荫像一块篷布把大漠的荒凉遮而盖之,有种向太阳抢占地盘地意味,使沙漠恣肆妄为的本性在此一下子变得文静、善良了许多,这一地带被人们称之为:锁边林。

在1980年代的第一个春天,一个叫展旦召的苏木(乡),在鄂尔多斯高原的北部宣告挂牌。其时,展旦召苏木境内南北向有三条河流纵贯而下,自东向西依次为罕台河、西柳沟、黑赖沟,东西之距三十余公里。这段南部原属于两个乡镇的茫茫大漠,自此划归一个苏木管辖。而此时摆在苏木新领导班子面前的库布其沙漠,似一头怪兽,张开了饕餮大口,流沙每年以一里的速度,向北扩张,把大面积的牧场、农田、房舍吞噬,甚至有的人家的祖坟也被厚厚的明沙所掩埋。原来每天熟读的地方,竟变成黄沙漫漫,形同陌路。迫于无奈,当地群众眼含泪水,不得已一次次告别家园,向北退守。

当年冬天,以蒙古族汉子杜占林为首的一班人,提出了“封沙育林,造福后人”的口号,开启了库布其沙漠北缘集中整治沙漠的先河。八一年的春节刚过,他们就积极行动起来,在生产责任制刚刚开启的第一个年头,在资金没有着落的情况下,采取了向上级争取资金和向当地信用社贷款的“两条腿”走路的办法,筹集了十多万元植树造林的启动资金。苏木党委政府班子全员出动,抽调驻苏木的各机关职工、学校师生及沿线的农牧民,组织上千人的队伍,集中优势兵力,吹响了向沙漠进军的集结号。他们划定区域,西起黑赖沟东至西柳沟二十公里的沿线上,自北向南一步一步向纵深推进,当年就植树造林三千余亩,用勇气和信心向沙漠乱窜的脚步给予当头棒喝。

或许他们的壮举感动了上苍,由于当年雨水来得正是时候,接二连三普降喜雨,所植树木成活率高,而且长势喜人,整个规划区域的野草密密麻麻地爬满了高低起伏的沙丘。当年秋天,旗盟两级领导率领有关部门,组织人马到现场观摩,他们的大胆尝试所取得的成果,得到了与会者的肯定和支持。他们所植的林木初具规模,对沙漠的震慑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如同把布匹的边锁住一样,就此人们送给了一个“锁边林”的雅号。就此基础上,展旦召苏木从长计议,在总结经验的基础上,抓住当年秋墒较好的有利时机,乘势而上,又向沙漠的纵深处推进了几百米。

种下的是树苗,长出的则是森林。从1981—1983年的三年时间里,展旦召苏木在库布其沙漠东西二十多公里的沿线上,南北纵深植树一公里,在库布其沙漠的北缘栽下了阻风挡沙的漫长林带。自此,库布其沙漠似乎温顺了许多,原先高低不平的沙丘都被杨柳树所占领,树冠下的阴凉随着时光的转换而长短不等,水分的年蒸发量也骤降,年降雨量显著增加,达到了收支平衡,这在当时的库布其大漠是绝无仅有的孤本。一场春雨过后,沙蓬、灯香、绵蓬、羊柴、莠草、地椒、沙葱,紫蒿等一些不知名的沙生植物,争先恐后钻出地面,在吸足地气和腐殖质的营养之后,枝头烂漫茂盛生长。那些随意而开的花骨朵,佛若天女下凡织就的彩锦,连绵而去。至此,展旦召域内的库布其沙漠停止了向北扩张的脚步,植被覆盖率一年盛过一年。

在以后的数年间,在展旦召“锁边林”的启发下,库布其沙漠南北两端的植树造林活动从此开启了新的篇章,大有方兴未艾之势,向纵深跃进。库布其大漠不再荒凉,风起沙扬、天昏地暗的时日早已属于过往,绿色的氤氲从库布其大漠缕缕升起,成为一种趋势,锐不可挡。

在这个世界上,总是一物降一物。绿色和沙漠永远是势不两立的代名词,绿色是生命之色,而沙漠则是荒凉和死亡的象征,人类的生存往往和绿色有着不可断裂的关联。在库布其,自从有了这段连绵起伏的锁边林,放浪不羁的大漠在此不再张狂,而是释放一股恬静、安详的气息,大有从善如流的姿态,牧人的心也亮丽了许多,如同窗户打开一般明熙、敞亮,乐在眉梢喜在心尖。这些时光尽管已过去了近四十年,许多东西早已蜕化或老去,唯有锁边林依然焕发青春的记忆,超越了时光和空间的距离,葱茏、明媚、祥瑞的底色贯穿始终。

