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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那些年的散文通用(通用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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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那些年的散文通用(通用10篇)
2023-11-12 12:43:14    小编:ZTFB

领导力是指个人具有影响和激励他人的能力,良好的领导力可以提高团队的凝聚力和效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和追求,我们应该为之努力奋斗,不轻易放弃。推荐以下几篇阅读材料,希望能给大家的总结提供一些启发。

那些年的散文通用篇一

记忆是岁月留在生命里的脚印,年是生命暂时的喘息和生命的又一次远航,也是心情的一种放松和停留!

可是我对童年和少年时代关于年味的记忆,却永远怀着无比的敬畏和恐惧!

敬畏是因为在“年”里“年”外的那段时间里,有那么多的风俗和说道;恐惧是因为在过年的这段时间里要完成许多仪式!而自己的家里恰恰又很穷。

所以在十六七岁以前,我是那么地怕过年。我怕的那个“年”,不是传说中的那个到人间来“作妖捣乱”的那个“年”,那个“年”只存在于人们的故事中,没有人真正看到。而我怕的这个年,却是一年一度如约地来到的“年”,我怕的是过年的那种过程和心理上、生理上对“年”的那种期盼和渴望。

年味的记忆一:怕过年时没有新衣服。

我是六零后的女孩子,女孩子都有爱美的天性,即使是在困难年代。

所以一到年根底下,我们女孩子都有“喜儿”盼爹爹“扯上了二尺红头绳,欢欢喜喜过个年”的美好憧憬。

早在接近年底的头两个月里,我们姐妹仨人就开始给父母打进步,好好表现,抢着帮妈妈做家务,扫地擦地板,洗衣服,拆洗被褥,纳鞋底子,上山拉烧材,劈柈子……挑水,争取戴罪立功,把平时在父母心目中积攒的错误全部抹去,也好争取个宽大处理,给买新衣服穿啊!要知道爸爸妈妈平时总是用过年买不买新衣服做为我们表现的考核标准。

一进腊月门,条件好的小朋友已经有做好新衣服,就等着过年那一天穿的了。而我的新衣服却迟迟没有着落,我已经偷偷地去小朋友家参观了好几遍了,而自己却拿不出新衣服给小朋友看,也就是所谓的“显摆”,因此心里很着急,知道自己家里穷所以又不敢问妈妈要。

二妹妹和小妹妹也很着急,我们三个人偷偷地哭了好几次了,又悄悄地商量了好几次,看看由谁提出这一愿望而不会被妈妈骂回来。

二妹妹历来是爸爸的心尖肉,平时爸爸最喜欢她了,我和小妹妹就逼着她去找爸爸谈。二妹妹鼓起勇气和爸爸提出了我们很想要新衣服的想法。不料,二妹妹哭着回到了我们身边,她碰了一鼻子的灰。

我们再也不敢提这件事了,只一心想着让年来得慢一些吧或者干脆取消了过年这个节日吧!否则到了年三十那一天,小朋友们都有新衣服穿,而我们没有,那还不寒碜死人哪!

日子一天天熬着,有一天一整天都没有看见爸爸,问妈妈,妈妈也只是意味深长地说:“你爸爸去分场部了……”

爸爸去分场部了,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即将有新衣服穿了呢?

寒冬腊月,狂风夹着大雪。我们三个一趟趟地跑到连队通向分场部的那条土路上去迎接爸爸。不知道跑了多少趟,终于看到在风雪中有一个小黑影在移动,近了又近了,是爸爸。

爸爸的帽耳朵全放了下来,眼睛、眉毛、嘴巴上全是霜。爸爸背上的帆布兜子鼓鼓的,那里一定装满了我们全部的梦想。

原来,连队的小卖部里是来了几种花布,爸爸和妈妈还没有得到消息就被人抢光了。爸爸只好步行到三十六里远的分场部的小商店里去买,那个年代是凭票供应,爸爸把一年攒下的布票全都扯了花布,又给我们每人买了两副头绫子,还有冻梨和冻柿子、糖果、鞭炮,年画还有许多我们盼望的好东西,倒在坑上真的是琳琅满目啊!我们高兴地围着爸爸乱转,我们的心啊都在飞扬,全然不知道爸爸挨了多少挤才排上的队,饿着肚子又往返了七十多里,才买回了我们的美丽和童年!

爸爸和妈妈挑灯夜战,由爸爸亲自设计裁剪,妈妈端坐在缝纫机前开始加工我们的新衣服。我们一溜三个小脑瓜蛋,后来有了小弟弟就是四个小脑瓜蛋,瞪着希望的眼珠子,目不转睛地看着爸爸妈妈为我们做衣服,有时候我们也参与一点自己的意见,想要一件和小朋友那种款式的衣服,尽管那个年代的衣服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无非就是三连身和四连身的区别,或者是一个布兜还是两个布兜的差异,但是我们也要让这块平通的花布放射出最大强度的光芒,让她变得与众不同,穿起来别具风格。

几个白天和黑夜的奋战,一套崭新漂亮凝聚着父母智慧的新衣服放在了我们每个女儿的枕头旁边,我们则酣然入睡,红朴朴的小脸蛋上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小妹妹在睡梦中发出了咯咯地笑声,她一定穿上了过年的新衣服和小朋友们在一起开心地玩耍呢!

现在想起来,亲爱的爸爸妈妈似乎很愿意和她的孩子们玩这种悬念,有的时候爸爸利用到哈尔滨出差的机会已经为我们选购了条绒等漂亮的面料,偏偏锁在箱子里不让我们知道,总是让我们急出了一场又一场鼻涕眼泪来才嘿嘿一笑,亮出底牌,让我们破涕为笑。

唉!那种盼望新衣服的感觉现在再也找不到了!

年味的记忆二:怕腊月二十四的糊棚日。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过了小年,年的味道越来越浓了,尽管生活很贫困,但是也阻碍不了人们向往美好生活的热情和信心。

过了小年,到了腊月二十四。这一天是传统的扫舍去尘日,再邋遢的人家也要扫扫棚,糊糊墙,让自己的家——心灵的港湾焕然一新!过新年新气象嘛!

六七十年代的小兴安岭,民居大都是木刻楞和板夹泥的房子,有条件的人家把室内的泥墙和天棚糊上报纸或者是专门的花纸,生活困难的人家室内的墙和天棚往往就是黄泥,由于常年的烟熏火燎,黄泥也失去了本真的颜色,变得黑黢燎光的白天和黑天没啥区别。

我们家里买不起糊棚的花花纸,在当时那种有着美丽图案的粉红色的花纸一直是我的梦想,也是一件非常奢侈的装饰品。爸爸是连队的会计,只能要一些报纸来糊墙,但这也是许多人家做不到的,因为报纸在那个年代也很稀缺。

妈妈起了个大早,打好了浆糊。

一家人忙了起来,妈妈负责在翻过来的面板上往报纸上刷浆糊,这是一项技术活,说道很多,浆糊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必须保证每一张纸上的浆糊的分布都是均匀的,发现有面疙瘩还得及时挑出去,不然的话糊到墙上的报纸就会出来一个大鼓包,像个肿瘤一样难看。

爸爸负责把报纸刷到天棚和墙上,这更是一项高难度仰着脖子的工作,其辛苦的程度可想而知,而且要求做的人必须动作娴熟,麻利,从拿到带浆糊的报纸开始,对齐、粘贴、用刷帚一扫糊牢、整个动作要一气呵成不留一丝遗憾,否则糊歪斜了,出皱了,打卷了都是失败,失败了不要紧,关键是浪费了一张报纸这才是关键的关键。

而我则充当了妈妈和爸爸这间的传递工作。

这也不是容易的事,要求传递的人也要手急眼快。

而我太小,做事怎么能那么完善呢!所以总挨训斥,这也是我怕过年的原因之一。

有时候,妈妈的浆糊可能是打的太稀了,等妈妈刷好了报纸,报纸也由闪光的白底黑字变成了灰色软塌塌的了,让浆糊浸透了的报纸,像得了鸡瘟的鸡耷拉了膀子。还没等我运到爸爸的手里,报纸在中途就断裂了。这当然招致了爸爸妈妈的男女混合双骂,我自然感到委屈也不敢反驳,父母就是天,他们说得都是正确的,错误的只有你自己。

