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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最后的倾诉的散文(模板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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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最后的倾诉的散文(模板10篇)
2023-11-23 08:07:10    小编:ZTFB

无论成功与否,总结都是一次珍贵的经历,它让我们更加明确自己的方向。在写总结的过程中,可以参考相关的模板和范文,但要保持自己的个性和真实性。让我们一起来看看下面这些总结范文,相信对大家会有很大的帮助。

最后的倾诉的散文篇一

绝响(诗歌)。

一决心跟荣耀。

我所缺失的,我所厌恶的。

我将告诉你,一如我的决心:

这一眼之后,

别的,自然就能走它的方向。

假设你捆绑这头牛。

那么河流的方向靠谁改变;

来到此步,

我只能登上这个高峰。

金色太阳,我所最求的。

那怕孤单踏上最为漫长的旅途。

我的坚守如石狮。

当然,紫罗兰在夜里同样会开。

只为装饰,所以我在奋斗?

成果可见也就带来了欢乐,

我应许了多少个日子。

书写梦想,恒星点亮夜晚。

这座城渐渐的熟悉了。

我堆起的石头变成一堆篝火。

一如太阳的光芒。

普照尘间,赋予富足跟美好。

二家人的框架跟报恩。

当我从陌生人中接过雨伞。

从家门前截取幸福。

这样之下,

顺从成为我人生最深远的.课程。

这一出场,我所扮演的角色。

是我一生的牵挂与祈福。

我的梦想延伸到未来。

你们至始至终都是我的至宝。

大雨打在我的窗户。

要做的是,我家人可有地方避雨。

如果灾难不可避免。

那么这颗心涌现的是温暖的血液。

能做轰轰烈烈的大事是好。

可也不要忘了,拿出时间聚一起。

我岂能忘记在坑上。

一起坐下吃饭,多温馨的画面。

在我痛哭时,在我失落时。

这个港湾给我站起的勇气。

就这样子,我难以忘记。

大门前的石头路犹如这个真理。

如何这避风港是相互的。

那么我会多加考虑年迈的长辈。

就像那年,我是六月茉莉花。

从学校那儿接过一张奖状。

今年的雪花就要下了。

寒冷把白杨树的树叶落光才休。

但是没有谁会讨厌我的孝顺。

这就像今晚最亮的晨星。

最后的倾诉的散文篇二

又是重阳时,随手百度了一下重阳节这三个字才发现其涵义有很多很多。而之前,从记忆里有重阳节开始到百度它之前只知道它是一个与老年人有关的节日,这一天是敬老院里的老人们最实在的日子,在物质上和精神上有着绝对的提高,譬如在生活用品上吃喝上更有贴心的问候等等。百度上说这一天忌讳说节日快乐,那就不说了。但九九含有久久长寿之意,就敬祝天下老人们父母们久久长寿岁岁安康!

重阳又是在秋季里多少有些伤感。让我想起了爷爷,离世三年又一月。让我想起经常从院前走过的老人再也看不到了,还有或意外或疾病终结生命的人儿,有时候真的是一转身便不再见了,有的依然会在心中经常想起,不论亲或不亲,只因见过熟悉过。每当耳边传来一个生命终结的消息总有些伤感或至少会有那么一丝丝不愉从心中掠过。

而现实中每个终结的生命背后都有着金钱的纠缠,有的是用钱救命,有的是用命换钱,也有的在生命的最后直接被忽视而纠缠于金钱。这让我想起《老有所依》的电视剧,虽看的只有其中几集或不曾看过,但能想起。电视剧大多在于娱乐也可以是一种宣传一种感染一种铭记。或许有些人或许是身同感受的那些人在看这部电视剧顿时激起那心中久违的亲情欠有愧疚,或许在那一刻心里所想是真的,只因一觉后又被琐事所忘却。

电视剧毕竟高于生活,但心情应该是一样的,但一定要安排个时间付诸行动,常回家看看。回家了不单单是看看,至少要做餐饭给父母吃吃。不要拿工作忙回来还要忙当理由,要记得小时候父母一样是上班忙回来依然是忙做饭给自己吃了去上学。儿女为父母做的所累应该都是幸福的,如同当初父母为儿女所做的辛苦一样是值得的,充满爱的。

