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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剥玉米散文(精选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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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剥玉米散文(精选10篇)
2023-11-18 08:08:35    小编:ZTFB

生活中有许多平凡的瞬间,却蕴藏着深刻的哲理和感悟。提高工作学习效率是合理安排时间的关键。总结范文的内容丰富多样,可以满足不同人的需求。

学习剥玉米散文篇一

路上掉着几公分长的一截玉米脆,黄黄的很可爱,可能是谁从袋子里掉出的,也可能是那个孩子拿手里吃了一截觉得不好扔了的。好久没有吃过它了,早年吃过是某年过年回家,父亲找做玉米脆的专门做了一大蛇皮袋子,等我们举家回去时当零食的。在那个春节里,因为父亲做来而自己不舍得吃的玉米脆,孩子们都很兴奋。他们一人举几根,追着笑着吃着闹着,让那个平时寂静的小茅屋凭添了几分快乐幸福。唉,那都是太久太久以前的事情了。当年追着打着闹着的孩子都成人了,可能没几个能记得这样的时刻;那时看着孩子们的欢笑而幸福绕身的父母早就被挂上墙了。虽然今天看到玉米脆,就让我想起父亲母亲的笑容,想到那些年一家围拢在父母身边的快乐,但伤悲怀想同时如刚刚刮来的沙尘一样,弥漫在心里不是滋味。

这截玉米脆就这样静静地在路上,下班路过还在哪儿,只不过从路中到了路边,它没被车轮或人踩碎也算幸运。本来我看着第一眼时是想踩一脚的,我想听听它哪脆脆的声响。但我还是在快到它跟前的时候止住脚步绕它而过。也就是在过去之后我才想到过去,想到它带来过什么,我为我的及时改变想法而快慰。我想,如果我真的踩了它一脚,肯定是会后悔一阵子的。因为,它毕竟是曾经带给我快乐的物象,而且是它让我想到了经历过的美好时光。在这样的东西身上听一声响,怎么也是不道德的吧。即使它不说话,难道我自己能哄过自己的眼睛大脑?!

这截玉米脆默默地呆在那儿,没人会拾着吃,连野猫也只会用鼻子嗅嗅,咪鸣一声跑的远远的'。也不知道这是这截玉米脆的幸运还是不幸。物品也是有时空概念的。假若这截玉米脆出现在几十年前正在做农民工时饥饿的我面前,我估计我捡起来吃了的可能性大。当然,那个时候好多人都可能捡着吃点儿自己感觉没有什么危险的食物。我记得某年某日,我还不太大的时候,有个当干部的表舅住我们家,他自己吃了一只不知道是什么罐头,铁皮包装的。啥时候吃的不知道,看到时候已经扔在那儿有蚂蚁爬了。我捡过来看到边角上还有丝丝肉屑,就用细棍抠着吃,觉得无比的香。这玉米脆要到了那个时候,还不早成了我嘴里的美味?但现在就是有比它更美味的东西我也不会捡了。我不是不爱吃这类小东西(儿子还说我是越老越馋呢),而是我有条件买着吃而不用看着别人吃,再说,现在的食品安全形势,哪有让人放心的东西呢?商场的东西都不保险,地上扔的就更不用说了。

再说猫们。现在虽说到处有野猫,它们没有什么生活保险,但是,只要是勤快些的猫们,养活自己还是没什么问题。哪家垃圾箱里没有些肉鱼蛋菜,生熟食品?上午会议间隙几个同事说猫。老冯说,他家门口的猫们都让他养得精了。他经常钓鱼回来多做些,剩下些给猫吃。猫们吃习惯了,竟然不吃他给的生鱼了。那天他看到猫被娇惯成这样子,心里有气,故意好几天不给它们熟鱼,熬了几天,猫们才吃开生鱼。我说,看看,差一点让猫们把你赖住。就想人有习性习惯,好多也跟猫们一样,养成了习性就很难改变。像管孩子的事情一样,许多问题跟家长都分不开。惯出来的孩子也会跟猫一样,难养。

这截玉米脆的命运,也只有被遗弃被日月风化了。或者来一场雨雪,可能消失得更快。总之,从种子出发,成为食品,已经达到它的最高境界。之后或被吃或被丢被毁,结果差不多,都是回归,“零落成泥碾作尘”。似乎生命都是这样的轮回吧。像划的圆样,只不过下一个结点有些许变化。世事万物如此,到也不必为一截玉米脆伤悲。有些时候,消亡更是一种解脱。消失灭亡而早些进入下一次循环的起点上,你为它的新生高兴,也不是没有道理。

这截玉米脆不早不晚、不偏不倚地停留在我经过的路中,我想这一定就是传说里的缘分了。它肯定不会先知先觉,我也没有这种本领,这种偶然,亦是必然。因为看见而且有过那种孩子般的玩耍心态,才叫我有了认清并悟出这样一个短暂的心路过程。从这个角度出发,这截玉米脆,就是让我写出这段文字的小灵通。写下两个感谢它的字,就是再应当不过的了。

晚上,沙尘再一起呼啸而起,不知道这截玉米脆是否让狂风飞舞,或者被沙尘打散,或者躲进草丛里安然酣睡。我想,明天再经过那个路边的时候如果能看到它,那可就真是缘分长久了。

这截玉米脆,咹,应当安好吧。提醒生活记忆的物事能够安好,便是世界安好,人生安好了吧!

