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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乡村石器散文(通用1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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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乡村石器散文(通用12篇)
2023-11-18 07:19:31    小编:ZTFB

总结是我们进步的一个重要途径,可以帮助我们发现自己的不足并提升自己。怎样培养良好的学习习惯是每个学生都应该思考的问题。总结范文中的语言运用和表达方式可以给我们带来一些灵感和新颖的视角。

乡村石器散文篇一

她好像季节和农事衍生出来的农谚,朴素如泥巴,又蕴含一着膏腴,能茁长五谷。

经受岁月雕锻的脸庞,织出了沧桑之网。佝偻的身躯,有着直立的灵魂。

掠一掠被乡风染白的头发,把皱纹笑成了花。

农谚的哲意,俚谣的蕴喻,灵秀着她心灵的神髓。她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常浇洒得繁花似锦,浓绿如翳。

土里土气的品性,蕴藏着田园的风韵。有新秧的柔美,有硕瓜的厚重。

承恩着地德的厚赐,汗水和智慧又丰沃了土地。

她的一生,陪伴着屋旁的一棵古榕苦度。古榕的盘根错节,交织着她的恩怒苦乐么?

她丰满的青春,曾经像一把得心应手的锄头,被爱情紧攥得锃亮,耕耘着岁月,耕耘着生活。

生存和传宗的担子,她得与一个男人一起挑。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女人的一半是男人。这就是她的生活和爱情。她就从这世代传承的一脉宗支中走过去,至今还没有止步。

溪流和池塘都是镜子,照过她的红颜,照着她的老态。红颜在记忆中淡去,老态还在现实中立下存照。她的红颜没有照片作为左证,因而暗暗抱怨乡村的贫穷和僻远。她的老态,却在寻根的电视片中,亮出了爽朗的风采。

她是农务和家务的好手,锄镰和锅瓢,相濡以沫与她的生存相绾缠,使她从锦瑟年华步入了暮年晚景。她淡然一笑,这是人生必由之路。

她的眼眸明敏,一眼便看出混在稻苗中的稗草,正如她善于辨识人世的是非善恶一样。

她亲近泥土的炽烈浓情,始终没有降温。这种近乎血缘之情,闪烁在季节的深处,俏映着犁地的鞭花,镰刀的银光,丰收的歌谣。

一代比一代好,一代比一代贤,这是她由衷的祝愿,更是大千苍黄的正道。

由是,回顾苦厄坎坷的往昔,她无悔无怨。她把一掬掬苦辣甜酸,谱成一阙平平仄仄的诉衷情。

乡村石器散文篇二

“正月十五大似年!”这是家乡的一句俗语。

“十五玩龙灯,大红灯笼高高挂;十五敬龙神,祈福一年风调雨顺!”这是家乡的风俗。元宵节这几天,玩龙灯成了家乡的一种时尚,它既是一种娱乐活动,也代表家乡人心里一种怀念和向往之情。

说来这龙灯也并非年年一定要玩的,一般是上一年的年景比较好的时候,玩龙灯的可能性就比较大一些。另外,在家乡有一种不成文的讲究,那就是玩龙年不玩虎年,龙年和蛇年是一定要玩龙灯的,但遇到虎年一般是不会玩的,其他的年份没有硬性规定,遇到灾年,家乡人也是一般不玩龙灯的,这样的风俗传承,几乎成了一种约定俗成,一直没有改变。

往年玩龙灯,一般是正月十三出灯,十六粲灯。举事的村事先一般要放出话来,叫做打闹台。新年一过,家家户户便准备扎龙灯、扎花灯、制彩旗彩衣,总得要十多天的时间忙忙碌碌。然后,临近几个村子的头人或者村干部要亲自上门去请,这叫请灯。请灯不白请,是要送红包的,即送卖蜡烛的礼金钱,多少不论,三五百也行,四五千也可,反正是多多益善,如果请的村落多了,龙灯玩不过来,就只好提前出灯,去年是龙年,龙灯玩得异常热闹;今年是蛇年,请的村落也一定较多,举事的村落便也决定提前到正月十一就要出灯了。

正月十一出灯那天,太阳还没有落山,玩灯的锣鼓就“哐当哐当”地敲打起来,敲得震天响。据说这也是一种仪式,叫做祭灯。闹台打过之后,还要祭拜头灯,头灯即老龙灯,算作是龙神的一种敬意。每年出灯之时,还要专门请来能说会道的老先生说“缎头”,“缎头”的内容无非都是一些祈求风调雨顺、歌颂国泰民安、各行各业兴旺发达的喝彩词,当然也是一种祈福和祝愿的意思。

龙灯出灯那日,最先玩的往往是地方政府机关,然后是学校。第一场往往是场面最大、最壮观的。如果是九龙下海,那玩转起来就需要很大的场子,只见九条龙灯缠绕翻转,你追我赶,流光溢彩,真的就像龙在江海里翻腾之势,直看得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只觉得眼前五彩缤纷、异彩纷呈,彩浪翻舞,加之烟花的炸响,爆竹的鸣响,那种天上人间光彩的衔接,形成一个整体的美景。

龙灯每到一处,家家户户必摆上香案,香案上除了放上一条鱼,一块腊肉外,也可以摆放上一些点心、糖果、水果之内,当然也少不了放上几条上好的香烟,殷实的人家,也要另外备上几个红包,这样算起来,每户人家的花销一般都在千元以上。但似乎并没有人计较这些,新春里,花上一点钱,落得个快乐,愉悦高兴就是。

龙灯到来之时,往往是锣鼓彩灯开路,我们这里的风俗叫做明路,彩灯一到,主人家就要开始鸣放烟花爆竹了,噼里啪啦好一阵子之后,等到老龙灯到来之后,除了送上香烟和红包之外,许多人家还要在老龙的头上搭上一块红绸布,行跪拜之礼,这便是敬龙神。老龙过后,还有余下的子龙幼龙,虽然可以不一一敬拜,但礼品还是少不了要敬上一份的。

我们这里的龙灯俗称火龙。龙头高约丈余,两只眼珠子就有碗口那么大。口中含的珠子直径起码有半米长。龙灯扎得五颜六色,当然也忘不了绣上诸多的图案,如八卦图,八兽图等,绣的和画的图案真的也是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龙玩顺水船玩逆水!”这是我们家乡的风俗。即龙灯一般是从水的上游往下游玩,彩船则是才下游往上游玩。因此,龙灯后面一般不跟彩船,只跟狮子和蛙蚌舞。

龙行顺水,寓意风调雨顺;船玩逆水,寓意鱼儿争上游。这样,龙灯舞的文化氛围和文化内涵就体现出来了。

每年玩龙灯,组织者总要动用几百人的队伍,仅举头灯的人就多达几十人,要不断地交替人手,而且大都是一些青壮年轮流替换。此外,彩旗、彩灯锣鼓手、号手等等,一长排排开,起码有一里多路长,加之看热闹的人群,里三层外三层地簇拥着,真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这样的场景,真的让人很感动,都是投热闹,新年了,快快乐乐,是大家的期望和祝福!

到了正月十六,就是粲灯的日子,一般来说,粲灯就是把龙珠和龙眼取下供奉,其余的就一直舞到燃烧殆尽为止,但近几年稍微有所改变,粲灯只作形式,并不烧灯,舞完之后,仍然拆卸保存来年再用,这样就可以避免浪费。

家乡玩龙灯,实在是一种很典型的带有浓郁的地方文化特色的民间舞蹈形式。它是一种文化传承,也代表民众的一种祈福和祝愿。

龙腾盛世,殷切地希望新的一年风调雨顺、和睦安宁,幸福美满。

【乡镇街道范文】二。

“绝代容美茶,惊世鹤之峰”,早在三百年前,清朝著名旅游家、戏剧家、诗人顾彩在游历容美之后,就留下了这样的诗词佳句。“容美茶”在过去是恩施土家族向中央王朝进贡的驰名特产,加工制作工艺精细,历史悠久,不仅是恩施土家族地区生活必需品,更是恩施土家族地区相互交际馈赠的绝顶妙品。

顾彩的诗句足以证明鹤峰这个深处武陵山脉腹地的高寒地区种茶历史悠久,茶文化厚重。勤劳、智慧、勇敢的土家人以天地为纸,以锄头为笔,以汗水为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祖祖辈辈扎根山区,世世代代谱写茶曲,人人念茶经,用心血泼洒出一幅幅丹青画卷,绘就一首首梦回大唐的壮丽诗篇,堪称“鹤羽千家茶飘香,土家美名扬四方”。

木耳山,就像一位博览古今、通晓天地的世纪老人,淡然地坐卧在那里;木耳山,就像一位蕴藏唐宋,挥剑江山的帝王,威立在那里;木耳山,就像一位秀绝千山、眉目传情的佳人,恭迎在那里……“过去容美茶,今日木耳山”,提起鹤峰茶,我们不得不提起走马,提起走马,我们就会马上联想到木耳山的茶。“木耳山的茶,很好,我喜欢”,这是德国一位茶商在茶博会上品了木耳山的茶之后,一番真实的感受。