所以每年腊月二十四糊墙的这一天,简直就是我的受难日。整整一天,我都在不停地挨骂,甚至还要挨几下打。

腊月二十八是打年糕、蒸花饽饽、贴窗花年画的日子。这一天贴完了整副的京剧《红灯记》的年画、自剪的窗花,妈妈要按照书上介绍的配方,几两盐、几两钒、几斤面几斤水的比例开始和面。

妈妈先按比例和出一盆油条面,再按比例和出一盆麻花面,然后扯过一条破棉被郑重其事地盖在面盆上,把面盆推到炕头醒起来。

第二天,面已经醒好了。妈妈和爸爸开始张罗着炸油条和麻花了,这也是我们盼望已久的好日子。

我们家处在小连队里,平时根本吃不到油条和麻花,每年只有到了大年二十九这一天爸爸妈妈才豪迈地炸上几斤,让我们解解馋。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人也真是教条,油条这种食品也不是太难操作,平时想吃了就炸呗,为什么非要等待一年的时间才能吃上。

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当时的生活太太穷。

平时我们每个人豆油的供应量是每月半斤,如果天天吃油条的话,一个月的定量三天不到就没有了,剩下的日子恐怕菜汤里连油花星都看不到。那个年代哪个连队都有不会过日子的人,开资三天乐,第四天就叫勺了,惹得大家背后里讲究个没完。妈妈最自豪自己会过日子了,妈妈经常自豪地跟我们说,她这一辈子生活再苦也没有向人借过一回米一回面。

在我们家二十九日炸油条麻花的时刻,与其说是为春节准备吃食,不如说是父母在做一场祈求风调雨顺、四季平安的法事。其庄严程度至今想起来都让我不寒而栗。

爸爸庄严地坐在灶台前,手里拿着早已削制好的长长的筷子,然后把头几天就劈好的细细的木柴添到灶坑里。

妈妈的样子更是虔诚神圣,她把这一年积攒下来的几斤豆油,用一斤的瓶子倒了又倒,量了又量,算算斤两,按照炸油条的比例郑重地倒到那口七刃的大锅里,爸爸的手边放着一瓶豆油,随时准备往锅里添点压压火,但在做这一切的时候都必须禁言,即使要说话也必须说些吉利话。

爸爸和妈妈都紧张地盯着锅里油的状况,如果锅里的油消耗的少之又少,爸爸妈妈的脸上就会浮现出轻松会意的笑容,预示着明年一年会非常顺利,和和美美。仿佛这一年不用操劳就能顺利地滑到下一个“年”似的。

妈妈在面板上,做着油条,先把面一个劲地拍打,让面充分地柔软起来,俗话说,打出的媳妇揉出的面就是这个道理。

然后,妈妈开始把面摊开,用双手托住面的一端不停往一边拽,直到认为满意为止。

妈妈操起刀把抻好的面切成一段段的长条形,然后两个一组地罗在一起,用一根筷子一压,油条的胚子就做成了,再用双手拎起两头,抻啊抻啊!送到锅里去,这时候的锅里早已飘出了炸面的香味,我们的口水也流了出来。

大概是我七岁的那一年,女孩子到了这个年龄段非常善于模仿母亲,她会学着母亲的样子做各种家务,我也是一样,什么事情都想做,好想为母亲分担一切辛苦。

炸油条时,我就里里外外地跟着忙活。

我从小聪慧好学,什么事情看一遍就会做,不一会儿我就学会了制作油条的基本动作。

在妈妈身边呆腻了,我又好奇地来到爸爸身边,看看白白的面是怎么变成松软、彭胀、外焦里嫩颜色金灿灿的油条的。

我趴在锅边看了一会儿,发现了一个问题。急急忙忙地跑进里屋向妈妈报告,我乍乍呼呼地喊了起来:“妈妈,油靠得可快了……”

都说:“祸从口出”。

可以想像,我的这一句大实话引起的震动有多大。首先是,此言一出,妈妈脸上的笑容立刻不见了,速冻成了冰霜,继尔是大惊失色,仿佛厄运降临一般。

等妈妈清醒过来,果断地给了我一巴掌。

平时,在连队里有最疼爱孩子美称的爸爸,一个旋风脚就飞了进来直捣我的心窝,来了个大义灭亲,把自己女儿当成了妖怪。这一脚的力度有多大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一个个就从门口飞到了南墙上,又重重地摔到了地板上,顿时翻了白眼不省人事。

从此后,家里不管发生了什么不愉快、不顺利的事都归结到我头上,是我的那句“油靠得可快了丧门的,我也自然而然地成了家中的丧门星,丧门人。

妈妈常挂在嘴边的就是:“你说俺家玲玲丧门不丧门人,不会说话,今年这日子没个过好了……”

果然,开春后,妈妈新抓的小猪在一天早晨妈妈提溜着猪食桶去喂猪时不见了踪影,妈妈发出了一声惊呼,几乎哭出声来。再一查看,在高高的栅栏上留下了犯罪分子的几撮狼毛。同一天早晨发出惊呼声的不止我们一家,连连队的猪号里也损失了几头小猪,这是狼群集体作的案啊!

妈妈先是诅咒那该死的狼,继尔把狐疑的眼睛漂向了我,不用说这不幸的一切都是我那句话导致的。

我大气不敢喘地蜷曲在角落里,我不知道全连队被狼叼走小猪羔的倒霉事,是否都是因为我的那句口无遮拦的冒失话招惹来的,我有一种沉重的负罪感!

接下来,又发生了几起黄鼠狼袭击我家鸡窝的事,有一次几乎把所有的鸡都灭了。

妈妈又发出了感叹:“今年怎么这么不顺啊!”说完又瞅瞅我,我急忙低下了头。

到了夏天,家家的大酱都发了。

连队里的人处得都很友好,当时的大酱也是每一家一年到头最不可缺少的调料和下饭菜,是宝贵的“菜蓝子”。其重要地位非同一般。关于大酱缸的说道我会在另一篇文章里介绍。

大酱下来了,连队里有个风俗都要互相尝尝,看看谁家的大酱最好吃,好吃的`人家往往人气就旺,同事们都愿意去要一碗,那是女主人最最自豪的事了。

妈妈往年下得大酱最受欢迎,不仅仅是颜色好,而且味道非常独特、正宗,是连队里的抢手货。

可是,今年的大酱却让妈妈大失了颜面,据妈妈说:我家的大酱有股臭脚丫子味。不久后又传出了几家的大酱也患上了臭脚丫子味。

听到今年的大酱有臭脚丫子味的抱怨,我更加地惶恐,看来我的那句话真得不该说,看看这句话有多大的威力啊!接下来,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倒霉的事呢!

到了秋天,由于当年雨水大,豆角只吃了两顿就下霜,土豆的收获也不尽人意。

另外,爸爸的工资总是二十二级,妈妈一直盼着爸爸能涨一级,可就是没有实现。

这一切一切的不吉利、不顺利,归根结底全是我的那句“油靠得可快了”惹的祸。现在这么大的一个罪名安到了一个不到七岁的孩子身上。可想而知,快乐的童年已经离我远去了!

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几乎是罪大恶极。

这件事情影响深远,连远在关内的奶奶家和姥姥家都知道我是个“丧门人的人”。这都是妈妈写信告诉她们的。

从此后我只能装“哑巴”,只要家里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我就不停地自责,向隅而泣。

妈妈还走哪说到哪,见谁告诉谁,全然不顾我的感受。她每说一次无疑于在我幼小的心上再捅一刀。那一年,我的那颗小小的心一直是血淋淋的,无法愈合!

这件“丧门人”的事件一直折磨了我好多年,让我羞愧不已!