学习剥玉米散文篇二

在我看来,许多东西是不能用科学来下定义的,我始终认为植物比动物更高级。植物,以它们纤弱的、静止的身姿,以内心的意志与信念,以始终不逾的爱,在多灾多难中彰显着旺盛的生命力。

梅特林克在《花的智慧》深情地写下,植物所构成的“明朗的底蕴,它们可能成为我们一生幸福和安宁的奥秘”,“如果我们借助我们花园里一朵小小的花儿所显示的力量的一半,用来解除压迫我们的形形式式的必然性,比如痛苦、衰老和死亡,那么,可以相信我们的境遇将迥然不同于现状”。

喝中药,就是人类接受植物对自己的洗礼。

二0xx年阳春的正午,我走进这间叫作“春泽堂”的闽东百年中药店,为病中的母亲取药。此时屋外阳光灿烂,小摊小贩的叫卖声和车来车往的喇叭声全被隔在外面了。在中药店中,能感受到一份安静和几丝安全。

“春泽”,是取自“春天的光泽”之意。我坐在凳子上想,在春天中享受光泽,多好啊。这样想着,我等候抓中药的心情就比较悠然自得。我坐的长条凳,木扳厚而重,上面的红漆漆面斑驳,可凳子依旧是那样的结实。从它的四条凳脚到凳子面板,都还非常完整。轻轻用手抚在凳面上,光滑平整。毫无疑问,坐在这样一条凳子上,无论你是百无聊赖轻轻晃动身子,还架着二郎腿自得其乐东张西望,或是长时间打着瞌睡翘首以待,或是呼天抢地泪流满面痛苦万分,都不用担心这条凳子会突然之间散了架子折了腿脚,让你措手不及摔倒在地。毫无疑问,在中药店,坐上这样一条凳子:心自然也会踏实了许多。

装中药的木匣子,大小一致,上面一律用规规矩矩的正楷毛笔字写着药名,有数百种药,可抓药的医生时间长了,目光的一扫药方子闭上眼睛就能准确无误地走到装那味药的小匣子边,而且轻轻用手一抓,数量常常是八九不离十不多不少,这就是熟能生巧啊!中药最是讲究配药的分量:多一分则药效有天壤之别,差一克则可能药效全无或产生完全不同的后果。这就是中草药的奇妙之处!同样一个方子,同样的望闻问切,同样的一种病,可不同医生开出的药治病效却完全不同,高名的医生可妙手回春手到病出,而庸医则会把小病拖大轻病拉重活人医死。药抓好了,医生包好,朝空中轻轻一招手,“唰唰唰”就开始包药了。我暗自称奇,这多像魔术般的奇妙神秘啊!

仔细看,禁不住哑然一笑,原来恍如空荡荡的空中还垂着有一根根的白线呢。一抬头,蓝瓦下的屋脊上吊着一个个纺锤形的线圈呢。那些线垂在透明的空中,我看不见,医生们随手就可包药了。线从空中垂下来,一点也不用担心线会缠在一起绕在一起解不开。这样的方法,又科学又节省时间,实在是妙。药包好了,医生交待一番,用冷水还是温水,泡多长时间煮多长时间,再加入什么药,而后如何如何,说者有板有眼,听者频频点头。有不清楚的再问一遍,医生也总是不厌其烦地又重复一遍。口气舒缓,同第一次说的语气字词一模一样,让旁观听着的人啧啧称奇。

我看着抓药的医生节奏地来回走动,他时或来到案板上看一眼医生开的药方子,时或又轻轻拉开依墙而靠的那一排排整整齐齐的小木匣子,取药,用小秤称,轻轻地抖去一些,确保重量的准确,而后返回案板,将药倒在黄皮纸上或纸袋中,再返回称第二味配药。他们的动作轻而柔,来来往往,脚踩在木地板上也从不会发出巨大空洞的声响。看着这行云流水的动作,病人的疼痛仿佛也一下就减轻了许多。在中药店看医生抓药,谁都会赞同这样的说法:那抓药的医生本身也是一味药。

说起“中药”——我眼中飘逸草木气息的意象,还形成于1980年早春的清晨。那年我7岁,我的童年似乎与那阴暗的老中药铺有着特殊的关系。

当年的祖父身体虚弱,常年哮喘。那时结缘中药,是跟随祖父的脚步。祖父喜舞文弄墨,但常年的哮喘却让他饱受了折磨。我的童年就是在祖父的哮喘声里成长的。

在早春的回潮湿气里,祖父小楷字体抄写的药方,带着发霉的味道。我拿起一张张整齐而娟秀的黄纸药方,在心里默记着。这些方子,如今在我看来,如同一张张通往过去的车票。每忆起一张,就会想起一段缓慢的光阴以及光阴里散发的中药味道。

祖父喜欢带着我走在午后的阳光里,拐过几条窄窄的街道,去“邱氏中药铺”拜访邱伯。邱老伯年龄比祖父大,身体却很硬朗,走起路来,还带着年轻人的气势。街道上躺着几只半睡半醒的黑猫,乡下人总是喜欢养着几只黑猫,守着其实不算富足的粮仓。而在拥挤的城市,我再也看不到那只温顺的'黑猫了,只在黑暗的垃圾堆里,见过一只眼神慌乱的野猫罢了;而它在我还未靠近的时候,就早早地逃离了我的视野。祖父的身子有点佝偻,瘦弱的躯体,被午后的阳光拉得很长。中药铺的生意冷冷清清,特别在慵懒的午后。邱伯的躺椅,斜摆在木屋的门口。躺椅是竹子制作的,渗着黄色的汗渍。当祖父和邱老伯拉着家常的时候,聊着药方的时候,我就会偷偷溜进屋内,抚摸起那些漂亮的瓷坛来。那上面的花草虫鱼,好像一下复活,诱惑着我的双手。过完抚摸的瘾后,我又捣鼓起那些长长的抽屉来。

当我跨过中药铺那潮湿的木门槛,一股浓厚而芳香的中药味道,总会扑鼻而来。陈旧的木屋,却深藏着一个神秘的世界。掉了金粉的牌匾,风雨剥蚀的门联以及柔和光线穿过屋檐斜漏的瘦影,仿佛让我遁入明清的旧宅里。我的额头在古老的光线里,闪着不谙世事的微光。黑色的地面,黏糊糊的,像被捣稠的面糊。而黑色古朴的药架子,长满了深藏不露的抽屉。抽屉的表面贴着药材的名称。一味味带着神秘感、可以救死扶伤的药啊!那些药名如同亲兄难弟,铺满了黄纸:

静静地想想这些药味儿,有山野自然的气息,有诗情画意,也很耐人寻味!