我们湘鄂边作协“美丽走马”文学笔会采风团一行30多人,沿街而上,深深地被眼前这片集观光、旅游、生态、环保等于一体的新型农业产业所触动。

万亩茶林的株株茶树就像经过严格军事训练一样的革命战士,统一着装,统一站姿,统一行注目礼,步调一致,行动一致;又恰似交响乐团演奏出的音符,在一阵一阵微风吹拂下,绿涛汹涌,浑厚的声音响彻山丘,震撼谷底;恰似伯虎作画流撒的浓墨重彩,清照望月兴叹的清词丽句,李白酒后飞流直下的三千佳句,杜甫杏花村里不思归的憨态。

时下,正是茶叶最佳采摘时期,整个木耳山上弥漫着茶林散发的浓浓茶香,采茶机发出“嗡嗡嗡”的响声,就像一只只忙碌不息的蜜蜂,令人油然而生一种强烈的幸福感、满足感、成就感。

淳朴、善良、好客的茶农,看见我们这群童心大发的“孩子”,热情地端上她们亲自泡好的清茶,心疼地看着我们,口渴了吧,快,快,快点尝尝……天气好热的。

【乡镇街道范文】三。

入夜,地处豫南大别山腹地的鄂豫皖苏区首府、全国著名的“将军县”——河南省新县千斤乡文化中心的图书阅览室里,几个蔬菜种植大户正在网上查阅资料,门前的广场上数百名群众兴致勃勃地观看本乡“杨摆柳”农民艺术团表演的“地灯戏”,叫好声、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

每天,像这样的大众文化娱乐活动,已遍及老区新县城区大大小小的休闲广场和16个乡镇(区)的20多个社区文化中心,这是老区新县大力开展文化惠民工程带来的新气象、新景观。

作为全国著名、河南唯一的“将军县”,革命战争年代,不足10万人的新县就为中国革命培育了许世友、李德生、郑维山、张池明等43位共和国第一代将军,献出了包括吴焕先、高敬亭等在内的5.5万英雄儿女的宝贵生命,其革命历史遗迹达360多处。早在,新县就作为全国红色旅游开发重点县,被列入“1231”红色旅游工程,在全国100个重点建设的红色旅游经典景区中,新县就有4个;12月,新县被河南省委、省政府确定为全省首批8个文化改革发展试验区之一。

近年来,新县不断加大文化阵地建设力度,累计投资40多亿元,改造提升城区中共中央鄂豫皖分局旧址、鄂豫皖苏区首府博物馆等红色景观,配套设置群众文化娱乐设施,同时组织专人挖掘文化底蕴,逐步完善乡镇文化设施。全县1300多个自然村实现广播电视“村村通”,建成11个乡镇文化站、184个村文化大院、195个农家书屋,建成新集镇艾洼社区、浒湾乡游围孜、陈店乡梅花新村等农民健身示范村26个,逐步打造了覆盖县、乡、村的三级大众文化平台。

新县还鼓励县歌舞团大胆改革,公开招聘演艺人才,组建专业文艺队伍。在各乡镇(区)设立文化服务中心和广播站,配备专职工作人员,选配11名科技副乡(镇)长充实到乡(镇)指导文化工作,将120多名大学生村干部明确为村级文化管理员。同时,培育各种文化协会组织,发展杨摆柳等民间艺术团体30多个,培育民间艺人600余名。

每逢节假日,新县组织开展的舞狮、旱船、民俗踩街、灯谜竞猜、庆新春广场文艺演出等活动,营造了欢乐、祥和的节日氛围。“魅力新县”广场文艺演出、“欢乐新农村”文化下乡、“舞台艺术送农民”、“文艺演出进社区”等好戏轮番上演。扎根农村的10支农村电影放映队,年放映电影为2300余场。走向市场后的新县歌舞团,创作豫南特色节目168个,打造“将军之声”大戏,年均演出100多场次,成为河南省远近闻名的文化品牌。民间艺术团体、民间艺人更是常年活跃在大街小巷、田间地头,丰富了城乡居民的精神生活。

【乡镇街道范文】四。

浙东山清水秀,人杰地灵,物华天宝,在这里有着一个少为世人所知的古村——走马塘。千年古村走马塘位于浙江省宁波市鄞州区茅山镇,地处鄞南平原,依傍奉化江支流东江。人称其为“四明古郡,文献之邦,有江山之胜,水陆之饶”。村中明清古建筑众多,民风淳朴,文物古迹也很多,历朝历代,这里出过76位进士,被誉为“中国进士第一村”。现共有人口1500余人,全是陈姓。村落格局完整,水系、桥梁大都保留了古村的风貌。而规模庞大的清代古建筑群更是蕴藏着很多令人惊喜的精致遗存。村里最大的建筑群叫中新屋,建于乾隆年间,整片建筑共432间,檐弄相通,无论从哪一间出发,都能绕到所有的房间。下雨天的时候,在这个超级大院里穿行,不需要撑伞。

走马塘独特的水系,也是一大特色。全村由四条河流环抱,有紫来桥、西沈桥、庆丰桥等,联通各水系。东邻漕、邵家漕、蟹肚脐、后王漕、徐家漕错落其间,还有十余个大小参差、形态各异的小池掘于村中。走马塘先民建造的水系能泄能排,形成了完备的河网防护系统,能使村民最大限度地抵御旱涝和火魔的侵袭。沿着古村的石板路探寻,檐牙高挑的明代建筑随处可见,而清代老宅更是比比皆是。石池头池边竖有一块“公禁碑”,公禁碑初看并不起眼,简单的长方形,上书“汤浅秽污,投掷废弃,堆积馀岸,雍塞通沟”十六个繁体字,古人意在教导后人应注意保护水源和生态环境,想不到几百年前的先人们就能注意到环境保护的重要性。

走马塘村四周为护村河,成长方形格局,通过平桥与外界联系。穿过气派巍峨矗立于村口公路边的“中国进士第一村”的新建牌坊,步行不远就到达了走马塘村东南侧的紫来桥。紫来桥取“紫气东来”之意,已经颇有些年月了,桥下多块刻字的条石与石块在无言叙述着它久远的过去。

从紫来桥进入村内,首先看到的是浙江大学将这里列为中国古代史研究基地的石碑,旁边茅草与垃圾环簇,表明这里确实蕴涵着不少的历史沉淀,但又似乎已经被遗忘。自紫来桥沿南街穿行不远就到老街了。老街并不长,大约有二三十米的样子,为沿街木质二层楼,可以看出这里过去是商业所在。老街东面就是“遗忠堂”,门口坐了很多闲聊的村民,而两件明代雕造的石鼓也成了休闲的座椅,这里就是所谓的“擂鼓墙门”。

走出“遗忠堂”继续向西就到了位于村子西南角临河面水的新陈氏祠堂。祠堂相对就大一些了,墨墙高耸,“福”字顶悬,门柱上是“直声振赵宋,忠节耀朱明”对先人赞誉的楹联。祠堂前面是一片相对开阔的平地。正南不远是进士桥,依然觉得这才是古桥,这远比现在经过改造过的紫来桥显得有古韵。祠堂西南墙楼相连为一东向两层老房,为过去村码头所在。房子有两根柱子已经被现在的红砖所替代。但此处境界颇为和谐静谧:绿油油的稻田一望无垠,几条废弃的水泥船侧沉岸边,一块块镂空的拴船石上刻满了时间的印记,树荫下洗衣的村妇一声声击打着石板,几只悠闲觅食的草鸡在踱来踱去,偶尔若干小鸟飞停于树枝头或屋檐坡顶,还有杂草、苔藓……一切都写意素描出了一个无为的古村头的农意韵味。

千年古村走马塘不仅有江南乡村的小桥流水和中国传统的宗祠古宅,而且还有许多令人赞叹的石花窗。现存于走马塘的60多个石花窗大都用青石、红石雕作而成,其中有一扇石窗融门窗为一体,能开启关闭,不像普通石窗固定在墙上,堪称江南一绝。走马塘曲折的小巷里,两侧的墙壁上不时有精美的石雕和砖雕花窗出现,乾坤窗、八仙过海、古钱形花窗及其他说不出名字的无数花窗。窗上所饰各式图案,人物类有“八仙”中的张果老、蓝采和、吕洞宾等;文字类有“福”、“乾”等,寓意丰富深刻。古村最精妙的石窗在新祠堂后面的一条小巷中,古建筑学文献中将其命名为“浙南石窗”。石窗雕刻细致,并且可以开启自如,和木窗并无两样。走马塘的独特生存空间和文化氛围,使陈氏一族以耕读起家,求学为志,德行文学,斑斑可考。抬头四顾,雕梁画栋,屋顶飞檐随处可见。这里气势最为恢宏的当数五马墙了。五马墙分五个飞檐,递等上升,上面雕有许多精美的图案。这时,一缕金色的阳光破空而来,正好照射在飞檐之上,一明一暗,仿佛穿过时空隧道,看到走马塘先人们白衣素衫,手捧尺牍,沐风而诵。