年味的记忆四:怕大年三十和除夕的放鞭炮仪式。

我们家一直阴盛阳衰,直到爸爸快四十岁了才收获了个小弟弟,这才改变了我们家的成员结构,户口本的继承问题也有了着落。

在妈妈一连气生了我和大妹妹之后,爸爸已经很恼火了。三年后妈妈又生下了小妹妹,可怜的小妹妹一落地,一经确认身份,爸爸这个新中国第一代的知识分子就摘下了歌颂“男女平等,生男生女都一样”的假面具了,“重男轻女”的小火苗腾地火冒三丈,一怒之下砸碎了自己养的各种名花奇草,边砸边骂:“我再也不养花了,再叫你养花、养花,养了一大帮丫头片子,我这一脉的香火要在我这断了不成……”

可能是爸爸对妈妈一口气给他生了三个丫头的事一直耿耿于怀,抑或是想锻炼我们的胆量。

每年大年三十的那挂小鞭一定要让我们去放,还有初一的那挂小鞭也让我们三个去放(多亏只能买起这么两挂小鞭,不然的话我们三姐妹还要受到不知多少的折磨)。

而我们三个姑娘最怕的就是放鞭炮。

三十的那桌年夜饭已经摆好了,放鞭炮的时刻来到了。

在爸爸的威逼下,我们三个吱吱扭扭、磨磨蹭蹭地拿起那该死的一百响的小鞭往外走,外面虽然零下三四十度冰天雪地的,可是我们却吓得直冒汗。

由谁来点燃那该死的药捻子呢,这可是离燃烧的鞭炮最近距离的工作。

小妹妹太小,自然不能让她去冒这个险。我和大妹妹手心手背决定由谁去点火,倒霉的大妹妹输了。

大妹妹抖抖索索地划着了火柴,刚凑近了药捻子,妈呀一声丢下火柴就去捂耳朵,看她捂耳朵,我和小妹妹也急急忙忙地去捂耳朵。

饭桌前爸爸正等着享受有子女放鞭炮的那种鞭炮齐鸣的得意感觉,却发现迟迟听不到鞭炮声。

爸爸恼怒的骂声传了出来,话题无非又回到了妈妈无能光会生姑娘不会生儿子的不是上来了。

爸爸骂我们时,天大的错误归根结底还是我们是女儿身,一丁点的好处也没有了,简直一无是处。

悠悠岁月,苍老了我们的容颜,漂白了我们的秀发,也冲淡了许多儿时的困惑。

当年非常庄重甚至于差一点掉脑袋的事情,在如今的孩子眼里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可笑,小时候过年的种种困惑在如今看来一切都付笑谈中,可是当年呢!当年却是那样地认真和膜拜!

可是这三十年来的每一个年我却过得很模糊,单单是在父母身边的每一个年却难以忘怀。而且许多关于儿时的记忆都在岁月的风雨中飘逝,只有关于年味的记忆深藏在记忆的深处,久远、绵长、馨香、弥漫不离不散!

在父母身边的每一个年都铭记于心!往往回忆起某一个在父母身边的年来,情不自禁地就笑出了声。

原来,只有在父母亲身边过得每一个年那才叫年呢!

又过年了,真真地想念远在几千里外胶东的父母双亲!

祝父母亲大人新年快乐!再为女儿做一套花衣服吧!

那些年的散文通用篇二

认得菲是在单位的例行大会上,当时正处于竟岗竟编的重组中。按人事部的要求,新调入的人员都须做公开的述职报告。菲一袭套裙,一束短发立于讲台边,字正腔慢,一副精干的模样。

没有想过,我和菲竟会在同一部门又同一组。菲并不熟悉当前的业务,开展业务的第一天,我潇洒的和同事结伴去就餐,忘却了菲的初来乍到。

后来,在我们相聚的日子里,回忆起认识过程中的点滴,菲便会面红耳赤说:“太过分了,扔我一人在岗位上,害得我手忙脚乱,焦头烂额。”愤愤然,后又吃吃笑,“我们以为你能干嘛!”“胡说八道”菲大笑着抢白,引得一旁的红抿嘴浅笑。

我们组共四人,除我和菲,还有红与平。红,高挑、文静。“气质美如兰,槛外红尘无意问。”因为这样,我便戏称她为“玉儿”。刚开始,红听到这样的绰号,会紧绷着脸,不与理会,而菲听到这一称呼,常会忍不住“咯咯”地笑开去,笑声朗朗,全然没有矜持的形态。不知是红的宽容还是菲的可以消融一切尴尬的笑声,渐渐地,红居然也可以欣然接受“玉儿”的别号。

每有说笑的时候,平只是附合着,静静地听着,偶尔重复我们曾说过的笑点,又自顾着乐起来,衬着她稍胖的身躯,倒也憨态可爱。

虽然我们工作环境经常变换,从单位一楼潮湿、阴暗的库室搬到二楼通风、见阳的大门口;又从大门口移入二楼光线略暗的大厅,无论办公桌是两两对望着摆放,还是四个台错开些距离排列着,工作之余,我都会打趣插诨,逗些乐子,而她们从来都毫不留遗力地以笑声给予支持,加上年青部门领导的开明及对我们工作辛苦的体谅,那时的上班时光,确实美好而愉快。

暑假回来的第一天,始料不及,我们的工作量会多到星闪月明的深夜,菲红红的眼圈,平气鼓鼓的脸颊,红修长身形下一张倦而无色的面容,又怎么可以用累与辛苦来言状。星光璀璨,那是工作纪录前无先例,后无续者的见证;人影绰绰,那是我们四人身心酸痛坚持到最后一刻的责任。

本以为工作会跌宕起伏,而我们四人则亘古不变,而不知何原因,平被调去了其它岗位。幸好,依然是同一部门,她扔然可以在休息时间上我们这寒暄一阵。新的岗位里,平识得了琴。

琴,小嘴小脸小身材,是引以为豪的当地人,说起话来,头头是道,深思熟虑后的样子;做起事来,则一板一眼,自成风格。

有一回,单位业务培训,我、菲和红,满不在乎听完就扔到脑后,以为培训的事就己经结束。哪想到,年终考核时,评优竟要以培训笔记为辅佐参考条件。我们面面相覻,咋舌遗憾,终无所为。优秀告示出来时,我们居然看到了琴的名字。后来听说,琴为了笔记的事,专门找过部门领导。自此我们才知,琴,还有这般勇气。

也不知是我和菲的无心无肺吸引了琴,还是因为工作上来往得多,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我、菲、平和琴,后来竟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那年的秋日,天高花正好,我们相约去放飞心情,琴邀来她稔熟的好友—琳。一行五人,坐在琴联系好的旅行社车上,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下得车来,山谷里绵延的油菜花,在蔚蓝色的天空下,璀璨生辉;几只大风车在微风里浅笑;大自然无私的美吸引着我们雀跃地奔向她的怀抱,闻闻嗅嗅,听听看看,每一处景,如歌似画;每一朵花,如醇似浆;,嗡嗡不停的蜜蜂,孱孱的小溪流,都是动人而美丽的音符;每一件小事,每一个微不足道的话题,都是我们打趣、逗乐的素材,而静卧大树一角的跷板则成了我们无限童趣的再现。

跷板并不起眼,简单的用轮胎拼成。琴和琳,兴致勃勃都想尝试一番,刚一上去,有些份量的琳便把左边轻盈的琴“咚”地抬离了地面,琴“哇哇”地叫唤,脸上却是开心的笑。我默无声息地走向琴左边,拼尽全力压下跷板,腾地坐了上去,瞬间,琳就从地面飞上了小半空,她“啊”地一声尖叫,在空中乱蹬腿的窘相,惹得我和琴按捺不住地大笑,稍后我们又将她放回地面;琳许是在心里发过狠劲,稍一用力,我俩又“嗖”悬了空,琳神气地瞧着我们半惊半恐样,不由得哈哈乐开声去。就这样如此这般相互“折磨”后,我们三人己经笑得喘不过气来,本就爱笑的菲目睹这些,早己禁不起,摸着肚子笑着叫“肚子痛”,站一旁的平,忍不住乐得没了平时的端庄。

