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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西部走笔散文通用(汇总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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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西部走笔散文通用(汇总10篇)
2023-11-18 22:52:57    小编:ZTFB

通过对过去的总结和反思,我们可以更好地发现问题,改正错误,迎接新的挑战。写总结时,我们需要提炼出最核心的内容和观点,突出重点,避免泛泛而谈。在下面的范文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些总结的写作技巧和思路,或者可以借鉴一些表达方式和结构。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一

本命年的人梦见风沙很大,喜气临门,财官双美,运势顺泰如意。

恋爱中的人梦见风沙很大,相互体谅尊重,婚姻可成。

做生意的人梦见风沙很大,起伏波折多,竞争多,宜退守。

上学的人梦见风沙很大,主题错答、成绩不梦想未录取。

出行的人梦见风沙很大,阴雨天气,延后几天再出行。

怀孕的人梦见风沙很大,生女,春占生男,消化系统保养好。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二

茫茫戈壁,萧瑟荒凉。唯有两样东西充满着生命的动感,一种是龙卷风,还有一种是骆驼草。

驰骋在戈壁滩上,有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那是远古的一种地老天荒,那是混沌时未开辟的鸿蒙。如果说有生命的律动,如果说有精神的翔舞,那就是龙卷风。因为它是出现在干旱的沙漠区,又称为旱龙卷。这一股股的旱龙卷翔舞着,飞旋着,仿佛有无形的双脚,席卷起满地的泥沙,又飞速地把这些泥沙旋向空中。科学地说,龙卷风是近地面空气强烈受热后出现的气流旋转上升现象,它把地面的沙尘卷到几十米甚至上百米的空中,形成一个旋转的沙尘柱。在戈壁滩上,常常能看到几十个甚至上百个龙卷风同时出现的景象,这些直径十几米、高百余米的大尘柱,各自按顺时针或逆时针方向旋转,将整个戈壁当成了自己的天然大舞场,竞相炫技,蔚为壮观。这时,“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等名句会飞出胸间;这时,生命的张力也会随着龙卷风而舒展。

戈壁滩似乎没有一丝生机——除非,你愿意屈尊你的目光,打量差不多与沙漠同色的那一簇簇“草球”。这种“草球”就叫骆驼草。它一窝窝地生长在被称为“生命禁区”的戈壁荒滩,不仅能防止沙土流失,抗击风暴袭击,改善沙漠环境,而且还是骆驼食用的主要牧草。牧民们流传着这样的顺口溜:“沙滩骆驼草,自古一种宝,风沙她不怕,牧民离不了。”初秋的戈壁滩上,骆驼草在滚烫的沙砾中抱成一团,大的直径一、二米,多数直径约半米,远远望去,浩瀚广阔的戈壁滩上,星星点点无计其数,一直延伸到视线以外。令人吃惊的是,骆驼草针形的枝叶上居然吐露出无数的小花朵,红的,粉的,还有黄的。在巍巍祁连山下,她们纷纷向着太阳微笑,一簇簇遥相呼应,构成了戈壁滩上一道靓丽的风景。

我也赞美龙卷风,她们风连着风,沙接着沙,将纤细的泥沙凝聚一个蓬勃向上的整体,在茫茫无边的戈壁上,在一望无垠的大漠中,团结一致,积极向上……她既有高瞻远瞩的目光,又生成于大地之上;既有昂首云天的志向,又有聚沙成塔的力量。

真正的不毛之地,冷酷无情之地;真正的富庶之地,热烈赤诚之地;苦难的沙漠,辉煌的沙漠。阴天下,沙漠犹如天鹅绒一样柔软;夕阳中,沙漠像燃烧的火焰;而到清晨,又似化为灰烬;只有到彩霞满天旭日东升,沙漠的生命之火才得以重新点燃。

我曾振衣千仞冈,我曾健步凌绝顶,但是登上不高的沙丘却是那样难。刚踩实一脚,稍一用力,脚底就松松地下滑。用力越大,陷得越深,下滑也越加厉害。没有峭壁悬崖阻挡你,没有荆棘藤蔓缠绕你,却是那样的行路难。如果五台山打的是少林拳,华山挥的是武当剑,沙丘一招一式就是太极拳。

起风了,风裹着沙,沙夹着风,风因沙起,沙因风生,一片混混沌沌的'世界。风和沙使你睁不开眼,使你说不得话,一阵阵的细沙直往你的耳朵和脖颈里灌。眯眼细瞧,风的长袖一次次拉动沙的衣襟,潇洒地奔向远方,缠缠绵绵到天涯。

当我们茫然无措地站在沙梁上,当我们孤立无助于沙雾中,突然眼前一亮,山脚下有一湾新月似的泉水,我们连滚带爬投向她的怀抱。

噢,石蕴玉而山辉,水含珠而川媚。唯有大漠中如此一湾,风沙中如此一静,荒凉中如此一景,才使人流连忘返:鸣沙山和月牙泉。

吐鲁番的北面,就是巍巍天山,博格达山峰如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慈祥地俯视着他脚下的芸芸众生,怜爱地送去晶莹透凉的汩汩清流。但是太阳和土地恰似两位剪径者,把博格达赠送给人类的串串“银子”收走。

很久很久以前,一位年轻的牧人,一边唱着辛酸的歌谣,一边驱赶着洁白的羊群,走进吐鲁番。望着嘴唇干裂的苦难百姓,望着烈日炎炎的千里赤地,为民找水的念头比戈壁滩还要炽热。

