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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的玉米散文(通用1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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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的玉米散文(通用13篇)
2023-11-11 10:59:12    小编:ZTFB

总结需要从不同的角度出发,全面地评价和总结自己的工作和学习成果。总结要简明扼要,不要重复和啰嗦。看看以下总结范文,或许能给你一些写作的启示。

的玉米散文篇一

昨日与荷姐姐一道,从开心龙处拿回叶静老师散文集《秋天里的单音节》,很是和夫君炫耀了一番。上次没有应开心龙的邀请,参与聚会,错过了叶老师赠书的机会,原以为会是一个永久的遗憾,不想在短短的时间内,这遗憾就被热心的柯老师给补回来了。

当我们得到这本书的时候,开心龙说他已拜读完毕,荷姐姐张大嘴巴表示惊讶,我则表示理解。因为叶老师的文章,就像是金子一样。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拥有金子的,已经拥有的人谁都会视若珍宝,一口气读完,那是对叶老师莫名的崇拜与景仰。

理论上支持开心龙,实践中,我却与荷姐姐走上了一条路,我们异口同声地回答:我们要慢慢品味,慢慢学习。

事实上,我是一个很浮躁的人,一篇文章太长,我看不下去。当然,特别好的除外。一本书,很少从头开始看,往往斩头去尾,从中猎奇,这是我最大的毛病。

中午,躺在竹躺椅上,翻开叶老师的“单音节”,随意看到《剥玉米》,遂看了下去,一遍读完,觉得有意思。两遍再读,意味深长,再读再琢磨,意犹未尽。从中,我看到了其貌不扬的叶老师(姑且让我这么说,相对于叶老师的文章来说,叶老师实在不能算一个帅哥,就像我和一个朋友调侃说另一位作家,长的像个猪八戒,怎么就那样玉笔生花呢)那不同凡响的笔墨里,渗透了他多么高尚的精神境界,还有他踏踏实实的为人与作文风格。当然,叶老师的文笔之绝,非我拙笔所能形容。

首先,叶老师的文章里,不乏崇高的境界。文章的第一段里有这样的话:“然而跟山叔坐在一起,一边说话一边动作,你就觉得一个人要想活得滋润。不一定非得当总统作将军,即使是盘腿而坐,保持跟玉米垛子差不多的高度,也就占尽了季节的风情。”叶老师这段话既是对社会生活的领悟,更是对自己人生的剖白,叶老师来源于乡土,眷恋于乡土,叶老师本可以有更好的去处,可是叶老师却把自己植根在最基层的群众当中,叶老师深爱着他的家乡,叶老师把自己交给他的学生,叶老师愿意与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常来常往,这就是叶老师,一个伟大的灵魂与普通的身躯结合在一起的叶老师。

其次,叶老师的文章里,不乏含蓄的情愫。文章的第三段这样写着:“父亲喝得熏熏的,红着脸回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小孩子应该学会剥玉米。后来我摸清了这句话的来由,父亲在山叔家看见他有个女儿,年龄和我相仿,正是个剥玉米的巧手,不但玉米剥得伶俐,人也长得乖巧。后来父亲叫我学剥玉米,我的脸就发热”,在父亲的醉言中,叶老师懂得酒后吐真言的道理,所以叶老师硬是摸清了父亲此话的由来,在这样的背景下,叶老师知道这学“剥玉米”的背后,蕴含了父亲怎样的期望,因此,年轻的叶老师一听到父亲叫自己学剥玉米,脸就发热,已经是情理之中,虽然,文中没有直接说明。这就是多情的叶老师。

再次,叶老师的文章中,不乏细致的描述。文章的第五段说“要想把玉米剥得飞快,首先只须记住一条,那就是沿着玉米的行列,由大头上去,由小头下来,手在玉米棒子上走着之字路。尽管右手的拇指摩擦得生疼,甚至起泡,还得坚持着”,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不会有这样的细致描述,这说明什么呢?说明叶老师的作品都是来源于生活。在叶老师的文章中,我们看到的是一幅幅真实的生活画面,一个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我们很难看到那些无病呻吟的章节,我们也基本遇不到那些晦涩得要翻江倒海查字典的字词句。这就是真实的叶老师。

第四,叶老师的文章中,不乏普通的真情。文章第六段有“山叔老得真快,额上脸上都像犁得很深的地垄沟。他眯着眼睛偎在秋阳下,以拉家常的口气跟我说:我家丫头一定要找一个有出息的人。说过了那句话,山叔就从我的感激里走远了,直到他走进对面荒山上的一座黄土堆里”,从这一小段话语里,我们可以看出,叶老师有着平常人一样的真情实感,叶老师事实上也不是一个神,他就生活在我们中间,叶老师对人生的感悟超过我们每一个人,叶老师对山叔的感激与怀念,是那样的刻骨铭心,那一段话的结尾,我们可以看出叶老师深深的感伤。这就是人情更甚于才情的叶老师。

不知是我的愚钝,还是叶老师故意留下的悬念,带着这一丝丝的遗憾。我在学习《剥玉米》的同时,总算与叶老师走近了一点点,虽然我们之间距离还很远,远得我对叶老师望尘莫及。

的玉米散文篇二

寒梅初放,芳华傲雪,又是一年秋寒冬意。

人不变,梦想亦不变,变化的只有那对陌生环境的不同心境了。看那池瘦小的游鱼,竟然还有调戏水泡的雅兴,想那桥上的游人,自然也没有那鱼儿的心情吧!