当我一次次乘车驰骋在库布其沙漠北缘鄂尔多斯东西大通道上,途径展旦召一带时,时有野兔和山鸡从路旁惊魂而起,兔子仓皇而逃,而野鸡则慢条斯理地离去。原来连一片隐身草都难以找到的地方,自从有了这方绿地,其实它们从未走远。抬眼望去,一片绿色的景致从高低起伏的沙漠中从容漫过,视线被茂密的林带所阻断,一树树纵横交错的白杨树,荡漾着枝头向路人行注目礼,我从心底发出一种由衷的赞叹和敬畏。尽管几十年的时光倏然而过,但那些历史的画面清晰可见。现在,鄂尔多斯的库布其沙漠,绿色早已不是大漠的点缀,已是这里的主色调和调色板,使亘古大漠随时光隧道的穿越,披上了一缕祥和、妩媚的新衣,绿色从外延一直向里稳步挺进,成效斐然,尽管当年的“锁边林”与现在的绿色景观不可同日而语,但历史的进程总是从起点向前推进的,许多人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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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魂散文篇二

夏天,本因又一轮月儿普照大地,可是,久居城市,栋栋高楼下,月儿躲了起来。寻寻觅觅,落得心抑。

今天出奇的热。到了晚上,我忍不住一整天都憋在家里,就出来走走,顺便帮母亲买东西。

刚出来,不经意的抬头。呀!月亮!那是还是六点多天蓝的如同洁净的泉;而月儿,那一弯皎洁的影,像笑弯了的眉毛。我似乎看见月儿对人们笑着打招呼。结果,前面的一栋高楼挡住了它,楼才七层,却又如此高,我奔跑着在一片空地下才看见心爱的月亮。它似乎不太高兴呢。

我行走在一条小巷中,泥土的气味,农民的气味,还有家家户户饭菜的香都扑面而来。我抬头在望天,道道白云如烟般悠长飘渺,可真是”大漠孤烟直“啊!它们素洁而又笔直的.划向天空震动了沉睡的天空!一下子,我忽然觉得横云如同历史的天空中那些耿直的人的背影,鲁迅”横眉冷对千夫指“,司马迁狱中发愤写史记,李白不屈于贵妃研磨……他们传奇的身影将会永远定格在历史的天空!

而月儿在城市的时有时无,是否就是启示人们别淹没在喧嚣繁华之中呢?

我帮母亲买好东西后,一路上尽是行人的吵吵闹闹熙熙攘攘。霓虹灯想怪物的眼睛,瞪着我。

穿过另一条古巷,路过一家花店,花草的清香袭来,令人心旷神怡。再次不经意的仰望,天空如同泼墨般,更浓,更深了。再看那月,一闪闪的,亮亮的如同孩子扑闪扑闪的眼睛。好像在启示人们什么。

天边忽然有一团蓝,像被烧着了一般,如涂漆后没多久掉漆的颜色。整个天空像一张边角被蓝色墨水泼了一样的白纸。还没干――却想翻开着历史的一页!

这一页,有太多太多的喧嚣吵闹,霓虹灯,车灯,车鸣。

走到巷子口,空调呼呼作响,喷出团团热气,在宁静的夜晚压抑着人,时代的潮流也卷入这个宁静的小巷。我不禁失望了。

会不会在几十年,几百年以后,天空中再也没有月亮这皎洁的影;也再也没有人记得横云般叱咤风云的人呢?也许,再也没有了小巷吧,太俗气。

初二:没有黎明的黄昏。

大漠魂散文篇三

听人说哪儿是金三角,第一次到这儿时,才发现:这里根本就没多少人,也没多少建筑。一幢集住宿、饭馆、商店为一体的二层小楼,成了这里唯一可见的景点。

初春的风漫卷了沙尘,把整个天弥漫,迷迷蒙蒙,灰暗一片,把金三角装帧成海市蜃楼一般。

停顿间,远眺楼北,尘沙滚滚,泼散到天边,漫天飞来,与云烟相衔。近处的田地上风卷着枯草败叶,从我们身体上打过,眼睛被沙打的直流泪,脚下踉跄站立不稳。

忽然就思量,这种天气如若去小饭馆,来杯小酒,要个小菜,小酌几杯,肯定别有一番情趣。正在思量发呆,后衣角被人拉了一下,回头看,是一起包地的农友,不由分说拉着就往进走。我们俩走进小饭馆,找一处小隔间坐了下来,首先闻到的是酽酽的酒香,也许是我不喝酒之故,才得这味如此醇厚,这时,走进一位少妇,包着头巾,脖子上围着丝巾,用一口地道的、厚重的乡音问我们要点什么?让我惊讶的是这儿没有菜单,只有酒单。那位蒙古少妇拿着单子,纯补大方又不失幽静地介绍着:洒有河套老窖、骆驼白酒、苁蓉酒、马奶酒……并滔滔不绝地解说各种酒的产地、口感、度数,第一次听女人这么详细地论酒,我禁不住问:“你也喝酒?”她抿嘴而笑:“可以和你们喝几杯”。那姿态略有风骚。吃的除拉面米饭,最拿手的是手抓羊羔肉。