浓厚的中药味,有点呛人,但我还是闻个不停。我拿起药材,细细地品看,就像欣赏祖父铜皮盒里那些闪光的银元和铜钱。但这些稀奇古怪的药材比起“光绪元宝”和“乾隆通宝”可爱多了。那时候,我就想,将来我就做一个乡村的药铺郎中算了,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而有趣的事情。而如今看来,我是低估了工业文明的力量,西药已经超越了中药,成为了看病的主导。而我当药铺郎中的梦想,也在时间的过滤器里,被淘洗得干净。现在我更多的是成年男人的焦灼和忧虑,全然没有了当初站在药铺架前的豪情壮志。

很长一段日子,我和祖父都是在“邱氏中药铺”的木屋前度过的。我记得邱老伯给祖父开过一副治疗哮喘的中药方子:白果4克、苏梗6克、贝母8克、柏子仁9克、紫苑6克、法半夏12克、茯神9克、枣仁11克、枳壳6克、丹参12克——20克、陈皮3克、山药9克、桑白皮6克、鱼腥草12克、枇杷叶9克。这副中药方子如今依旧夹在家里的中药书里,浸透着岁月的沧桑。邱老伯在中药铺的后院,给祖父煎药。黑色的沙钵上面,升腾起一股温情的轻烟。当祖父喝下苦涩的中药,我仿佛觉得一个个生命融入到祖父的血液里。之后,祖父的哮喘有所好转。我们去中药铺的日子就渐渐少了。

最后一次去“邱氏中药铺”,依旧是一个阳光慵懒的午后。掉了金粉的牌匾,在阳光下异常醒目。幽深、阴暗的木屋,越加衰败,如同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孤独地站在阳光下。我当时还不明白伤感之类的词语,但是一股难过的激流那时却在心中激荡。我再也没有跨过那高高的木门槛,只闻到那些熟悉而浓郁的中药味,像亲切的虫子钻进我的鼻孔。我感觉眼角有点潮湿,带着孩子独有的敏感和单纯。几年之后,硬朗的邱老伯却先我祖父而去。他的中药铺也被一排崭新的诊所和药房所取代。而时间把中药铺的废墟都掩埋在新鲜的建筑群里。

周作人在《草木知秋》中说道:“生病,吃药,也是现世的快乐呵。尤其是吃中药。”我看到这句话不禁叹道:世上居然还有一个人也如我般从草药中喝出快乐来!回想那些中药颗粒,我就似闻到阵阵的草木芬芳,于是我鼻息间的香气就更浓重了。

时光渐逝,病中的我垂青中药的疗效。我十分羡慕地盯着寻那些抓药的白大褂,我认为他们是世间最幸福的人,天天能带着一身的清香走在人群中。冰片、半边莲、茯苓、夏露、荭草、紫滕……这些中草药的名字给我留下了绿色健康的记忆。连我自己也闹不明白,为什么我每次喝下一碗中药汤,胸腔里会有一股无法言说的妥贴感,浑身流动着阳光、雨水与泥土的气息,肺腑间充满了绿色的血,生命应着四季的更替,沉睡,苏醒;再沉睡,再苏醒!没有死亡,只有不断地新生与希望。

说花随人气,其实应该是人随花气。有时生病中喝多了中药,我会带有一股淡淡的中药。当有谁对我说:你身上怎么有一股药味?我就会毫不客气地纠正道:是药香!我特别喜爱身上的那种药香,还常常抬起衣袖闻闻那股草木的香气。当我被这草木的药香罩住时,眼前瞬间模糊起来,觉得有一棵灵芝在眼前飞来飞去,那是一个电视广告中的神话:一个小男孩为救母亲的生命,在神仙的帮助下采到一棵深山灵芝……我认定所有的草药都是这棵灵芝的孩子,它们为解除散落在大地上生灵的疼痛而来。

每当我端着浓浓的中药汤,就看到草木森森,美与力量、信念才是它们的本质呢!现在许多中药都被做成了胶囊,那些纤纤的中草药被时代换了筋骨,把实用的沟壑填得满满的,即使我吞再多的中药胶囊,衣袖间也不可能挥出草木的香气,胸腔间也唤不回喝中药那种妥贴温柔感了。

学习剥玉米散文篇三

一看到朋友的网名“老玉米”,我就想起了玉米。

作为饲料的主要成分玉米,和红薯一样曾经是人类的主食。在我的家乡淮河平原,以前是不产玉米的。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为了解决吃饭问题,玉米才在淮河平原的沃土上安家落户。记得那时我才十来岁,还是一个小学生,整天过着饥饿而又无忧无虑的生活。饥饿虽然不能让人精神焕发,但是能够促进人动脑筋想办法解决困难,生产队长也许是因为饥饿的逼迫,不知从哪里搞到了一些玉米种子。队长和整个村的社员如获至宝,准备把玉米种在最好的土地上。