思乡的苦,又有几人不曾深刻的体会过?所谓的苦痛,也就莫过于对这种明知离别的怆然却又不得不背井离乡的无奈了。嗅遍那绿茵里草的馨香,却也总找不到故土那熟悉的味道!铁着心,且把那湖畔茅草遮掩着的凉亭当成是故乡村头那底矮破败的送客之亭,却又不免给孤身异乡的游子附带了几分离别的苦楚意境。想想这男女欢喜之地,又怎能与那惜惜别离的长亭作比较呢?看那排道旁稀疏的落木,秋的'凉意早已将那残存的生命力荡扫得一干二净了。几株刚被移来新栽的银杏,也拼命的将那仅存夏的气息挽留给那枯黄秋的余叶。

听一曲美妙的乐音,在柔和的旋律里细品人生,我们何曾又不是在无时无刻的别离中散散聚聚。淌若没有离别的苦楚,又怎能体会得到相聚时畅酒言欢的情襟。别离本无意,相思又何苦,那惜别的情意又怎不敌那绵绵意暖情长的相聚呢?回顾青史,那浪荡漂泊的文人墨客中,又曾有多少不是带着这怆然的思念客死它乡。余秋雨先生说得对:“所谓的故乡,只不过是我们祖先漂泊过程中最后的驿站”。那么,我们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去为我们的子孙寻找一块风水绝佳的故土呢!

拾下几片飘落的黄叶,那灿烂的一角便是故乡!

行程中,我们不免会怀念起那曾经饮泉嬉水、欢悲交织过的地方,那里的荣辱兴衰依然能够调控着远在千里的你喜悲福怨。不能否决,即便你走得再远,她的名字也终将不会因为你们的距离而改变;但唯一肯定,在你怅然若失的时候,在你无路可寻的时候,在你极度绝望的时候,这个叫故乡的地方才是你最后起航的港巷。

有人说利欲熏心,就会迷夫自已,离家太远,就会忘记故乡。所以你需要用一颗出世的心去抚慰入世的怆然与无奈,这才是你涤洗灵魂的良方。当你灵魂跃起的时候,千万得记住告戒自已别离“家”太远!在你面对自已人生无法决择的时候,请你记住在遥远的某个方向还有一个叫故乡的地方。

带着愉悦的心情,收拾好行囊,向着家的地方,抛开所有的光环荣耀抑或失志落破。从此刻起,你只是那年少俏皮的绳缰,呼唤那河荇上儿时的玩伴,再去戏耍那村头湖里的鸳鸯,满脸的嘻笑,就如当年一样!且把那山涧里的露水当成是王母的玉露琼浆,再去拾那几片干瘪的牛粪垒作蚂蚁的天堂。

那弯曲的小路,是人间最美的柔肠;那漂浮着泥土芬芳的地方,是温情意惬的港巷;细林密叶里,是鸟儿动情的歌唱;山遥路远的你,可别忘记了回家的方向!

的玉米散文篇三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又到了榆钱飘香的季节,我不禁回忆起童年时采摘榆钱的情景。

小时候,常听老人们讲一句谚语:“三月清明榆不老,二月清明老是榆。”我们村子外边有一片榆树林,根深叶茂,绿树成荫,夏天是乘凉的好去处。每到春天,碧绿的`榆钱在阳光的照射和微风的吹拂下,越来越浓密。村民们搬着梯子、拿着杆子、提着篮子,前来采摘,一群活泼可爱的孩子也加入采摘大军。有几个特别调皮的男孩,脱掉鞋子,光着脚丫快速爬到树上,除了帮大人采摘榆钱外,还能捞点“外快”,把树上鸟窝里的鸟蛋划拉一空。我不会上树,看到人家弄到鸟蛋很是眼馋。一位堂兄看到我羡慕的样子,赶快分给我两个,我顿时兴奋地跳了起来。

我和堂兄忙碌了半天,收获颇丰,榆钱装满几篮带回家里。母亲先用清水把榆钱上的脏物冲掉,再晾一小会儿,让水分蒸发后,用玉米面搅拌一下,然后上笼蒸上20分钟,淡着吃甜滋滋的,放点盐、滴几滴小磨香油吃,香喷喷的,这在那个时候算是一顿美餐了。