在她为我们做饭的时间里,我和朋友边喝边聊,我不是很会喝酒,竟然也聊酒,我笑对朋友说:这儿,蒙古人爱酒可见一般,你是好酒的,刚来就上酒文化学前班了。我们也大笑。

以后的日子里,这里竟然成了我唯一可办置日用品的地方,因为,我的住地在金三角以东二百米处。

在这大漠孤镇,我用灵魂扬飞了多少沙尘,用悲壮弹奏了多少孤寂,因为生存而加增了多少野性。在这黑暗中我没有退路。在这“狼图腾”的国度里,也没有进路。心事就象星月下被风堆起的沙丘,在旋涡中越旋越大;而身体在同样的星空下变得越来越单薄。

每当坐在沙丘上,逆转的心绪总是夹杂了泥土味,耕耘着心灵的哪片禁地。春风中播种汗水,夏雨里观望喜悦,秋季里收获幸福。一路走过,看惯了烈日下火烤风蚀的沙海,被刻划成寸草不生的金黄。

当大漠浩瀚的生命邂逅我弱小的生命时,孤独和寂寞变成守候大漠时留下的唯美。那坚持就是忠贞气节永不更改的绿意。可当我品味了“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的孤苦情愫后,漫地黄沙已无法诠释人生的张杨。

在这广袤中,我柔弱的不堪一击,寻流溯源,再强悍也跋跋不出一条属于自己的心路。于是,躺在柔软如毯的沙丘上,看着自己长长的脚印,把所有的杂念一扫而光……闭眼暇想,就这样快乐而简单地分享大自然的宁静之美。

为了读懂这片沙漠,我守望着金三角这片土地上的庄稼,就象守望着凸显在我生命中某一时刻的缘分。静数着严寒、烈日、劲风、丝雨。就象摇曳在戈壁中一根孤零零的骆驼草,巴望日月流转出生命的华彩。

是谁赐于我沙漠之缘?让我用潮湿的心感受大漠干燥的河床,让风尘抚平我所有的棱角。从巴丹吉林一直吹到阿拉善,叫嚣着浮沉,算计着成败。

让我的心情在每个枯燥的日子里随风而舞,让我的精神在每个严酷的考验中崩溃到极致。想起当初,如初恋般憧憬着大漠混荒,如结婚般迫切了心灵的向往。三年的大漠之恋,才明白:大漠蕴藏的内涵,是我没法用憧憬与向往来驾驭!

直到有一天,才发现这一切都显得如此苍白。这一天,令人永生难忘,差点就成了我生命中岩磨石刻的碑文。

忠告:别在暗夜中给沙漠撒野。否则你将成为第二个朱可祯,大漠会风干你的生命方向!!

天暗了下来,远处的'沙尘如乌云般滚滚而来,我用天真细数着劲风在大漠身体上刻画的一条条纹路,看着这张牙舞爪的世界,品味沙漠的文字如水流泻,这份癫狂的沙漠心情把我的心情也在粗犷中拉长。很想在凭悼中把自己埋葬。

突然间,北风如刀如剑,刮的脸上生疼,人在这鬼哭狼嚎的咆哮中已不能站稳,随时会被暴风掀翻,暴风反卷着沙尘,摔打着枯枝……如万马齐奔,浩瀚而来,驰向华北平原。我顶风而行,鼻子已无法呼吸,嘴里也染满了沙尘,沙尘弥漫了荒原,天昏地暗,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先是顺着一条渠向前摸索走,到后来就凭着直觉走,狂风把人顶着倒退,甚至放倒,跌倒也要爬起来再走,否则,会被暴风吞噬的。踉踉跄跄中,我摸到了胡杨树,顺着树一直向前,我看到一点柔弱的灯光,顺着光我终于来到了房子前,等开了房门,把这沙涛汹涌,怒浪排空的景象隔在门外时,才发现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惊恐之余,才领悟生命的真实,只有历经过沙漠暴风的生命,才不会娇柔而稚嫩。

第一次感受沙漠暴风的可怕,才由衷地钦佩沙柳与胡杨的坚韧不拔。

风暴最终会停,那被风拦腰吹断的胡杨横躺在路上,那枝头一串串菱形的花在微风中轻摇着母体,呜咽着!

