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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西部走笔散文(模板1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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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西部走笔散文(模板12篇)
2023-11-17 22:13:11    小编:ZTF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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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走笔散文篇一

岳阳建市三十载,欢乐和幸福并存。六月份开始,“欢乐潇湘·幸福岳阳”大型文艺汇演活动,在岳阳市六县三区的各乡镇和社区如火如荼地开展起来。本次活动惊动了岳阳地区的老百姓,同时也惊动了全国的媒体,他们派出精兵强将,纷至沓来,争相报道,岳阳建市的大喜事儿。于是,各类报道相继见诸报端或网站,“推广”岳阳的各种文字由此载入新的史册。

如同人一样,从出生到一岁,再从一岁到十岁,到二十岁,到三十岁,说是漫长的时间也不算夸张,毕竟是30年的风风雨雨,需要时间来堆积的,需要数字来说话的,需要情感来表达的。1983年,岳阳市升格为省辖市。日月轮转,时光荏苒。岳阳就迈过了整整三十年如歌的岁月。岳阳建市三十周年,意义非同一般,载歌载舞,讴歌岳阳,也就情在理中,理在情里。比赛和复赛的舞台搭在市区南湖广场,几番表演,几度淘汰,最终决出了各种得奖的名次,随之颁奖晚会在岳阳文化展览中心隆重举办。

我有幸被同事邀请拍摄她们代表岳阳楼区洞庭街道办事处飞天艺术团参加“欢乐潇湘·幸福岳阳”大型文艺汇演活动暨第二届岳阳文化艺术节颁奖晚会的汇报演出和颁奖盛况。晚会在《龙腾盛世》的'民俗表演节目中拉开了序幕,各县派出的节目主持人走上舞台把“欢乐潇湘·幸福岳阳”颁奖晚会的主题内容作了全新的诠释。接下来,好节目是一个接一个献台演出,晚会荟萃了12个主题专场的精选节目,数百名群众演员以精彩的表演博得了台下观众阵阵喝彩,掌声此起彼伏,无比热闹。在这样的晚会现场,在这样的观看环境,在这样的喜气氛围,我难免不被台上的表演所感染,我难免不受到心灵上的震撼,我难免不和他们一样激动,何况我也是一个岳阳人。

晚会从一开始我就打开了镜头,把岳阳市的喜气,把岳阳人的喜悦,还把岳阳厚重的历史文化统统摄进镜头里。岳阳三十年的巨变,可不是一般的说法,也并非我的镜头所能记录全面的,我来这里也只是拍摄同事讲到她的团队上台后要进行的汇报表演节目全过程,以及颁奖时她们上台领奖的镜头。在建市三十周年之际,我为集名山、名水、名楼、名人、名文为一体的岳阳写过一篇散文《以情感的名义》发表在岳阳日报上,还写过一首诗作《岳阳礼赞》,都是饱蘸着浓墨讴歌美丽的岳阳,讴歌建市三十周年所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今天亲拍晚会场景,已是情不自禁了,和岳阳一样激动不已。

这时,我看到她们出场了,连忙把镜头对准她们认真地录着相。她们汇报表演的节目是音乐剧《洞庭渔歌》,因为表演独待,获得很高的评价,在本次的“欢乐潇湘·幸福岳阳”大型文艺汇演活动中被评为一等奖,是100多件进入全市汇演的优秀作品佼佼者。后来的颁奖她们欢喜捧回奖杯与证书,和其他获奖者同台接受台下摄影人的拍照。台下的观众也对台上的获奖团队报以热烈的掌声。

一次非正式的录相,带我走进颁奖晚会现场。一个非播出的录相,令我读到岳阳建市三十周年的喜悦心情。不说三十年,是一支动听的歌,亦可说三十年,是一部多情的史诗。它风雨兼程一路唱来,它深情并茂一路吟咏,可以感动激情澎湃的日子。在历史长河中,三十年,只是短短一瞬。然而,我们感受最多的是,岳阳三十年的变化乃是不容置疑的巨变,它能整整影响几代人和城市的未来。

西部走笔散文篇二

短短的九天西部行程,在不知不觉之中就到了返程途中。

在这之中我们先是沿着连霍高速,后又过黄河大桥,朝天水——平凉方向,稍向右转上匝道,沿匝道行驶30米,过黄河大桥约530米后,直行进入青兰高速,直到晚上近七点钟才从咸阳进入西安,来到前几天我们在这儿住过的酒店住宿一晚。

第二天一清早,我们吃过早饭就匆匆地上路了,我们先进入沪陕高速,而后又进入福银高速、沪蓉高速。

我坐在副驾座上,望着沿途的山水田林感慨万分。

我想,如果是九天前有人问起,你见过大西北的山吗?我肯定会茫然的摇头,赶紧回答,不知道,不知道!但是,此时的我已经不仅亲眼见过大西北的山,而且被西北的山给折服了,大西北的山,那才是山中的伟丈夫!肌腱与线条的组合,力量与雄心的凝铸。铁骨铜肤,结队成群,似铁骑突出刀枪鸣的滚滚铁流,似腰宽背圆擂战鼓的队队方阵。没有黄山那遗世独立的仙风道骨,没有泰山那孤傲耸峙的帝王霸气。

我曾经到国外去旅游,乘坐国外航班飞机,在九霄云天见识过大西北的雪山、雪峰。啊,雪峰!你是位惊世骇俗的公主,难怪守卫你的有那么多赳赳武夫;你是位鹤发童颜的老人,俯视芸芸众生关注人间疾苦;你是翩翩飞翔的少女,为美好天国载歌载舞。