在走马塘,可以看到沉甸甸的文化积淀和随处可见的明清建筑。沿着村中的石板路,两旁大都是檐牙高挑的白墙黑瓦江南风格的明清建筑,在宋祠里有许多贴在壁中的斑驳报帖,如中进士喜报报帖,显示了这个千年古村特浓的文化内涵。

前新屋是古村最主要的建筑之一,屋前有村中最大的荷花池。沿路继续折折前行,就到了最为开阔的村东部中心荷花塘了。荷花塘面积千余平方米,此时正荷叶田田,一涵碧绿,塘中央有两条石砌的独板桥,人行其中远看去就像是走在了荷花中间。前新屋并排建有四套房子,当初分配给兄弟四户人家居住,现在中间两户的房子已由现代建筑代替。穿过前新屋,迎面而来的是客堂,一左一右两排正屋,是屋主人及其子女们的起居室,正屋再往左里走是偏房,供下人们居住。据说陈氏以耕读传家,门风极正,取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与“刚直不阿”之喻,要求子弟以荷为做人的规范,故在家门前挖这二亩水塘,盛植荷花,这就是君子河畔的所谓“君子花”吧。荷塘边的民居,称之为“中新屋”,大多保留着青砖粉墙飞檐翘角的古典建筑风格,只是中间有一座现代的小楼多少显得不和谐。中新屋坐南朝北正对荷花塘,占地近4000平方米,是走马堂目前最有古韵、规模最大、人气也相对旺的地方,数十户分享五个天井。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在走马塘的很多老宅的门厅以及屋檐下有燕子栖息。这一方面让人感到了这里淳朴的民风,但是更给人的是一种对物是人非的社会变迁的感慨:进士世家已成过眼的烟云,可以说这里目前最气派的就是村口新修的“天下第一进士村”的牌坊,也正是这“天下第一进士村”的名声也才不时吸引人来。

走出村子立于牌坊下,看着“中国进士第一村”下的“一清二正勋名振朝纲,四靖三清德望闻乡里”等赞誉的联句,不禁陷入了对走马塘的深思。走马塘是平常的,这里也许不应当作为“进士第一村”来定位,因为进士只是一个结果;这里应当说是中国传统社会的缩影——一个农家通过读书不断改变自己的村子;这里是陈姓进士萌发希望,奠定人生基础的地方。因此对于别人称走马塘为“四明古郡,文献之邦,有江山之胜,水陆之饶”的说法是不认同的,觉得这里说是“千年古村,一脉相承,世代耕读、田园而乐”似乎更为确切。

上海世博会期间向全球推广的首届“发现中国?魅力小城”在评选出的首批18个中国魅力小城中,鄞州走马塘村获称中国“魅力小城”。

【乡镇街道范文】五。

婺源的山川当然碧得可人,这有婺源历史名人朱熹老夫子的诗句为证,那山是“郁郁层峦夹岸青”,那川是“问渠哪得清如许”,可谓山青水碧了。然而我却发现婺源的山川之绝处更在那“远近高低‘绿’不同”上。你看那山:远处的大鄣山是黛绿色的雕塑,白云也凝固成飘带环绕在它的腰间;近处的山坡是翠绿色的精灵,那灌木丛中、那参差树枝上、那树干上缠绕着的藤蔓上似乎每分每秒都在萌生着新绿;高高的山顶是暗暗的绿,暗得像天幕上的剪影;低低的山峦是青青的绿,青得像那田畈里的禾苗在风中漾着青波。再看那水,远处的水是苍绿色的氤氲,近处的水是墨绿色的明镜,高处的水是淡绿色的飞瀑,低处的水是深绿色的古潭。于是我们看到了如此壮观的景象:一千多只“中国爱情鸟”鸳鸯万里来寻婺源的鸳鸯湖戏水越冬,从而使得婺源成为全国最大的野生鸳鸯越冬栖息地;于是我们听到了如此绿色的前景:婺源可供开发的水电资源蕴藏量还有十三万多千瓦。

婺源的树绿得令人惊讶——为它的近乎奇迹的生机,为它的近乎奇迹的故事。婺源的古树名木之多已经足以令人惊叹,树龄在800-13的就有32棵之多,然而奇就奇在这些千年古树不但活得挺拔,而且依然青翠,老当益壮还为婺源添绿,每每让游客望树兴叹激动不已。不过最为神奇的恐怕要数文公山上的16棵参天巨杉了,它们是朱熹返乡扫墓时亲手植下的24棵杉树中的遗存,树龄虽然已逾800多年,树高都近40米,然而长势依然旺盛,棵棵郁郁葱葱。朱熹毕竟是个大哲人,如同他的学术著作至今还在被专家学者们反复研究一样,他当年以24棵杉树写就的这篇“绿色文章”直到近些年才被人们读出奥妙:原来他是按八卦图阵布点挖穴植下的,唏嘘之余不觉谐趣横生绿风吹。这股绿风吹到民国年间的时候,婺源虹关村的一位名叫詹佩弦的村人,竟然为村中的一棵号称“江南第一樟”的老树专门编了一本书,书名就叫做《古樟吟集》,收入五十余篇吟诵这棵古樟树的诗文,堪称绿色一绝了。

婺源的竹林是油绿色的,最著名的要数赋春乡的十里竹廊了,假如说“赋春乡”的诗意盎然的村名让人触摸到“书香县”的几缕文脉的话,那么这十里竹廊就是一卷长长的春色赋了:婺源的草地是亮绿色的,马路边,小溪畔,公园里,山坡上,到处可见鲜活的绿色地毯在逗人遐想,难怪岳飞当年戎马倥偬过婺源时竟写下“满地芊芊草色娇”这样与其身份反差极大的诗句,而今日之婺源则更是今非昔比了,全县绿色植被覆盖率已高达95%以上,这个绿色的数字是让人亢奋的;婺源的茶是碧绿色的,到过婺源的人终生也难以忘却“婺绿”名茶留在唇齿间的芳醇。即便是古桥,在婺源这个绿色的世界里竟然也能是绿色的,这便是潘溪上的樟桥。这是一棵600年的古樟树,粗大的主干弓腰曲背从此岸卧向彼岸宛如桥身,小枝曲如台阶,大枝竖如栏杆,行人由树身上过河,阵阵沧桑绿风一路扑面入怀,堪称人间一奇。

乡村石器散文篇三

深秋十月,漫步在秋色萧杀的田间地头。余晖懒懒地洒照着高原、田野、小城。空气中弥漫着冷冷的秋。抬眼望去,夏季那郁郁葱葱的杨柳,已在潇潇秋风中渐渐凋零,就是留恋枝头的那几片枯叶也摇摇欲坠。路旁沟边摇曳的骆驼草那干枯的枝条倔强地指向苍茫天空,仿佛在试问着老天对这片土地的不公。不公这里的春天短的似有若无,不公这里的秋色也太过匆匆。

田野中已无农人忙碌的身影,收获后的田野空寂无聊。身边的枸杞子果也早已收摘,几只漏网的枸杞子,在摇曳的枝头间用它干瘪、惨淡的暗红点缀着这毫无生气的秋色。不远处,一位牧者靠在地头树根处打盹,享受着懒懒的阳光。一群绵羊在悠闲地吃着枯黄中夹杂着淡青的衰草,一只牧羊犬在羊群周围不停地跑动。清夏时节,时不时萦绕耳畔的“布谷声声”也了无踪影。

乡村的屋顶时断时续的缕缕吹烟在微风中跳跃着。不远处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和不时的鸣笛声,打破了这小城的宁静,也给这萧杀的秋色增添了些许萌动、些许艳丽。天高云淡在此时的小城表现的淋漓尽致。

我置身在这寒意浓浓的秋色中,心底萌发了一缕凄凉,一丝酸楚。柴达木小城严寒漫长的冬天又要降临了,长达半年之久虎遁龙潜般的“蛰居”生活也不请自来了。

望着吹烟袅袅,我陷入了沉思。诗人王维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中的“大漠孤烟直”的诗情画意是其脱离生活的杜撰吧。在这静寂的小城都难见那样的意境,更别说在“风潇潇马啸啸”、大漠苍茫的塞外之地了。而他执意要这么表达也许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追求诗情意境的写意手法。

飘着麦草焚烧后特殊气味的空气扑鼻而来。这个季节开始,这里的农家为了抵御漫长的寒冬就要用麦草烧炕取暖。一直到来年6月份,这种浓郁的乡村味道就会时不时地进入街道,进入千家万户,进入行人的嗅觉。让些许“城里人”顿失城里人的某种优越感。

这里没有诗人杜牧“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的醉人枫叶,这里有的只是夏种秋收、秋收冬藏,家长里短般的琐碎日子,日日复日日、年年复复年年的重复生活。

俗语云:“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方山水有一方风情”。

这里的水土滋养着这里的人,这里的山水点缀着这里的风情。这就是柴达木乡村的“原汁原味”,这就是柴达木小城的深秋景致。

乡村石器散文篇四

微风的雪晨,我伫立窗前。窗外银白色的天幕折射出柔和朦胧的晨光,映在我的脸上,直觉告诉我:外面下了一场不小的雪。

我清楚地看见,大自然因为有了雪才分外妖娆。在它的濯洗下,赤橙黄绿青蓝紫都有了别样的神韵,雪泽百色。没有了雪儿的陪伴,所有的颜色都黯然失色!