一个沙漠卫士就这样在这场风暴中倒下了,为他神圣的使命献出了自己的生命,被列在“英雄树”的光荣榜上。为此,我才懂得林业局为什么要对偷砍一棵胡杨者,至予一万元的重罚,才明白刚来时牧仁老弟的忠告。因为他们是防风固沙的卫士,是阿拉善沙乡的英雄树!

大漠金三角的生活,让我敢于赤裸裸地坦露自己的个性,把那哀婉愁怨散撒在旷野的地平线上。

过几天就准备找一块空地,种些豆角、南瓜、辣椒、西红柿……等等的小蔬菜,培养一下侍弄生命的乐趣,借机也晒一晒曾经的春天。

如果你真心爱上这大漠,必然要受到大漠的伤害。站在这大漠金三角,我真不知道从那个方向走去。

回首大漠路迢迢,

探问前程音渺渺。

摇旗呐喊不堪闻,

多情总被无情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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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魂散文篇四

显示它的深邃。

和至高无尚;

孤独强制冷静,

寂寞成就思考。

灵魂在哪里?

大漠的石头、砂砾?

还是一簇簇沙棘、茅草?

一无边际的虚无。

白昼,

黑夜,

都是自然的力量,

却不对大漠设防。

因为荒凉,

所以疯狂;

荒原的灵魂。

可以像暴风一样,

奔腾得肆意而旷远。

为地球保留着一个。

自由的原生地,

这或许。

正是大漠存在的考量。

虚无的前方,

看不见的声音,

听不到的景象,

自由的代价就是这样高昂。

梦,等待苏醒。

灵魂,等待归来。

挣脱了形骸,

在荒漠中获得自由,

无言,是更高的睿智。

无数智者逝去,

而大漠永恒。

大漠魂散文篇五

额济纳旗居延遗址旅游区包括怪树林、黑城、大同城、红城这些景点 。因为行程的缘故我们只在黑城、怪树林和内蒙古额济纳胡杨林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略作停留,虽然时间短暂,却在我心里留下很大冲击。

特意去看黑城古堡,反而觉得没有什么可看的,倒是这茫茫戈壁滩,视野所及,除了天就是地,旷达辽阔、雄浑壮美,空间上的无限延伸和时间上的永恒静止,让人想起陈子昂的诗:“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怪树林,这片位于额济纳旗达来呼布镇西南28公里处荒凉沙漠中千奇百怪的枯老枝桠完全颠覆了我对树林的概念。“一千年不死,死了一千年不倒,倒了一千年不朽”,“陈尸”遍野的树林许多年之后依然能称其树林者,也只有生命力极强的胡杨林了。从扭曲的躯体和虬枝里,从皲裂的.断臂和树皮上,我看到的是“英雄树”那放荡不羁的灵魂和无法囚禁的力量,是生命的风采与不屈的脊梁,每一株都是那么的悲壮而苍凉。

中国古代文人推崇枯槁、老拙之美,书画园林喜谈枯老、曲幽之境。苏东坡唯一存世的画作《枯木怪石图》就是这种美境的代表,枯木怪石于苍古、丑怪之下蕴含着无限的生机和活力,给人以强烈的心理冲击。我未曾考证东坡是否见过胡杨,但画中枯木的形象在我看来,却是一幅胡杨的“素描”。但凡鬼斧神工的艺术一定是暗合大自然神奇的景象,而这种景象本身即属于伟大的艺术——东坡的画和大漠胡杨就是强而有力的佐证。

大漠魂散文篇六

许多年前,一直很想去西夏,去真正大漠的深处,看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历史上,这片土地长期是北方各族与中原王朝争夺的地方,曾经留下大量古老的人文历史遗迹。而其中,最具传奇色彩的,当然是在宁夏大地上立国建都的西夏王朝,西夏独特的方方正正,飘飘洒洒的文字与文化历史,依然是现在和将来的人们喜欢追逐探究的谜。