一个人的幸福莫过于在生命的最后能幸福安然的度过。家有一老是个宝话虽如此,但在现实生活中大多都变成了个麻烦,有些,所以到最后生死就不那么重要了,哪还管他们是否能幸福安然的度过。生命是奇妙的,奇妙的是一个新生命在来临之前无论如何也不能知道他或她是个什么样子的,在一个新生命慢慢的成长中是幸福的',这幸福是长久的,就在身边从去年到今年就增添了好几个新生命,就在不知不觉中总是称呼别人为长辈也有人称呼自己为长辈了,那种感觉是奇妙的,这才能理解以前有人总是说你这娃是我看着长大的,才能体会那种看完一代又一代人成长的幸福。

生活又是玄妙的,玄妙的是一个生命或小的或少的或老的,有时候就那样走了就走了,至于原因也大都是令人想也想不到的,那段时光是悲痛的,或许只有在那个时候才能真切的体会到悲欢离合,或许在那个时候才能做到把今天当作剩余生命的第一天去做好去过好。有时候就是那样纵相距,亦相聚完全关乎于两颗心,不管怎样痛彻心扉过后以后还得有以后的幸福。生活只有尽其责惜其福感其恩大度能容,才能做到大喜不惊大悲不泣。

每当身边有老人逝世总是会想起爷爷最后的日子。老人们这时也常说一个老人到最后能像睡觉一样睡过去算是一种福气,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那样可以免除老来身体差所带来的折磨和现实中的受苦。但我是不完全赞同的,因为一个老人到最后至少要享受一下饭菜送在手中吃的照顾哪怕是要儿女来喂,也要给一个膝下儿孙们一个尽孝的机会,更要想吃什么就能吃到。

而我的爷爷在最后享受到了这样的待遇是幸福的,而与今年邻村一位老人相比更是幸福。那位老人经常路过走累了会在院前树下歇歇所以有些了解,逝世时却是在倒在草地里被路过的发现才知晓,在生命的最后没有享受一点福,而那老人也是儿孙成群却到最后一个人不曾在身边过。想起爷爷生前不曾去过哪里也不曾做过与田地无关的事情,只是一个踏实勤劳的农民除了养家糊口什么也没有赚到过,而最后的幸福赚到了。

喜欢与爱的唯一的区别好比一个人喜欢花儿就去摘而爱花儿的人只会去欣赏去呵护帮其浇水。生活中有些事情,不再其中就不知其中的烦恼,也有不在其中也不知其中的幸福。人生可以去羡慕但不必嫉妒,幸福自己看来总是在别人身上,而自己身上的有些在别人看来的幸福也是别人羡慕不及的。

最后的倾诉的散文篇三

去送你,只看了你最后一眼,却没能送你最后一程。

其实,我心里明白,进去的是完整的一个你,出来的却只是你部分的一把灰。然而,当一把把的黄沙洒向你,当一块块的水泥板摞起来,映入我脑海的,却依然是你柔善的脸以及或慈祥或爽朗的笑颜。

谁又能说,那不是一个完整的你?

那的确是你,是真真实实的存在于我们各自心里的一个你!

我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也不是最爱流泪的那一个。我的泪水,很少决堤;我的泪水,更不倾盆。

悲伤的形式各种各样,对我来说,真正的疗伤,是需要在一个无人的角落,一个人,静静地、慢慢咀嚼。

小动物们受了伤,疗伤的时候一定会选个僻静角落;一个人真正受了伤,自然也不愿意将自己的伤口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父亲去世的时候,我还没有成家,而曾经是我的大树的他,就那么突然的轰然倒下,我的心,疼如刀绞,可是,嚎啕的.哭声,并不多。

然而,为你痛心的人,他一定会永远为你心痛,不管他的哭声是否辽阔。

尽管眼泪可以表达悲伤,但纪念的方式,却一定是多种多样。

父亲去世的时候我还没有成家,我的女儿,自然无缘面见她的外公,然而,外公的为人外公的形象,经由我的传播,永远的留存孩子心间。

高考前夕,模拟考试,女儿曾经写过一篇文字,《外公,请多看这世界一眼》,感情真挚,朴实动人,拿了作文的最高分。

父亲走的时候太年轻,所以父亲去世的录像,多年以来,我不敢看。去年,在父亲去世二十周年后,大年初二,我才回看了以前的视频。一开始,跟孩子们笑笑地一起看,到后来,泪水就模糊了双眼。