这时夕阳西下,雪峰披着金黄的盛装,群山变得模糊而苍黄。连绵起伏的古长城垛口,吻着鲜红而又橙黄的夕阳。夕阳仿佛是颗圆蚌,酷暑的蒸煮,风沙的打磨,终于孕育而成一颗精神之珠。

雪峰,群山,戈壁,夕阳,组合成一幅壮美的画卷。视野与胸怀一起开阔,激情与壮思一同驰骋,思想与诗情一道圆舞。人在历史与世界的广袤中,发现了自身的庄严与美丽。

机翼下连绵起伏的`群山,开始是黄黄的,黄得像一块块玉;后来是青青的,青得像一匹匹缎。不,更确切地说,黄与青的山脉,竟给人一种天鹅绒般的质感,润若处子的肌肤,更像薄如蝉翼的琉璃。

莽莽群山,为什么我们面对时巍峨高峻、不可一世?俯瞰时却那么光滑圆润、柔情万种?

当机翼下掠过一座雪峰,不,是一片雪峰的时候,仿佛思想之刺触痛了心灵深处最敏感的褶皱,灵魂之翼扫过精神海洋最深邃的峡谷——它们,是一群慈祥和蔼的白发老人;它们,是一群风姿翩翩的天外仙鹤;它们,是一群超凡脱俗的绽放芭蕾!阳光下的雪峰闪动着圣洁的光芒,乌云下的雪峰又是惊人的冷艳。彩霞常在风雨后,胜景总在险远处,美景如斯,人生何尝不如此!

雪峰逐渐远去直至消失,但内心的雪峰渐渐升起:人格的庄严,精神的壮丽,思想的壮阔,恪守自己的信仰亘古而不变,立足自己的准则寸步而不移。

这时的山依旧雄壮,但多姿多彩,山的颜色有赭红,有灰褐,有的红成带状,有的灰成一片,有的黄成敦煌飞天的衣褶,有的黑成八大山人的写意。

群山退却,沙海汹涌,单调的戈壁中呈现着生命的灵动。那是一条带状的河流。它是那样的柔肠百结,它是那样的缠绵悱恻,一步三回头,欲去还留,以致把自己缱绻成舞女的裙带,变幻成魔术师的抖绸。大河或穿行于五彩丹霞之间,或翔舞于茫茫大漠之上,那是何等的超然,何等的豪迈。

透过车窗,望那右边高高的原上巨幅广告牌“白鹿原影视拍摄基地”,给我的眼球以巨大的冲击力。这里是以茅盾文学奖《白鹿原》为依托,是陕西首座集影视拍摄与体验、文化休闲、儿童游乐、精彩演艺于一体的大型影视城。

通过展示关中建筑、历史、宗法文化民俗,让游客一日走过武关萧关潼关金锁关大散五大关,体验古原、了解古事穿越周秦汉唐。

著名作家陈忠实以白鹿原20世纪前半叶为背景创作的小说《白鹿原》,获第四届茅盾文学奖,将白鹿原的风土人情、民俗文化推向了世界,勾勒出一幅白鹿原雄奇史诗,描绘出一轴波澜壮阔的白鹿原画卷,奠定了白鹿原民俗风情旅游的基础。

从窗玻璃远远望去,这时的白鹿原上正是草长莺飞、树木茂盛、鲜花怒放的时节,蓝天白云下,葱茏的绿树掩映着一座座安详的村庄,空气中弥漫着洋槐花和绿草的清香,古老的白鹿原一派生机勃勃、郁郁葱葱的景象。

这里自然环境独特,东南依山,三面环水,风成黄土堆积台塬面积263平方公里,海拔高于西安300米,虎视十三代古都,自古是兵家必争之地,历代王朝长治久安的天然屏障:土层厚达百米,土壤肥沃,农业发达;地下水蕴藏丰富,鲸鱼沟水万古长流,水质甘冽甜润;空气清新,天空湛蓝,四季分明。白鹿原历史文化积淀深厚,是古代金、元、羌等少数民族杂居及其与汉文化融汇之所,民风淳厚,传奇色彩浓烈。

陈忠实老师的一生与白鹿原有着解不开的渊源。他出生在白鹿原下的蒋村,“我家住在白鹿原北坡根下,出门便上原。”1962年高中毕业,陈忠实做乡村小学、中学教师和区、乡干部,1982年才调至陕西作家协会从事专业创作。常年在农村的生活,使他对农村、农民和他生活的这片沃土有着深刻的理解,饱有深情。

据陈忠实老师透露:“在我之前的两代或三代人,在这个原上以怎样的社会秩序生活着?他们和他们的子孙经历过怎样的生活变化中的喜悦和灾难……以这样的心理和眼光重新阅读这座古原的时候,我发现这沉寂的原坡不单在我心里发生响动,而且弥漫着神秘的诗意。”于是他扑下身子在广大农村中去寻找民族文化之根,寻找这个民族的精神和心灵演变的秘史。

《白鹿原》的时代背景设在清末民初至新中国成立前夕中国最变化多端、复杂多样的年代;同时,作者把故事的空间放在了“京畿之地的关中”大地的白鹿原上。这片土地正如作者自己所描述的那样,“封建文化封建文明与皇族贵妃们的胭脂水洗脚水一起排到宫墙外的土地上,这块土地既接受文明也容纳污浊。在缓慢的历史演进中,封建思想文化封建道德衍化成为乡约、族规和家法、民俗,渗透到每一个乡社每一个村庄和每一个家族,渗透进一代又一代平民的血液,形成这一地域上的人的特有的文化心理结构”。