黄河,流经过这片土地,滋润了它,贺兰山就位于西北,六盘山横贯南部,多种地形造就丰富的旅游资源。

来来去去大漠好几次了,每次在它的上空盘旋,看大片大片的'荒漠上纵横交错着不知什么年代干枯了的河床,一不留神内心就被震住了。

那年冬天的城市除却土黄色外似乎很多地方没有别的颜色,整个感觉大地是灰扑扑的,可春天去时,却是那么五彩斑斓,四季分明,前后反差就是这么大。

世界上最贫瘠的地方是荒漠,因为它缺水干旱、寸草难生,世界上最富有的地方也是荒漠,因为老天爷把最美的色彩和想象空间给了它。

这里沙漠和绿洲并存,既有富饶的“塞上江南”,又有人迹罕至的荒漠。千古以来,更有大量戍边诗人留下的诗篇。这唐诗宋词颂吟过的地方,风光还是千年前那般令人心驰神往。

来到大漠,最想去的地方竟是一个叫海原的地方,海原是个厚重、沧桑和美丽而带有传奇色彩的黄土地。

想去海原那个叫哨马饮的地方。那里之所以叫哨马饮,相传山村对面的营盘山顶有座营垒遗址,是当年的宋军侦察西夏军情的哨所,营里的官兵经常到山下的沟里的大树旁取水饮马。因此叫“哨马饮”也叫“哨马营”了。

更想看哨马饮那棵举世闻名,已经有了五百年历史的,被地下一股巨大的力量扭曲的树。很想就这么坐在它的下面,看它的四季变迁,看它雨雪霏霏,看它落叶纷纷。于是在睡梦中多了对它的无比憧憬,哨马饮多好听的地方啊!

当有一天,站在大漠飞沙的黄土地上,站在残壁颓垣里,淡淡的黄沙会在周围飞舞,朦朦胧胧的。远处的天边已经笼罩在黄沙之中,而你也早早置身其中,难辨东西了。

在夕阳下,当你静静的凝视,那里的景色和线条永远的明朗简单而色彩却变幻万千。了解它的历史后,还会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凄美,即便时光流逝,岁月如梭。

依稀仿佛空气中还有一种熟悉的气息,暖暖的阳光就会抚慰还在隐隐发痛的心。

大漠魂散文篇七

只有满足了主客观条件,“大漠孤烟直”才能圆满形成。

“大漠孤烟直”作为唐代文学经典意象,极大地彰显了汉字的魅力。

今时今日,我们只能借用古人的眼睛来欣赏大漠孤烟……。

——手记。

“大漠孤烟直”(王维:《使至塞上》)的基础条件,是要有广阔无边、极平坦的大漠。而大漠上空气充盈的空间一样须宽,须深,须阔。

《新编唐诗三百首》注释说,“烟”乃狼粪所烧的燧烟。我想,狼烟当是极浓的,易于凝集而直上的。倘是自由涣散、合作精神匮乏的烟,则无论如何也是直不了的。

一须大漠静风(气象上称为0级风),即旷远的大漠所承托的、邻近地面的须是较稳定或较静态的空气。大漠之上10千米以下的空气,水汽弥漫,尘埃飘浮,是风雷闪电、雨雪冰雹活动的舞台。所谓的地球沧桑、尘世炎凉,全发生在这一层空气里。诚然,这一层空气要绝对稳定,或者绝对静态,是不可能的。“树欲静而风不止”。然而,在一段时间内,有部分区域静风则是可能的。

二是空气的透明度得高。惟如此,空气幕才会有较高的亮度。大漠,人烟少,寡车马,空气还是可以具备这种条件的。“大漠孤烟直”,本来就是唐代的经典性人文风景。唐代空气的质量,即便再怎么污染,也肯定比今天的洁。大漠上面的空气,既要有闻一多先生笔底《死水》的静,却不要那般“丰富多彩”。透明度高的空气,杂质少,洁净,你若在阳光下仔细倾听,兴许还可听出些许阳光穿透空气的声响。

寂寥荒漠,漫漫黄沙,一脉青烟静静地直上云天。多少年来,这大漠孤烟一直如王维《辛夷坞》中“纷纷开且落”的芙蓉花一般寂寞,直到某一天,它遇到了知音,一位懂得欣赏它的诗人王维。更妙的是,“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王维其实只用寥寥几个字便将大自然所创造的这幅画面定格了。从此,“大漠孤烟直”走进唐诗,成为中国古典文学中的经典意象。

“大漠孤烟直”是大自然用最简单的线条描绘出的'画面,简约之中自有疏朗、辽阔、沉静之美。细想来,如此景象,能成为其知音的也只有远在千年前的唐人王维,而非我辈今人。诗画合一的格律诗本是王维的“专利”;而白话文太过细碎,太过随意,让白话文凸现如此富于象形性、经典性的风景,实在为难她了。

更重要的是,时过境迁。如今,环境危机犹如“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人们头顶,我们早已丧失了欣赏大漠风情的心境。提起沙漠,我们眼前浮现的是黄沙进今人退的严峻现实,还有每年春天不请自来,肆虐北方的沙尘暴。大漠,本来是沙尘暴演出的“旋转舞台”,同时也是沙尘暴对外扩张,实施“恐怖活动”的发源地、根据地,今天尤甚。近读《十月》杂志上一篇题为《沙尘暴》的散文,“沙尘暴”扑来时的情景实在令人恐怖:

仿佛一条浊浪翻滚的大河在上帝之手的摆弄下倒流如注,一瞬间就淹没了大地万物,无坚不摧!什么春光明媚阳春四月什么春风杨柳意气风发,在这一刻都被沙尘压得无影无踪。连太阳都不知道逃向哪里,大地只剩下这无边的灰黄凌乱,世界也只剩下了一声惊呼!