啊,一片绿草!像遭受灭顶之灾的人看到了诺亚方舟,像迷路的夜行者看到了熠熠灯光。他知道草和水相伴相生,是一对永不分离的情人。就在绿草边上,他脱去衣衫,露出比土地还要厚实的胸膛。汗珠随着银镐挥洒,鲜血顺着锄把滑落。戈壁的风在为小伙子弹琴,戈壁的月在为小伙子掌灯。一尺、两尺,一丈、两丈,土的颜色越变越深,土的水分越来越多。水,终于像千呼万唤才出来的姑娘;水,终于像一串串珍珠在闪光。年轻的牧人用双手舀起一掬水,对着万里云天,一饮而尽。

为让天山水永驻戈壁滩,为让鲜花永开吐鲁番,他就挖了一个暗渠,叫泉水在暗渠里流;为了让水有个汇聚的处所,流上一段路,他就挖一口井。这,就成为举世闻名的坎儿井。庄稼长出来了,瓜儿结出来了,花儿笑起来了。我四处打听着牧羊人的归宿,寻找着牧羊人的墓碑。但当地老者都叹息地摇了摇头。望着瓜果遍地的吐鲁番,我突然明白,人民的心里是他最终的归宿,他的丰碑就是吐鲁番广袤的大地。

万里长城此为首,雄关漫道真是铁。啊,嘉峪关!

关下有过如雨的马蹄,如雷的呐喊,如注的热血;关下有过猎猎军旗,滚滚烟尘,飒飒剑影。

那是谁,紧拽住缰绳把马头高高勒起,圆睁着怒目大喝一声:“冲呀,杀呀……”那是谁,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千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中之物;那是谁,还未擦干身上的血迹,来不及卸下沉重的盔甲,就豪饮着大碗大碗庆功酒,醉眼朦胧中唱着“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那又是谁,独立城头,遥望归途,眼角悄悄滑落几颗浑黄的眼泪,随手又把它狠狠地弹落。

他望到了什么?又听到了什么?中原老母的满头白发,江南春闺的一帘幽梦,襁褓稚儿的声声啼哭。

现在,最后一柱长长的孤烟,早已随风飘逝;最后一支啸叫的箭镞,早已轻轻飞落。多少英魂忠骨,化作冷月下一堆堆沙砾。只有长风弹起悠扬的古筝,大漠在它的伴奏下,低吟出一支苍莽、强劲、悲凉的歌。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三

玉孜干古城位于库尔勒市阿瓦提乡境内,距市中心南5公里左右。二十多年前,刚移居库尔勒,我就听说此古城,就很想造访,一睹其芳容。可是,由于种种原因,始终没有如愿。前不久,在龙兴青年旅社总经理李涛杰的带领下,驱车来到了此城,终于实现了多年的夙愿。

玉孜干古城位于市区前往阿瓦提乡的公路边上,一眼望去,古城很特别,轮廓呈圆形。一般说来,受我国古代天圆地方理念的影响,中原以及西域大部分城郭大多呈方向,像这样的圆形古城凤毛麟角、十分罕见。

自古以来,新疆就是一个中西文化融会交合的地方。古代希腊罗马的建筑,大多呈圆形。很显然,玉孜干古城明显受到了来自欧洲或者中亚建筑风格的影响。

古城的中央,有一处凸出的土台。从其位置判断,这很可能是古城官署遗址。可以想象,繁华的时期,站在这格制高点,就可以鸟瞰全城,全城美景一览无余,大有“乾行万物睹,日驭六龙迟”的感觉。

古城的东南角,还有一个高高的垒台。它由土坯垒成,上部已经塌陷。李涛杰告诉我,他从小就生活在这一代。那时候,这个垒台还很高,周围长满了骆驼刺和芨芨草。如今,千百年无情的风沙吞噬了古城,高高的垒身已不见踪影,嫩绿的野草在已经枯萎。令人感到欣慰的是,垒台的底座还保存完好,一块块土坯清晰可见。在座上,还可以看见白色的墙皮,其上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彩画。很明显,这里曾经描绘着精美的壁画。由于时代久远,壁画已经脱落。出于好奇,我用手抛开墙根,旨在发现被土掩埋的壁画,遗憾的是一无所获。看到土台,我的脑海里便闪现出了角楼的影子。当我把这个想法说出来后,立刻遭到了李经理的反对,他说,这里是圆形的古城,没有角,既然无角,岂有楼可言?他说,从这垒台所处的`位置和建筑规模来看,很有可能是古代的烽火台。然而,巴州文物局的一位专家曾来此城实际考察,他从垒台的土质已经建筑形状推断,此建筑带有明显的伊斯兰风格,很可能是建成于清末或民初的“麻扎”。由于缺乏文物和文献的佐证,对此很难做出准确地判断。

玉孜干古城是何时修建的?它有多长的历史?要回答此问题并不简单。新疆考古研究所的学者张平曾经来此地考察,在地面上发现了一些残缺的陶片。从陶质、陶色和纹饰上判断是唐代的遗物。他在《唐代龟兹军镇驻防史迹的调查与研究》一文中认为玉孜干古城就是唐朝的于术守捉城。唐代为了加强对边境地区的管辖,沿边置道,各道设大总管(大都督)统兵戍边。凡是边兵戍守的地区,大的叫做军,小的叫做守捉、城、镇,于术守捉城便是其中的一。