可是这样的视觉盛宴,我有多久没有享受到了呢?

踯躅于天地间,已然经历了几百乃至几千次冬雪的洗礼。然而有几次我是真正地目睹并欣赏到了雪润百香的繁华?行走人世数十载,可是我却体会不到生活的快意,感受不到人性的温暖,自然的雪可助自然重获生命的灵动,可是沐浴我的灵魂之雪哪里去了?或许这纷纷扬扬的飞雪可以给我答案。于是我关上窗户,走出家门。

门外的世界让我惊呆了!地上的雪已足足有一尺多厚,恐怕要没过膝盖;抬头仰望天穹,那片片飞舞的精灵丝毫没有停歇的打算,依然在变换着不同的姿态不急不躁、不温不火地劲舞。

更多的时候,我亦同他们一道,挣扎在柴米油盐和衣食住行的浩淼烟波中,流连于亲朋好友聚餐饮酒的繁文缛节里,抑或沉迷于无所事事百无聊赖的慵懒梦境里……在这些时候,我能做到无我、忘我,可是我问过自己的.心:这样的生活你喜欢吗?答案无需验证,我不喜欢,可是我别无选择。我总是给自己找出一千零一个做不成自己的冠冕堂皇的理由,然后继续迷失自己。其实剥落虚伪的包装,里面剩下的东西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吗?不,无非都是钱权名利的放屁尊严。

我非常晓得:在它们的驱使下,我难辨是非,曲解黑白;我看不到真正的赤橙黄绿,品不出活色生香的百味生活……我的心房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

我曾试着像朱成玉老师说的那样,也为自己的灵魂降一场雪。可是我又依稀记得,记忆的天空从来不缺乏沐浴灵魂的雪,只是我把它遗忘了。

那时候的我虽然年纪尚小,生活似乎又很严苛;可是我能够勤俭自强,奋斗不息。

那时候的我虽然有些幼稚,甚至有时候会做错事,可是我能够知错就改,坦荡从容。

那时候的我虽然不晓得如何处世,可是本性的善良指点我真诚待人、豁达对事。

在这些至真至善至美的人性瑰宝的陪伴下,我健康成长,快乐助人。于是我的那段日子就如同沐浴在一片闪耀的灵魂之雪中,散发出阵阵摄人魂魄的菩提芬芳,流泻出种种无法言说的美丽。

今天的我,早已形同狼人。可这一切,都是谁的错?也许最可怕的是自己那颗倍受世俗桎梏的心吧。

我再次仰望飘雪的苍穹,感激之情油然而生。正如朋友所言:雪,本是冬天的最爱,一夜之间,却不小心成了春天的新欢……可是在我看来,只是春天在及时的还回不该属于它的礼物而已,而且是加倍的奉还!所以,在这个万物复苏的春之华年,人们才会收到一场盛世豪雪!

凝视着喜气充溢的雪城,我不禁双手合十,心中默念:

感谢你——豪雪,让我解除了心底的封印,还给我一场沐浴灵魂的雪……。

乡村石器散文篇五

一望无际的田野是一张古老的网,田埂是密而有序的网绳。

绿埂一条条,一线线,映衬着麦田,分隔着土地,如画,乡村的麦田是最美的风景。

总是那么温婉如母亲的手臂,搂着麦田,搂着油菜花,搂着希望的四季。任凭电闪雷鸣和岁月的劳累,一如母亲的手臂搂着希望,那么坚韧,田埂,田野中最美的风景。

田埂,土地的一部分,即使是一条细长的线,也不曾浪费,总会有几株豆,几棵白菜,几颗萝卜在上面安家,尽其所能,与汗水糅合合在一起奉献出自己。

挑着箩筐,拿着镰刀,一双双光脚板从田埂上走过。沉重的脚印充满阳光和雨水,充满希望的艰辛,傍晚,夕阳西下,劳作了一整天的人们蹲在田埂上,眯着眼,看着夕阳,看着稻田随风舞蹈,低下头,与土地倾说希望,与田埂倾诉艰辛。

田埂上,有汗水,有希望,是再美不过的风景。

乡间是海浪翻动,一片片的`金黄在奔跑,后面推着前面,前面挤着后面,闹闹嚷嚷,拥拥挤挤,青春的气息浓烈的散发出来。

单枝的油菜花构不成艳丽。它们互相追赶在田埂上,又向田地里集中。彷如大朵夸张的野花,灿烂在蓝天下,释放花的力量。而孤独的梵高没有找到这种力量,他的向日葵黄的有些迟暮。

而城市,总是尽力驱赶这么美的乡间作物,

它们只要那些牡丹,玫瑰,月季那些缺少味道的族类。所以城市找不到这么有味道的风景。

乡间的岁月,朴实而清新,艰辛却又充满希望。

乡村石器散文篇六

最近妻有位同学在江南旅游,路过常州,我们就请她到郊外一“农家乐”餐厅吃饭。妻的同学在一家央企担任高管,平时大鱼大肉吃惯了,这次主动提出要吃农家菜。待客之道在于让客人吃得舒心,吃得放心,我们便遂了她的愿。人老易怀旧,她们分别了许多年,话题自然就转到儿时的童趣上来。妻在西安长大,与我成长的乡村环境完全不同。她们在一起说笑,我倒一时插不上嘴。毕竟生活环境不同,童趣是不一样的。

在我的生命里,在城市里生活的时间远比在乡村里的长,但我还自觉或不自觉地保留一些农民的习性。我的血管里流淌的是农民勤劳、质朴的血液;我的面孔呈现的是农民胆怯、和善的表情;我的躯体摆出的是农民悠闲、慵懒的姿势。每当我向陌生人介绍自己都会在身份的前面自嘲地加上“农民”两个字。我经常自恋般地对熟悉我的人理直气壮地说,我的生命最活跃的十六年是在与世无争的苏北水乡度过的。

我的故乡在扬州城外,一个宁静、温润的村子里。我一直有个愿望,退休后就再一次回到乡村去。在祖屋门前辟一块地种上各种蔬菜,不施化肥,不用农药。青菜、韭菜、包菜、空心菜一样不缺;黄瓜、丝瓜、南瓜、西红柿一应俱全。在屋后的竹园里散养几只草鸡。每天一直睡到雄鸡报晓才醒,天天还能吃上新鲜的鸡蛋。在东面的水塘养一塘的荷花。夏天雨后赏荷,秋天乘橡皮筏采摘红菱。在西面通往村庄的大路旁种下扁豆。扁豆藤爬满了两边的树,树上挂满各种颜色的扁豆荚。如果有吃不完的扁豆荚,就把它们烀熟了、晒干,在冬天做扁豆粥喝,清脾健胃。等到了实在走不动那一天,就与老妻一起坐在田埂上看蚕豆花开,听布谷鸟唱,恬静而安祥,如江南三月的.雪悄悄地来,静静地去。

春天的故乡是绿色的海洋。只是在海洋的尽头是水连着天,而春天的故乡是绿叠着绿。近处是翠绿的麦苗,它们相挽在春风中,似有说不完的情话。远处是高大的意杨,如同屹立的庄稼汉,在明媚的阳光下,葱绿的叶片闪闪发亮。偶尔见到一片黄色,那是盛开的油菜花,正欢快地拍着手,欢迎每一只飞过的蜜蜂。三三两两的村民在田间劳动,累了就往天埂上一躺,折一根麦杆做一支哨子,面对蔚蓝的天空,吹奏乡野小调。我们跟着大人在田里玩耍,蓦见一只野兔从墒里惊出,顿时欢叫一声:“大黄,追!”那条盘坐在田头的猎犬立即猛扑过去。我们也嬉闹着跟着飞奔过去。大人立即收拾农具往回走,刚到村口,就见我们已经拿着猎物在前面等着了,身后是兴奋得摇头摆尾大黄犬。把炊烟升起来,整个村庄都弥漫着兔肉的香味。孩子们大快朵颐,好不快意!