他历经六年,蛰伏于白鹿原下倾尽全力、呕心沥血写就的鸿篇巨制《白鹿原》终于完成了。作者将白鹿原上以白、鹿两个大家族为轴心的整个乡土社会搬到了我们面前。厚重而又极具表现力的语言,细致而又洗练到让人难以忘怀的细节,一个个命运独特个性突出的人物,整体的浑厚、苍凉而又颇带神秘感的地域文化特色,还有那血泪交流、悲剧交叠的沉重的历史氛围等等使其在文学上达到的高度不言而喻,成为中国当代一部杰出的现实主义文学巨著。

今日白鹿原,巨大的面貌改变和发展变迁,我们不能忘记一个人,那就是陈忠实。

因为他的一本书,白鹿原变了。可是,令人遗憾的是这位令人敬仰的著名作家,却因为长期劳累,而病倒了在他钟爱的文学事业上。

我们的车早已闪过了白鹿原塬上,但是在我的心里还想着陈老师,想着他生前创作鸿篇巨著《白鹿原》的点点滴滴。

就这样昏昏沉沉的进入到了梦乡,梦中与文学前辈陈忠实老师促膝攀谈。

“到了,快到宜昌啦!”我被一阵阵欣喜声惊醒,看西天烧起了一片片红霞,时间又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了。

西部走笔散文篇三

“双抢”在家乡鄂东一带的意思是指水稻的“抢收、抢种”。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种植水稻分为春秋两季,春夏不插“五一秧”,夏秋不插“八一秧”。前后半月左右,一般在七月早稻收割后,必须在立秋之前抢收完早季稻,抢插上二季稻秧苗,晚了就会减少收成,所以叫做“双抢”。

天刚微微亮,阳光如一层薄纱朦朦胧胧若有若无。大人们叫醒了还在酣睡的孩童,小孩们揉着尚未睁开的眼睛极不情愿地下床穿衣,然后拿着农具与大人们一起来到田间。此时稻子已经成熟,空气里弥散着稻香,清新的空气里夹杂着泥土、青草、野花的芬芳。

成片的稻子齐刷刷地挺立在田间,金黄金黄的。成熟的稻子总是弯着腰低着头躬着背。清风徐来轻抚稻谷的时候,只见那一片片稻穗时而低头时而扬起,波浪层层,此起彼伏。

晨起割稻是为了规避毒日,孩子们跟随着大人们手持一把铮亮的镰刀,顺着金黄的田园一字排开,右手拿镰,左手握稻,按照水稻倒伏的方向,将稻杆割断,成片成片地向后倒伏,割在兴奋处,挥手如风,快如闪电。

稻子割完了,紧接着就是抱谷、捆草头,这样不算太重的活儿大多是妇女儿童的事情。年少的我就喜欢抱谷,活儿很轻松,就是弯下腰将割倒的谷穗抱起,然后将那一抱谷穗交给捆稻子的人就可以了。

捆好的谷穗放在田埂上,这是男劳动力大显身手的地方。他们拿着两头尖尖的冲担走到田埂上,先将冲担的一头杀进一捆谷穗的中间,紧接着绕起一头,将冲担的另一边又杀进一另捆谷穗中,两边正好平衡,双手用力一抬就顺上肩。大力气的人并不费什么劲,但气力小的人使上吃奶的力气也上不了肩。为了争这口气,我曾经担着草头往肩上举的时候,两眼直冒金星,小脸涨得像关公,那担草头就是没能上肩。在大人的帮助下掌握了一些技巧,采取一边一边的上的办法,硬是担起了那沉甸的担子,可是走起路来两脚直打晃晃。成年的劳力就不一样了,他们担起草头就如同举树叶般轻松,走起路来脚下像是生风一样。

谷穗被挑到了稻场就要脱粒了,上世纪七十年代的生产队基本上都用脱谷机来脱粒。由于白天抢收抢种,脱谷一般是安排在晚上进行,无论男女还是半大劳动力都要排上半夜班和下半夜班。那时候我觉得夜班特别新奇好玩,最让我感到快意的是有宵夜吃,我们老家叫做“过倒夜”,宵夜的'食物一般是糖糯米饭,甜润清香。

为了提高效率,抢收与抢种往往是穿插进行,一般是抢收先完成,紧接着就是抢种,而抢种的第一步就是扯秧了。为了保持秧苗的鲜活,扯秧的时间常常也是在晚上。女人们坐在一个丁字型的小板凳上,弯着腰两手将秧苗一小把一小把的连根拔起,然后熟练地用一根稻草打个活结捆扎成一束一束放在身后。

男人们经过犁、耙、抄、整等工序,已将水田整理得平平整整横直成行了,就待秧苗下种。

插秧大多是妇女们干的事情,水汪汪的田里一字排开,拿起秧苗,解开腰草,弯下腰来,双手下垂,左手往右手分好秧苗,右手迅速将秧苗插入泥里,左右配合,动作熟练,秧苗成行,水平成线。

30多年了我再回家乡,成片的稻田已经荒芜了,“双抢”也永远成为了记忆……。

尽管“双抢”已经远离了农人们的视野,但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双抢”的情景,它时刻萦绕在我的脑海里,耳边时常会响起那首插秧的歌谣:“手把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六根清净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