不知从何时起,古城里修建了许多穆斯林“麻扎”。在墓穴的现场,我和李经理等朋友捡到了一些散落的黑、白釉陶片和石磨的残件。据史料记载,黑、白釉以及石磨都盛行于隋唐时期。既然如此,陶器和石磨在唐朝时传入西域很有可能,能在玉孜干古城发现这些东西就不足为奇了。

截至目前,玉孜干古城没有进行正式挖掘,其地下很定会埋藏着大量珍贵的文物。等待这些文物重见天日那一时刻,一切疑团便迎刃而解了。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四

岳阳建市三十载,欢乐和幸福并存。六月份开始,“欢乐潇湘·幸福岳阳”大型文艺汇演活动,在岳阳市六县三区的各乡镇和社区如火如荼地开展起来。本次活动惊动了岳阳地区的老百姓,同时也惊动了全国的媒体,他们派出精兵强将,纷至沓来,争相报道,岳阳建市的大喜事儿。于是,各类报道相继见诸报端或网站,“推广”岳阳的各种文字由此载入新的史册。

如同人一样,从出生到一岁,再从一岁到十岁,到二十岁,到三十岁,说是漫长的时间也不算夸张,毕竟是30年的风风雨雨,需要时间来堆积的,需要数字来说话的,需要情感来表达的。1983年,岳阳市升格为省辖市。日月轮转,时光荏苒。岳阳就迈过了整整三十年如歌的岁月。岳阳建市三十周年,意义非同一般,载歌载舞,讴歌岳阳,也就情在理中,理在情里。比赛和复赛的舞台搭在市区南湖广场,几番表演,几度淘汰,最终决出了各种得奖的名次,随之颁奖晚会在岳阳文化展览中心隆重举办。

我有幸被同事邀请拍摄她们代表岳阳楼区洞庭街道办事处飞天艺术团参加“欢乐潇湘·幸福岳阳”大型文艺汇演活动暨第二届岳阳文化艺术节颁奖晚会的汇报演出和颁奖盛况。晚会在《龙腾盛世》的'民俗表演节目中拉开了序幕,各县派出的节目主持人走上舞台把“欢乐潇湘·幸福岳阳”颁奖晚会的主题内容作了全新的诠释。接下来,好节目是一个接一个献台演出,晚会荟萃了12个主题专场的精选节目,数百名群众演员以精彩的表演博得了台下观众阵阵喝彩,掌声此起彼伏,无比热闹。在这样的晚会现场,在这样的观看环境,在这样的喜气氛围,我难免不被台上的表演所感染,我难免不受到心灵上的震撼,我难免不和他们一样激动,何况我也是一个岳阳人。

晚会从一开始我就打开了镜头,把岳阳市的喜气,把岳阳人的喜悦,还把岳阳厚重的历史文化统统摄进镜头里。岳阳三十年的巨变,可不是一般的说法,也并非我的镜头所能记录全面的,我来这里也只是拍摄同事讲到她的团队上台后要进行的汇报表演节目全过程,以及颁奖时她们上台领奖的镜头。在建市三十周年之际,我为集名山、名水、名楼、名人、名文为一体的岳阳写过一篇散文《以情感的名义》发表在岳阳日报上,还写过一首诗作《岳阳礼赞》,都是饱蘸着浓墨讴歌美丽的岳阳,讴歌建市三十周年所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今天亲拍晚会场景,已是情不自禁了,和岳阳一样激动不已。

这时,我看到她们出场了,连忙把镜头对准她们认真地录着相。她们汇报表演的节目是音乐剧《洞庭渔歌》,因为表演独待,获得很高的评价,在本次的“欢乐潇湘·幸福岳阳”大型文艺汇演活动中被评为一等奖,是100多件进入全市汇演的优秀作品佼佼者。后来的颁奖她们欢喜捧回奖杯与证书,和其他获奖者同台接受台下摄影人的拍照。台下的观众也对台上的获奖团队报以热烈的掌声。

一次非正式的录相,带我走进颁奖晚会现场。一个非播出的录相,令我读到岳阳建市三十周年的喜悦心情。不说三十年,是一支动听的歌,亦可说三十年,是一部多情的史诗。它风雨兼程一路唱来,它深情并茂一路吟咏,可以感动激情澎湃的日子。在历史长河中,三十年,只是短短一瞬。然而,我们感受最多的是,岳阳三十年的变化乃是不容置疑的巨变,它能整整影响几代人和城市的未来。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五