选好了地,施好了肥,就开始深耕、平整,然后把整得像面一样细碎的土壤分成二尺多宽的畦子。畦与畦之间是一条一尺多宽的排水沟,也可以供人行走。每畦靠两边种植两行,整个播种过程就像是一种仪式,显得很庄重。先是在畦上面用铲子挖好不深不浅的穴,每穴里面丢两粒玉米种子,然后浇水,再然后用细土把种子埋起来。这样的精耕细作是为了节约种子,让每一粒玉米都能发芽,但效率很低。男女劳力齐上阵,忙活了几天,六亩玉米终于播种完了。

种子播进去了,不久长出了小苗。小苗见了风和阳光,像活泼的孩子一样健壮成长。看着这一地绿油油的玉米苗,队长喜上眉梢。这绿给我们带来了能吃得饱的希望。

当玉米苗长到一米高时,为了能结出大棒子,队长决定给它们追肥。那时种地以农家肥为主,但也有了化肥,是那种一打开袋子就熏得人睁不开眼睛的碳酸氢铵。化肥很难买到,队长托关系找门路终于搞到了几袋,带着几个社员用扁担从城里的化肥厂挑了回来。

因为成人劳力要干其它比较重要的活,队长就把施肥的任务交给了我们中小学生。队长指定一个大一点的中学生当组长,带着我们这群孩子干起了大人干的活。为了节省化肥,追肥很有讲究,也是队长对我们的苛刻要求。要求我们先用小铲子在离玉米根部一拃远的地方挖一个小坑,然后用孩子吃饭的勺子盛一小勺化肥放进去,再浇上水,最后用挖出来的土把坑埋好,这样喜爱挥发的碳酸氢铵就老老实实地安卧在土壤里被根慢慢吸收。这样的劳作就像游戏,我们开心的边干边玩。组长老是催我们干快一点,可是有了这些要求,特别是还要到很远的池塘里去提水,想快也快不起来,所以快到收工时,各小组连一行还没有干完。队长来检查我们干活情况,看到这样慢腾腾的进度,很发愁,于是说,就直接把化肥放进去埋严实,不用浇水了。于是我们照着队长的吩咐,欢天喜地干起来。这样效率确实很高,挖坑,施肥,埋土,一气呵成,不一会儿就施完了一行。队长在场时,我们用勺子盛化肥,队长一离开,我们就用手直接抓,估摸一把有几勺,就施几棵,这样效率又提高了一大截。化肥抓在手里,凉丝丝的,感觉很舒服,就连那气味熏得人眼睛难以睁开,我们也感到是一种荣耀,因为我们玩的是人老数代都没有见过的“洋肥”——那时人们普遍称有科技含量的产品为“洋”,也含有进口之意。

玉米得到化肥的滋润与催促,更加迅速地蓬勃生长。不久,玉米开花了,细碎的小花飘满一地;微风吹来,叶子沙沙作响,有的轻舞着,像少女的花辫。随着花开,棒子也长出来了,那棒子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小撮淡红色的胡须。我们一有闲时间,就聚集在玉米地边玩,有调皮胆大的,竟下到地里去折宽大的玉米叶子,拧成一个圆圈戴在头上,就像电影里隐蔽在战壕里的八路军。不过这种装扮只是在玉米地旁玩耍的那一刻,一离开玉米地,无论那圆圈多么新鲜都要扔掉,并且还要嘱咐我们千万不要向队长说。玉米棒子一天天在臌胀,快到成熟时,生产队加派了看护人,以防有人因饥饿或好奇偷掰棒子。

在我们这些孩子羡慕的目光里和生产队严格的看护下,玉米终于成熟了。收获时,队长举行了简单的仪式,然后妇女男人齐上阵,就连我们这群曾经给玉米追过肥的中小学生也加入了收获的大军。妇女和孩子在地里掰棒子,男人力气大,用笆斗和麻袋往场里挑。场里也有一群年龄更大的妇女,负责掰掉玉米棒子的那层外衣,这样裸露的金黄色玉米粒容易晒干。

收完了棒子,只剩下一地玉米杆像哨兵一样一行行在地里站立着。别看这些失去了果实的秸秆,也是一种宝贝。先是我们这些孩子把玉米杆折来当甘蔗吃,上学时也不忘在书包里揣几节,找一个安静的墙角,品尝蔗杆的芬芳。当大人把果实安顿好,腾出手就开始砍伐曾经给我们带来甘甜的玉米杆。那么多的秸秆,一时晒不干,就当作牛的牧草。后来,风吹日晒,干透的玉米杆老牛嚼不动,就作为柴火分给社员。那时不仅缺少吃的,连烧柴都很缺乏,有了这些柴,能煮熟好多饭。

开始分果实了,家家户户喜气洋洋,把分得的棒子肩挑手提运回家,然后是长时间的脱粒。在午后的空闲时光,墙根下的背影里或是树荫下,总是有一群群的人一边叙家常一边剥玉米粒。那时没有机械,这些紧靠在棒子上的颗粒,要靠双手剥下来,有的手都磨出了血泡。后来,有人发明了一种工具,把粗铁丝的一端用锤子砸平,像螺丝刀。用这种工具把玉米粒一行行从棒子上捅下来,这样就轻省多了。也有的一手拿着一个大棒子,让它们相互摩擦,于是玉米粒就纷纷脱落下来。那么多的棒子就是这样用双手变成一粒粒的玉米,劳动强度虽然很大,但是每个人心里都是暖洋洋的,脸上总是荡漾着愉快的欢笑,因为有粮食吃了。

人们把玉米用石磨碾成面粉,掺和着经霜打过的红薯叶或萝卜丝,再放一点盐做成玉米饼,那香味回味无穷,令人陶醉。也有的随便碾一下,碾成大颗粒,和大米一起做成二米饭,比只用大米做成的饭味道鲜美了许多。到了冬天农闲时,就把玉米粒放在烧热的铁锅里炒熟当点心吃。玉米在勤劳的家庭主妇手里总是变换着不同的花样,来满足人们对于食物的需求与渴望。