西部走笔散文篇四

(一)。

它,游云般的神出鬼没,留下的,只是纷落的花瓣和缕缕清幽。

在它的眼中没有极限,再高的山,它也能让云彩飘动;再静的水,它也能轻易打碎。

它,是那古老的咒语,是那神奇的魔法。它,让庭前花开花落,让天上云卷云舒。

它,是天之子,地之儿。无拘无束,掠过神秘的丛林,拂过滞止的湖面,划过凌云的破晓。

它,似来没来,似留没留……。

(二)。

它,永远被人遗弃在一边,殊不知,它是钻石的粉末。

它沉默,但依然有那一份闪亮。在那荒凉里,在那滚烫里笑看着一切的脆弱。

旋逝后,清冷的月光透过稀薄的空气,凄厉的寒风掠过寂寥的夜空。

它,失去了白天的张扬。大漠中,那一块伤疤在被抚平——那份沉淀了多年的漂泊。

第二天,醒来,

——依然在飞舞。

阳光下,

——那是钻石的粉末……。

西部走笔散文篇五

怀有身孕的人梦见风沙刮进房子里,预示生男,夏占生女,忌动土损胎气。

创业的人梦见风沙刮进房子里,代表起伏不定,坚持退守,最终得名利。

谈婚论嫁的人梦见风沙刮进房子里,说明年纪悬殊,性情不合,婚姻难成。

打算出门的人梦见风沙刮进房子里,提议可外出,宜谨慎风与火之害。

准备考试的人梦见风沙刮进房子里,意味着要多加用功,在录取边缘。

西部走笔散文篇六

茫茫戈壁,萧瑟荒凉。唯有两样东西充满着生命的动感,一种是龙卷风,还有一种是骆驼草。

驰骋在戈壁滩上,有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那是远古的一种地老天荒,那是混沌时未开辟的鸿蒙。如果说有生命的律动,如果说有精神的翔舞,那就是龙卷风。因为它是出现在干旱的沙漠区,又称为旱龙卷。这一股股的旱龙卷翔舞着,飞旋着,仿佛有无形的双脚,席卷起满地的泥沙,又飞速地把这些泥沙旋向空中。科学地说,龙卷风是近地面空气强烈受热后出现的气流旋转上升现象,它把地面的沙尘卷到几十米甚至上百米的空中,形成一个旋转的沙尘柱。在戈壁滩上,常常能看到几十个甚至上百个龙卷风同时出现的景象,这些直径十几米、高百余米的大尘柱,各自按顺时针或逆时针方向旋转,将整个戈壁当成了自己的天然大舞场,竞相炫技,蔚为壮观。这时,“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等名句会飞出胸间;这时,生命的张力也会随着龙卷风而舒展。

戈壁滩似乎没有一丝生机——除非,你愿意屈尊你的目光,打量差不多与沙漠同色的那一簇簇“草球”。这种“草球”就叫骆驼草。它一窝窝地生长在被称为“生命禁区”的戈壁荒滩,不仅能防止沙土流失,抗击风暴袭击,改善沙漠环境,而且还是骆驼食用的主要牧草。牧民们流传着这样的顺口溜:“沙滩骆驼草,自古一种宝,风沙她不怕,牧民离不了。”初秋的戈壁滩上,骆驼草在滚烫的沙砾中抱成一团,大的直径一、二米,多数直径约半米,远远望去,浩瀚广阔的戈壁滩上,星星点点无计其数,一直延伸到视线以外。令人吃惊的是,骆驼草针形的枝叶上居然吐露出无数的小花朵,红的,粉的,还有黄的。在巍巍祁连山下,她们纷纷向着太阳微笑,一簇簇遥相呼应,构成了戈壁滩上一道靓丽的风景。

我也赞美龙卷风,她们风连着风,沙接着沙,将纤细的泥沙凝聚一个蓬勃向上的整体,在茫茫无边的戈壁上,在一望无垠的大漠中,团结一致,积极向上……她既有高瞻远瞩的目光,又生成于大地之上;既有昂首云天的志向,又有聚沙成塔的力量。

真正的不毛之地,冷酷无情之地;真正的富庶之地,热烈赤诚之地;苦难的沙漠,辉煌的沙漠。阴天下,沙漠犹如天鹅绒一样柔软;夕阳中,沙漠像燃烧的火焰;而到清晨,又似化为灰烬;只有到彩霞满天旭日东升,沙漠的生命之火才得以重新点燃。

我曾振衣千仞冈,我曾健步凌绝顶,但是登上不高的沙丘却是那样难。刚踩实一脚,稍一用力,脚底就松松地下滑。用力越大,陷得越深,下滑也越加厉害。没有峭壁悬崖阻挡你,没有荆棘藤蔓缠绕你,却是那样的行路难。如果五台山打的是少林拳,华山挥的是武当剑,沙丘一招一式就是太极拳。

起风了,风裹着沙,沙夹着风,风因沙起,沙因风生,一片混混沌沌的'世界。风和沙使你睁不开眼,使你说不得话,一阵阵的细沙直往你的耳朵和脖颈里灌。眯眼细瞧,风的长袖一次次拉动沙的衣襟,潇洒地奔向远方,缠缠绵绵到天涯。

当我们茫然无措地站在沙梁上,当我们孤立无助于沙雾中,突然眼前一亮,山脚下有一湾新月似的泉水,我们连滚带爬投向她的怀抱。

噢,石蕴玉而山辉,水含珠而川媚。唯有大漠中如此一湾,风沙中如此一静,荒凉中如此一景,才使人流连忘返:鸣沙山和月牙泉。

吐鲁番的北面,就是巍巍天山,博格达山峰如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慈祥地俯视着他脚下的芸芸众生,怜爱地送去晶莹透凉的汩汩清流。但是太阳和土地恰似两位剪径者,把博格达赠送给人类的串串“银子”收走。