你是我的舅舅,我去送你,却没能送你最后一程,私底下,也有着一丝小小遗憾,小小不甘。

一个人的周末,静心观看快递来的光盘,突然地,就泪莹双眼。

看表哥一定要亲自进到你最终的歇息地,看你的帽子、上衣、裤子被从上到下的顺序摆起,看你身下铺的彩被,看你身上盖的小小党旗。

这一天的凤凰城内,天空湛蓝如洗;这一天的塞上江南,阳光灿烂无比,而你,就此给自己的人生画上句号,从此将永远的长眠于这块土地。

虽然没能为你盖一床被,没能为你掬一把沙,然而,那个真实而又完整的你,却永远活在我的心里。

最后一程的回顾总使人难过,而我,也并不愿意过多的回顾这最后一刻。如果非要选择,我其实更愿意记得,我们笑声朗朗在一起的那些时刻。

最后的倾诉的散文篇四

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愚人。躺在洁白无瑕的病床上,用粗糙苍白的左手抚摸着苍白粗糙的右手,像抚摸着婴儿一样抚摸着。看起来在叹气,最后一个愚人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又似乎很欣慰,最后,最后一个愚人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若干年前,愚人们来到这个世界,建立了一个完美的愚人国。在这个国度里,大家欢欢喜喜,无忧无虑。赤身裸体奔跑着,嬉闹着,吃着果子,饮着山泉。直到有一天,有一个愚人突然大叫一声:我是上帝之子!我收到了上帝的神谕!我是你们的统治者!

愚人们突然停了下来,喧嚣戛然而止,紧之后就有一个,两个,三个五个人拜倒在上帝之子的脚下,高喊:万能的主啊,请赐予我智慧吧!上帝之子风度翩翩地亲吻了拜服在地的几个信徒的额头,踱着步挨个数了数,不多不少,十二个。上帝之子把目光转向其他愚人,或痴呆,或谄媚,或不屑。旋即一个人的笑声打破了严肃,那笑声一开始就像劣质的气球在缓慢地漏气,之后漏孔越来越大,笑声越来越放荡,甚至他竟然在地上打起了滚。这个愚人里的模范引起了大家的纷纷仿效,上帝之子又被淹没在一片嘈杂中。突然一声闷响,鲜血从人们脚下慢慢流出来,惊叫声从里到外,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发散开来。在骨牌的中心,站着上帝之子,和那个嬉笑的愚人,哦不,是那具尸体。上帝之子淡淡的说:撒旦死了。

久而久之,他们渐渐习惯了上帝之子的统治,毕竟愚人中间邪恶的撒旦已经为正义所制裁,剩下的只管聆听神的教诲就好。在上帝的教诲下,愚人中爆发了一场十分恐怖的传染病:智慧病。患上这种病症的愚人,找到了自我人生的好处,扮演着属于自我的主角。有口若悬河的外交官,将床单披裹在身上,总是聚在一齐高谈阔论,倘若有好奇的愚人凑过来,他们就会不约而同地表现出一脸厌恶,转身散开去。也有喜欢涂脂抹粉的弄臣,有聪明绝顶的商人,这些人虽然服饰各异,甚至语言不通,但却有共同的爱好——不遗余力的将自我与愚人区分开来。愚人们呢,自然也不关心这些智慧之人的琐事,纵容智慧病在愚人之中安然蔓延。

最后,智慧病影响的愚人越来越多,渐渐地构成一支不小的势力,甚至超过了广大愚人。双方的和平打破了,因为智慧之人最后认识到:他们与愚人是完全不一样的物种。于是仇视,敌对开始发酵。不久,在愚人国里就发生了一齐惊天动地的大事。

大致经过是这样的,有一个愚人被主教告上了法庭,据说是因为愚人一脚踩扁了主教精心培育的珍贵花种,也有说是愚人挡住了主教出行用的车子,还有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原因流传至今,当然这就应归功于智慧之人们丰富的想象,而不是事件的复杂。总之,可恨的愚人被推搡着上了法庭,茫然地看着威严的法官,激动的陪审,不知所措地搓着手,不停地眨巴着眼睛。甚至都不明白感谢一下为他辩护的律师。当然这个如此放肆无礼的愚人被陪审员们的口水宣判了死刑。当那个愚人被送上断头台的时候,史学家们记载这一里程碑式的事件时表示,这是愚人国像理想国的转变最终完成的标志。