光阴似箭,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如今生活在城市,为了重温儿时吃榆钱的感受,每当榆钱飘香时,我都会在街上寻找卖榆钱的人。前几天,我买了一些回来,亲自下厨学着儿时母亲的做法,上笼蒸熟后,切些火腿肠,炒些鸡蛋,放点鸡精,用小磨香油搅拌一下,一顿美味佳肴就端上了餐桌,家人们吃后都赞不绝口。

的玉米散文篇四

以前的山里农村,大都以玉米为主食,从挂在房前屋后的玉米串串儿判断,就能看出山里人的生活质量。

春捂时节,玉米种子跟随着农人,分散着走出村庄,走向土地,三两颗地攒在一起,一抔黄土,一阵风雨,一片阳光,一味农肥,就足够让它们欢快地生长。秋天了,走过一春一夏的玉米,或集团地装进农人的背篓里,或成捆地勒在毛驴的驮子上,呼哈着农人咸咸的汗昧,嗅闻着毛驴嘟嘟的臭屁,回到了村庄,充实了村庄,让村庄有了黄灿灿的故事,让炊烟有了玉米的味道。

包产到户那几年,饱受过饥荒的父亲手把手地教我种植玉米。起初,我学着父亲的模样点籽、拔草、薅锄、施肥,可就是奇怪,玉米种子总是跳出塘外,杂草总是拔除不干净,玉米苗不是被我挖倒,就是被我铲断,肥料不是落在玉米根上将玉米苗辣煳,就是偏离玉米太远,让玉米吸收不着养料父亲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两手把住我的腰身,让我向着土地弯腰,向着幼小的玉米苗弯腰父亲一次次示范,一次次跟我说:“玉米是有恩必报的庄稼,作为一个以种谷为生的人,你给玉米弯腰越多,玉米回报给你的就越多。”

红土胶泥上种植玉米,需要特别丰沛的雨水。年时不好,天上光打雷不下雨,玉米就像村上没有出嫁的老闺女,长不高,长不壮,不背娃,还会瘪死在地里。看到玉米叶卷筒筒,我们的心,也像被卷着的玉米叶,舒展不开来。有时候,大炸雷刚刚响过,冰雹就像倒豆子,从天上倾泻而下,将玉米叶撕打得须须柳柳,单剩下光秆秆这样的年时,房前屋后的果树上、粮架上,只能这里一团,那里一团地挂着不景气的玉米。

好在庄稼转家,好在玉米从不愿意亏欠给它弯腰的父亲和我。风调雨顺年,我们的玉米齐刷刷地出,绿油油地长,肥嘟嘟地壮,饱鼓鼓地熟。趟过中秋,父亲的包产地里渐渐弥漫起玉米成熟的味道。扳玉米的时候,我们一家人男女老少齐上阵,大人背大篮子,小人背小篮子,人人都弯着腰,把玉米连同它们的“裤子”扳运回家。吃了晚饭,大人们围着玉米堆撕苞谷裤子;我们小人就坐在玉米棒子堆上,将大个大个的玉米捡在自己周围:或像父亲盖垛木房那样,两竖两横地垒“井”字垛木房;或用玉米棒子来摆字,看谁摆的多、摆的快;或用玉米棒子来堆尖尖塔,看谁堆得高、堆得稳。丰收之后,家家户户都喜欢将玉米挂在屋外,粮架上、果木树上,到处挂着金灿灿的玉米,给人一种满村尽挂黄金的感觉。

如今,山里农村的温饱已不再是问题,玉米也不再是山里农村的主粮,可我是无数次给玉米弯腰的山里人,十年寒窗,是玉米一次次撑起我读书的费用,让我完成学业,参加工作,吃上“皇粮”。故而,每次回到山里故乡,我总要像那些城里人,端着相机到村里去转转,去看看那些挂在房前屋后的玉米串串儿。

玉米是有恩必报的庄稼,给玉米弯腰吧!谁给玉米弯腰,玉米就挺谁的脊梁。

的玉米散文篇五

1、浸泡:煮粥前先将米用冷水浸泡半小时,让米粒膨胀开。这样做的好处:a、熬起粥来节省时间;b、搅动时会顺着一个方向转;c、熬出的粥酥、口感好。

2、开水下锅:大家的普遍共识都是冷水煮粥,而真正的行家里手却是用开水煮粥,为什么?你肯定有过冷水煮粥糊底的经验吧?开水下锅就不会有此现象,而且它比冷水熬粥更省时间。

3、火候:先用大火煮开,再转文火即小火熬煮约30分钟。别小看火的大小转换,粥的香味由此而出。

4、搅拌:原来我们煮粥之所间或搅拌,是为了怕粥糊底,现在没了冷水煮粥糊底的担忧,为什么还要搅呢?为了“出稠”,也就是让米粒颗颗饱满、粒粒酥稠。搅拌的技巧是:开水下锅时搅几下,盖上锅盖至文火熬20分钟时,开始不停地搅动,一直持续约10分钟,到呈酥稠状出锅为止。