很久很久以前,一位年轻的牧人,一边唱着辛酸的歌谣,一边驱赶着洁白的羊群,走进吐鲁番。望着嘴唇干裂的苦难百姓,望着烈日炎炎的千里赤地,为民找水的念头比戈壁滩还要炽热。

啊,一片绿草!像遭受灭顶之灾的人看到了诺亚方舟,像迷路的夜行者看到了熠熠灯光。他知道草和水相伴相生,是一对永不分离的情人。就在绿草边上,他脱去衣衫,露出比土地还要厚实的胸膛。汗珠随着银镐挥洒,鲜血顺着锄把滑落。戈壁的风在为小伙子弹琴,戈壁的月在为小伙子掌灯。一尺、两尺,一丈、两丈,土的颜色越变越深,土的水分越来越多。水,终于像千呼万唤才出来的姑娘;水,终于像一串串珍珠在闪光。年轻的牧人用双手舀起一掬水,对着万里云天,一饮而尽。

为让天山水永驻戈壁滩,为让鲜花永开吐鲁番,他就挖了一个暗渠,叫泉水在暗渠里流;为了让水有个汇聚的处所,流上一段路,他就挖一口井。这,就成为举世闻名的坎儿井。庄稼长出来了,瓜儿结出来了,花儿笑起来了。我四处打听着牧羊人的归宿,寻找着牧羊人的墓碑。但当地老者都叹息地摇了摇头。望着瓜果遍地的吐鲁番,我突然明白,人民的心里是他最终的归宿,他的丰碑就是吐鲁番广袤的大地。

万里长城此为首,雄关漫道真是铁。啊,嘉峪关!

关下有过如雨的马蹄,如雷的呐喊,如注的热血;关下有过猎猎军旗,滚滚烟尘,飒飒剑影。

那是谁,紧拽住缰绳把马头高高勒起,圆睁着怒目大喝一声:“冲呀,杀呀……”那是谁,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千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中之物;那是谁,还未擦干身上的血迹,来不及卸下沉重的盔甲,就豪饮着大碗大碗庆功酒,醉眼朦胧中唱着“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那又是谁,独立城头,遥望归途,眼角悄悄滑落几颗浑黄的眼泪,随手又把它狠狠地弹落。

他望到了什么?又听到了什么?中原老母的满头白发,江南春闺的一帘幽梦,襁褓稚儿的声声啼哭。

现在,最后一柱长长的孤烟,早已随风飘逝;最后一支啸叫的箭镞,早已轻轻飞落。多少英魂忠骨,化作冷月下一堆堆沙砾。只有长风弹起悠扬的古筝,大漠在它的伴奏下,低吟出一支苍莽、强劲、悲凉的歌。

西部走笔散文篇七

似乎是在考验我们的能力,1969年,从江永顺利转点到沅江,还没等我们四人完全适应从山区到湖区的环境更换,“双抢”就来了。

“双抢”,顾名思义,就是抢收庄稼抢种庄稼,其实就是抢时间,在二十多天,生产队必须把三百多亩田的早稻收割,必须把三百多亩田犁好平整,必须把三百多亩田的晚稻插上。看架势,是连轴滚还不带喘气的。在江永,翻山越岭出工干活很辛苦,却从来没有如此紧张过。

开镰,我们这几个从山区转来的老知青,就体味到湖区的节奏,那可真是抢。急匆匆刈禾,急匆匆t谷,急匆匆挑起近二百斤的担子把谷子送到晒谷坪。偏偏天公不作美,一连几天瓢泼大雨,把计划内的收割时间耽误下来。

又是一天泥一身水一身,收工时,雨停了。看着天边伴着夕阳布满的晚霞,被连续不断的高强度雨中抢收弄得疲乏的我们,精神有些振奋。终于放晴,明天不用泥打滚。

晚餐过后,我们四个老知青到不远处的队长家去联络感情。来的时间不长,久经世故的我们,知晓这样做是博得好印象的必修课。这里的人收留了我们,在转点刚来时破例开仓预支了二百斤稻谷,使我们免了饥荒,感激一直放在心里。

一进门,就看到队长在长吁短叹,眉头本来就不浅的两条竖纹,此时显得更深。粗纸卷成的喇叭烟,一口又一口深吸,再吐出浓浓的烟雾。

“队长,急啥呀?看天气,明天准是大晴天,收回的谷子就不怕发霉烂掉了。”

“唉,谷子不愁了,愁后边。这该死的雨,误了农时啊。队上的`耕牛不够,田犁不出来,秧就插不上,过了农历二十,插了也分不出蘖,收成要少好多啊。唉,明年的春荒不好度。他妈的,多两头牛,只要多两头牛,我就不会愁了。”猛吸一口喇叭筒,队长的嘴里吐出一条烟龙。

人是什么?人是灵长类动物。好像我们是同时想到了一块,齐齐站立,对队长说:“您看,我们能顶两头牛吗?”