(一)。

它,游云般的神出鬼没,留下的,只是纷落的花瓣和缕缕清幽。

在它的眼中没有极限,再高的山,它也能让云彩飘动;再静的水,它也能轻易打碎。

它,是那古老的咒语,是那神奇的魔法。它,让庭前花开花落,让天上云卷云舒。

它,是天之子,地之儿。无拘无束,掠过神秘的丛林,拂过滞止的湖面,划过凌云的破晓。

它,似来没来,似留没留……。

(二)。

它,永远被人遗弃在一边,殊不知,它是钻石的粉末。

它沉默,但依然有那一份闪亮。在那荒凉里,在那滚烫里笑看着一切的脆弱。

旋逝后,清冷的月光透过稀薄的空气,凄厉的寒风掠过寂寥的夜空。

它,失去了白天的张扬。大漠中,那一块伤疤在被抚平——那份沉淀了多年的漂泊。

第二天,醒来,

——依然在飞舞。

阳光下,

——那是钻石的粉末……。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六

在生命的每一天都是度过,在梦中的每一刻都是存在,在四季的每个阶段都是年华,很多的时候我们总是在迁就着自己,有多少的陌生在习惯之后又会变成熟悉。看着自己残损的手掌,数着横七竖八的皱纹,才发现自己怎么都数不过来,忘记了多少年前自己能够伸开的手掌,如今只能弯曲着伸展,不知道是自己没有尽力还是因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样摊开自己的双手。还记得小时候隆冬的季节,伴着寒风,带着童趣让自己的手惨不忍睹,很多的根手指开的裂缝是那么的深那么粗,而自己从来没有觉得疼痛,母亲看不下去的时候,就会打一盆滚烫的开水,白色的热气包裹着自己的身子,看着这水是绝对不敢伸手的,母亲便揪住自己手强按进去,用家乡的话说,这是让开水烫死裂缝,然后再把手洗干净,涂上一层凡士林到火炉上空烤着,直到让手上的油融进伤口处,这才作罢。不知道为什么,平时的这种裂缝是感觉不到疼痛的,可是在火炉上烤的时候,特别煎熬。每年的冬季这样的情形总是重复着,直到自己真正的长大,这些美好的记忆才留在了心底。现在自己手虽然再没有了冬季裂开的缝隙,但是却还是有很多的伤口,多是生活的痕迹,岁月的点滴,好像每一段记忆都会以皱纹的形式保存下来。干燥的皮肤也许就是现在这个阶段自己最好的写照。

清晨的阳光还没有照进家门,母亲已经开始张罗着要吃早饭了,已经被叫了好几次了,只好乖乖地起床。还没有收拾停当早饭已经上桌了,干脆先不洗漱了,于是厚着脸皮便坐在饭桌前。夜晚的时候自己睡得比较晚,而且睡觉姿势总是没有规律,头发变膨涨起来,根根竖立,再看看衣领扣子总是系不好,这样的自己以后还是不要买有扣子的衣服比较好。虽然我比较懒,但是相对与另一个人我还是比较逊色的,他就是我们家最能睡觉的,每天睡得比我晚,起床比我迟,每天清晨我们要轮番叫他,但是他每天起床的时间还是快到中午。总是每天的早饭结束差不多又要中午了,所以每天有人问我怎么才洗脸的时候,我总是说这是洗头,不是洗脸。这个季节农户们便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了,我们家也不列外,给车烧好水之后,挂上必需的农具,父亲便出发了,在记忆中这个季节也是忙碌的开始,以前每年我们都会和父亲一起到地上,可是最近的这些年我们都没有去过了,不知道是自己已经习惯了城市的生活,还是科技的进步这些活一个人就够了,于是自己也跟着去了。不离家不懂得思念,不出门不知冷暖,一出门一股股冷风便开始袭击我,好在自己戴着棉帽、手套只能感觉到丝丝寒气的入侵。家中的上方的天空虽不是深蓝如海,但抬头还是能够看见蓝色的,可是到了土地中,漫天的黄土开始肆虐,农具带起的尘土慢慢地轻轻地扬起,然后再慢慢的远去直到消失。自己也被邻家土地中的尘土包围着,奔跑着躲避,才得以呼吸到安静的空气,远处还有燃起的青烟,再加上路边飞扬而起沙尘,才发现这些其实都是自己已经习惯了的。晚上睡觉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鞋中满是尘土,白色的袜子整个都成了黄色,看着扔在一边的袜子,自己悄悄地笑了,然后才安静地入睡。

没有阳光的天气确实会影响到自己的心情,数数离家的日子,仅剩下那么几天。以前我们总想外出,都不喜欢呆在家中,感觉家就是一把锁,生怕把自己永远锁在这里,于是读书的那会心里就暗暗起誓要离开自己的家乡。可是当这一切成为现实的时候,自己才发现即使见识了外面的世界,熟悉都市生活的时候,自己却开始越来越想家,不知道是因为外面的生活太累,还是因为家乡的生活已经发生改变。现在每年我们都会从外面赶回来住一段时间,等到这个季节我们在离开,心中是万千不舍,每每都是牵挂。我知道这里毕竟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而且还有自己心中的牵挂,随着岁月的洗礼,每个人都会有失去,有收获,也许这便是生活,也是我们的人生。在以后的生活中,我会把自己的记忆留给需要它的亲人,也留给怀念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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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七

内蒙属于西部,宁夏属于西北,在蒙宁交界的地方工作生活,有时感觉这种地域划分有所强加于人。宁夏的整个北部几乎被内蒙的地盘包围。虽然是两个自治区,因为临近,地貌人文有许多相似之处。我所活动的内蒙地段正是与宁夏搭界,明长城相隔,一面内蒙,一面宁夏,划分得非常巧合。闲暇时抬脚就登上长城,左手一指是内蒙,右手一指是宁夏,也颇有意思。只是时间长了,则容易混淆省界概念。在蒙宁交界处居住了七、八年,视觉上、思想上让人感觉震撼的地方很多,明长城遗迹、成吉思汗营帐、黄河上游河段、鄂尔多斯草原……与之相邻相关的历史文物景观可谓丰盛优越,而让人感觉有趣的是这个地方的小镇。如果说一说在这里见到的小镇,却不好说得太过琐碎,那就统称西部小镇吧。