5、点油:煮粥还要放油?是的,粥改文火后约10分钟时点入少许色拉油,你会发现不光成品粥色泽鲜亮,而且入口别样鲜滑。

6、底、料分煮:大多数人煮粥时习惯将所有的东西一股脑全倒进锅里,百年老粥店可不这样做。粥底是粥底,料是料,分头煮的煮、焯的焯,最后再搁一块熬煮片刻,且绝不超过10分钟。这样熬出的粥品清爽不浑浊,每样东西的味道都熬出来了又不串味。特别是辅料为肉类及海鲜时,更应粥底和辅料分开。

以上六点详细介绍了玉米碴子粥的传统做法,要点还是在控制火候和搅拌上面,应该说并不复杂,最后,我们温馨提醒一下,在进食玉米渣的时候,要多加咀嚼,这样有助于消化吸收,特别对于容易便秘的人能起到改善的作用,但如果匆匆下咽,很可能就不怎么吸收就排出体外。

的玉米散文篇六

在乡下,夜晚,屋檐下的蛐蛐开始嘁嘁地叫成一场比赛的时候,玉米却渐渐地安静下来,陷入沉思或等待。从青翠的畅想和滴着露水的梦境出发,直到秋的深处,玉米不是倦了,而是成熟,惟有成熟,沉思才有味道,秋才入诗入酒。

在北方,玉米像北方的汉子一样骨骼粗大,秉性豪爽,所以在庄户人的眼睛里,玉米从来不是种植的庄稼,而是自己的兄弟。从玉米地里划锄或施肥回来,庄户人伸长脖子把冰凉的井水猛灌一气,喉咙发出咕咚咕咚的响声和玉米哗啦哗啦的笑声遥相呼应,嘘寒问暖似的。

庄户人的生活是从一首诗里开始的,那里面首先就有玉米,然后是汗水、辛劳和盘中餐。玉米从还是一粒种子的时候就明白了自己的位置,所以每一株玉米在粗糙的大手播进土地的一霎那,不管贫瘠还是肥沃,不管黄土还是黑土,就已抱定了金黄的决心,而且矢志不渝。在家乡,一场疾风骤雨后,小麦常常会东倒西歪,难经磨难的样子,玉米则不然,玉米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伫立,伫立成庄户人眼中绿色的旗帜,而旗帜没有轻易倒下去的道理!这一点,和我在水瘦山寒中长大的乡亲息息相通。

玉米身子高大,叶子修长、碧绿,即使到了躁动的青春期到了生儿育女的时节,也不像一些艳丽的花朵一样招招摇摇,它把自己的希望和精力集中在头顶天线一样毫无光彩的花穗上,冷静而含蓄,然后在风中歌唱明天。

仿佛一夜之间,每株玉米怀里都仙人似的抱了翠绿的'带鲜嫩红缨的“拂尘”,秋把自己化作无数颗黑夜里的星星,让每一缕星光普照在玉米身上,然后,“拂尘”一挥,玉米的怀里便是金黄的智慧,智慧一粒粒的,每一粒都闪烁着光芒,光芒一直闪进庄户人的眼睛里,渍进庄户人的笑纹里。

中秋月圆的时候,万家团圆,庄户人的玉米兄弟也要回家,它们被编成辫子似的挂满了庄户人的墙头边、屋檐下,和一串串燃烧似的红辣椒,丰腴着庄户人越来越红红火火的日子。那年丰收,作为庄户人的父亲,在小院中旗杆似的竖立起十根碗粗的木头,上面密密层层挂满了玉米,看上去蔚为壮观,一天晚上,一阵轰响,“结满”玉米的柱子不堪重负倒了一地,父亲听到了玉米们哈哈大笑的声音,但父亲一点也没有生气。当然,也有在深秋才接玉米回家的日子,不过那得委屈它们了,那时天早晚都有些冷了,玉米却还在为回家积蓄着最后的力量,就像一个出门游学的学子,不饱读诗书,不胸藏锦绣是不愿回家的。

蛐蛐在玉米脚下一跳一跳地做着游戏,唱着歌,嘁嘁嘁嘁的,蛐蛐说,玉米啊玉米,还不回家啊?玉米说,回家,回家,我的兄弟就来接我了,我们就要团聚了。

秋天听到了,放慢了疾走的脚步,回头笑笑,阳光灿灿烂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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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玉米散文篇七

去过北大荒的人,都领教过东北大碴子的味道。在现在大米、白面随便吃的好时候还到怀念起这正儿八经的粗粮来了,您说这人贱不贱哪?什么是大碴子?(米查)字应该是“米”字旁,加个“查”字,但一般字库无此字就用石头旁的“碴”字代替吧!过去大碴子是玉米粒经石头碾子碾碎成两三瓣这种简单加工的半成品,后来用粉碎机加工后,根据粒度大小不同分别筛选成大碴子、中碴子(类似大米)与小碴子(小米般大小,做粥),大碴子适合做干饭。