从那以后,我们几个时不时小聚,常不常相约,我们视彼此为知晓,为温暖,在纷繁而落寞的职业路上有了记挂。只是,日子如水,岁月无痕。步入中年的我们,身体和心理都相继起微澜,琴,若即若离的态度,不理不睬的神情,让重情义的琳捕捉到,琳在心里思量了许久也找不出琴态度转变的理由。终于有一天,琳按捺不住向我和菲倾吐疑惑:“琴为何这段时间总是板着脸,我看她跟别人有说有笑,却对我一脸冰霜,心里真的好难受,都不知我哪不对了……”琳说这话时,眼圈红红的,“想得都睡不着。”我们都知道,平日里,琳是最看重琴的。倒是我们并没有留意到琴的不同,于是先安慰一番琳后,决定再仔细观察一下琴。

确实,琴与我们间,没了往日的热情,无论平时或是单位组织的出游,她似乎与其他人相处更有兴致。有一日,不爱出声的平悠悠地对我们说:"她喜欢往高处走。”我们都沉默不语,“不如当面跟她聊聊?”我建议道,“不好开口呀。”菲叹着气,表示不同意。

日子不咸不淡的,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事似的,并不开心。琴的事情迫在眉捷,终于,琳和琴跟从前一样说起了心事,我们都希望这将会是美好的下一站。

意外的是琳带回来的话,“说是我们几个不理睬她,才会这样的”。所有的人都被这句话惊到了。我们愤怒!这些年的信任与了解,都去哪儿了!我们心酸,友情原来这般脆弱。琴渐渐淡出我们视线的那一天,琳,悄然滑落些许晶莹的眼泪,我知道,它不仅仅是分离的情绪,更是友情的梦在那一刻,碎了。

今天,我整理旧照片,发现油菜地里笑靥似花的我们,昔日的场景重又上心头,昔日的欢乐历历如新,而我,却分明感到有一种异样涌上眼眶。也许是为了那些年的过往,也许是为了那些年的缘,又或许是为了人,越走越淡的悲凉。

我思忖人与人间的缘聚缘散。我茫然下一站谁该来,谁又该去。我怀着“但愿人长久”的美好,走过一程又一道,蓦然回望间,发现鲜花与荆棘同在。

鲜花不常开,天有阴晴而月有缺。有些东西我们无力改变,有些东西我们无法挽留。“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虽然免不了叹息,免不了孤独与沧伤。

好在,我们依然有记忆,可以常存;有些痕迹,可以触动;可以聊发我们偶尔空落的情怀,也不枉费那些曾经。

那些年的散文通用篇三

童年时代有太多的活动,但是我记忆最深的一件事儿竟是在屋后的土台上挖灶生火,现在回忆起来那些青烟袅绕的景象还犹在眼前。

农村的孩子游乐设施缺乏,我们没有玩过城市孩子的那些好玩的游乐设施,但是我们有这可以让想象力茁壮成长的土壤,我们是自由的,那样无拘,就像原野流淌的风。我们的童年体验者最原始的生活,我们就像是自然的精灵,在山林原野自己制造缥缈云烟,然后在自己的仙境里享受着无拘无束的生活。

农村是丰饶的,就算在那些艰难的岁月里也是如此,农民是醇厚宽容的,就算你在他家的菜园里拔了几个萝卜摘了番茄或黄瓜,或者薅了一把落花生扒了几个红薯,他们也不会太在意,最多只是念叨几句。

山林里从来不缺少柴火,出去放羊或者拾橡子桐子顺手就能捡到一背肩干柴。因了这些便宜,我们就会在有时间的时候聚在一起找一个田埂,带上铁钎挖个土灶在加上从家里带出来的铁的或者搪瓷的碟或者缸生火“做饭”。炒花生香气袭人,炒芝麻噼里啪啦,烤红薯噎人味蕾.......每年新笋长起来的时候,会砍一些粗壮的新竹裁成一节节,在竹筒里放上糯米红豆和红薯煮一筒及色香味俱全又营养丰富的浓粥。

我们有时候学了烧砖的窑洞,做些泥捏的物件放在土窑里烧制陶器。刚开始的时候不知道烧窑的土坯需要量晒干了之后才能入窑,后来不知道是谁发现,晾干的土坯烧出的东西坏的概率会大大减少。这是在自己摸索里发现的烧制陶器要注意的事项,我有理由相信这是人类发展中的重演过程,就像人体的发育从单细胞开始经历生物发展的各个阶段一样。

有时候学了电视里的延安火炕,自己在土坡上用老砖窑的青砖建起火炕,然后烧起来坐在上面,就算是炎热的.夏天,自己被热的满头大汗也不愿意离开。那时候往往是能够烧一个下午的,被家长一遍又一遍的呼喊才会不舍得熄火归家。

太阳落尽天色渐暗,在家长的声声呼唤里我们回家,每次走在通往村庄的土路上,都能看到稍远一点的山腰上缠绕着一条淡青色的匹练。那条带子有我们生火冒出的柴烟,也有远近村庄做晚饭的炊烟,那条带子里有我们快乐的欢笑,也有众多家庭的微暖。那时候并没有这样的感受,只是觉得神奇。后来慢慢长大,离开家乡到远方求学,在假期回老家看到空空的寂寥村庄,村庄里那些年迈的人晚饭后依着门框看那一条淡淡的裙带的时候才发现村庄败落了。

现在我虽然长时间里住在城市里,特别是到了大学以后就回过一次老家,但是我依然没有习惯没有裸露黄土的马路,没有青烟绕梁的高楼,没有青蒿遍野的公园,没有和泥玩耍的幼儿园.......

想念那些和小伙伴们一起奔跑在黄泥路上的欢笑,想念一起挖灶生火的快乐,想念那一带缥缈的青色山裙........

回不去了,只能在夜微阑人未静的时候,写这样的文字来怀念了。

那些年的散文通用篇四

有人说,痴迷上一个情景,是因为情景中深藏着一个自己。固守着一座城池,是因为城池中隐藏着一段回忆。

青春,这是个阡陌的话题,青春的开始,或许是那懵懵懂懂,青春的结束,或许是那世态炎凉。红尘阡陌,谁许了流年。

有没有那么一个让你日夜思恋甚至无尽幻想的人?有没有那么一个让你朝思暮想日夜奔赴的梦想?有没有那么几件谈笑间总会提起的尴尬往事?有没一些狗血的剧情却真实的发生然后深深刻刻的印记在脑海?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特别喜欢回忆,回忆以前的点滴,也总觉得那段时间才刚刚过去,一切仿佛发生在昨天。

懵懂的年纪,拥有纯真的美好,那时候笑的很真实。初涉世事之后,依旧有那么一群人在身边,那是一群毫无遮掩的兄弟。有时候自己都恶心现在自己,笑的那么虚伪,伪装的那么艰辛,只有在为数不多的人面前才会摘下面具,真实的存在。在那个懵懂的年纪可没有这么多伪装,开心就笑,恶心就远离。越长大,真的越孤独。现在想想那个时候,那个属于我们的时代,真的那么让人怀念,那么让人沉醉。

只是,有多少岁月可以经得起漫长地等待,有多少青春可以受得过沉重地负累,又有多少年华可以抵得过似水地流年。我们再也回不去,一句多么无情地话语又蕴育着一种多么无奈地结局。任你妙笔生花,也写不尽一段已然老去的旧时光,凭你栩栩如生,也画不出阡陌红尘中一刹那繁华。

我看不清路途,是因为路的前方没有等待,我望不穿秋水,是因为心的另一端放不下眷恋,在岁月的经纶里飘至万里。于是我缄默不语,黯然失落。叹那留不住的如歌岁月,怀那回不去的盛世流年。

渴望在某一个明媚的清晨,穿上一双渴望的鞋,背上一个希望的背包,揣着满满的希望。然后一直奔跑在无边的风景中,在山水间静听花开花落,在浪花中感受潮起潮落。烦恼丝缭绕,回眸流年转,若为自由故,世事皆可抛。