几年的山区知青磨砺,我们可都是肩挑两百来斤,走山路如履平地的汉子。身板虽不说腰粗膀大,力气真不是吹,耐力还强。

“就这么定了,明天我们当牛,两人管一副犁。”不是英雄,也没有王霸之气,更没有豪言壮语,我们愿意。

翌日,是急匆匆地当牛背犁,平整水田。粗麻绳上裹着毛巾,套在肩头,整个人几乎与泥面平行,一步步,一ww,七八天下来,水田整出不少,我们也饱尝牛是怎么做的。牛,不容易啊。

赶上了,看到队长脸上的茉莉花,我们欣慰,跑掉的农时,硬生生被抓回,剩下的水田,队上的几条老牛体贴我们,自己包了。而我们从牛做回人,要插田了。

黑咕隆咚,天未放亮,挑起箢箕去了秧田。一探手便傻了眼,不对呀,这秧太浅了。江永的秧至少一尺半,得双手抱住一拖。沅江的半尺不到,哪是双手能抱的。观察,学习,急用先学。几个十几岁的小芳,就在不远处以身示范。右手抓秧,左手虎口朝下接住,紧贴水面上下抖动洗泥,右手抓秧一靠,左手接秧一旋,这活儿两手都是用腕力。二十几个来回,左手一甩,齐齐扎扎一把绿秧,平整的底部,一线白边。右手从腰上抽出一根稻草,左手拇指贴秧按住,右手一绕,一拉,“刷”,秧把在空中发出一道弧线,落在箢箕旁边。是好老师,也有好学生,被几个小小年纪的贫下中农再教育,还真服气。

不知不觉中天光,不知不觉中扯满。晃着有点酸痛的手腕,心里还是蛮舒坦,又学一门功夫。

早饭后插田。知青单分一w。担着装在箢箕里扯好的秧,我走在乡间的田埂上。抛秧有讲究,要估算,分布要均匀,彼此距离不能远不能近。这点难不倒我,多少学过些几何,点线在握。

开插又要学。江永的秧一把摊开,到了小臂,分秧靠右手扯,动作有些生硬。沅江的秧仅仅一握,分秧靠左手,手腕小幅摆动,拇指轻推,右手捏住顺势靠在虎口,食指中指如锥,秧根入泥,秧苗立起。速度快起来,整个人在微微摇摆,清逸潇洒。秧是倒退着插,抬脚时要用脚掌一抹,把留下的坑坑抚平。眼睛须盯着前面插好的两三兜,新插的才能三点一线,否则,你就等着看那条弯弯的小蛇。每个人都想快,退到田埂,一屁股坐下,为纾解腰痛,哪里还顾得上泥水不泥水。

插秧是要分厢的。一根长绳牵好,专人一兜兜挨着插,手艺最差的干这活。女知青解放妹子当此重任。解放人厚道,没脾气,见谁都是呵呵。她手脚慢,挨着绳插应该。我们插五兜,她只要插一兜,不会误事。

我的右边就是解放,左边是公子,其他几人一字排开。

我唰唰唰,公子唰唰唰,再排过去,青青,兰花,明明都唰唰唰,可着劲斗快。人到中途,感觉有些不对,我的右边空了。担心公子他们超过我,便怪叫一声挺直腰身。起作用了,争先恐后的几人都被我的怪叫惊动,不比了。

我们都看向解放,她非常认真,满脸的汗珠,几缕湿漉漉的头发紧贴额头,左手握成拳状,秧把委屈的窝在拳里,右手活像我们江永的招数,扯,从左手的秧把扯。扯出的秧软不拉几的被她的右拳塞进田里。不用猜,那秧肯定是两头翘,秧身入泥,秧根秧尖在泥面不憋气。解放啊,秧身还能长出须根吗,你这是把它往死里整啊。

再往前看,解放的地盘大多空空的,她插的秧,在绳子的这边插入,在绳子的那边漂起。一时间我仿佛听到那漂起的秧苗在唱着,我自由了,我要死了。

解放用她不发达的小脑,给自己谋得幸运。队长欣赏到她的杰作,完全失语。第二天,解放脱离该死的农活,走马上任,当上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我们这群争胜好强的,除了羡慕,就是跌足,干嘛不用拳头插秧?说不得,我们队能多插出几个搞灵魂工程的。

累啊,十多天,黎明前泡着凉水扯秧,早饭后面朝泥土插秧。九、十点钟后,田里的水开始升温,午饭过后,背上是火辣辣的阳光在烤,脚下是烫人的水在泡。秧苗比我们有福,一头栽进泥里,露出的秧叶在身前摇曳。

终于在农历二十之前完成了“双抢”。

队长如释重负地笑,社员轻松愉快地笑,那些知青弟妹们也都在笑。而我们几个老知青,看着他们因肌鞘炎肿胀的手腕,那泡得发白甚至裂口的脚趾缝,一阵阵心疼。十七八岁的她(他)们,下放才半年多点儿啊!

这一课让我们对湖区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好在我们拼尽全力,没误农时。江永的农活,跟这里不是一个节奏。

全队的希望都寄托在铺满嫩绿的田野上……。

西部走笔散文篇八

大峪在长安,也在蓝田,交界处的一道山谷。

远远瞧去,横着的秦岭就裂开了一道峡谷,谷里雾蒙蒙的,像有山雨,却阳光依旧照着,一片温热的水气。

山口有大坝,坝是山石垒的。石能挡住水,这水就很深,幽黑的水面泛着水纹。湖水的纹理如同鱼的纹身,曲线成行,一个一个地排列过去,有鳞光点点,像铺着的鱼皮,光滑的很。

山道一直往里去,两岸的山就很少见石,全是茂密的林子与山草。有山石的地方很少有树,整个一块巨石峭立山崖,光秃的黑石很是狰狞。石纹如树皮在皴裂,低凹的石缝中有山水流动,成了一道水瀑。落下数米,聚进一潭水中,又流入一方池里。池中养着一群红鳟和金鳟,一尺来长,很有生命的力量,成群的在游。

这方池来自于人类,这山涧的屋舍也来自于人类。人类在都市里喧嚣久了,憋得实在受不了了,便拖朋带友的奔往这座大山,坐在山中那道长廊似的凉棚下。吹山风、观绿景、听泉水叮咚、山雀吱吱地叫。