特别是刚到时,由于加工设备跟不上,再赶上连续阴雨,道路无法通行,有的边远生产队(远的离场部一百多公里)只好自己用石头碾子加工,甚至煮整粒玉米,半生不熟的整吃整拉。

我们初去北大荒时细粮供应是有限的,白面只占三分之一,大米更少得可怜,逢年过节才能吃上一顿。玉米作为主食,除了做窝头、发糕、玉米面饼子外,将大碴子焖成饭来变变花样。刚开始吃大碴子饭时,真是不太适应,玉米粒比较硬,嚼起来费劲,必须把这种饭焖得时间长一些,后来成了家,反正冬天要烤火,晚上做上一大锅,明天吃,放上几根硬柴,焖上两三个小时,煮得烂烂的味道还真不赖。若是加进了一些大芸豆,这饭就更香了。

芸豆也叫菜豆,蝶形花科菜豆属,原产美洲的`墨西哥和阿根廷,籽粒很大,有白芸豆,红芸豆、花芸豆多种,它营养丰富,蛋白质含量高,即是蔬菜又是粮食,还可作糕点和豆馅,是出口创汇的重要农副产品。我离开东北后,就再也没机会品尝当年的大碴子了。现在想想,那还真是一种健康食品,北大荒的人几乎无人三高,除了参加劳动外与吃这种主食是分不开的。

现在若是想吃芸豆大碴子干饭还真不易,扬州买不到大碴子不说,有也没那火焖它几小时。但扬州超市有中碴子与小碴子卖。买中碴子回来加上双份大米做成二米饭,既松软又更富营养。小碴子煮粥也不错,而大芸豆则用来做菜,有机会我再介绍。

的玉米散文篇八

我自小生活在豫南平原一个叫周庄的小乡村。这个小村和江苏的周庄镇同名,但是,彼此间的名气及差异却是天壤之别。我所在的这个周庄没有山环水绕,没有黛瓦回廊,有的只是一片黄黄的土,一排低矮的房,还有一脸菜青色的父老乡亲。在这样的生活氛围里,侍奉庄稼是顺理成章的事。

曾记得,麦子收割后,顺序进入秋种、秋收时节。秋天的早晨,已有了深深地凉意,而我还沉浸在温柔的酣睡中。就是在这样一种时刻,总是听到母亲高一声底一声的呼唤:“孩子,快起床了,吃完饭咱们该去掰玉米了!”,那时沉浸在甜梦中的我,会恋恋不舍地从沉静优美的古典意境中走到世俗的现实。

从过道里拉出那辆半新不旧的架子车,再用心的把用柳条编制的“橼子”架在车子的两端,我就在半睡不醒的状态下跟着父亲迷迷糊糊的出发了。那时,属于我家的玉米地正沉浸在美妙的酣睡中,缕缕红缨在清凉的晨风中无序的飘浮着,似乎在展示自己成熟后的魅力。

我把架子车停在地头,一转身钻入无际的玉米地里。深秋时节的玉米,每个籽粒都长得那样饱满,那样丰盈,尤其是窜出包衣的那些玉米粒,更像一个个顽皮的孩子在晨阳下挤眉弄眼,煞是可爱。我站在高高的玉米杆旁,把带着包衣的玉米一同掰下,有目的堆成一堆。尽管这时的劳动是单调枯燥的,但我的心中却集蕴着丰收的喜悦与欣喜。尤其是在掰玉米的过程中,我的脚下会忽的窜起一只野兔,抑或踢动几枚泛黄的甜瓜,那时心中快乐的心境真是用任何语言都无可比拟的。

当金灿灿的玉米拉到场院里,母亲会像侍奉婴儿一样,为每一棒玉米脱去包衣,然后再精心的.把它们编制成串,一嘟噜一挂的悬挂在场院的木杆上或房前屋檐下,任其秋阳的曝晒。

当我和父母一起在场院里忙碌时,幼小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在那刚刚收获过的玉米地里,满头银丝,步履蹒跚的奶奶正在打扫我们收获后的“战场”。在每一棵玉米杆前,奶奶会掂起小脚,扬起枯瘦的右手,对每一片焦黄的玉米叶用心的摸索着,唯恐漏下一棒玉米。在oo@@的声音中,一棒棒干瘪的被遗忘的玉米,被奶奶认真的掰下放入脚下的草筐里。

当奶奶把一筐金黄的玉米背到场院里时,我和父母都有些惊诧了。我们不敢相信,在我们用心收获过的土地里,竟然会有这么多的遗漏。面对我们的一脸惊愕,奶奶说,这些东西长这么大,不容易哩,你们以后要当心啊,他们都是有灵性的啊.......