西部小镇,首先是小,而小的含意主要是人烟稀少,而不是地方小。西北部到处是广袤的土地。从山东赴内蒙,踏入西部地区,越往前走,越能体会到什么是天高地阔、天荒地老,车子——大客或是小车,一直往前走、往前走,静静的只有自己车子行进的声息。如果是夜间行车,只能看到车灯照射的光线,其他方向一片黑暗。太阳初升,你看到太阳出来的地方已经不是你原来熟悉的那个位置和方向,也已经不是你原来看到的样子,天高了、地远了、太阳出奇地硕大而新鲜,1000多公里的距离竟然改变了一个人对于客观世界的感觉。不知走出多远才能看到一处有人烟的土房。从山东出发,经青银高速到银川,一过德州,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只有山西、陕西大部分路段山山水水、沟沟坎坎,路边山崖上一片片、一行行古朴的窑洞,太行山群山峰顶上的缭绕云雾,似有一只巨手一把把你拖回历史的隧道。

在西部见到第一个小镇是宁东,这是一个在荒漠上建设起来的`工业小镇,已经形成煤、电、化的雏形,一个显得孤单、干燥、拥挤、肮脏的厂区。因为是能源基地,是建筑工地,是投资者创业者的乐园,有四面八方形形色色的人员,这个地方就具有了一切发展中地区的满足人的吃住行各种欲求的场所、地点,这是繁华的起点。几年间,宁东已发展成宁夏最重要的现代能源化工基地之一,白天烟囱林立,夜间繁灯似海,常常让人感觉这是一艘漂在大洋中的泰坦尼克号。当前的经济形势下,宁东下一步的路子不知道该怎么走。

见到的第二个小镇,也就说它是个小镇吧。在敖银(敖勒召其-银川)公路经过的一个小段,有几十座土色的平房,有几十户人家集中住在这个路段,有所谓的饭店、宾馆、商铺,有卖电话卡的地方,白天在路边总是站着几个皮肤长期受紫外线照射特征的人。应该是个小镇了。至今用的移动电话卡在这里买的,第一次回山东所带的“奶酒”,也是在这里买的。这个地方叫芒哈图。

从银川去吴中方向,经过红寺堡。在这里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头戴平顶圆帽、长着长长的络鬓胡须、赶着不紧不慢的毛驴车的回族汉子;而女子的头巾有蓝、黄等各种颜色,非常漂亮、矜持,感觉一种少有的神秘美。那地道的形象,很自然地让人想到中东地区的情景。20夏季经过这里,感觉像是回到了1949年。而再次经过这里时,已经是街道整齐、房屋规整、车水马龙。经济开发创造了无数的奇迹。

敖勒召其镇是鄂托克前旗驻地,有政府就是中心,这里虽然如同山东一个煤矿驻地的规模,但具备健全的城市功能。“县”叫“旗”,“会堂”叫“宫”,很多房子长得像是苏联的样子。吃饭吃烩菜、焖锅、火锅、手抓羊肉。一次旗里宣传系统开会,与一位地方上的蒙族女同志同车同行,虽然是年轻女子,却极是盛情,坚持尽地主之谊,在敖勒召其请我们吃饭,问想吃啥?我说不辣就行。她客气热情地说:那我们吃不怎么辣的焖锅吧。结果,这个不算辣的焖锅鱼宴几乎辣得我窒息。看着我满头大汗、痛苦不堪的样子,那姑娘非常惶惑的样子。这位热情美丽的蒙族姑娘叫乌云达力。晚上,应邀在敖勒召其看地方演出,出来“宫”看看室外场景,广场上有草坪、雕塑,有小生意、小摊点,有带着孩子娱乐休闲的丰腴的少妇。在一个楼间狭道里,是一所烧烤摊位,有人凑在一起,吃烧烤、喝啤酒。西部的夜风是强劲的,而这个相对繁华的小镇充满静谧,极其温馨。

常驻的小镇,年前完全是戈壁滩。现在镇区大约10000居民,新房子、新社区、新街道,目前已有号称世界上最大的广场公园,公园由西往东陈列99匹铜塑烈马,空中鸟瞰全貌是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由此往西、往北10几公里是穿越蒙宁地段的黄河沿岸;往东南紧邻万里长城遗址。这个地方,与成吉思汗有着诸多的联系,成吉思汗行宫东距15公里,天之骄子灭西夏,正是从此地经过。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八

(一)。

黑夜角落,我只是看到流星一闪一闪。

秋天,仿佛一直是站在思想者的高度,从河湾深处,亲切地和狗尾草诗语。

更多的小蜻蜓,来自巴音布鲁克草原,来自记忆中的爱情舞蹈里。

一个夏天,悄悄地,成为寂寞的诱惑。

成为纷纷攘攘的过客。

一整夜,没有树上的鸟儿,在伤感季节,在花朵零散的日子,陈述着生命的浅蓝。

(二)。

我走在山间。在西部以外的'秋天。

田园的风依然温煦着潮湿的回眸。

依然不知疲惫,剪辑着乡村的土黄色味道。

飘摇的云朵,像是远方的笛声,把孤独的草地感染出一片片恢宏的梦想。

她们不再质疑青春的虚无。

哪怕是丢失的踪迹流浪在空旷的沙漠,死亡的魔音,传递不了神圣的祭祀——。

我说过,我依然是你不曾遗弃的婴儿。

我在秋天里哭泣,是因为我只是一颗流星。

不知道灵魂走向的愚夫——。

(三)。

我渴求焰火一样的光泽。

渴求黑夜的角落开始凝眸着水的泛滥。

没有船舶。

没有岸。

一切,干干净净,一如九月的天空,痴迷于苍穹的浩渺……。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九