附言:这是发表在《科学画报》第6期的本人的随笔专栏稿之一。

大漠魂散文篇八

室友呼吸匀称。

开一盏小灯,

让我看见黑夜的孤影。

细听蚊吟两三声,

轻摇茶杯杯空空。

点一根香烟,

让烟圈圈住失眠的`人。

时间走向天明,

烟灰飘落空中,

空调调的太冷,

安抚不了烦乱的心。

年轻的失眠人,

为何黑夜更清醒,

找不着原因,

只是每天害怕失去光明。

烟燃烧了一根根,

人叹气了一声声,

夜敖过了一分分。

回忆来了一重重,

想到了烟花易冷,

人情易淡,

时光易过,

人生冲冲,

看到了烧烟就是人生的缩影,

一份热情,一丝亮点,

一腔冲劲…最后只剩得飘落尘埃的一片灰尘。

大漠魂散文篇九

夜长得亮不了;

顽石很无奈,

野草也无助。

惊雷炸后,

不曾留声;

闪电耀过,

不曾留影。

只有无形的风暴。

施虐在荒漠深处。

是来自大漠之外,

还是来自大漠中部?

大漠之魂,

如疾风无形,

在这里肆意而疯狂,

无拘无束。

翻过沙丘,

掠过沙棘、茅草丛。

集合起飞沙走石,

发出警世的呐喊!

茅草像大漠的观音手,

摇摆得杂乱无章;

这大漠的舞者,

要为荒原招引灵魂,

这万年寂静,

企图结束。

大漠魂。

茫茫大漠,

没有道路,

也就没有定向;

自由自在的空茫,

似乎没有目标,

似乎没有方向。

蓦然回首,

只要向前,

面前即方向;

迈出脚步。

脚下即道路。

大漠魂散文篇十

听人说哪儿是金三角,第一次到这儿时,才发现:这里根本就没多少人,也没多少建筑。一幢集住宿、饭馆、商店为一体的二层小楼,成了这里唯一可见的景点。

初春的风漫卷了沙尘,把整个天弥漫,迷迷蒙蒙,灰暗一片,把金三角装帧成海市蜃楼一般。

停顿间,远眺楼北,尘沙滚滚,泼散到天边,漫天飞来,与云烟相衔。近处的田地上风卷着枯草败叶,从我们身体上打过,眼睛被沙打的直流泪,脚下踉跄站立不稳。

忽然就思量,这种天气如若去小饭馆,来杯小酒,要个小菜,小酌几杯,肯定别有一番情趣。正在思量发呆,后衣角被人拉了一下,回头看,是一起包地的农友,不由分说拉着就往进走。我们俩走进小饭馆,找一处小隔间坐了下来,首先闻到的是酽酽的酒香,也许是我不喝酒之故,才得这味如此醇厚,这时,走进一位少妇,包着头巾,脖子上围着丝巾,用一口地道的、厚重的乡音问我们要点什么?让我惊讶的是这儿没有菜单,只有酒单。那位蒙古少妇拿着单子,纯补大方又不失幽静地介绍着:洒有河套老窖、骆驼白酒、苁蓉酒、马奶酒……并滔滔不绝地解说各种酒的产地、口感、度数,第一次听女人这么详细地论酒,我禁不住问:“你也喝酒?”她抿嘴而笑:“可以和你们喝几杯”。那姿态略有风骚。吃的除拉面米饭,最拿手的是手抓羊羔肉。

在她为我们做饭的时间里,我和朋友边喝边聊,我不是很会喝酒,竟然也聊酒,我笑对朋友说:这儿,蒙古人爱酒可见一般,你是好酒的,刚来就上酒文化学前班了。我们也大笑。

以后的日子里,这里竟然成了我唯一可办置日用品的地方,因为,我的住地在金三角以东二百米处。

在这大漠孤镇,我用灵魂扬飞了多少沙尘,用悲壮弹奏了多少孤寂,因为生存而加增了多少野性。在这黑暗中我没有退路。在这“狼图腾”的国度里,也没有进路。心事就象星月下被风堆起的沙丘,在旋涡中越旋越大;而身体在同样的星空下变得越来越单薄。