现在,玉米作为主食几乎退出了餐桌,只是当作粗粮偶尔被人们光顾一下,来调节身体对于维生素的需要。而这种微小的调节作用,有时也不为人们放心。据说,现在的玉米有的已经转基因,转基因食物的安全性与知情权,受到一些人的质疑。在物质财富越来越丰富的今天,食品的安全性却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因此,让人越来越深切怀念当年的老玉米。

学习剥玉米散文篇四

秋风一吹,玉米就老了。

田野中,玉米一片黄,绿中透黄。年少的我,没有像娘那样忙碌着,而是在玉米林里,和别的孩子咯咯嘎嘎地躲迷藏。

秋日,如一片水,很柔和。一切,都浮荡在这片柔和中,包括山,包括田野与玉米,包括小村。当然,还有我的童年,我童年的笑声。

阳光,泛不起一丝波纹。

一切,都那么平静,是一种大山深处特有的.平静,特有的安详。

流浪在城市里,背着行李,还有一份孤独,走在水泥大道上,不时的,我会回望,回望遥远的乡村,还有遥远的童年。

这时,一切都那么遥远,可又都那么清晰,清晰的就如在眼前一般,甚至就如刚刚发生过的:我走在田里,母亲就在我的前面,母亲腰上挂着一个点篓――这是一种很小的篮子,挎在腰上,十分方便。

点篓中,装的是玉米种子。

种子在两天前就已经用水浸泡了,已经发出芽来。我见了,很好奇,用手去掰。娘忙哄着说:“乖,不能掰,掰了就不发芽了。”

娘的话还在耳边回荡,可是,一转眼我已长大了,已离开了娘,离开了故土,离开了炊烟、童谣,还有田野里的玉米,从此,一天一天,行走在异乡的土地上。

只有玉米,还守着那方土地。

只有娘,一年又一年,守着那我那永远不老的乡村。

2

玉米下地,是在六月。那时,麦子已割,一场雨后,地一犁一整,泡乎乎的。这时,娘就忙开了。

娘用点篓装了玉米种子。

娘拉着我的手,一直走向田野,走向鸟儿歌唱的地方。山上,麦黄鸟还没有飞走,还在一声声地叫着:“麦黄快割,麦黄快割。”鸟儿在南山叫,鸟儿在北山叫。娘抬头说:“叫啥叫,都弄不清季节了?”

我拉着娘的手,学着娘的语气说:“叫什么叫,弄不清季节啊!”

娘就夸我,说我比麦黄鸟聪明。

我当然比麦黄鸟聪明,我已经读学前班了。我眨着眼问娘:“鸟儿呢?”娘说在山上啊。我说我要鸟儿,娘瞪大眼说:“那咋逮得着啊?”

我扭着身子说:“我要,我就要鸟儿。”

我说着,不走了,蹲在地上。

娘哄着我说:“木儿听话,走啊!”

我说:“不,给我鸟儿才走。”

娘眼一眨,抱起我,告诉我去捉鸟,捉那笨笨傻傻的鸟。娘说着,抱着我呜呜地跑向田野。然后,娘放下我。娘说,自己把玉米藏在地里,那鸟很笨,就来找,自己就一把抓住了。

我听了,高兴得嘎嘎笑了。

娘见我笑了,也眯着眼笑了。

学习剥玉米散文篇五

去过北大荒的人,都领教过东北大碴子的味道。在现在大米、白面随便吃的好时候还到怀念起这正儿八经的粗粮来了,您说这人贱不贱哪?什么是大碴子?(米查)字应该是“米”字旁,加个“查”字,但一般字库无此字就用石头旁的“碴”字代替吧!过去大碴子是玉米粒经石头碾子碾碎成两三瓣这种简单加工的半成品,后来用粉碎机加工后,根据粒度大小不同分别筛选成大碴子、中碴子(类似大米)与小碴子(小米般大小,做粥),大碴子适合做干饭。

特别是刚到时,由于加工设备跟不上,再赶上连续阴雨,道路无法通行,有的边远生产队(远的离场部一百多公里)只好自己用石头碾子加工,甚至煮整粒玉米,半生不熟的整吃整拉。

我们初去北大荒时细粮供应是有限的,白面只占三分之一,大米更少得可怜,逢年过节才能吃上一顿。玉米作为主食,除了做窝头、发糕、玉米面饼子外,将大碴子焖成饭来变变花样。刚开始吃大碴子饭时,真是不太适应,玉米粒比较硬,嚼起来费劲,必须把这种饭焖得时间长一些,后来成了家,反正冬天要烤火,晚上做上一大锅,明天吃,放上几根硬柴,焖上两三个小时,煮得烂烂的味道还真不赖。若是加进了一些大芸豆,这饭就更香了。

芸豆也叫菜豆,蝶形花科菜豆属,原产美洲的`墨西哥和阿根廷,籽粒很大,有白芸豆,红芸豆、花芸豆多种,它营养丰富,蛋白质含量高,即是蔬菜又是粮食,还可作糕点和豆馅,是出口创汇的重要农副产品。我离开东北后,就再也没机会品尝当年的大碴子了。现在想想,那还真是一种健康食品,北大荒的人几乎无人三高,除了参加劳动外与吃这种主食是分不开的。

现在若是想吃芸豆大碴子干饭还真不易,扬州买不到大碴子不说,有也没那火焖它几小时。但扬州超市有中碴子与小碴子卖。买中碴子回来加上双份大米做成二米饭,既松软又更富营养。小碴子煮粥也不错,而大芸豆则用来做菜,有机会我再介绍。