“双抢”在家乡鄂东一带的意思是指水稻的“抢收、抢种”。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种植水稻分为春秋两季,春夏不插“五一秧”,夏秋不插“八一秧”。前后半月左右,一般在七月早稻收割后,必须在立秋之前抢收完早季稻,抢插上二季稻秧苗,晚了就会减少收成,所以叫做“双抢”。

天刚微微亮,阳光如一层薄纱朦朦胧胧若有若无。大人们叫醒了还在酣睡的孩童,小孩们揉着尚未睁开的眼睛极不情愿地下床穿衣,然后拿着农具与大人们一起来到田间。此时稻子已经成熟,空气里弥散着稻香,清新的空气里夹杂着泥土、青草、野花的芬芳。

成片的稻子齐刷刷地挺立在田间,金黄金黄的。成熟的稻子总是弯着腰低着头躬着背。清风徐来轻抚稻谷的时候,只见那一片片稻穗时而低头时而扬起,波浪层层,此起彼伏。

晨起割稻是为了规避毒日,孩子们跟随着大人们手持一把铮亮的镰刀,顺着金黄的田园一字排开,右手拿镰,左手握稻,按照水稻倒伏的方向,将稻杆割断,成片成片地向后倒伏,割在兴奋处,挥手如风,快如闪电。

稻子割完了,紧接着就是抱谷、捆草头,这样不算太重的活儿大多是妇女儿童的事情。年少的我就喜欢抱谷,活儿很轻松,就是弯下腰将割倒的谷穗抱起,然后将那一抱谷穗交给捆稻子的人就可以了。

捆好的谷穗放在田埂上,这是男劳动力大显身手的地方。他们拿着两头尖尖的冲担走到田埂上,先将冲担的一头杀进一捆谷穗的中间,紧接着绕起一头,将冲担的另一边又杀进一另捆谷穗中,两边正好平衡,双手用力一抬就顺上肩。大力气的人并不费什么劲,但气力小的人使上吃奶的力气也上不了肩。为了争这口气,我曾经担着草头往肩上举的时候,两眼直冒金星,小脸涨得像关公,那担草头就是没能上肩。在大人的帮助下掌握了一些技巧,采取一边一边的上的办法,硬是担起了那沉甸的担子,可是走起路来两脚直打晃晃。成年的劳力就不一样了,他们担起草头就如同举树叶般轻松,走起路来脚下像是生风一样。

谷穗被挑到了稻场就要脱粒了,上世纪七十年代的生产队基本上都用脱谷机来脱粒。由于白天抢收抢种,脱谷一般是安排在晚上进行,无论男女还是半大劳动力都要排上半夜班和下半夜班。那时候我觉得夜班特别新奇好玩,最让我感到快意的是有宵夜吃,我们老家叫做“过倒夜”,宵夜的'食物一般是糖糯米饭,甜润清香。

为了提高效率,抢收与抢种往往是穿插进行,一般是抢收先完成,紧接着就是抢种,而抢种的第一步就是扯秧了。为了保持秧苗的鲜活,扯秧的时间常常也是在晚上。女人们坐在一个丁字型的小板凳上,弯着腰两手将秧苗一小把一小把的连根拔起,然后熟练地用一根稻草打个活结捆扎成一束一束放在身后。

男人们经过犁、耙、抄、整等工序,已将水田整理得平平整整横直成行了,就待秧苗下种。

插秧大多是妇女们干的事情,水汪汪的田里一字排开,拿起秧苗,解开腰草,弯下腰来,双手下垂,左手往右手分好秧苗,右手迅速将秧苗插入泥里,左右配合,动作熟练,秧苗成行,水平成线。

30多年了我再回家乡,成片的稻田已经荒芜了,“双抢”也永远成为了记忆……。

尽管“双抢”已经远离了农人们的视野,但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双抢”的情景,它时刻萦绕在我的脑海里,耳边时常会响起那首插秧的歌谣:“手把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六根清净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

西部走笔散文通用篇十

前言:

“双抢”就是早稻成熟后,抢收稻子回家;赶在立秋前,抢种晚稻入田。春插早稻和秋收晚稻与双抢有所不同,等孩子们放农忙假才能参加劳作,只有双抢全程在暑假,男女老少,全民出动。

一、抢收。

回乡那天,天空湛蓝,配有几缕白云的点缀,显出几十分飘逸。阳光毫不掩饰自己的热情,直白地注视着地里的庄稼,向日葵脸上乐开了花,棉花笑得裂开了嘴,金黄色的稻穗,害羞地低下了头。远处,收割机已取代了老式打稻机,一改往日的狂吼,用它柔和的声音,荡涤游子的疲倦。我贪婪地吮吸着故乡泥土的芳香,听着在梦里梦过千百回熟悉的旋律,沐浴着故乡徐徐吹来的微风,让我的心情格外清爽。宁静的村庄,蝉鸣悠扬,像是热烈欢迎我的归来。