于是愚人国湮灭在了历史的车轮里。理想国就此建国。伟大的哲学王统治着每一个子民,平时政策由元老们协商,大型庆典由祭司们举办,各行各业子民各司其职,国家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至于可悲的愚人们,也就只能在压迫里卑微地苟延残喘。作为一个城市的梅毒,被一层又一层散发着恶臭的遮羞布紧紧地裹在了城市最肮脏的角落。

可好景不长,随着智慧病的进一步扩散,理想国的人口越来越多,哲学王渐渐有些力不从心。这个国家务必要应对愚人们从来没有遇到的问题:侮辱,欺诈,抢劫,甚至谋杀,叛乱,战争。元老们的意见变得越来越难以统一,哲学王也开始优柔寡断。子民们开始不满意哲学王的统治,甚至认为教皇也失去了代表神的旨意的权威。于是便争先恐后的.推翻国王,打倒教皇。理想国里一片混乱,王国混战,教派倾轧,每个人都自诩智慧病地尤为深重,足以担起拯救理想国的重任。有感到种粮食乏味单调的农夫,有不满主人的侍者,有不可一世的将军,还有博学多闻的教授。智者们忧国忧民,争相登场,相互利用,享受着理想国的日常生活。

与此同时,仅存的少数种族愚人生活反倒是清闲不少。每一天闲坐在苹果树下思考人生,抑或是赏花饮茶,悠游山水,往来种作,过着清苦但却是自在的生活。不争不抢,随性所欲。用着自我的疯癫丈量自我,用自我去诠释不一样的疯癫。有些领域是智者们不敢也不屑于触及地,却在愚人电光石火的灵感中被无意发掘出来。虽然稚气未脱,粗糙生硬,但是就连之后的史学家们也不敢否认,那是尔虞我诈的年代里,最纯正的东西。

虽然在这混乱的岁月里智者们内患重重,但对于愚人的迫害并没有减少,反倒是变本加厉。据说那个妄言地球是圆的的愚人已经被火焰净化,那个对基督嗤之以鼻的异端被流放北海。这些愚人们被名正言顺的捕杀,生活的空间越来越小,渐渐地到了灭绝的边缘。

不知智者们是玩累了,还是过多的绚丽烟火引发了审美疲劳,批判战争悄然成为了成为智者的不成文的规定。久违地和平来临了,尽管这样的和平可笑地建立在战争的临界点。智者们研究起了人性善恶,惯用的怜悯似乎在这时又起了作用,开始有一些智者呼吁保护本是兄弟的愚人族。经过一番精彩缜密的议会辩论,议员们采用最先进的”绝对多数不记名投票法“最终透过《愚人族保护法案》:愚人们拥有自我的自治区,愚人们也拥有了选举权,但由于他们已然跟不上这个时代向往智慧的潮流,只能享有普通公民的五分之三。所以在他们中普及智慧就显得尤为重要。各式各样的针对愚人的教育机构出现,著名的电击疗法备受青睐。果不其然,智者们透过软征服开化了不少愚人,这些新晋的智者们加入了政治派对,在那里大家尽情表现自我,享受着神圣的权利。早晨去听诡辩家的演讲,中午去选举自我的发言人,晚上聚在一齐针砭时事,充满价值的日子一天一天的度过,每一个公民临死的时候都能够说:我不会因为这一生的碌碌无为而悔恨,我把一生都献给了民主政治的伟大事业。

至于愚人是怎样沦落到灭绝的地步,也是在最近才发生的大新闻。智者们出于人文主义关怀,无条件向愚人区带给全方位的援助。医疗,食品,工业,军事各方各面无所不及,政治改革也不断进行。愚人们在智者的帮忙下学会了争抢属于自我的东西——智者们认为这是成为智者的第一步,学会了把时间放在有好处的事情上,比如先挣一个亿。还学会了各种各样的生存计策——善意的谎言,华丽的许诺,伪装的顺服以及甜蜜的诱惑。真正的愚人越来越少,愚人里也渐渐划分出了高低贵贱。博学的史学家们把这件事当做史诗一般的文化成就,并给其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愚人国之春。