的玉米散文篇九

秋风一吹,玉米就老了。

田野中,玉米一片黄,绿中透黄。年少的我,没有像娘那样忙碌着,而是在玉米林里,和别的孩子咯咯嘎嘎地躲迷藏。

秋日,如一片水,很柔和。一切,都浮荡在这片柔和中,包括山,包括田野与玉米,包括小村。当然,还有我的童年,我童年的笑声。

阳光,泛不起一丝波纹。

一切,都那么平静,是一种大山深处特有的.平静,特有的安详。

流浪在城市里,背着行李,还有一份孤独,走在水泥大道上,不时的,我会回望,回望遥远的乡村,还有遥远的童年。

这时,一切都那么遥远,可又都那么清晰,清晰的就如在眼前一般,甚至就如刚刚发生过的:我走在田里,母亲就在我的前面,母亲腰上挂着一个点篓――这是一种很小的篮子,挎在腰上,十分方便。

点篓中,装的是玉米种子。

种子在两天前就已经用水浸泡了,已经发出芽来。我见了,很好奇,用手去掰。娘忙哄着说:“乖,不能掰,掰了就不发芽了。”

娘的话还在耳边回荡,可是,一转眼我已长大了,已离开了娘,离开了故土,离开了炊烟、童谣,还有田野里的玉米,从此,一天一天,行走在异乡的土地上。

只有玉米,还守着那方土地。

只有娘,一年又一年,守着那我那永远不老的乡村。

2

玉米下地,是在六月。那时,麦子已割,一场雨后,地一犁一整,泡乎乎的。这时,娘就忙开了。

娘用点篓装了玉米种子。

娘拉着我的手,一直走向田野,走向鸟儿歌唱的地方。山上,麦黄鸟还没有飞走,还在一声声地叫着:“麦黄快割,麦黄快割。”鸟儿在南山叫,鸟儿在北山叫。娘抬头说:“叫啥叫,都弄不清季节了?”

我拉着娘的手,学着娘的语气说:“叫什么叫,弄不清季节啊!”

娘就夸我,说我比麦黄鸟聪明。

我当然比麦黄鸟聪明,我已经读学前班了。我眨着眼问娘:“鸟儿呢?”娘说在山上啊。我说我要鸟儿,娘瞪大眼说:“那咋逮得着啊?”

我扭着身子说:“我要,我就要鸟儿。”

我说着,不走了,蹲在地上。

娘哄着我说:“木儿听话,走啊!”

我说:“不,给我鸟儿才走。”

娘眼一眨,抱起我,告诉我去捉鸟,捉那笨笨傻傻的鸟。娘说着,抱着我呜呜地跑向田野。然后,娘放下我。娘说,自己把玉米藏在地里,那鸟很笨,就来找,自己就一把抓住了。

我听了,高兴得嘎嘎笑了。

娘见我笑了,也眯着眼笑了。

的玉米散文篇十

寒冷的冬日,幽幽的夜色中,一团火光闪耀,像飘摇的花朵,风箱呱嗒呱嗒地响着,周边闹嚷嚷地,却只闻声,不见人,随着一声“避开避开”,接着咚的一声巨响,空气中充满了玉米花的淡淡清香。哦,我深深地吸了下鼻子,记忆深处的香味又缕缕飘来。

爆玉米花是童年最美好的记忆之一。小村西头,有一个老汉,脸黑黑的,长了一圈络腮胡子,带着蓝色帽子。因为经常低头拉风箱,我们几乎不清楚他的.面容。但对于他的声音却很熟悉,只要听到哪里有咚咚的声响,还有几声咳嗽,就嚷着:“田老机、田老机来了,打爆米花喽。”急急地跑向家里去,端了箔箕,母亲拿小瓢舀了一瓢玉米,接过她塞的两毛钱,就飞快地向打爆米花的地方跑去。

场地边已经挤满了人,红红的炉火上架着一樽黑黑的铁罐,铁罐的形状有些特别,中间鼓肚儿,两端却小,铁罐一端有一个木柄。火焰舔舐着罐底。火炉旁边是一个风箱,田老机低了头,一手拉风箱,风箱呼哧呼哧地响着,一手摇着罐上的木柄,铁罐就圆溜溜地转动。一圈又一圈。旁边就是一个箔箕接一个箔箕,排着队,队伍长长的,弯弯绕绕,活像一条蜿蜒的长蛇,而那火苗正是它吐出的信子呢。人声杂乱不已,孩子们闹跳不止。一会,这铁罐烤好了,田老机喊一声:避!就一手端柄,一手用铁钳夹了铁罐的另一端,放到旁边地上的长布袋里,弯了腰,一脚蹬着,孩子们就急急闪开,捂了耳朵,咚的一声,像闷雷响,罐盖掀开,玉米花就爆到了旁边的长袋子里。主人急急解开布袋那头的口,端了箔箕过去,拿r布袋倒、抖,很快白胖喷香的爆米花装了一箔箕。爆得好的玉米花开得展展的,白白的花蕊底部有几片透明的蝉翼样的薄片,宛若花瓣,这真是一种喷香美丽的花朵呢。