有些人会一直刻在记忆里的,即使忘记了他的声音,忘记了他的笑容,忘记了他的脸,但是每当想起他时的`那种感受,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少年不识愁滋味。"那时,一年四季,我都无忧无虑。回想童年,令我陶醉。很多我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忘掉的事情,就在我念念不忘的日子里,被我遗忘了。那些刻在刻骨铭心的友情,会不会像水泥上的花朵,开出没有的风,寂寞的森林。这个忧伤而明媚的秋天,从我单薄的青春里打马而过,穿过紫堇,穿过木棉,穿过时隐时现的悲喜和无常。时光就像一条河,左岸是我无法忘却的回忆,右岸是我值得紧握的璀璨年华,中间流淌的,是我年年岁岁淡淡的感伤。

我用尽整个青春,却终归没有走出悠长的雨季,一路行吟。一路在回望,怀念不止,感叹不息。

那些年的散文通用篇五

昨晚,陪爸妈一起吃过晚饭,坐在电脑前,忽然电脑下方冒出个小窗口,我轻点鼠标观看——“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

我带上耳机独自沉醉于电影里柯景藤那邦同学与沈思宜之间的故事,随后,我的思绪也跟着电影的情节穿越到那些年,我爱你的故事里。

今天下午我刚从外面回来,习惯的打开电脑,打开qq音乐播放列表——【和你一样】,我很喜欢这首歌,还来原于跟这首歌的缘分终归于你的原因。

这时,天色昏暗,窗外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我望着窗外奔忙的行人,去来的车辆,突然有一种暖人心扉的声音闯进我的耳朵直潜我的心灵——“我和你一样,一样的坚强,一样会全力以赴追逐我的梦想,哪怕会受伤,哪怕有风浪,风雨之后才会有迷人芬芳。我和你一样,一样的善良,一样为需要的人打造一个天堂,歌声是翅膀,唱出了希望,所有的付出只因爱的力量,和你一样···”此刻,我想起了你,想起那些年。

我掏出兜里的烟,点燃一支,思绪也跟着弥漫的烟气氤氲起来,浓浓淡淡,层层叠叠。接着我刻意把音乐播放器模式定选为单曲模式,我怕这感觉像昙花一现便烟消云散,我很喜欢想你的感觉,也很享受这股绵绵情意。

熄灭了烟头,打开有些年头暗黄色的抽屉,拿出淡黄得颇有些苍老面容的笔记本。随后写下:那些年,我深爱的女孩。

是的,那些年我深爱的女孩,你可还好?

还记得前不久在网上你主动问候我,我很高兴!聊着你问我现在追女孩子了吗?我回答你还没有,我便随即问你,想不到你的回答令我很高兴,也许就像歌词里唱的那样——“我和你一样,一样的善良,一样为需要的人打造一个天堂,所有的付出只因爱的力量,见证你成长,永远为你鼓掌!”看到你找到了自己的幸福,真心为你鼓掌!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年华飞逝,留下岁月的脸上给我们添了份沧桑。但岁月始终无法抹去那些年我深爱的女孩那张清纯洋溢着的迷人脸庞,我会把它珍藏于心底,不让尘世的空气氧化它的颜色;也会不时的抚摸,不让世间的尘埃浑浊它的面容。

暮然,看看窗外,雨停了,天色已暗,这座城市川流不息,灯光闪烁。我深爱的女孩你可否看到那绵绵的江水中我送来的情意与祝福。

那些年,我深爱的女孩,我想为你写首诗,纪念那时的你。请原谅我还写不出那样飘然优美的诗句,我想用这纯朴至真的文字怀恋你,怀恋纯朴至真的你。

那些年,我深爱过的女孩,请不要忘记我,不要忘记我唉你的故事,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我永远为你鼓掌!

那些年的散文通用篇六

每年的腊月二十几,母亲比平日更忙碌,带着我们姐妹把屋子院里打扫干净,过年吃的鱼肉放在院里的缸里,那就是家里的冰箱。母亲从邻居冯奶奶家借来小石磨,米在前一天泡好,一手舀了米放进石磨上的圆孔里,一手不停的摇动石磨把手,白色的米浆在两扇石磨间流淌下来,米浆用来炸年糕。母亲做的年糕表皮又酥又粘,馅料香甜,年糕炸上两盆,东家西家的送上几块,年的味道蔓延开来。

院里的几只白鹅悠闲的踱着步,寻着母亲扔给它们的白菜叶子不时啄上几口。母鹅留下生蛋,公鹅杀了过年吃。父亲做了决定。不知咋得,看着这几只鹅竟有些舍不得,虽然平日里难得吃上次肉,想想都流口水,而且这几个家伙并不讨人喜欢,样子笨拙,叫声也不好听。可平日里我没少给它们喂食,还让我有过守株待兔的经历。这几个家伙去河边游泳,天晚不归,母亲要我去找它们回来。在河边我捡到一枚大鸭蛋,惊喜之余每天都要去河边看看,可每次都徒劳而返。想此,它们确实有可恨之处。

父亲中等身材,样子魁梧,干起活来一个顶俩,脾气又火爆,在我们眼里父亲是个厉害人,可他杀鹅却下不得手,鹅在他手里不停挣扎,最终从他手里逃脱。父亲满院子追鹅,鹅扬着头,嘎嘎叫着,惊慌失措,扑扇着翅膀似要飞起来,很是让父亲费了一番功夫把它们捉住。

母亲十七岁做为知青来到父亲的村子,用外婆的话说母亲那时横针不知竖线,一点针线活都不会的意思。可自母亲同父亲结婚后,学会了裁剪衣服,全家人的衣服鞋子都是母亲自己做,让城里的两个姨妈叹服的是家里的日子尽管贫寒,每年的冬天我们姐妹都有两身棉衣,过年时穿的衣服和城里卖的一样漂亮。常常到了腊月二十八九的晚上,母亲在我们都已睡下的时候还在灯下赶做我们的新衣服,常常要忙到后半夜。早上我们姐妹几个叽叽喳喳的起来,迫不及待的试穿新衣服,母亲拽拽这个女儿的衣襟,翻翻那个女儿的衣领,左右前后的看上几眼,几个女儿被她打扮的漂亮,熬的通红的眼睛满是得意与兴奋。

父母从进腊月就开始为过年做准备。父亲那时在城里做临时工,多了些便利,能在城里买些便宜的鱼回来。家里养了肥猪没舍得杀了吃肉,卖给猪贩子,钱做了来年的花费。村里人家杀了猪,母亲从那买几斤肉回来,父亲看着肉评价一番,怪母亲买的肉太瘦,肥些的'才香,还能炖出油来炒菜用。母亲对父亲的话不服气,两人要争上几句才算完,胜者自然是母亲,母亲做饭的手艺了不得,做知青时负责给村里知青们做饭,十几个人的饭母亲一个人做。父亲当时是村里的民兵连长,想是看上母亲的泼辣能干娶了母亲。

年三十的中午饭尤为重要,要请爷爷奶奶叔叔们来家吃饭。父亲是长子,孝敬父母团结兄弟要从父亲做起,这是传统。奶奶是小脚女人,走路颤颤巍巍,脑后盘一个小纂,穿一件偏襟蓝布大袄,她比爷爷先到,问母亲有什么要帮忙的,不过一句客气话,母亲把她请到炕上坐下,急忙忙回到灶前忙碌。

我们小孩子是不许上桌同长辈吃饭的,帮母亲把饭菜端上桌,而后领着妹妹们去别的屋子玩耍。饭菜的香味不时飘过来,肚子饿的咕咕叫,不敢探头去看长辈吃饭,那要被母亲骂为没规矩没志气。等到长辈吃过饭,母亲喊我们过去吃饭,不能跑太急,问过长辈们吃好没有,我们才能上桌吃饭。母亲规矩多,我们只能吃自己面前的菜,筷子不许伸到别人面前的盘子里夹菜。

吃过饭,奶奶喊我们过去,撩开蓝布大袄的下襟,摸出四张五角纸币,依次递给我们姐妹。得了压岁钱,我们很是兴奋,母亲答应我们这钱归我们自己所有,心里盘算着买些什么才好。