杨柳树下是一塘清亮的河水。一群鸭子在水里刨食,不时拍打着翅膀,肆意享受这春池的水暖。放鸭老人含着一根旱烟斗,坐在一棵树下,吧哒、吧哒地吸烟,眯眼看着近处倒影在水里的白云,不时用眼角扫描一下池塘里的鸭群。等鸭子吃饱了,嬉闹够了,老人就把鸭子赶回去。我们圈起裤管,赤脚下水,在浅水区用脚趟。鸭子一般凌晨在窝棚里下蛋,但也有例外。早上放鸭人把鸭子赶出来觅食,迟生蛋就漏在水塘里了。我们一路趟过去每次都能趟到鸭蛋。春天池塘的水还很凉,又怎么能阻挡得住我们收获的喜悦呢?积攒鸭蛋多了就拿到集市上去卖,得了钱为自己买几本连环画,可以消遣整个春季;不忘给放鸭老人带回一包旱烟,算是“吃水不忘挖井人”吧。

转眼麦子灌浆了,不久就成了一片金黄。“三夏”大忙时节,苏北平原金色波涛随风涌动,一直接至远处蔚蓝的天空。柔美的水乡女子开镰收割,挥汗如雨。强壮的庄稼汉子挽着高高的裤筒,挑着两大捆麦穗杆,吆喝的声音可以与川江号子媲美。阴凉的柳树影下,一个半大的女孩搁下担子,高声招呼田里的家人歇午用餐。无边无际的金色田野,在一块块缩小,村民们如同鱼儿在金浪里遨游。我和小伙伴们就在收割完的田里拾麦穗,累了坐在田头树荫下,用一块帆布包住麦穗使劲地搓,迎风吹去杂物,就剩下红红的麦粒。回家用小推磨把麦粒磨成面,在锅里一炒,用开水一烫,再在面糊里放一勺子红糖,一小坨猪油,吃起来很香。

夕阳西下,我和伙伴们在地里追逐低低萦回的蜻蜒,高叫着,嬉闹着。累了,就静静地坐在田埂上,将疲倦的小脚丫伸入沟溪里拍击水花,等待月亮从东方缓缓升起。富饶宽广的故乡见证了一代又一代人忙碌、喧闹的童年,也埋藏着祖祖辈辈所有的沧桑与不幸。说她富饶,只经过一场漫雨,田地里便又是一片青翠,即使在荒年,遍地的野菜也能让人充饥;说她宽广,这里曾是抗日的战场,依稀还能想象闪动在鬼子们头上的刀光剑影。

秋天乡村最盛大的节日莫过公社派人来放映露天电影。电影屏幕就树立在打谷场边上,一片刚刚收割完稻子的田地里。放学后,有的孩子一到家便丢下书包跑到放映场,摆上一只小方凳,占据了一个好位子。头一天就请来的亲戚,有外婆、阿姨、出嫁了的姑姑、姐姐,还有一大群表姐妹、表兄弟。他们走进了各家各户,整个村庄一下子热闹起来。男女老少早早地吃过晚饭,拎着小马扎,扛着长板凳,成群结队地赶过去。就那么一会儿,整个放映场地被挤得水泄不通,黑压压的一片。电影还没开始,乡亲们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们迫不及待的盯着那一片挂在两棵大树之间的大屏幕,只盼着它早些亮起来。嫁出的同龄姐妹平时难得碰到一起,回到娘家互相问候,一聊就是半天,根本不在乎电影的故事情节。即使原来有些过节的姐妹,路上碰到了,也会亲亲热热地招呼一番。彼此难免一通感慨,想起以前为着你家的鸡偷啄了我家种的庄稼而指桑骂槐的事,都觉得很可笑,嘻嘻哈哈地笑上一阵便恩怨全消了。

立冬过后,故乡气候越来越凉,北风吹得屋后的竹园沙沙地响,偶尔听到南归的雁鸣,引得圈里的白鹅跟着叫了起来,给沉寂的村庄带来了生气。冬至一过,寒潮就来了。早上起床了,妈妈就给我们制作一只火炉子。炉子一般是用黄铜制作的,传热效果特别好。先在铜炉的底部放一层干牛粪,然后在牛粪上面放上一层阴燃的草灰。翻动草灰与牛粪,渐渐地牛粪也阴燃起来。我们捧着铜炉子取暖,在炉灰上依次放上蚕豆。只一会儿便听到“噼啪”一声,蚕豆炸开了。大家连忙捡起熟蚕豆,放在手里,烫得一边跳脚,一边不停地对着豆子哈气。等蚕豆温度降下来连忙剥去皮放进嘴里,“格崩,格崩”地嚼起来。手上的灰粘在脸上,黑乎乎的,远远看上去就像一个个小鬼。

过去家家户户都养猪,猪几乎成了家庭的一员。年关到了,猪长大,长肥了。大人们惦念的是花花绿绿的钞票,小孩儿期盼的则是家长卖猪后带回来的油条和烧饼。杀年猪是隔壁人家孩子的节日,自家孩子更多的是伤心。凌晨三四点,天还没亮,大人就从左邻右舍借来几盏煤油灯点着,堂屋里亮堂堂的。几个壮汉把五花大绑的猪死死地按住。屠夫用一把明晃晃的尖刀直插猪的咽喉,将喷涌而出鲜血,引到一只早已准备好的木盆里。猪开始还能凄厉地哀号,后来只能粗粗地出气,渐渐地变成呻吟,再后来连出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四周慢慢地静下来。小孩子在睡梦中似乎听见猪的叫喊声,常常翻个身子又睡着了。孩子早晨醒来发现猪寮已空,只见门口留下一盆鲜血,忍着哀痛的心思,还要帮母亲煮熟猪血。把猪血倒进锅里,加入料酒、生姜、葱等,用小火慢慢烧。待猪血凝固后,用刀切成豆腐块一般大小,盛在水桶里,然后挑着从村头走到村尾,分发给各户人家。

……。

现在回想起来,我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走进这片异乡的天地,得到了一些,失去的也不少。华灯初上,穿梭在高大的楼宇间,常想起在乡村的岁月。暮色降临,寒风凛冽,小小的我就站在村口对着远方的灯火默默地眺望。孤单的我久久地站着,全然不知手指已经冻僵,一任北风吹疼了脸颊,其实我只是为了等待晚归的父亲。为了亲热地叫一声:“爸爸!”然后被一双粗糙而宽厚温暖的大手,牵着回家。多少个凄冷无助的夜晚,每当我想起故乡,生命便有了一种被拥抱的温暖和酸疼,那瞬间的感觉是寂寞而无奈的,如同一个在深山荒野中饥寒交迫的跋涉者,明明看到不远处袅袅升起了炊烟,却知道那不是自家的。

乡村石器散文篇七

年节之初的喜乐,是隐忍着的,期盼着的,待到元宵节,一场八音会震天动地,响彻山谷时,人心里憋的那股子兴奋,喜悦,才一股脑儿倾泻出,随着音乐起伏、汹涌的是,人身上那热气腾腾的折腾劲儿。

上党八音会是一种民间吹打乐,在上党地区广为流传,至今己有多年历史。人们在生活中发现了能发出声音的材料特别多,能制成乐器的有八种“金、石、土、木、匏、革、丝、竹”,后来人们将各种乐器称为“八音”,也是八音会的由来。

明清是八音会的鼎盛之时,这时民间己经传有各种曲谱,乐户也更加活跃。八音会是民间自发的群众组织形式,在上党地区非常普及,几乎每村都有组织。

湘峪八音会起于何时无从查考,相传明朝万历进士孙居相、孙鼎相兄弟做官后每年都要组织去龟王山进行迎神春祈活动,想必那时就已经有了八音会。八音会的特点是:吹打并重,热烈奔放,广纳兼容。

上党梆子流行于山西东南部。1954年定名为上党梆子。以演唱梆子腔为主兼唱昆曲、皮黄、罗罗腔、卷戏,俗称“昆、梆、罗、卷、黄”。在清代乾隆期己经盛行,嘉庆、道光年间班社林立,名伶辈出,剧目竞现,流派纷呈进入蓬勃发展时期。

上党梆子的唱腔以板腔体为主,间亦用曲牌体,板式中运用最多的是[大板]和[四六],伴奏乐器:打击乐是音响强烈的大锣、大鼓;弦乐是巨琴(头把)、二把、胡胡。

上党梆子的基础功叫[三把],它运用起来稳健大方,雄壮有力,表现手法是粗线条、大轮廓,直出直入,强烈明快,具有粗犷、健康的艺术特色。台步、身段都有淳朴古老的特点。唱腔音乐高亢、委婉、活泼。曲牌丰富。

湘峪村的戏剧活动,老辈相传在明末清初就有了戏班。西大庙的戏台和舞楼就落成于道光丙戍年(1826年)清末我村西二宅的连小润、连小何底下院的樊守栋、樊守判值芗捌渥幼槌上钒喑莆晋东南万艺班。演出活动遍及阳城、晋城、沁水、长治一带。

农闲的时候,在大宅院的舞台上搭起了戏幕,上村下岭的就都知道湘峪要唱戏了。吃过中午饭开着三轮车、拖拉机呼朋携友的来湘峪看戏。年轻而又有办法的小伙子骑辆摩托在乡间的小路上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引来了一阵阵的羡慕的目光,八十年代的摩托简直就是泡妞神器呀!