学习剥玉米散文篇六

一只蚊子嗡嗡地响着,我总是要去拍死它的。不论在哪里飞,它总是在我的屋里,总是会飞到我的脸上的。

它细小的翅膀飞快地扇动着,把我的脸挠得越来越痒。已经是关了灯,虽然看不见,但只要手随便一挥,它又会飞走。后来由于实在太困倦便沉沉地睡了,早晨起来掐着胳膊上一大片红肿的水泡,总会怀疑一定不只是一只蚊子所为。

然而夏天终究还是过去了,我捋着胳膊上薄薄的一层痂,那是水泡退去后的遗物,也是蚊子的馈赠,已经没有了一点痛痒。

蚊子的生命大概已经结束了吧,然而我还在。我在这四季的循环里,在这刚刚到来的秋天,看着成群的玉米一颗颗地成熟,一颗颗地被人掰掉,只剩下空荡荡的田野刮着瑟瑟的秋风。

玉米,等来了成熟,却等不来自由地掉落。那些最早成熟的最新鲜的玉米总会被摘下枝头,为了贪吃的孩子,被放进一口大锅里煮到热气腾腾,散发着香甜的美味。到了大街上,这香甜的美味就更成了招牌了。加上急着卖钱的小贩热情的叫卖,不少的行人,尤其是手里牵着孩子的,总会情不自禁的走过来。

但是,从小到大,我还没有尝到过一颗街上的玉米。因为为了挣钱,棚地里会早早种出一大片早熟的玉米,从夏天正热的`时候就拿到街上叫卖。一颗颗金黄的玉米飘着雪白的热气在锅里慢慢地游着,远处的孩子看见了,不等确定大人是否会同意,便早已哭嚎着鼻子连拖带拽着走去。但大多数的家长往往对此是一顿训斥。因为他们知道,自家的玉米终究会成熟,他们吃的第一颗玉米,应该长在自家的地里。

时间一久,村里的人对街上卖玉米的便没了好感。不少种早熟玉米的人又开始向城市进军。于是,繁华的超市里,便会有一颗颗装饰精美的玉米标着高昂的价格金光闪闪地躺在货栏里。那些爱赶新潮的城市人总是将农村人这些见怪不怪的东西引为时髦。有时在城市的街角上,还会有打扮时髦的母亲从小贩的手里将冒着热气的玉米装进孩子手中的塑料袋里。于是,母亲,孩子,小贩,便被这再平常不过的东西给串联在了一起,城市人和农村人便多了一种了解。然而母亲又带着孩子悠然地回到高楼大厦里,那玉米也许会被遗忘在一大堆美味的零食中,在干瘪后被保姆叹息着扔掉。

农村人的玉米是没有一点会被浪费的。玉米粒自然会磨碎作为粮食。玉米皮趁着水分未消都会用来喂牛。玉米茎会被整整齐齐地摞着,到了冬天,便是再好不过的柴火。

冬天过了,田地里又是一片光秃秃的等待着播种。那些留存的玉米粒早已干瘪,但埋在地里,经过季节的循环又会交织成一个茂密的秋天。播种前,村里的人总不忘将一些玉米粒丢在热锅里炒成玉米花,再撒上一些糖,嚼在嘴里咯吱咯吱地响着来祈盼一年的好收成。这大概就是玉米能做的另一种美味了。

人走在岁月里,岁月,在玉米地的萧条与辉煌中轮回。

学习剥玉米散文篇七

童年的记忆中,喷香的老玉米是天下无双的美味,一半因为饥饿,一半因为它的清香,如今,每每嚼着那粘粘的玉米粒,那些记忆的碎片夹杂着一种异样的情素便会涌在心间。

那是一个秋日的傍晚,我与伙伴们约好放学后帮家里剜菜喂猪,说是剜菜,在我们看来那简直就是一种出游般的玩乐。此时暑气已渐渐退去,天也变得高远起来,尤其是到了放学之后,秋气爽人,野外真是一个好去处。我们一行四人来到早已勘察好的那条大沟里,这里因土地潮润,阳光充足,各种野菜肆意般疯长着。南北走向的沟沿之上,东西两侧全是玉米地,由于雨水均匀,地主人除草、追肥、打药又跟得上,郁郁葱葱的玉米长势喜人。一个个玉米棒子像是挂在母亲肩头调皮的娃娃,一穗穗棕色的玉米须,预示着现在的玉米棒子应该可以煮着吃了吧,我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走下沟底,我们停止了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吵闹,瞬间安静下来,每个人都开始低头忙活着。野菜很多,我们四人很快找好了自己的一个小地盘,铲起菜落,整条沟里就剩下铲、割草的唰唰声了,我偶尔直身看看西边的太阳,唯恐它走得太急,太阳怜惜的目光也正地望向我们,于是再次蹲下身,手中刀割草的劲不觉又加紧了些。一会儿功夫,大家的篓子都满了,我把菜摁了再摁,家里猪圈里的大肥猪可能吃了,基本上一天就得一大筐啊。剜猪草是我们份内的事,半点不敢马虎的。当我们把自己的篓子整饬好,拎到沟沿之上,剜猪草的任务就算完成了!现在,太阳落山尚早,大家争分夺秒得来的时间就可以尽情地玩了。

我们顺着沟底往上去,便来到一堆高土下,这些挖水渠时堆在沟沿上的土,是沙质的,且细腻。高高的土堆延伸至沟底,便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大陡坡,是天然的滑梯,我们已玩过无数次了。我们四个先走上那个陡坡的最顶上,小芳胆子大,每次都走在前面,然后再一个接一个地按顺序往下滑。那种从高处飞翔而下的悸动刺激感,深深的套绕了我们,就是如此走上去,再滑下来,贪玩的我们却不厌其烦。那些欢快的尖叫声,在尘土飞扬中升起又落下,记录着我们童年最有趣的玩乐。及至去年在草原玩滑草时,滑翔中胸中升降的震颤体验再次激活了我的回忆,瞬间想起了童年时的这个大陡坡,原来它已浸润到了自己的生命里,如今还是这般的熠熠生辉。