年三十晚上要去奶奶家守岁。父亲给我们姐妹每人买了一个红灯笼,在灯笼里点上红蜡烛,一团红色的光映在黑夜里。父亲跟在我们身后,看我们小心翼翼的提着灯笼,噼啪的炮竹声里,一再提醒我们注意脚下,村里的路没有路灯,我们因为有了红灯笼兴奋的不行。

父亲那时每月四十元的工资,买灯笼花去四元。每天凌晨三点父亲起来从家里去城里上班,中午回到家里吃饭,多少年从未舍得吃过早饭。吃过午饭又忙着去地里干活。一分钱要攥出水来。村里日子好过我们的人家都不会舍得花费钱来给孩子买灯笼,认为那是浪费钱,可父亲有他的说法,女儿们不放鞭炮,鞭炮钱就换成灯笼,过年嘛,要让孩子们高兴。

初一早上,母亲早早喊我们起来,吃过早饭,打开院门,这一天家家的院门都是打开的,村里人家互相走动,串门问好,大人们会聚在一起打扑克,我们小孩子一个上午忙着串糖疙瘩,穿着新衣服到村里的长辈家拜年,进的门去,站在门槛边,甜甜的叫着爷爷奶奶叔叔婶婶过年好,长辈们会在盘子里抓上几块糖递给我们,多是水果硬糖,日子富裕些的会有花生酥糖。一个上午,我们走遍半个村子,裤兜里的糖满满的,我们也是满足的不行,回到家里掏出糖放在炕上,姐妹几个看谁的糖多,糖块多的人说明嘴巴甜更得长辈喜欢。

初二,母亲要回城里的娘家,我们姐妹跟着一起去,不用母亲喊,我们早早起来穿好衣服等母亲出发。对城里的楼房商店充满好奇,而姨妈舅舅们给的压岁钱让我们恨不能一步到外婆家才好。母亲面色忧愁,她的个性刚强,可是能带给外婆的不过两包点心一篮鸡蛋,在城里人的眼里算不得什么,平日里母亲极少回娘家,她受不了别人怜悯的目光。在我们的一再催促下,母亲带我们出门做火车去外婆家。

车站在十里外的矿区里,那列火车是煤矿接送工人的班车,附近的村民可以免费乘坐。火车定点发车,我们提前一个小时从家里出来去火车站。

进入矿区还有两里路,交错的铁轨间满是黑色煤沫,我们在铁轨旁边的小道走向站台,有时会有装满煤的火车经过,长长的车厢蜿蜒着驶向远方,呼呼的风声擦着耳际,我们站着不敢动,等火车完全通过才敢继续往前走。家里的黄狗一直跟在后面,母亲几次呵斥它回家去,听到呵斥黄狗停下来,看我们走远又飞跑过来,在我们身后尾随着,几次之后母亲不在理睬它。

站台上有不少附近村民乘车去城里,大家蜂蛹着上车,没有检票员,座位先到先得,母亲领着我们随人群上了车,急急地找好座位,把鸡蛋放到座位上的行李架上,才稍稍松口气。从窗户探出头看黄狗是否回家去,站台上的人都已进了车厢,黄狗在站台上扬着头走来走去。大黄,回去看家。母亲对着大黄喊,大黄看看母亲慢慢走下站台。火车开动,载着我们去城里,大黄独自回去看家。

农村的风俗里,出嫁的女儿不能在娘家过年。而父亲这个地道的农民却敢打破这规矩,父爱如山。

结婚第一年,我和丈夫在自己的新家过年。丈夫从小没了父母,几个姐妹结婚后离开家在婆家过年,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年有些冷清。因为从小没了父母,丈夫更渴望家里的人多些,一家人在一起热热闹闹.我把他的话说给父亲。第二年的腊月二十九,父亲找了熟人开车来接我们回家过年。家里什么都有,不用你们买东西,过年的时候一家人在一块热闹,父亲对我们说。

出嫁的女儿到了娘家就是客,可以做到炕上和长辈们聊天,我还是喜欢跟在母亲身后忙碌,就像小时候一样。家里的日子有了好转,饭菜丰盛,父母的眉头舒展,奶奶的背弯成弓,小小的身体缩在蓝布大褂里。奶奶的一生只穿家里做的偏襟大袄。孙女们都已长大,奶奶不再撩起衣襟数手里的毛票。瘪着嘴巴问我什么时候要孩子,她有生男孩的秘方,婶婶一旁接上一句,您呀,就是重男轻女。奶奶笑笑不做回答。

九年前的腊月初七,父亲突然去世。全家人沉浸在悲痛里。我留在娘家陪母亲。母亲的脾气突然变得很坏,我做任何事都不能让她满意,时不时的骂上几句。

日子一天天过去,眼见到了年根。家里还没有准备过年的东西。父亲在时都是他和母亲备年货。年总要过,活着的人还要生活。三十几年里我一直做为孩子在父母身边过年。父亲离开了,年不知如何过才好。

腊月二十八,母亲交给我一千块钱,你去买些年货,年总要过的,家里有人去世,三年不请客不走亲戚,简单的买点就行。母亲的眼神里有悲伤与失落,让我知道没有了父亲的年再没有往年得热闹温暖。

父亲去世后,我依然在娘家过年,同父亲在时一样。母亲老了,每次同母亲一起置办年货,她都要征询我的意见,末了总要说上一句,你爸在时会如做,总要安慰母亲几句,让她不觉孤独。陪母亲过年,让家里的老屋有温暖在。

那些年的散文通用篇七

曾几何时,我们满腔热血,激情四射。

一场秋雨过后,散了一地微黄,散下的是谁的思,落下的是谁的念?

在这个似水的流年里,也曾想过远离城市的喧嚣,陪同自己的爱人,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园生活。在这个如花的岁月里,也曾想着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然而这一切的一切,终究不过是清晨荷叶上露珠的梦想。它,还是被现实中无情的烈日晒得了无踪迹。也曾梦想着未来,竭思尽力却预想不到结果!暮然回首,写下的竟全是迷惑。

生活,原来如此的斑驳!

一路遗忘一路拾遗,那最终停在心底的温柔,也不过是一场繁华殆尽后的空虚。

流年微凉,凉不过少年时光,回忆只能让迷茫的心灵更加纠结。

曾几何时,你告诉我:你爱我;

曾几何时,我们说好彼此不离不弃相守一辈子;

曾几何时,我们在泪与水的混合中坚守那一刻的誓言……。

任云卷云舒,潮起潮落,一切终归梦一场。曾经的誓言就像风中的飞花,早已了无踪迹,烟飞云散,留下的只是那一抹不堪回首的时光。

曾经天真的以为,会有天长地久;

曾经幼稚的认为,仰起头闭上眼就不会再泪流;

曾经简单的认为,只要不放弃就会情如当初;

曾经有很多次认为快乐很简单……。

有多少次幻想着,将来我们一起……却发现,那些只是自己在无人角落哭泣时的最后一点安慰,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即使多年前的开始是个错误,但今天的结局不会成为第二个美丽的开始!失去你,将不想再去拥有谁,三个人,三个世界,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

梦醒时,才发现,谁也不是谁的谁……。

流年里的承诺犹如沧海中的桑田,终究还是敌不过时间与距离的推敲加考验,终究还是荒老,渲染了沧桑。

曾经,已是流年;而今,愿你一切安好。

那些年的散文通用篇八

我有一位沉默寡言的朋友。有一回他来看我,嘴边绽出微笑,我知道那就是相见礼,我肃客入座,他欣然就席。我有意要考验他的定力,看他能沉默多久,于是我也打破我的习惯,我也守口如瓶。二人默对,不交一语,壁上的时钟的答的答的声音特别响。我忍耐不住,打开一听香烟递过去,他便一枝接一枝的抽了起来,巴答巴答之声可闻。我献上一杯茶,他便一口一口的翕呷,左右顾盼,意态萧然。等到茶尽三碗,烟罄半听,主人并未欠伸,客人兴起告辞,自始至终没有一句话。这位朋友,现在已归道山,这一回无言造访,我至今不忘。想不到“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的那种六朝人的风度,于今之世,尚得见之。