每当坐在沙丘上,逆转的心绪总是夹杂了泥土味,耕耘着心灵的哪片禁地。春风中播种汗水,夏雨里观望喜悦,秋季里收获幸福。一路走过,看惯了烈日下火烤风蚀的沙海,被刻划成寸草不生的金黄。

当大漠浩瀚的生命邂逅我弱小的生命时,孤独和寂寞变成守候大漠时留下的唯美。那坚持就是忠贞气节永不更改的绿意。可当我品味了“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的孤苦情愫后,漫地黄沙已无法诠释人生的张杨。

在这广袤中,我柔弱的不堪一击,寻流溯源,再强悍也跋跋不出一条属于自己的心路。于是,躺在柔软如毯的沙丘上,看着自己长长的脚印,把所有的杂念一扫而光……闭眼暇想,就这样快乐而简单地分享大自然的宁静之美。

为了读懂这片沙漠,我守望着金三角这片土地上的庄稼,就象守望着凸显在我生命中某一时刻的缘分。静数着严寒、烈日、劲风、丝雨。就象摇曳在戈壁中一根孤零零的骆驼草,巴望日月流转出生命的华彩。

是谁赐于我沙漠之缘?让我用潮湿的心感受大漠干燥的河床,让风尘抚平我所有的棱角。从巴丹吉林一直吹到阿拉善,叫嚣着浮沉,算计着成败。

让我的心情在每个枯燥的日子里随风而舞,让我的精神在每个严酷的考验中崩溃到极致。想起当初,如初恋般憧憬着大漠混荒,如结婚般迫切了心灵的向往。三年的大漠之恋,才明白:大漠蕴藏的内涵,是我没法用憧憬与向往来驾驭!

直到有一天,才发现这一切都显得如此苍白。这一天,令人永生难忘,差点就成了我生命中岩磨石刻的碑文。

忠告:别在暗夜中给沙漠撒野。否则你将成为第二个朱可祯,大漠会风干你的生命方向!!

天暗了下来,远处的'沙尘如乌云般滚滚而来,我用天真细数着劲风在大漠身体上刻画的一条条纹路,看着这张牙舞爪的世界,品味沙漠的文字如水流泻,这份癫狂的沙漠心情把我的心情也在粗犷中拉长。很想在凭悼中把自己埋葬。

突然间,北风如刀如剑,刮的脸上生疼,人在这鬼哭狼嚎的咆哮中已不能站稳,随时会被暴风掀翻,暴风反卷着沙尘,摔打着枯枝……如万马齐奔,浩瀚而来,驰向华北平原。我顶风而行,鼻子已无法呼吸,嘴里也染满了沙尘,沙尘弥漫了荒原,天昏地暗,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先是顺着一条渠向前摸索走,到后来就凭着直觉走,狂风把人顶着倒退,甚至放倒,跌倒也要爬起来再走,否则,会被暴风吞噬的。踉踉跄跄中,我摸到了胡杨树,顺着树一直向前,我看到一点柔弱的灯光,顺着光我终于来到了房子前,等开了房门,把这沙涛汹涌,怒浪排空的景象隔在门外时,才发现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惊恐之余,才领悟生命的真实,只有历经过沙漠暴风的生命,才不会娇柔而稚嫩。

第一次感受沙漠暴风的可怕,才由衷地钦佩沙柳与胡杨的坚韧不拔。

风暴最终会停,那被风拦腰吹断的胡杨横躺在路上,那枝头一串串菱形的花在微风中轻摇着母体,呜咽着!

一个沙漠卫士就这样在这场风暴中倒下了,为他神圣的使命献出了自己的生命,被列在“英雄树”的光荣榜上。为此,我才懂得林业局为什么要对偷砍一棵胡杨者,至予一万元的重罚,才明白刚来时牧仁老弟的忠告。因为他们是防风固沙的卫士,是阿拉善沙乡的英雄树!