但也有失手的时候,或是火候过大,焦了,或是没有爆开,生的。遇此情景,田老机就会让人家拿玉米来免费再爆一锅,但这样的时候是极少的。人太多,常常就从放学等到了天黑,暮色朦胧中,队伍仍在慢慢地向前挪移,就有妈妈来喊儿子,姐姐来寻弟弟的,替班到家里吃饭。终于轮到了,玉米倒铁罐里,如果舍得,还能多花五分钱买一包糖精,抻开纸包,洒到罐里,爆出的玉米花就格外香甜。夜已深了,但人仍未散,香气欢笑仍在蔓延。直到月上柳梢,凉气渐浓,人群才慢慢散去。

后来,人们生活好了,孩子们的零食也越来越多,爆米花的队伍就越排越短,田老机出现的次数也越来越少。终于,再也没有出现。但那童年悠悠的爆米花香气还在记忆中浮现,那白嫩的花朵似还在岑寂的乡村盛开,带着欢腾,带着笑闹。时下,街头巷尾打爆米花的人,开着车,车上放了机器,爆米花里不再放糖精,也不用再从家里带玉米,还套了精美的塑料袋子,我却总觉得没有了味道。

的玉米散文篇十一

晚夏时节,玉米成熟了。街头做烤玉米生意的乡下人多了起来。

有一天,在离我家很近的中山路上,我遇见了一个卖玉米的人。他占据着很好的地段,背靠着沃尔玛超市和工人文化宫,在过街天桥下,用一个铁皮箍起的炉子,烤着玉米。玉米被竹签穿着,一穗穗地横在炭火上。他似乎害了伤风,不时地抽着鼻子。他的生意真不错,烤好的玉米很快被路人买了去,他便剥了新的玉米,接着烤。在他旁边,摊开着一个大网袋,那里面装着至少上百穗的玉米。

我不爱吃烤玉米,想买他几穗生的,回家煮。我指着他烤着的玉米问:“多少钱一穗?”

“一块五。”他转动着竹签,头也不抬地说。

“我想买四穗。”我说。

他抬起头,问了一句:“你能吃四穗?”

“我要买生的,回家去煮。”我说。

他抽着鼻子,很干脆地说:“不卖!”

我以为他怕我跟他讲价,于是安慰他说:“我买生的,也按一块五一穗的钱给你。”

“那也不卖!”他坚决地说。

这让我大惑不解。我开导他:“你卖熟的才一块五,而我买生的是一样的价,省了你的炭火,还省了你的力气,你怎么算不过来帐?”

一听我嘲笑他不会算账,他沉下脸,指着我庄严地说:“卖给你生的,那些要吃烤玉米的人,要是不够吃了怎么办?”

天哪,竟然是这理由!我心底里骂着他“蠢货”,掉头而去。到了中山路革街相交的路口,我碰到了另一个烤玉米的人。这次,我以熟玉米的价钱了,顺利地买了几穗生玉米。摊主显然明白这买卖划得来,很高兴,他笑着对我说:“好吃了再来啊。”

我提着生玉米走的时候,又遇到了那个不卖给我玉米的人。我站定了,示晃悠着手中的玉米。他在招揽生意的`时候,看到了我,也看到了那兜玉米,他张大了嘴,很惊恐的样子,好像的提着的,是一颗颗雷。他别过身去,连打了几个喷嚏,然后回过头来,接着烤他的玉米,那么地安闲,那么地从容。

我想,好的写作者就应该像那个玉米人那样,可以笨一点,可以放弃一点现实的利益,可以甘心承受坚持自己的信仰而带来的生意上可能的冷清。我愿意做这样一个玉米人,守着自己的炉子,守着炉子里心灵的炭火,为那些爱我作品的读者(哪怕是少数),精心焙制食粮。

的玉米散文篇十二

电话里母亲怯怯地说:玉米是熟了,你们有空就回来,没空就甭回,不指望你们。说完就赶紧挂掉了电话。

我拿着听筒有些自责,母亲真是老了,以前从来不这样婆婆妈妈、没完没了的。

周六,我和孩子回到了老家。母亲在门外的石头上坐着发呆,我们走到近前,她仍目光呆滞。女儿喊了声奶奶,她陡然醒来,兴奋得像个孩子,拉着孩子的手,脸上溢满了幸福。

走进院子,父亲正在磨一把镰刀。我问:爹,几时去地里?母亲接过话说:不急不急,吃了晌午饭再说。

父亲烧火,母亲在案上忙活,我过来搭把手,帮着母亲翻锅里的馍。新麦面的清香溢出来,久违了的味道。葱油饼、炒南瓜、小米粥,孩子和我狼吞虎咽。

午后,我们带着工具来到田地里。田地一派熟悉的景象,玉米宽大的叶子开始干枯,棒子包着一袭白衣,露出成熟的底色。

玉米杆子十分粗壮,我手持镰刀砍玉米杆子。镰刀和我有些生分,弯腰侧身,用力砍削,我竟累得不行。

父亲哼哧哼哧地装车,母亲和我边干活边唠嗑。母亲说,唉,真可怜,咱老房子隔壁你刘大娘也随丈夫去了,留下个孤儿,没人萦记哟!