太阳落山了,暮霭升起,意犹未尽的我们拍拍身上的泥土,瞅着彼此沾满泥土的笑脸,依依不舍地背起各自的草篓朝村里走去。路两旁是愈显苍翠的玉米地,远远望去,红砖青瓦的房舍,袅袅升起的缕缕炊烟,盘绕在村子的上空,与高远的天空静然相处,如画一般。突然,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我中午吃的是稀得能照出人影的地瓜饭,加上刚才又疯玩了一通,身上不知何时冒出了虚汗,脚步也拖沓起来了。

没人说话,我们慢慢地前行,背上的草篓似有千斤重,我的腿变得绵软无力。这时,走在前面的小芳回身说到:“我们掰几个老玉米吧?”顿时,馋虫再次从心底里钻了出来。要知道在那个没有零食的童年里,喷香的刚出锅的老玉米,算是我们最奢侈的零食了。没有犹豫,大家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无声地回应着。路西侧就是一片长势喜人的玉米地,几近成熟的玉米棒子侧歪在玉米杆上,正挑衅地瞅着我们。前后看了看,见没人,放下篓子,我们几个就迅速地溜进了玉米地,我手忙脚乱地只掰了4个棒子,包产到户后,这些可都是私人家的。然后将篓子里菜掏出一些来,再将玉米棒子藏在篓底下,再重新把菜装上,掩好,我便背起草篓就走,这次脚下似乎也生了些力气。一路上,只有小芳还叽里呱啦地说着话,我们三人都表情凝重,我走得贼急,恨不能飞起来。我想赶在父亲下班之前进家门,这是我第一次偷东西,心虚得很。

到家后,父亲果然还没有回来,我稍稍松了口气。母亲正在做饭,从味道上就能闻出又是煮地瓜干。我赶紧从篓子底摸出老玉米,红着脸低声说了它们的来历,母亲皱了皱眉头,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瞅着瘦骨嶙峋的我,轻轻叹了口气,然后默默地接过了玉米。

正在这时,父亲推着自行车进了门,他一下子看见了母亲手中的玉米,大声问:“谁掰的玉米?”我赶紧低下头,脸火辣辣的,想溜走。但父亲堵在门口,看着我,心痛地说:“这时候掰太可惜了,减产很多,再说人家种庄稼多不容易。”父亲的声不高,却句句砸在我的心上,我想走开又不敢。“是你干的吧?”父亲盯着我,面无表情,“马上给人家送回去”。

我愣在了那里,羞愧的泪水开始无声地滴落。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最终母亲帮我解了围:“你这人真是的,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天天吃地瓜干,喝稀饭,哪能行?再说,玉米已经掰下来了,你这不是难为孩子吗?”父亲瞪了母亲一眼,气鼓鼓地进了房间。确切地说,那晚玉米的味道很难忘,但绝对不是唇齿留香。

父亲是一名粮所的工人,从小吃了很多苦,他对土地和粮食的热爱是由衷的。三十年后的今天,当我看电视剧《天下粮人》时又一次想到父亲,也才真正理解父亲的心。没有多少文化且言语木讷的父亲,有一颗宽广的胸怀,足以装下整个世界。

成年后,当老玉米上市时,父亲会在早市上给我买回热乎乎的老玉米,还总忘不了说:“你不是最愿意吃这个吗?”这时,我的心里便涌满了感动的潮水。多年前那个秋日的傍晚,疯玩后的饥饿感,老玉米带给自己的诱惑,以及父亲严肃的面孔,就在老玉米馨香的味道中,徐徐浮出记忆的水面,它时时提醒自己,应该感恩生活赐予的一切。

学习剥玉米散文篇八

晚夏时节,玉米成熟了。街头做烤玉米生意的乡下人多了起来。

有一天,在离我家很近的中山路上,我遇见了一个卖玉米的人。他占据着很好的地段,背靠着沃尔玛超市和工人文化宫,在过街天桥下,用一个铁皮箍起的炉子,烤着玉米。玉米被竹签穿着,一穗穗地横在炭火上。他似乎害了伤风,不时地抽着鼻子。他的生意真不错,烤好的玉米很快被路人买了去,他便剥了新的玉米,接着烤。在他旁边,摊开着一个大网袋,那里面装着至少上百穗的玉米。

我不爱吃烤玉米,想买他几穗生的,回家煮。我指着他烤着的玉米问:“多少钱一穗?”

“一块五。”他转动着竹签,头也不抬地说。

“我想买四穗。”我说。

他抬起头,问了一句:“你能吃四穗?”

“我要买生的,回家去煮。”我说。

他抽着鼻子,很干脆地说:“不卖!”

我以为他怕我跟他讲价,于是安慰他说:“我买生的,也按一块五一穗的钱给你。”

“那也不卖!”他坚决地说。

这让我大惑不解。我开导他:“你卖熟的才一块五,而我买生的是一样的价,省了你的炭火,还省了你的力气,你怎么算不过来帐?”

一听我嘲笑他不会算账,他沉下脸,指着我庄严地说:“卖给你生的,那些要吃烤玉米的人,要是不够吃了怎么办?”