大漠金三角的生活,让我敢于赤裸裸地坦露自己的个性,把那哀婉愁怨散撒在旷野的地平线上。

过几天就准备找一块空地,种些豆角、南瓜、辣椒、西红柿……等等的小蔬菜,培养一下侍弄生命的乐趣,借机也晒一晒曾经的春天。

如果你真心爱上这大漠,必然要受到大漠的伤害。站在这大漠金三角,我真不知道从那个方向走去。

回首大漠路迢迢,

探问前程音渺渺。

摇旗呐喊不堪闻,

多情总被无情恼。

大漠魂散文篇十一

响沙湾位于鄂尔多斯的库布齐沙漠之中,因为这里的沙子会唱歌而得名。响沙湾的沙山大多都高一百多米,宽三四百米,地势基本呈弯月状,形成一个巨大的沙山回音壁。当人们顺着沙山往下滑,便会听到犹如飞机掠空而过的轰鸣声,由此不得不赞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关于响沙湾,还有一段神奇的民间传说。据说库布齐沙漠远古时曾是一片古海,而响沙湾一带则是美丽的君兰湖。湖里生活着温柔善良的晶鱼,她们都是海的女儿。湖畔的君兰部落遵从祖训世代守护在这里,维护君兰湖周围的生态平衡。可愚昧无知的王爷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强令人将湖里的晶鱼捕光,于是湖面萎缩沙漠呈现,顷刻间漫漫的沙浪就覆盖了君兰湖。君兰部落的首领布日瓦就向上苍祈祷,阻止沙势进一步蔓延。他虔诚地跪在地下,连续祷告了七天七夜。他的诚心感动了玉帝,就派张果老来到人间,他挥动银色拂尘,罕台川兀现。从此以后,沙漠止于罕台川,往东再无沙漠。时光流逝,布日瓦和君兰湖的故事就成为喇嘛诵经时讲的神话传说。居住在响沙湾的蒙古牧民又称这块沙漠叫“布热芒哈”。“布热”蒙古语为喇嘛吹的长号,代指喇嘛。“芒哈”蒙古语为沙漠。“布热芒哈”就是喇嘛所说的沙漠,也就是现在的“响沙湾”。

我们乘大巴车来到了响沙湾。此刻,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座座金黄色的沙丘,在阳光的映照下金光闪闪,灿烂辉煌。坐着冲浪车,左摇右晃行进在无边无际的沙漠中,放眼望去,四周一片金黄,如同置身于金色的海洋中。脚踩着松软的沙子,使足全身力气登上一座沙山,顿觉豁然开朗,天空在沙丘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湛蓝,沙丘在蓝天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绚烂夺目。白云一朵一朵的,如同一只只绵羊,在天上悠闲地飘荡。远处的迤逦起伏的沙峰,宛如一条金黄色的卧龙,静卧在大地。一般沙漠大多呈金黄色,而响沙湾的沙漠却是老象牙色,而且沙质十分细腻。赤着双脚走在上面,细腻的沙粒从脚趾间一点一点溢上来,起初只觉得有点麻酥酥的,十几分钟过后就变得十分滚烫,就像走在烧热的铁板上。于是就可以看到这样的场景,沙漠上总有几个人光着脚不停地像袋鼠一样跳来蹦去,样子滑稽极了。

行走在浩瀚的沙漠中,越往里走人越少,四周越来越寂静。一阵清脆悠扬的驼铃声传来,一队骆驼从远处的沙漠里走过,金色的阳光斜刺射过来,把驼队的影子连同牵骆驼的人一齐投向沙谷,像是中世纪穿越沙漠的商队一般。天边的夕阳渐渐铺展开来,殷红殷红的,如同流淌的血,斜阳洒落在无垠的沙漠上,闪着熠熠的光芒。翻过一座沙丘,前方的路依然茫然。此时风很大,嘴里总能咀嚼到细细的沙粒,风也把沙漠表面吹起层层波浪,起伏的.沙丘就仿佛烟波浩淼的大海中掀起的浪花。此时此刻,才真正领略到骆驼无愧是沙漠之舟。

在这样的沙漠里走得久了,便会觉得人和大自然比较起来只是沧海一粟,实在微不足道了。面对着一望无际的沙漠,看着眼前千百年来由于干旱和风化作用形成的一个个沙丘,又觉得时间和空间都是那样的无边无际。再看着自己明天就会被沙子吞噬的脚印,更感叹卑微的生命难以与大自然相抗衡。

在响沙湾,最好玩的要数滑沙了。来到两百米多高的沙丘上,坐在滑沙板上,双手展开向下支撑着身体,两腿伸直,“嗖”的一声就滑了下去。随着滑沙的速度越来越快,沙粒随之翻腾滚动,相互摩擦,声波共振,如同飞机从头顶掠过,隆隆作响。沙子声音越来越响,如雷贯耳,震耳欲聋,那种刺激的感受直到现在都让我难以忘怀。

响沙湾,给人带来的是一种心灵的震撼。它虽然不如苏州园林那样典雅古朴,精致秀气,但却具有一种粗犷、壮丽之美,这与我到过的许多地方相比,是很难见到的。我深信:无论哪位朋友去了响沙湾,定会流连忘返,不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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