这片丰收的景象,打开我记忆深处有关“双抢”的阀门,往事历历在目,宛若昨天。

记得那年,我刚满十一岁,村里率先履行分田到户。曾经出集体工、吃大锅饭的模式,在这个政策一出台就土崩瓦解了。没分田到户前,我每天除了读书之外,就是带弟妹,分田单干的新政策执行时,我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要真正开始下田干活。

一天晚饭后,全家人坐在门前的竹林下乘凉。父亲斜躺在竹椅上,左手摇着蒲扇,偶尔停一下时,右手迅速把烟塞到嘴里,猛吸一口后,清了清嗓子,便开了口。

父亲说,我们家后天开始搞双抢,安排母亲后天大清早,去街上买肉买鱼,改善生活。父亲自己次日到隔壁村的西瓜园,买回几个大西瓜。父亲请了八个人帮忙,一定要吃好吃饱,干活才有劲。

那天全家起个大早。母亲去镇上买菜买水果,弟弟扫晒谷场,妹妹洗衣服,我拿着禾镰跟着父亲往田间走去。

天空还没放亮,月亮似乎熬了一夜,有些倦意。小虫好像刚醒,断断续续地叫,旷野之间,更显得宁静。青蛙就是守卫的警察,隔一段就设一位在维持秩序。风儿带着果香和凉爽,抚过脸颊的感觉,比母亲的手更温柔。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父亲身后,走到田边还没完全醒来。

田边种的毛豆长得郁郁葱葱,像是在禾田周围筑的篱笆墙。它身姿挺拔,把禾苗搂在怀抱,为沉甸甸的稻穗撑起一片天地。父亲拨开田边拥在一起碧绿的毛豆和黄灿灿的稻子,割下几刀,留出一小块空地给我,然后自己就从旁边,麻利地往前割。望着灰蒙蒙的晨空,我嘟嚷着还没天亮,极不情愿地蹲下去,稻穗淹没我小小的个头,我用禾镰戳着泥巴、削着豆叶。父亲早已割到前面去了,见我还在原地,便回过头来,帮我一起割,跟上他的速度。

父亲告诉我“一日之际在于晨”,切莫浪费清晨好时光。他知道我有抵触情绪,认为是晚上割稻而不高兴。父亲说现在不是晚上,而是黎明前的黑暗,过了这阵子,天就大亮了。有句俗话说“人死有会儿得(好转),天亮有会儿黑”就是指天亮之前有一段黑暗。

父亲细声教育,割稻子要循序渐进,从右到左、每一兜割一下。切忌心辕意马、急于求成,如果乱了方寸,就很空易割手指。

晨光渐亮,天空的腮边羞得绯红。天际的几朵白云,被躲在背后的太阳,镶嵌了金边。听着父亲的教诲时,一滴晨露滴在我的脚背,水珠的清凉让我清醒。跨开腿与肩同宽,矮小的我不用屈膝就可割着稻子。几声清脆的鸟鸣,奏响丰收的喜庆。小虫和青蛙,好像自动让出了舞台,细细的节律、均匀唰唰的割稻声,这就是丰收的序曲。

稻穗沉甸甸的,谦逊地低下了头,沉默低调才更显稻子的分量。几棵稗子趾高气扬地仰着头,以傲视的姿态目空一切。晨光中,父亲弓成稻穗的形象,金黄饱满,随着晨风吹拂,和稻穂一起把头埋得更低。我立在稻田中,站成一棵稗子的张扬。看着父亲埋头苦干,我也收回思绪,认真割稻。

帮忙的乡亲随之赶到,打稻机也被抬来,那时的打稻机是最原始的人力打稻机。抢收时,割稻的人员最多,要锲而不舍努力往前割。踩打稻机的两位相互配合,脚踏协调、握紧稻穗转动脱粒。递稻穗的孩子飞快地跑动,拾起一捆稻穗,跑回来递给踩打稻机脱粒的大人。出扮桶(打稻机的贮存斗)的人,闲时扎稻草包,谷粒渐多时,剔除漏入的稻草,把稻谷装入箩筐。挑谷的叔叔力气大、脚劲稳,每担一百多斤的谷子,压得扁担柔软得像弹簧,走一步弹一下。叔叔身轻如燕,在泥泞坎坷的田埂上,健步如飞,返回时,偶乐带来井水或西瓜。

到八点半吃早餐时,我们收割工作已干了三个多小时。回头望田野新割的`痕迹,一兜兜稻根,就是耕耘者绘出的一幅图画,每一处细节的描述,都有辛勤的汗水;又像我书本上的文字,均匀地印在大地的纸上,等着我们去细细品味。早餐后,我们继续到田间与阳光亲密地接触,踏着打稻机发自丹田的狂吼,听着远处对耕牛的“呵叱”吆喝声,祥和的气氛中,分分秒秒都配合得十分默契。

将近中午,旷野中一阵风吹过,天空飘来一团乌云,阳光瞬间暗下来。要下雨啦!