明张鼎思《瑯琊代醉编》有一段记载:“剑器之待制对客多默坐,往往不交一谈,至于终日。客意甚倦,或谓去,辄不听,至留之再三。有问之者,曰:‘人能终日危坐,而不欠伸欹侧,盖百无一二,其能之者必贵人也。’以其言试之,人皆验。”可见对客默坐之事,过去亦不乏其例。不过所谓“主贵”之说,倒颇耐人寻味,所谓贵,一定要有一副高不可攀的神情,纵然不拒人千里之外,至少也要令人生莫测高深之感,所以处大居贵之士多半有一种特殊的本领,两眼望天,面部无表情,纵然你问他一句话,他也能听若无闻,不置可否。这样的人,如何能不贵?因为深沉的外貌,正好掩饰内部的空虚,这样的人最宜于摆在朝堂之上。孔子家语明明的写着,孔子“入太祖后稷之庙,庙堂右阶之前有金人焉,三缄其口,而铭其背曰:‘古之慎言人也’。”这庙堂右阶的金人,不是为市井细民作榜样的。

謇谔之臣,骨梗在喉,一吐为快,其实他是根本负有诤谏之责,并不是图一时之快。鸡鸣犬吠,各有所司,若有言官而钳口结舌,宁不有愧于鸡犬?至于一般的仁人君子,没有不愤世忧时的,其中大部分悯默无言,但有间或也有“宁鸣而死,不默而生”的'人,这样的人可使当世的人为之感喟,为之击节,他不能全名养寿,他只能在将来历史上享受他应得的清誉罢了。在有“不发言的自由”的时候而甘愿放弃这一项自由,这也是个人的自由。在如今这个时代,沉默是最后的一项自由。

有道之士,对于尘劳烦恼早已不放在心上,自然更能欣赏沉默的境界。这种沉默,不是话到嘴边再咽下去,是根本没话可说,所谓“知者不言,言者不知。”世尊在灵山会上,拈华示众,众皆寂然,惟迦禾破颜微笑,这会心微笑胜似千言万语。莲池大师说得好;“世间酽醯醇醴,藏而弥久而弥美者,皆繇封固牢密不泄气故。古人云,‘二十年不开口说话,向后佛也奈何你不得。’旨哉言乎!”二十年不开口说话,也许要把口闷臭,但是语言道断之后,性水澄清,心珠自现,没有饶舌的必要。基督教carthnsian教派也是以沉默静居为修行法门,经常彼此不许说话。“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庄子说:“吾安得夫忘言之人,而与之言哉?”现在想找真正懂得沉默的朋友,也不容易了。

读梁实秋《沉默》有感。

梁实秋写了篇文章《沉默》论朋友,论“对客默坐”。有沉默寡言朋友登门拜访,梁公故意不言,二人对坐,意态萧然,一言不发。这等事情是风骨?是惺惺作态?我只觉此事饶有趣味。

细想故事里的主人花了37年译《莎士比亚全集》,客人已归道山,能做出此事,并不稀奇。此事于我乃天方夜谭,今日我所识之友,倘若有这般行径,我必是毛骨悚然。虽不能为此仙风道骨之事,但诸公也莫得不偿失,沦为酒肉之徒,或是溺死宦海。

记得一次酒席之上,有两位前辈是同窗好友,甲是大官老爷,乙大概自谋生路。甲不苟言笑,乙风趣幽默。乙谈到自己和一个男的好友常常喝茶聊天就一个下午,甲徐徐言道此二人必有“基情”,乙哭笑不得。或许甲老爷更能耐得住寂寞和人默坐一个下午,他是戴着伪装的面具,而梁公所言是内心的平静安宁。我只得感叹,宦海沉浮,略有所失罢了。

现世浮躁,熙熙攘攘,我打心眼里是向往逃避到无人之处的,可滚滚红尘里,又有多少我深深爱着人呐,活在夹缝里,就更喜爱梁公所说的“沉默”了。我有时会苛刻地需求一个安静的环境,即使家中无人,家电的轰鸣、邻居的脚步、院中树里的蝉鸣也喜欢交织在一起打破寂静,我就难以沉静,索性叹一声气,消逝其中。

和朋友们还是绝无可能默坐半日的,倒是和自己却能如此,大不了对着镜子。往事里,让我感到环境最安静,内心最安宁的时候有两次。一次在教堂里,一次在冬天的海边,不是死寂无声,相伴的还有悠扬的钟声,还有轻叹的海浪。那个片段心里未曾有思索过任何大大小小的问题,但这段空白大概人类对于时间最奢侈的一种享受。

面对朋友默坐无言,真是太无情了,若是一人享受孤独,我会觉得快乐,心生喜悦。在我们还不到坐而论道的年龄,还没到品味孤独的年龄时,何不夜夜欢歌狂饮,任孤独肆意地去流浪。

我开始遐想面对深渊,投下一颗石子,然后等待回声,时光飞逝。

那些年的散文通用篇九

有时候,我们总是忍不住去怀念小时候,那时候我们还是一群孩子,幼稚、童趣、轻狂以及无知,好像这些就是为我们量身定做的一个名字。而我们每天也好像打了鸡血一样总有使不完的劲,一遍又一遍的玩着‘过家家’和‘丢沙包’的游戏,不知厌烦,却乐此不彼,也许那时候我们才是最快乐的。

依稀记得小时候我们最大的愿望,就是自己能够赶快长大,那样我们就能够光明正大的在老师的眼皮下逃课,每天不用再去拿着方格本练字,不需要再去做那些烦人的数学题和背颂那些拗口的古文,当然更不需要再去为了那张没有填满的作业而白白的受老师罚站。那时我们最羡慕的人就是我们的父母,他们好像每天都是那么的悠闲,除了指挥着我们却不需要再去做任何事,他们也不需要像我们一样每天去学上着无聊的课,在我们的眼里,他们就如那些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人一样,而我们却只能慢慢的幻想着,却从来没有逃过一节课。

夏天里的我们总是起的那么早,而父母好像总是知道我们的心思,一副严肃威严的表情,一遍遍的叮嘱着我们不要去河边玩。那时候我们一致认为家长都很唠叨,悄悄的相邀几个玩伴,不顾家长的嘱咐,一起领着渔网和瓶瓶罐罐说笑着就偷偷出发了。夏季的太阳都很毒,可是那时我们都出奇的能晒,个个满脸通红的样子,一边捉鱼一边洗澡,相互间打得甚是高兴。那时我们总是有一副年少轻狂的感觉,总是要玩到深夜再回家,然后趁着天黑悄悄的藏好自己的战利品,好像自己从未出去过一样。但是家长好像永远都有对付我们的办法,趁着我们不注意的时候,使劲的在我们的身上划上一道,这时,我们就算再想伪装也无济于事了。接下来等待着我们的将是父亲严厉的跪罚,虽然我们早已经习惯了,但是当我们犯错时,心里的惊吓多少还希望有点侥幸能够出现,可是那样的侥幸却永远也没有惠及到我们。而我们却一直是在争吵与嬉笑声度过了很长时间。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小时候的我们会在街上和玩伴为了一件小事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肯妥协,直到各自的父母来调停为止;我们会拿着一毛钱的雪糕在玩伴面前不停的炫耀;甚至我们会以穿上回力鞋而高人一等。可是现在,这些已经随着时间慢慢的流走了,而我们的童年也这样消逝在了岁月的长河里,那些仅留的快乐现在也成为了我们永远的遗憾。

【二】长大,是一个遗憾的词语

我们远离了家乡,远离了父母,只身来到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读书。少了父母的约束,慢慢的,我们就学会了很多以前不会的东西:比如吸烟,比如喝酒,比如打架等等。在学校,我们又结识了一帮新的朋友,他们来自很多地方,有的很远,有的很近,但都是以前我们没有听说过的。而我们小时候光着屁股长大的那些小伙伴,现在也早已各奔东西,都开始了自己新的生活,彼此间渐渐的变得陌生了起来。