母亲又说,那谁谁被癌症折磨得受不了,一口气喝了瓶百草枯,肠子都烧没了。人老了,怎么这么难?!

我蓦然感到心底沉重,不知怎么安慰母亲,生老病死这个人生命题,谁能说得清?

我说,你们到城里住吧,看病吃药多方便。父亲接过话,不去,人多得像蚂蚁,闹哄哄的谁受得了?!

傍晚时分,终于把一亩多玉米弄回了家。孩子嚷着要返城,我想住一晚,母亲也极力挽留,想让我们在家过个中秋节,莫衷一是。最后,母亲还是尊重孙女的意见,送我们走。母亲整理一番,竟然搬出大包小包的行李,全是吃的用的,要我带走。想起我带回的小盒子月饼,十分惭愧。

咳咳喘息的父亲、步履蹒跚的母亲站在村口,用温情的目光注视我们。我忽然有个决定,每年都要回来掰玉米。掰玉米不只是掰玉米,是父母想念儿女的恰当理由。回家掰玉米吧,看看父母,也让父母看看你!亲亲故乡的泥土,也让故乡的泥土亲亲你!

的玉米散文篇十三

在父亲和母亲解决生计的道路上,他们都怀揣着各自美好的梦,就人而言,只要不死,就会有梦。

父亲的梦,就是文学的梦了。父亲不但会唱戏文,而且对小说对文字的喜爱达到了痴迷的程度,平时藏着掖着不敢示人,但逢有合适的机会,就会冒头!这冒的头可就大发了,大得有些不能收场,也有人耻笑他,但更多的是掌声,生活从来不拒绝热爱它的.人!

父亲是一个推着小车修水坝的民工,唱得曲儿好听,字写得漂亮,文章也了不得,钢笔字毛笔字刷刷几下,就能见得筋骨就能见得精神!在父亲所生活的年代,还没有时兴电脑制作,也没有这么多海稠海稠的大学生们。在民工里的脱颖而出并不是偶然,即使他不哼哼唧唧地唱,那写字写文章的才华也终会被发现;在村里的露头儿,即使农人们不认识字,他只憋了脸朝天吼一嗓子,那嗓音即刻就成为秧歌队里的招牌儿!

所以,他年年盼着村里办秧歌,他年年地闯进踩着高跷甩着彩袖的秧歌队,在冬日铺着新融白雪的场院里,他把歌唱和文学融合得最为美妙的民间艺术——“顶伞”,推到了七里八村的最顶峰!人们对于“顶伞”的热爱,还不如说成是对于他文辞的热爱,他那自成一体的表达方式,使我们的村子使我们的村人,都鲜亮亮的活了!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那是什么样的鼓点,那是我们生命的鼓点,那是春天不死的节奏!

母亲便觉得很骄傲,拉拉围着的蓝围巾,露出白媚媚的脸,脆生生的朝人一笑;奶奶也觉得脸上有光了,仿佛是受了太阳的鼓动,瘦瘦的身子一扭一扭,踮着小脚儿跟着长长的队伍走了一村又一村,逢人便张开没牙儿的嘴,说,那顶伞的后生,就是俺大儿!姑们叔们我和弟弟,则乱成了一团,嗨嗨哈,嗨嗨哈,一阵子伸胳膊蹬腿儿,我们在人群里撒丫子就跑开了!

母亲的梦,相对于父亲来说,就单纯多了。她是家庭妇女,是农妇,她每天所面对的就是那几亩薄田,以及那些数不清颗粒的粮食。我从小到现在对于母亲的印象,就是麦子玉米棉花所组成的印象,那些东西抓在手里,我就抓住了母亲,抓住了她的魂,母亲被地所累,但又舍不得地,那地就是她亲生亲养的亲骨肉!

可是亲骨肉也会给你耍脾气,亲骨肉也会给你脸子看,母亲皱着眉头听不明白,我和父亲给她解释了也白搭,但她就是有那股子韧劲,那股子打不倒的韧劲,让人明白了农人就是农人。

那年月,卖粮食粮食贱,卖棉花棉花贱,饥饿年月里粮食是好东西,但人们刚吃饱了肚皮,就划拉着肚子把粮食当臭狗屎了!也怪了,谁种粮食谁他妈倒霉,但是像母亲不种粮食,她能做什么,她又做得了什么?眼看着金灿灿的麦子堆成了山,眼看着胡须一样的红缨子包着咯咯笑的金棒子,又是一个丰收年,但是谁在粮食里迷醉?谁在粮食里感伤啊?那云一样白的棉花,你倒是说话,那一茬茬穿衣吃饭的人,你倒是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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