那种感觉很让人心旷神怡,让人知道这个世界不仅仅是人的世界,也是自然的世界。人的世界活的就很累,自然的世界是一种飘逸,能让灵魂自由的出入。于是,人常常会选择这个地界。

在这个地界里,全是生命的个体。有绿的树、青的草,有草尖上的黄花和花瓣上的露珠。有一个个的石头,大的似一座山,小的卧在山溪水涡里打转转,成为鱼儿口中的沙砾。有永远流不完的溪水,从清晨流到傍晚,把每时每刻的阳光都变幻成美丽的色彩,从那个角度望去,都是光彩夺目的。

这是生命的光彩,也只有在自然的世界里才能感触。人的世界常常缺失。

一只蝴蝶,黑色的,翩翩而来,落在花叶上,才看清黑色里缀满了黄的、红的、蓝的色彩。蜻蜓总是两个连在一起飞,人站在溪水中,它落在人头上,透明的羽在水气中闪闪发光,蜻蜓也是黑的。

黑色对于生命意味着什么!而黑色的生命体却异常的活跃,因为它们就没有停歇片刻。

一只鸟儿飞来,雪白的在空中滑翔,像一片薄云,落在山间的一棵大树上。这才看清是一只鹭,尖嘴巴总在啄树上的绿叶,或许那里有虫子,鹭在维持自己的生命,而另一个生命就必然终结。看起来这是自然竟争的'法则,这种法则让人类掌握了,就运用在对自然的掠夺上,这座山也就不成山了。

这道山谷里,到处都有人类的痕迹。一片一片的屋舍,一堆一堆的汽车,一群一群的人流。人与自然原本就是一家,一家人该怎么生活,这也是一种学问,人类常常就学不好。

山谷中有雾,云却很高,热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有点烫。山风吹来,却凉爽。山里的绿总是鲜嫩的,满山都是鲜活的生命,就连石头也潮润润的长满鲜苔,充满生气。这种鲜活的感觉,会给人带来活力,生成一种东西。

因为人的生命能在这里沐浴到意外的养分,这养分便是爱心。

热爱生活、热爱自己、热爱生命、热爱自然,更热爱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

2018.7.西安。

西部走笔散文篇九

(一)。

黑夜角落,我只是看到流星一闪一闪。

秋天,仿佛一直是站在思想者的高度,从河湾深处,亲切地和狗尾草诗语。

更多的小蜻蜓,来自巴音布鲁克草原,来自记忆中的爱情舞蹈里。

一个夏天,悄悄地,成为寂寞的诱惑。

成为纷纷攘攘的过客。

一整夜,没有树上的鸟儿,在伤感季节,在花朵零散的日子,陈述着生命的浅蓝。

(二)。

我走在山间。在西部以外的'秋天。

田园的风依然温煦着潮湿的回眸。

依然不知疲惫,剪辑着乡村的土黄色味道。

飘摇的云朵,像是远方的笛声,把孤独的草地感染出一片片恢宏的梦想。

她们不再质疑青春的虚无。

哪怕是丢失的踪迹流浪在空旷的沙漠,死亡的魔音,传递不了神圣的祭祀——。

我说过,我依然是你不曾遗弃的婴儿。

我在秋天里哭泣,是因为我只是一颗流星。

不知道灵魂走向的愚夫——。

(三)。

我渴求焰火一样的光泽。

渴求黑夜的角落开始凝眸着水的泛滥。

没有船舶。

没有岸。

一切,干干净净,一如九月的天空,痴迷于苍穹的浩渺……。

西部走笔散文篇十

西部,野性的视线一无遮拦,眸子里满是沙漠波动的曲线;每天,这里只有漠风在不停地吹着沙砾,风沙在自由无羁无绊地放荡。

气流托着苍鹰,在沙的浑黄中,展翅拍天搏击长空。敦煌画廊里,承载着大漠人多少年代飞天的梦想。

漠海总在诵读一部发黄的诗卷,一日复一日地诵读,不停地用风的指头来翻;已把装订线给翻烂,那一处带黄刺的诗笺,散落于漠海,化作飞舞的.黄沙翩翩。

萧瑟的红柳、胡杨、沙枣,也正抗拒风沙的摧残,总是露出一张严肃的脸;那海市蜃楼的虚幻,也很难露面。这里是风沙的世界,风沙漫卷着死亡,这里被称为“死亡之海”。

一丛绿草也能点亮漠海的苍茫,

一滴水珠也能润湿漠海的希望,

一缕春风也能吹绿漠海的宕荒,

一场春雨也能浇出诗人词句的悲怆。

那飏着千万年沙尘的意境,叩响千万年守望浑黄的苍凉;那万世不竭的商旅,一直在丝绸之路上跋涉,只能在苦涩的风沙里流浪。

你持经颂圣,用风刀、雪锤为器,以流浪情怀为歌,以时间之柄为法,唤出了落霞孤鹜。

我席地而坐,用红柳、胡杨为柴,以敦煌崖洞为炉,以黄河津渡为鼎,炊熟了大漠孤烟。

此刻,天地默不作声,只有我的激情,孤独而澎湃。

请漠漠瀚海、茫茫风沙作证:

是苍鹰就要搏击长空,是种子就要萌发激情,是火焰就要点亮苍茫,是水滴就要浇绿希望。每一片叶子都有战斗情愫,每一个细胞都坚韧不拔。

绿洲中没有金子,但只要播下渴望,沙漠中没有水,但沙漠却是河流的故乡。西部的风沙再烈,而人类反抗命运的力量万世不竭。

美是去掉雕饰之后的生命,美是掣下面纱之后的面容,美是一颗燃烧的心灵,美是永恒的生命。发现美和创造美,都需要非凡的艺术感受力,你对生活敏感,灵感之光就会光顾你,这种灵感一旦眷顾,往往如一丝溪水绵绵流长,能茂盛你诗歌的葱绿和伸展你思想的根基。西部的风沙平常,风沙背面的情愫就是神奇。