田野中所有双抢的人们纷纷跑回家。家里的晒谷场上,弟弟用荡谷耙,把谷子拉拢成堆。妹妹用扫把拼命地扫,母亲已准备遮雨的簑衣和大大小小的簸箕,假如实在来不及收回,就用这些工具遮盖。我们紧急加入收谷的行列,装入箩筐,挑回屋里。倾刻,豆大的雨点,从高空中倾刻泻下,形成一颗颗水做的透明弹珠,跳跃得满地都是。头顶的天空,明亮无云,而四周乌云密布,低矮阴暗。父亲预测雨很快就停,我十分讶异看着密密的雨帘,父亲便解释,有谚语道“有雨四角亮,无雨顶上光。”看着四周黑压压的乌云,我有些疑惑。

谁知,真的被父亲说中,“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这阵暴雨过后,天空被洗涮得一尘不染,格外的湛蓝。一朵白云悄悄飘出来,吸收雨后的新鲜空气,阳光又从云朵后探出头来。

夜晚时分,劳作一天的父亲又躺在竹椅上,一边摇着蒲扇,一边看着天象奇观。

父亲说,明天一定是个大晴天,“天上鲤鱼斑,地上晒谷不用翻。”我还是怀疑谚语的灵验,但是第二天,果如父亲所料,艳阳高照。家里收回的稻子,经烈日的烤晒,粒粒干爽。

太阳把它所有的热情,在这三伏天里,对庄稼给予温暖,庄稼熟了。阳光用它热烈的爱,亲吻着劳作的人们,我的后颈和手臂被亲吻出紫黑色,一块块剥落。阳光同样均匀地照耀稗子,可受到“草铵膦”沐浴的稗子,已顶着枯黄的头发,耷拉着脑袋,再也神气不起来。万物如人,成熟有内涵之士,如饱满的稻穗,沉稳谦逊地低头。稚嫩无内涵之人,亦如稗子,高傲而浅显。

回头望着阳光下,金黄色的谷堆,堆起人们劳作的心血,堆积心中丰收的喜悦,堆着对于未来的憧憬。风车扇出“瘪谷子”、漏出饱满谷粒,一担担挑回谷仓,满仓洋溢出新的希望。

二、抢种。

割完稻子的田间,稻根忍着割裂的剧痛,享受着“痛并快乐”的丰收喜悦。它们均匀地排列在田野之中,纵横交错,整齐排列,似平铺的巨幅书卷,煞是好看。通过贮水、牛犁、深耕、耙平后,人们就在田野上,开始新一轮希望的抢种。

割稻后,田埂上疯长的杂草有了更多的空间,终于舒缓下来。它吸了一口气,伸展着胳膊。可是,这些东倒西歪的杂草,必须在插秧前彻底清除。田间靠近田埂的稀泥,被锄头挖出,覆盖到田埂上,为栽种毛豆留下柔软的泥土。稻田边的山崖,长满了蒿草和不知名的灌木丛,在种晚稻前都要砍掉,甚至连根刨出。这些抢种的基础工作,是名副其实的搞“三光”。

父亲把秧田选在避风的地方,不但阳光充足,而且水系也必须丰富。当秧田需水时,堵住出水囗,半小时便可。每当秧田需排水时,十几分钟就一次性排完。抢种的日子,母亲一大早就下田扯秧,要为我们插田准备足够的秧苗。妹妹是秧田到稻田的传递员,母亲扎好的秧,她用篮子挑到田埂上,再远远地扔到田间。

父亲从箩筐中取出两端扎着篾片、卷成圈的长线,让我拿着一端走到稻田的另一边,按他要求的宽度,我和父亲把篾片插在柔软的田埂上,一条淡灰色的线,在水中若隐若现,沿着这条线,插上秧苗。经过数次拉线插秧,稻田就完成分块。在带着泥土芬芳的空气中,我贪婪地允吸着沁人心脾的气息。稻田似乎非常平静,微风吹得它脸上荡漾笑意,它宽广的心安详地接纳人们的一切耕种。站在田埂上远远望去,感慨世间变化之快,碧绿的秧苗,栽插到水田中,就称禾苗。家乡有句俗话形容时局瞬息万变,说道“左手是秧,右手成禾”。那一行行禾苗,是在大地这幅画卷上划上绿色的格子,等待填满欣欣向荣的希望。

父亲和我在被分成块的稻田中插秧。左手拿着大把秧苗,右手分出几根秧苗,插入水田中。不管我插禾苗的线路如何弯曲,总在不远处,有一行笔直的禾苗为我规范。细碎的分秧声、轻柔的水花声,和远处打稻机的声音,合成一曲喜庆而又充满希望的曲子,在山村的上空弹奏。

看着父亲佝偻的身躯、麻利的动作、后腿的脚步,我似乎明白一些道理。人生有时可换一个角度看世界,说不定能看到另一种景观。就像插秧,只有退走,才能插好对齐禾苗,才能不伤害自己辛苦的付出。这难道不是人生一种更高的境界?这种退步走,是比以退为进更佳的成全。

“闰儿回来了!”一个乡音在身后响起,打断了我回忆的思绪。

是儿时的玩伴阿牛,他肩上斜挎着一串软胶管,笑意满面。询问得知,现在稻田栽种已全部实行自动化,灌溉只需接上水管,打开自动阀,想灌哪灌多少,都不成问题。割稻就用收割机,插秧也有插秧机,就连喷农药、撒肥料,都有机器操作。

望着夕阳下这片故乡的土地,我感觉那红彤彤的圆盘不是夕阳,而是朝阳,孕育着无穷的希望。看着土地上丰收的庄稼,似乎自己就是其中一棵稻穗,成熟金灿、低头冥想,无论疾风劲雨,根永远深扎故土之中。故乡已变,永恒不变的是我对故乡的思念。通过国家投资的乡村厨厕改造,再也见不到袅袅炊烟。远处的山林间薄雾缭绕,山村播放系统响起了音乐声:“我们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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