大宅院里,用松木格栏从高到低搭起了座椅,看戏的时候还得拿报纸垫在屁股下面,要不然新买的裤子就会和松油来个亲密接触。看戏的大部分都是年纪大的,年幼的时候在他们闲聊中知道了红脸忠、白脸奸。耿直的包公黑容颜。

后来长大了,唱戏就成了我们年轻人联系感情的一种方式,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我们是属于感情深的,经常喝到不醉不归。当然血气方刚的时候免不了动手动脚,过后我们还是好兄弟。

也许是特定时期的一种特色,那时候动不动就打架的我们居然成了女孩子心目中的英雄,我好几个朋友的媳妇就是那时候我们四处征战讨回来的,到现在也是我们得瑟的资本。

割麦。

夏日的清晨,睡梦中被妈妈喊起了床,哥哥同我一样睡眼惺忪,坐在床沿迷迷瞪瞪。被妈妈催促着,两人深一脚浅一脚朝后岭的麦地走去。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麦香,走了半个时辰,才到地头。金色的麦粒在流动的雾气中,喧响着,挣着身子想跳出来。微风拂过,麦浪翻滚,能听到那些饱满的麦穗儿,开口谈笑。我沉浸在一种臆想的美景中未曾醒来,耳畔传来妈妈的声音,傻站着干嘛,割麦子了!

妈妈一个人割两耧,我和哥哥两个人割两耧,就这样妈妈还是把我和哥哥远远的甩在了后面,天渐渐热起来了,汗滴渐渐大了起来!最难受是腰,已经有了僵硬的感觉,好几次都坚持不住了,但是透过汗滴打湿的双眼,看到了妈妈和哥哥在前面镰刀挥舞着,只好咬牙坚持下来。

快中午的时候,大太阳靠近我,似乎搂住了我的'肩膀,称兄道弟。热汗淋漓,衣服完全湿透了,我实在是坚持不住,镰刀一把扔老远,把自己重重的抛在了地梗边的树荫下。平时就连走路都觉得硌脚的地梗,现在给人的感觉如皇宫金雕的玉床般舒服,哥哥也满脸汗水的坐在我身旁不想动了。

妈妈放下镰刀用怜惜的目光看着我们,完了告诉哥哥,你和弟弟休息一会慢慢割,妈妈回家给你们做饭吃!她捆了一担麦子,我和哥哥帮她挑起来,妈妈担着回去了。

正中午的山地里,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酷热,蝉儿不知疲倦的叫着,平白多了几份烦躁,缓过劲儿来,哥哥说,我们还是慢慢割吧,我说好,就这样边割边休息,等到了妈妈送饭来。

田脚下的小溪旁,桶锅里的豆角河洛散发着诱人的香,犹记得那时的狼吞虎咽,在很短的时间内吃完,溪水里的两双脚在惬意的游荡,树荫下,我们两兄弟的笑声那么悠扬。

两点的山上,已经感觉到了轻风送爽,吃饱后的我们拿起镰刀也没有了那份沉重,加上已经快割完了,镰刀上好像谁加了扶持力一样,轻快了很多!三点多的时候已经割完了,我看见还有一小块青色的麦子,就欲扑上去狂割,幸好妈妈叫住了我,你干嘛呢?这是用来捆麦子的!把青色的小麦拨起来连接成一根绳的模样,平铺开来,然后把小麦一铺一铺的抱过来,最后捆起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剩下的工作就是往回挑麦子。

把尖担扎进麦捆里,胳膊用力把麦捆高挑起来紧走几步看准另一个麦捆的正中央扎下去,接下来在哥哥的帮助下挑了起来,虽然沉重,但还在可承受的范围之内。

夕阳西下,在崎岖的山路上,余晖把我们母子三人挑着麦子的身影越拉越长……。

打场。

夏季,麦子收回来了,打麦场上一片喧闹,成了艰涩生活中一个孕育希望和快乐之地。总是排队等别人家的打了以后,就赶紧见缝插针的占一块地方,把自家的麦子铺开,少的时候麦穗朝中间,麦杆朝外面,多的时候就胡乱铺开,俗称占场。

在烈日下暴晒几天后,第二天早上牵着牲口,备齐打场用的簸箕、叉、扫帚到了麦场,先给牲口戴上笼嘴,脖子上套上套布袋,用绳索拉起轱辘,在麦子上面开始转圈。

过一会,让牲口休息一下,拿铁叉把麦杆祭成一大垛,如果没有打干净,就又开始第二次的工作,俗称搪瓤,完了以后把所有的麦子拢成堆。接下来就该开始最重要、也最显水平的扬场了。

没有风的时候,男人三三两两凑在一起,抽着旱烟,扯着淡话。女人们就地将扫帚坐在屁股底下,咬着耳朵说着东家长、西家短,在不经意间把眼光盯向自己中意的男人,然后在别人的荤话中慢慢涨红了脸。

风来了,男人们戴起了草帽,抓起木锨,撮起半锨麦糠扔向空中,试着风向。记忆中的扬场都是由上年纪的把式扬的,那时候还叫生产队,一个队里只有二、三个扬场把式,扬场的姿势优美如舞蹈。前腿微弓、后腿紧绷、前手高举、后手轻送,铲起一木锨,一抖膀,迎风扬起。那扔出去的粮食便均匀散开,粒粒粮食在空中翻着跟头,像雨点似的落下。而麦糠则如春天的柳絮一般,纷纷扬扬地飘走。

把式扬场的时候,女人就用长扫帚,在落下的粮食堆上捋去麦秆,只剩下带粮的麦穗。扫帚要挥洒自如,而且轻重适合,扫重了会带走部分好麦子,扫轻了麦穗扫不出去。把式锨一扬,女人扫帚扫一下。两个人要配合默契,进退自如。

最后,粮堆越积越大,堆出一个金灿灿的小山丘,其四周便是麦糠等杂物,糠麦分明,一清二楚。看着金灿灿的麦堆,老百姓憨厚的脸上满满的全是丰收的喜悦。

最后把所有的麦杆挑到一起祭起来,作为牛一冬天的口粮。而整个冬天,麦秸祭上就成了我们儿时的天堂,一帮孩子上窜下跳,村庄也被纯真的笑声感染的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也有早熟的哥哥姐姐们人约黄昏后,夕阳西下,两个人从各自的家里不约而同的到达场地的麦秸祭下面,相对执手而坐诉说着相思之情,在黄昏中两个人儿的身影慢慢的融合在了一起。

乡村石器散文篇八

淡淡的风从敞开的窗溜进来,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有些许浅浅的愁绪藏在清凉之中!

这不,弹指一挥间,我被派到董棕河村委会当新农村指导员已经半年多了。半年来,我领略了春天的风,体会过夏天的雨,该是享受秋天的诗了。几场绵绵秋雨认真清洗了一切,座落在小河边的山村尤如净过身的小弥,清净而精神焕发,一尘不染地默立于明丽的秋光中!

黄昏,太阳渐渐西沉,落日的余晖绽放着最后的热情,将远远的天际染得色彩斑斓。一阵清风吹过,层层谷穗翻起了阵阵浪涛,在晚霞的映照下,随风舞动。

天色渐暗。嗷嗷待哺的小儿渐渐平息了哭闹,园子里吃撑了的鸡鸭甩着脖子,悠闲地踱着步子,向自己的窝走去。倦鸟归巢,树上的鸟窝里叽叽喳喳地闹腾着,喧闹的白天像一个洗尽铅华的演员,悄然隐退在渐渐落下的帷幕之后。劳累了一天的人们,围坐在饭桌边,享受着一天里悠闲的时光。谈谈收成,讲讲孩子,扯扯家长里短,又或者,边看电视,边评评世事,遇上负面的消息,免不了一阵的牢骚。即便如此,朴素的农民的思想,仍然不会让他们就此沉溺在愤世嫉俗之中。时代变迁,他们早已经不再是每日面朝黄土背朝天老实巴交的农民,经济时代让他们体会到了金钱的重要,头脑儿也活络了许多,眼光早就跳出了自家那一亩三分地,探出了许多挣钱的门道。你看,在暮色里闪烁着明亮灯光的一栋栋房屋,已经不在是20多年前的茅草屋了。

小河里传来悦耳而有亢奋的嬉戏声,那是爱干净的年轻女子在浣洗。笑声和着水声,把乡村的夜搅得热闹非凡,充满着火热的青春气息。

打着光棍的萤火虫,提着自己的灯笼,一瘸一拐的在院子里,在野地,在田埂,寻来觅去,幻想着和温心的伴侣亲手。它那闪烁的灯笼照射在晶莹的草叶上,草叶有了光泽,秋虫的叫声有了光泽,秋虫的翅膀有了光泽,夜幕有了光泽,农忙的人们也有了光泽。

迎着秋夜的丝丝凉意,我走出村委会的大门,迈着轻缓的步子,生怕踢碎了这宁静的夜,被厚云遮盖的月光,依然朦胧。此时让我想起李煜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脚下的`小径,弯弯曲曲的沿着河岸没落在迷蒙的夜色里不知去向,但我知道它与所有的小径一样是一条纽带,一定与田地、村庄或者某一扇屋门相连。我迎着小径走下去,齐膝的稻叶摩挲着我的裤腿,小径上突起的石头也在硌着我的脚,草丛里秋虫再一次唱响,仿佛在为我伴奏,一切是这样的原生态。它们浸润在夜色里,怡然又温馨,既诗情画意,又像是一杯浓浓的美酒,我慢慢地沉醉在其中。

夜越来越静,几颗星星眨巴着眼,陪伴着朦胧的月光洒向大地。此时,鸡鸭睡着了,猪牛睡着了,劳累一天的人们睡着了,守门的大黑狗睡着了,连大地都睡着了!我畅游在月光铺洒的田野上,迟迟的不愿回去。这乡村的秋夜,是这样的美好!