天哪,竟然是这理由!我心底里骂着他“蠢货”,掉头而去。到了中山路革街相交的路口,我碰到了另一个烤玉米的人。这次,我以熟玉米的价钱了,顺利地买了几穗生玉米。摊主显然明白这买卖划得来,很高兴,他笑着对我说:“好吃了再来啊。”

我提着生玉米走的时候,又遇到了那个不卖给我玉米的人。我站定了,示晃悠着手中的玉米。他在招揽生意的`时候,看到了我,也看到了那兜玉米,他张大了嘴,很惊恐的样子,好像的提着的,是一颗颗雷。他别过身去,连打了几个喷嚏,然后回过头来,接着烤他的玉米,那么地安闲,那么地从容。

我想,好的写作者就应该像那个玉米人那样,可以笨一点,可以放弃一点现实的利益,可以甘心承受坚持自己的信仰而带来的生意上可能的冷清。我愿意做这样一个玉米人,守着自己的炉子,守着炉子里心灵的炭火,为那些爱我作品的读者(哪怕是少数),精心焙制食粮。

学习剥玉米散文篇九

1、浸泡:煮粥前先将米用冷水浸泡半小时,让米粒膨胀开。这样做的好处:a、熬起粥来节省时间;b、搅动时会顺着一个方向转;c、熬出的粥酥、口感好。

2、开水下锅:大家的普遍共识都是冷水煮粥,而真正的行家里手却是用开水煮粥,为什么?你肯定有过冷水煮粥糊底的经验吧?开水下锅就不会有此现象,而且它比冷水熬粥更省时间。

3、火候:先用大火煮开,再转文火即小火熬煮约30分钟。别小看火的大小转换,粥的香味由此而出。

4、搅拌:原来我们煮粥之所间或搅拌,是为了怕粥糊底,现在没了冷水煮粥糊底的担忧,为什么还要搅呢?为了“出稠”,也就是让米粒颗颗饱满、粒粒酥稠。搅拌的技巧是:开水下锅时搅几下,盖上锅盖至文火熬20分钟时,开始不停地搅动,一直持续约10分钟,到呈酥稠状出锅为止。

5、点油:煮粥还要放油?是的,粥改文火后约10分钟时点入少许色拉油,你会发现不光成品粥色泽鲜亮,而且入口别样鲜滑。

6、底、料分煮:大多数人煮粥时习惯将所有的东西一股脑全倒进锅里,百年老粥店可不这样做。粥底是粥底,料是料,分头煮的煮、焯的焯,最后再搁一块熬煮片刻,且绝不超过10分钟。这样熬出的粥品清爽不浑浊,每样东西的味道都熬出来了又不串味。特别是辅料为肉类及海鲜时,更应粥底和辅料分开。

以上六点详细介绍了玉米碴子粥的传统做法,要点还是在控制火候和搅拌上面,应该说并不复杂,最后,我们温馨提醒一下,在进食玉米渣的时候,要多加咀嚼,这样有助于消化吸收,特别对于容易便秘的人能起到改善的作用,但如果匆匆下咽,很可能就不怎么吸收就排出体外。

学习剥玉米散文篇十

土地分产到户,我们终于吃上饭了,肚子的问题解决了,但是更大的问题还在后面呢。灾难的到来没有任何征兆。

那是一个可怕的黄昏,屋外的红云被风吹得很乱很乱,欲落的太阳像蛇一样吐着红芯子。一向以干活利落的爷爷突然从他刚砌过的墙上跌了下来,到死连10分钟都没有。喘着粗气赶到的奶奶和父亲叔们姑们,都没有听上他最后一句话,他就走了。

天真的塌了下来!一个人说没就没了,一家的顶梁柱说没就没了!奶奶那刚刚被好生活忘却的骂风又开始了,整天整夜的骂,看见什么骂什么。儿时,我一听到她的骂声就浑身一凛,身上起一层一层的小疙瘩,母亲一看到我身上起这些东西,就认为我一准又是病了,但她再不去请神嬷嬷了,有些事情她也不信了。而更为让人难以接受的是,我的三婶从嫁给我三叔以来,就开始犯精神病,犯病的时候自不必说了,手拿菜刀,闹腾到口吐白沫为止,三叔嚎着哭腔怨爷爷没有替他打听三婶原来在娘家就是有病的!可爷爷死了,再嚎他也听不见了。

姑姑们都没有出嫁,四叔和五叔以及我和弟弟都还小,一切的一切都推给了只有30岁的父亲和母亲。爷爷死后,母亲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没有经历过生离死别的父亲,很久很久都不相信爷爷死去。母亲就劝他,人该死时就得死,由不得自己,就像我,我从6岁就没有母亲,不也过吗不也活吗?越劝父亲越哭,越哭母亲越劝,哭着哭着,父亲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母亲,都不能离开这个家的!哭着哭着,星星更亮了,月亮却落了下去,只一颤,东边的白云就镶了金边儿,太阳要出来了。

让姑姑们出嫁,让叔们和我以及小弟读书,让奶奶停止咒骂,这就是摆在父亲和母亲面前的难题,这难题需要两颗靠得紧紧的坚强的心,这难题需要敲碎穷的骨头,穷是一种落拓了想要爬起来却恐怕人耻笑的感觉,穷是一种越爬越爬不起来越想要爬起来的感觉,穷也是一种抗争,一种战斗。

但这就是生活。

后来的后来,姑姑们也算风光的出嫁了,叔们和弟弟都读了书,读到不愿意读的时候就退了学。而我却变成了一个怎么也读不够书的孩子,当然了,读书多并不一定学习好,除了同学多,就是留级了,就是一个劲儿地念,念了高中念技校,念了技校还自考大专和本科,简直糟透了离不开书的生活!村人们便说,我是继承了父亲的基因,我是一个当秀才的料儿。但我要问了,秀才能当饭吃,秀才国家供养他,秀才能值几个钱!虽然我这么说,我却从没有贬低过知识,相反知识对我非常重要,它让我更加真实地认识自己,认识世界,我想,这也是秀才的胜利,知识的胜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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