一切都是新的,就如我们刚来时一样。现在,我们不会再拿着一毛两毛到处显摆了,不会再把‘过家家’和‘老鹰抓小鸡’当做永远的游戏了,不会再穿着回力鞋让人使劲羡慕了。那些似乎都成为了昨天,而我们现在想起来却觉得它是那么的可笑,直恨自己不应该有那样的童年。

似乎又是在一夜之间,手机,电脑及mp3等新生物传遍了大街小巷,一跃成为了时下最时尚的潮流。而我们也深深的陷入了其中,上课的时候会经常偷偷地翻墙出去上网,只是为了享受一下游戏里的刺激,而有时被老师逮住了,我们也会简单的编个瞎话就混过去了,毕竟那时候的老师也都单纯的相信我们。而当我们中的某个同学买了手机或者mp3,我们都会像跟屁虫一样,整天粘着他,只是为了感受一下时髦所带来的虚荣。

再说说打架,小时候我们只会相互之间争吵,但不会刻意的去打架。可是,当我们上了中学后,那些只能被我们当做笑料来说,我们不会单纯的认为君子只会动口不会动手,因为那是对我们人格的最大嘲笑。在学校里,当听说我们中的一个人被欺负时,不等开口,我们就会一起拿着凳子上去,那时候似乎我们都习惯打群架(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电影和小说的影响),只要有人挑衅,我们总是一帮人浩浩荡荡的冲了上去,没有人去关心老师会不会发现,只是觉得这件事必须有个结果。

或许,长大后,我们都变了,变得不在那么单纯,不在那么善良。可是当我们真正去思考时,才发现在这样的生活中充满了遗憾,而我们也将背负着遗憾再一次上路。

【三】青春,散了场

大学——很多学子朝思暮想的地方。闲暇的时候我们甚至会想,那里是不是和现在的学校不一样,是不是有很多教室,是不是整天不用上课,不用写作业。可是当我们真正走进大学的时候,我们才会惊异的发现,原来这里和之前的一切都是相同的,唯一不同的就是我们真的已经长大了,真的实现了儿时那个长大的梦,终于不用再受老师和家长的管束了。

而我们也好像真的就是一夜间长大,变得谦和,变得热情,变得不在那么捣蛋。没课的时候,我们会喊着同班的男生一起去操场打球,那时我们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浑身有使不完的劲,顶着烈日在球场上大呼小叫,然后直到玩的真的跑不动了才停下。之后,我们不会马上回去,只是坐在球场上休息,偶尔过往的漂亮mm,几个人也会时不时的抛几只媚眼,或者直接喊着那个女孩,一直到女孩不好意思跑开后,大家才没心没肺的傻高兴着。

那些年的散文通用篇十

眼看正月就剩几天,这年就要真的过去了。时光都去哪了,一样的年,不一样的年味。那记忆中魂牵梦绕的年味,让我回味无穷。

一进腊月,年就来了。到了腊八那天,家家户户用红豆、黄豆、花生、红枣等食材,熬一锅美味的腊八粥。全家人围坐在一起,不用配备其他菜,一盘拌好的咸菜,就让人喝上两大碗。据说喝了腊八粥,冬天就不会冻掉下巴了。

腊月二十三粘饽饽沾。按我们当地风俗,这天既要吃糖瓜,还要扫住房,传说是灶王爷升天的日子,他会去玉皇大帝那里禀告,每家每户的伙食和生活。为了“讨好”灶王爷,家家户户都做些好吃的,把屋子打扫得和新房一样干净。扫房前,买一把崭新的笤帚备用,选个双日子,想来那天必定是这一冬最好的天气,日头红彤彤的,天空蓝蓝的。全家人早早地起来了。虽然成年人是扫房的主力,但当时幼小的我,是很愿意参与其中的。不为别的,只因为能够发现一些本以为已经丢失,能勾起我快乐回忆的好玩意儿。家里的大件小件,都被搬到了院子里,我们姐弟三个像发现宝藏一样兴奋,东翻翻,西看看,如果有中意的,定会生发一番大呼小叫、惊动天地的争执。狗儿猫们面面相觑禁了声。扫房之后,窗明几净,屋里焕然一新。衣服、被褥都是暖暖的阳光的味道,闻起来倍感亲切。这时,妈妈拿出邻居婶子给的窗花、吊钱,开始贴窗花。我们怕把精致的窗花弄坏了,乖乖地站在一旁。不一会儿,窗户上的喜鹊报春、门上的肥猪拱门,屋里挂着的招财进宝,瞬间把家里装扮得年味十足了。

最最让我高兴的,还是跟着爸爸妈妈一起去县城赶年集。那是多么让人翘首而盼的事情啊!集市上,人头攒动,四六八庄的人都汇聚过来。琳琅满目的物品,让人眼花缭乱。各种卖小吃和玩具的商贩摊点前,小孩子们总是挪不动步子,跟大人撒娇。妈妈给我买这个吧,爸爸那个我也想要……末了,还讨赏了一支糖葫芦才肯罢休。大人们那时候都比平时慷慨很多,心甘情愿地满足我。那大街上挂着的灯笼,摆着的`对联、福字,都装进了我们的小竹筐。归来,厢房魔幻般堆满了鸡鸭鱼肉,干果茶糖。那是满满的幸福啊!

腊月二十九之前,就要贴对联和福字。妈妈用面粉熬一锅浆糊,爸爸贴着对子,我和妹妹用小手使劲拍,生怕对联贴不实。贴完这屋贴那屋,忙活的小手脏兮兮。顾不上洗手,就跑出去看看左邻右舍,看哪家的对联写的好,谁家的福字贴的大。对门的二叔二婶为了春联的上下联,还要平平仄仄地理论一番,现在想想那也是甜蜜的斗嘴呢!

大年三十的凌晨,鞭炮声声脆脆,从村东头到村西头一直不停歇。朦胧中看到爸爸起床了,弟弟也穿好了衣服,哦,是男孩们和父辈一起去请祖宗。中午我们帮着妈妈张罗菜,饭熟了,端上桌的美味,惹得弟弟用手去抓。妈妈用手一档,他立即缩了回来。鱼头对着爸爸,鱼尾对着我,整整16个菜。爸爸说,今天大家都能喝上两口,我们姐仨捂着嘴笑,喝上几口葡萄酒就醉了。下午的时候,大人们可以凑在一起唠唠家常,我们小孩子可就在家呆不住了。东家跑,西家串,到了晚饭的时候,听到妈妈传来的一声声呼唤,回家喽!我们撒鸭子似地往家跑。晚饭之后,妈妈合好了三鲜馅,全家人围在一起包饺子。晚上12点之前,饺子要下锅,鞭炮声响起,就知道谁家的饺子熟了。吃着饺子看着春晚,其乐融融。熬夜守岁新年的钟声一响,我们就长大了一岁,妈妈让我们姐仨提着小红灯笼,去院子里转一圈,打灯笼,发财了,小马驹家来了,那儿时的童谣是多么动听啊!

初一早上一睁眼,枕边放着新衣服,姐弟三个迫不及待地爬起来,穿上新衣服,在镜子前照了又照,哟,可比平日漂亮多了。吃罢早饭,就去给七大姑八大姨拜年了。一圈跑下来,口袋便满满了。雀跃回家,把收获的“战利品”上缴给家长,并汇报哪家给了多少红包。父母也会格外开恩,批一部分“经费”给我们自由开销。村里的广播响了,村民们,看秧歌来啊!我们像箭一样冲出家门,找一个便于观看的好位置,不一会儿,人群就里三层外三层了。这时,四六八庄的小商贩也来了,卖糖葫芦的,卖棉花糖的,吹糖人的,把小村庄弄得分外热闹。哪个嘎小子偷摸地在你身后,放了一个小鞭,就跑了。于是,追闹声、锣鼓声、喝彩声,声声如调,谱出了喜气洋洋的欢乐曲!

这些美好的记忆一直伴我成长,如果世上真有时光机,我想此时最想做的事,就是穿越时空再返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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