西部走笔散文篇十一

在生命的每一天都是度过,在梦中的每一刻都是存在,在四季的每个阶段都是年华,很多的时候我们总是在迁就着自己,有多少的陌生在习惯之后又会变成熟悉。看着自己残损的手掌,数着横七竖八的皱纹,才发现自己怎么都数不过来,忘记了多少年前自己能够伸开的手掌,如今只能弯曲着伸展,不知道是自己没有尽力还是因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样摊开自己的双手。还记得小时候隆冬的季节,伴着寒风,带着童趣让自己的手惨不忍睹,很多的根手指开的裂缝是那么的深那么粗,而自己从来没有觉得疼痛,母亲看不下去的时候,就会打一盆滚烫的开水,白色的热气包裹着自己的身子,看着这水是绝对不敢伸手的,母亲便揪住自己手强按进去,用家乡的话说,这是让开水烫死裂缝,然后再把手洗干净,涂上一层凡士林到火炉上空烤着,直到让手上的油融进伤口处,这才作罢。不知道为什么,平时的这种裂缝是感觉不到疼痛的,可是在火炉上烤的时候,特别煎熬。每年的冬季这样的情形总是重复着,直到自己真正的长大,这些美好的记忆才留在了心底。现在自己手虽然再没有了冬季裂开的缝隙,但是却还是有很多的伤口,多是生活的痕迹,岁月的点滴,好像每一段记忆都会以皱纹的形式保存下来。干燥的皮肤也许就是现在这个阶段自己最好的写照。

清晨的阳光还没有照进家门,母亲已经开始张罗着要吃早饭了,已经被叫了好几次了,只好乖乖地起床。还没有收拾停当早饭已经上桌了,干脆先不洗漱了,于是厚着脸皮便坐在饭桌前。夜晚的时候自己睡得比较晚,而且睡觉姿势总是没有规律,头发变膨涨起来,根根竖立,再看看衣领扣子总是系不好,这样的自己以后还是不要买有扣子的衣服比较好。虽然我比较懒,但是相对与另一个人我还是比较逊色的,他就是我们家最能睡觉的,每天睡得比我晚,起床比我迟,每天清晨我们要轮番叫他,但是他每天起床的时间还是快到中午。总是每天的早饭结束差不多又要中午了,所以每天有人问我怎么才洗脸的时候,我总是说这是洗头,不是洗脸。这个季节农户们便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了,我们家也不列外,给车烧好水之后,挂上必需的农具,父亲便出发了,在记忆中这个季节也是忙碌的开始,以前每年我们都会和父亲一起到地上,可是最近的这些年我们都没有去过了,不知道是自己已经习惯了城市的生活,还是科技的进步这些活一个人就够了,于是自己也跟着去了。不离家不懂得思念,不出门不知冷暖,一出门一股股冷风便开始袭击我,好在自己戴着棉帽、手套只能感觉到丝丝寒气的入侵。家中的上方的天空虽不是深蓝如海,但抬头还是能够看见蓝色的,可是到了土地中,漫天的黄土开始肆虐,农具带起的尘土慢慢地轻轻地扬起,然后再慢慢的远去直到消失。自己也被邻家土地中的尘土包围着,奔跑着躲避,才得以呼吸到安静的空气,远处还有燃起的青烟,再加上路边飞扬而起沙尘,才发现这些其实都是自己已经习惯了的。晚上睡觉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鞋中满是尘土,白色的袜子整个都成了黄色,看着扔在一边的袜子,自己悄悄地笑了,然后才安静地入睡。

没有阳光的天气确实会影响到自己的心情,数数离家的日子,仅剩下那么几天。以前我们总想外出,都不喜欢呆在家中,感觉家就是一把锁,生怕把自己永远锁在这里,于是读书的那会心里就暗暗起誓要离开自己的家乡。可是当这一切成为现实的时候,自己才发现即使见识了外面的世界,熟悉都市生活的时候,自己却开始越来越想家,不知道是因为外面的生活太累,还是因为家乡的生活已经发生改变。现在每年我们都会从外面赶回来住一段时间,等到这个季节我们在离开,心中是万千不舍,每每都是牵挂。我知道这里毕竟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而且还有自己心中的牵挂,随着岁月的洗礼,每个人都会有失去,有收获,也许这便是生活,也是我们的人生。在以后的生活中,我会把自己的记忆留给需要它的亲人,也留给怀念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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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走笔散文篇十二

一万年的等待,在故乡的小河边。

一千年的翘望,在那一片的草地上。

一百年的追逐,沉沉坠落了风流爱恨。

西部,在倾听着大河浪花的歌唱,

——平平仄仄了光和水的惬意情怀。

太阳和月亮,还有风雨,把一个个幻想全都写山的额头上,激动了每一棵树木和一片片花草,绿叶的歌唱,渲染着那一轮青春的.浩歌,托起了跌碎在草尖上的那一颗颗音符,闪亮着清早所沉甸的乐章,有声有色了我和你的心愿。

有一种结局在西部的狂风暴雨中流浪。

有一种发现在西部的光和水中随波逐流。

有一种注释在梦想在西部的心目中生机。

芳草地上的倩影,纯洁无比了许多追求。

我,在整理着那一段曾经的往事,

——记住了西部情感所折磨的爱恨情缘。

我们西部的故事,源源着笑语欢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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