啊!乡村秋夜是那样厚实,刚毅而又不失温情,乡村秋夜孕育着收获与憧憬。“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乡村石器散文篇九

前几日我回了趟老家,一路上农忙的景象让我想起了南宋诗人翁卷的那首诗:“绿遍山原白满川,子规声里雨如烟。乡村四月闲人少,才了桑麻又插田”。的确,乡村忙了!

等到了家,看见左邻右舍、男女老幼都在田地里忙。推开自己家虚掩着的房门,不见父母的身影,我知道父母是下田插秧去了。

作为农民的我,深知农民的疾苦。为了不误农时,他们不分白天昼夜地劳作;为了一家老小的生活,他们不管刮风下雨地奔忙;这几年得益于国家对农业、农村、农民的重视,农民的日子也好过点了。但是,青壮年都外出打工去了,田地活还得留守在家的老人和孩子们来扛,真是苦了他们啦!

每逢农忙时节,我更担心父母的身体。去年母亲不幸摔断了左臂,手术后还在恢复中。父亲又高血压,我们兄妹几个不让他们再种地了。可是老人家都是苦过来的人,他们对土地有着一种特殊的依恋情节,再加上儿女都不富裕,他们还操着儿女的心,想凭自己的微薄之力,自劳自食,不愿拖累我们。任凭我们怎么劝,他们也不肯放下土地。

我来到父母干活的田边。母亲正在水田里插秧,拿秧把的左手还在颤颤地发抖。看见母亲这样子,我做儿子的真有点汗颜。看着别人的父母享清福,而我的母亲还带着伤痛在插秧,我的父亲还开着手扶拖拉机在耕田。此时的我只能在心里对自己说:“要好好混,要对得起父母!”

我对母亲说:“您这伤胳膊还没有好清,不能干插秧的活,还是打秧工,花钱请人干吧。”母亲说:“反正是干自己的活,不着急,凑合着干总比请人干好。再说你们现在负担又重,请人干活就得花钱,得能行我们就不会负累你们,等你们都混发财了,我和你父亲就不干了。”

我接过父亲开着的手扶拖拉机,让父亲坐田埂上歇息。父亲老了,拖拉机在他手里只能开慢档位,快了父亲跟不上。再说这犁田耙地本来就是累人的体力活,年轻人都吃不消,更别说上了年纪的老人了。牛怕累,走得慢,父亲嫌它干活慢,就开拖拉机。这“铁牛”不怕累,跑得快,开快了又跟不上它了,只好慢着开。

这台十匹马力的手扶拖拉机,还是我没出门打工时开的那台。我走了就不让父亲开它,害怕出危险。为了安全,我心里宁愿父亲还是使唤那头慢腾腾的老水牛。父亲却嫌老水牛慢,还是学会了开手扶拖拉机。

现在,父亲坐在长满青草的田埂上,手里夹着的纸烟在微风里飘渺着蓝色的丝带。我知道父亲的烟瘾很大,特别是劳累时,更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父亲看着我很快就把秧田耙好了,就说:“还是你们年轻人干得快,搁我得老半天。”我说:“您就别再种地了吧,我们养得起您们!”父亲说:“是农民哪能离开土地啊,没病没灾的闲不住,吃自己种出来的粮食心里踏实。”

父亲扔掉了快烧到手的烟头,从衣兜里又掏出一根噙在嘴里,打火机点着以后,嘶嘶有声地抽着。父亲看着他自己刚刚喷出的蓝色烟云说:“要是你们都在家里多好,我累了你们也好帮我搭一爪子。”说这话时,父亲自己也笑了。父亲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说:“这么一大家子人口,如果不出门打工,光靠几亩薄田地养活,还不是个穷死?”

回家吃午饭时,我在路边还看见了这样一幕:一块水汪汪的秧田里,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大爷,瘸着一条腿,单手拄着一根拐杖,还在用另外一只手往田里插秧。驼着的背使他的屁股厥得老高,这又使他的头不得不伸得老低,脸就要贴着秧田明晃晃的水面了,人仿若立在水里觅食鱼虾的野鹤。看他艰难插秧的样子,着实让人生怜。老大娘的身体也好不到哪里去,嘴里吼吼吧吧地喘着粗气,插秧的速度比蜗牛爬行也快不了多少。为了节省时间,抢天夺时,他们的午饭都是十来岁的小孙女做的。做好后,他们懂事的小孙女再把饭送到地头。老两口就在秧田边囫囵着把饭吃了,然后又马不停蹄地忙起来了。

其实,辛劳的何止他们。年老的、年幼的,各行各业都有这样值得尊敬的人们。我想,在这个充满希望的四月里,感动的不止是我自己。我更加相信,在这充满希望的田野上,辛勤耕耘的也不只是老黄牛!

布谷声里,我仿佛已经听到那秋收的欢歌在田野上唱响……。

乡村石器散文篇十

萝卜拔了留下一个坑,麻雀飞过留下一道影,无论我们做过什么事情都会留下痕迹,生而为人,一生结束,多多少少,我们总会留下点什么。

是留下光芒和温暖,还是留下黑暗和寒冷?是遭骂还是被怀念?是由我们活着时在岁月的流逝中点点滴滴慢慢形成的。我们活着时,我们的所作所为,感动过谁?帮助过谁?损害了谁?无论有意还是无意。

不要以为我们做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俗话说,人在做天在看,还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实际上,无论我们做了什么,上帝都给我们一笔一笔细细记着。到我们死,他就审判我们了。他说我们好我们才好,他说我们不好我们就不好。没有人可以和上帝争辩。

不相信上帝的人可以换一种方式理解,叫做历史的审判台。

每一个人一生结束都将遭遇自己的历史审判台。

在我们还活着的时候,一天一天,一月一月,一年一年,我们努力工作,认真对待身边的万事万物,不要等到死的时候才感到自己不配称为人。那时候再悔恨就晚了。从今天做起,从此刻做起,让自己的生命对得起人这个称呼。

承担起做人的责任,首先自己养活自己不成为负担,无论国家的,社会的,还是亲人的。我们的时代很好,已经走上公平公正公义的道路,人人付出了都有回报。你是农民,你的地种好了,无论粮食还是蔬菜,或者水果,都可以卖得价钱。你是开发商,对被占地的人不那么苛刻,对手下的建筑工人不那么冷漠,你的房屋建筑各项需要的设施都考虑十分周祥,你的商品房就好卖。你是路桥工程师,对修建的所有路桥,每一寸,都认真负责,从未出现过路基沉陷和断桥事故,你每天晚上都会睡个好觉做个好梦。你是地方官,自己不贪赃枉法,同时不让自己的亲朋贪赃枉法,是起码的,你在任一方对得起一方的百姓,把每一个百姓都当成实实在在的亲朋对待,那么不仅没有人骂你,还会人人都对你说好,当你下任了,百姓还会留恋你。

像张海迪,曹文英和曹文君,别说作为残疾人,就是作为人,正常人,普通人,她们都发出了极其耀眼的光芒,为冷漠的人间增添温暖。

如果你留下的是光芒和温暖,人们走过你的坟墓会看到灿烂的春天,如果你留下的是黑暗和寒冷,人们走过你的坟墓会不由自主浑身打颤。

一个人很多时候都是孤独的,仍旧是整个人类的一部分,像一捧泥巴从来就是大地的一部分,不能分割。作为单个的人,我们是要死的,整个人类则不停地在前进。没有一代又一代人的死,人类就无法前进。旧的人不死新的人就无法生。虽说人人都要死,但是死和死是完全不一样的,有的人死了就死了,有的人死了又重新开始生。

今年的萝卜拔了,明年的萝卜会继续种下,后年的萝卜在后面等着。

【胡萝卜儿蜜蜜甜】。

因为敢吃,所以吃出许多病。据说著名的袭击全国的非典就是从吃开始。单从吃这一方面也可以看出贫富两极分化。穷人满足温饱,富人能够吃得花天酒地甚至翻天覆地。我曾听说富人活吃猴脑的事。我还听说富人变着新花样吸毒。有了钱就什么都想吃什么都敢吃。危害全人类的艾滋病与其说是性病,更准确地说是吸毒得来的病,静脉注射传播的途径更大更广。

《胡萝卜儿蜜蜜甜》流传在南方。类似的歌,还有在北方(准确地说是河北)的《小白菜》。《小白菜》因为讲了一个失去母亲的女孩的故事,更好唱更流行。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了娘呀。跟着爹爹,还好过呀;只怕爹爹,娶后娘呀。娶了后娘,三年半呀;生个弟弟,比我强呀。弟弟吃面,我喝汤呀;端起碗来,泪汪汪呀。亲娘想我,谁知道呀;我思亲娘,在梦中呀。桃花开花,杏花落呀;想起亲娘,一阵风呀。《小白菜》被称为中华民歌,至今许多歌手唱。《胡萝卜儿蜜蜜甜》只是童谣,现在基本无人唱了。

两首歌两种不同遭遇。我个人认为:《小白菜》反映的面比《胡萝卜儿蜜蜜甜》窄很多,唱的只是一个名叫小白菜的孤女的苦难,《胡萝卜儿蜜蜜甜》的时代性更强烈更尖锐,唱出了那个时代的普通现象。那个时代的穷人多,几乎家家的状况都如此。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很多都不会忘记这首歌。这是一首令更多人心酸的歌,沉甸在我们的记忆深处。

这两首歌的不同遭遇说明一个问题,就是文学作品,如果跟时代太近了,这个时代过去就有被淘汰的可能。从另一方面说,《小白菜》反映的'是人性,《胡萝卜儿蜜蜜甜》唱出了那个时代的真相:贫困。

就像我们中的某些人不爱听真话一样,一首唱出真相的歌也让某些人不高兴。

歌功颂德的东西使人舒服。谁不愿意被歌功颂德呢?一个人愿意。一个时代愿意。一个民族愿意。一个国家照样愿意。

人人都歌功颂德,谁来说出真相?虽然更多的人选择了歌功颂德,懂得歌功颂德会带来无限好处,仍有一小部分人在坚持努力说出真相。这一小部分人纵然知道说出真相极有可能遭受灭顶之灾。

每一个人,每一个时代,每一个民族,每一个国家,都有真相,这些,这许多真相,有的需要揭露,有的则需要掩埋。差不多人人的情形都一样:对自己有利的真相需要揭露,对自己不利的真相需要掩埋。难道不是吗?我就有需要揭露的真相,当然我也有需要掩埋的真相,这两样真相我曾经都说过。总之,一切真相,无论发生还是结局,都任其自然吧。

胡萝卜本身也有自己的真相。

一般说来,冬季的胡萝卜没有被转基因,除冬季之外的胡萝卜,那种光滑的又大又直的胡萝卜,全是转基因的。

冬季的胡萝卜,就是《胡萝卜儿蜜蜜甜》里唱的看到看到要过年的时候。

无论哪个时代,无论什么地方,胡萝卜都是人民喜欢的菜之一。

【糜子糜子我想你】。

糜子在古代称黍和稷,现在人亲切地叫糜子。百度说糜子生育期短,耐旱耐瘠薄,是干旱半干旱地区主要粮食作物,也是中国主要制米作物之一。糜子有软与硬之分。软糜子叫黍子碾的米称软米,类似四川人说的酒米即糯米,著名的陕北米酒即用此米做成。软米压成面可做糕,在中国北方做炸糕枣糕均用此面。硬糜子碾成米俗称黄米。相传成吉思汗统一大漠时吃的就是这种携带方便的干粮,将士们不生疾病个个身壮如牛。

全世界糜子栽培面积最大是俄罗斯,第二乌克兰,第三才是中国。中国糜子主产区集中在长城沿线和黄河流域。从北向南,糜子春夏秋冬都可以种植,不过南方种植极少,四川省尤其少见。我在北方流浪发现:北方人民吃的粮食非常丰富,南方人民几乎只有稻一种可吃。为了吃我宁愿自己是北方人,不太北,就黄河岸边就行。这,可能就是我热爱河南省的一个重要理由。

电脑打五笔,糜唯一可组的词是糜烂,我不清楚糜子和糜烂究竟有何关系,是不是糜子烂了叫糜烂?查字典,当糜字构成糜子读梅的音,当糜字构成糜烂读迷的音,糜烂就是烂到难以收拾,糜烂不堪,糜字单独用,有浪费的意思,糜费钱财,糜字还有一种解释,就是粥。中国汉字太复杂了。一个糜,差不多就累着我了。我乐意糜就是糜子,我亲爱的糜子。

我快五十岁,如果计算吃过多少顿饭应刻是一个庞大的数字,我清楚地记得我吃过不少于一百次糜子做的食物。多数是我自己拿糜子煮的稀饭,北方人叫粥。我不到十六岁离开出生地,到黑龙江省当兵,后来又多次到北方各省包括首都北京流浪,自认为:身体里有三分之一的血是北方土地北方庄稼,特别是黄河给我的。我相信我是长江的孩子同样也是黄河的孩子。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回到出生地被别人甚至亲人当作外地人的原因。

我想念北方,当然北京也在我的想念之内,黄河更在我的想念之内,这些想念中,我尤其想念黄米,就是糜子。说实话,黄米煮稀饭,在我看来一点不比小米煮稀饭差。黄米稀饭吃起来更细腻更滋润更缠绵,非常适合我这样一个在人间流浪身体又不太好的人吃。

查看目前为止我的经历,在人间,我是一个被遗弃又被遗弃的人,是大地上的庄稼,各种各样的粮食和各种各样的蔬菜把我养育大,黄米即糜子是养育我的重要亲人。

所有庄稼,无论粮食还是蔬菜都是我血脉里真正意义的亲人。

凡养育过我的庄稼都是我的亲人,无论我承认否。

当然我承认。

很多人不承认。人间不承认庄稼是亲人的人数不清。人间践踏庄稼的人数不清。人间毁灭庄稼的人数不清。

在我的出生地,为了所谓高产,稻,已经被不尊重粮食的科学家悄悄转了基因,据说这是得到了批准的。谁有权批准如此伤害养育我们一代又一代人的粮食?南方,差不多唯一的粮食大米被转了基因,我却不得不拖着又老又病又孤苦无助的身体回到南方。在这种情况下,我更加想念北方。北方吃的粮食多:大米,小米,黄米,麦子,高粱,甚至还有荞子等。

我想念北方,我宁愿我是北方人,每天至少可以吃一顿黄米,就是糜子饭。

不仅我的胃想你,不仅我的肠想你,我的心我的肝我的胆我的血我的骨一样想你。

作为一个普通中国人,我想你,你还好吗?

乡村石器散文篇十一

你走了,在送我那颗戒指的当天。那么突然,那么遥远。

你走了,在我正为你挑选参加舞会的'礼服的当天,那么突然,那么遥远。

你走了,那么突然,那么遥远。

为什么你要走的这么突然?你还没有吻我的。

为什么你要走的这么遥远?你让涵辛苦的想念。

为什么你要走的这么突然,这么遥远?

你走了,带得走你的爱,带不走涵心里残留的情。

你走了,带着你的想念走了,却忘记带走涵的想念。

你走了,留涵一人看这花开花落,你走了,让涵一人想啊想,念啊念。

有谁知道你喜欢白色的衬衫?没有我在你身边。

有谁会做你喜欢的草莓奶茶?没有我在你身边。

有谁能在你练跆拳道时偷偷为你拍照?没有我在你身边。

有谁值得你半夜从城市那边跑到这边,就为送我想吃的芒果。

涵没有哭,因为你说女孩不哭。

涵没有放弃等待,因为你是我永远的承。

乡村石器散文篇十二

你问,阳光是什么,我笑着说,阳光是色彩,是你所喜欢的所有色彩。我说,如果阳光是轻柔的,那色彩必定是温暖的,透过你的眼,走近你的心,暖遍全身。你说,这一世,你拥有了很多,可是独却欠了一份惆怅,一份属于年夕的愁情。

惆怅,是寂寞的,是一个人的脚步,除了影子,只剩下黑夜的沉默。惆怅,是多情的,是一个人的天空,失了颜色,只剩下苍白的等待。惆怅,是孤独的',是一个人的身影,少了陪伴,只剩下无力的呻吟。惆怅,是寒冷的,是一个人的冬季,缺了温暖,只剩下垂死的挣扎。惆怅,是无助的,是一个人的沙漠,错了方向,只剩下可怕的呼啸。惆怅,像一种情,一种说不出感觉,因它的出现,原来的自己变了,变得有点奇怪,有点神经质,好像眼前的自己是陌生,可是细细想来,自己何曾熟悉过,只是记得,所谓的认识,到头来,只是虚无的回忆,模糊不清。惆怅,像一个故事,一个没有结局的故事,它的出现,就像清晨的朝露,来的有点措不及防,有点心意清凉,但随着日光渐温,它的出现,倒像是多余,就连痕迹都无处安放。惆怅,如同梦中的自己,安静了,心静了,才会看清楚伪装下的真实,那是一个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身影,有点熟悉,但过多的是陌生,细看,耐人寻味,久看,遥遥无期。

这一世,独欠一份惆怅,无关于他人,只关于你我,因为有你,我的心依旧,这一份惆怅,今生若无缘,来生相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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