他好像留下了一滴眼泪。似笑非笑的睡着了。他不明白,也许他大概是明白,单面镜子外有几十架摄像机注视着他,摄像机之后有着无数双眼睛观赏着最后一个愚人在病床上的画作,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是怎样样去世的。偶尔有智者说一声:看他死了!然后啜泣声渐渐氤氲出来,像漏气地华丽气球,尽可能让漏气也变成一件优雅的事情。由小到大,啜泣慢慢地有序地想涟漪一样不紧不慢地散开来,想必这是精心策划过的默契。每当哀伤扩散到必须程度,就会有另一个智者来终结这一幕闹剧:看他又翻身了!

啜泣声戛然。

智者们注视了他几十个小时,就连他都躺累了,心想:干脆死了吧。

无论愚人族有没有完成历史交给他们的使命,这个族群究竟是在一片唏嘘哭泣中消逝了。智者们为其举办了及其盛大的葬礼。

默哀。

也许共同生活了这么久有了感情舍不得了吧。

但在几分钟之后,智者们用卓越的演技掩盖了悲伤,极不情愿地投入到属于自我的充实生活里去。

最后的倾诉的散文篇五

大雨来的汹涌澎湃,大雨来的轰轰烈烈。伴随着炸耳的惊雷,大雨如同汹涌直下的三千尺瀑布,一发而不可收。

站在凉台,听着雷声,观赏着大雨,内心如同澎湃的大海激流不息,来吧,来吧,再猛烈一些,不要停息。虽说连日降雨湮没了山庄,吞噬了农田,回首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甚至千百年,哪一次不是人类战胜了自然!

把室内待放的桅子花和不喜雨水的仙人掌都搬到沐浴大雨的凉台上,让它们经历这场大雨,让大自然的营养滋润它的枝,它的根,它的花蕾,该经历的必须要去经历,躲在温室里的花草永远没有生长在大自然里的植物生命力旺盛。自古世间不缺少生命,人类生命就象自然里的雷雨、冰雹、狂风一样,但人类缺少智慧与坚强,是永远也解不开的方程式。除此什么也不能一劳永逸的与大自然抗衡。

雷声依旧时断时续,暴雨减缓了速度,那一泄狂澜的气势暂时平息,似乎在蕴酿一次更汹猛的袭击。来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一些吧。文人高尔基的“海燕”在向暴风雨宣战。我不怕闪电交加的雷声,听那雷声心头如同把秋后的燥热全部熄灭,我不怕闪电交加的雷声,因为我希望能在那划破天空的闪电中看到一道道被撕破的丑恶嘴脸,我喜欢这狂猛的暴风雨。

但愿这来的最及时的八月雷雨同时也浇醒那一张张扭曲、贪婪、狂热的面孔,该收手时就收手,不要一味地与天、与地、与生命息息相关的大自然背道而驰。无论过去,无论今天,无论将来都无法违背一个真理:顺者昌,逆者亡。此时,你能象我一样,心情坦然,站在雷电交加的雨雾中欣赏这场别开生面的乐曲吗?也许你对雷雨声依然麻木,也许你对狂热后的暴雨侵袭依旧没有冷静,那么就让时间,让事实来给你一个最好的答案。当你抚摸伤痛时,当你痛惜回首时,希望那不是最后狂想曲!

最后的倾诉的散文篇六

多么希望忐忑的心能过沉静下来啊,就像那窗口树梢上静如处子的银月,又如那随水驿动的砾石,得以片刻的安然休憩。然而,思绪却总欢畅缠绵似那川流不息的.逝水,挽携着记忆的碎片,走走停停,如两厢无猜的幼童,嬉戏不止。

偶有时千里梦回,仍见母亲斜坐在那个破旧的杌凳上,一手轻轻捶背,一手紧扯着那方为我们能在屋内安睡而遮挡漏雨的“帐篷”。摇曳的灯光晕里,那注视我们的眼神似乎少有光泽,呆滞而又深邃;唯有微微抿着的嘴角,泛着因我们安睡而使她稍稍欣慰的凄凉的浅笑。我多想一骨碌爬起身来,用我孱弱的小手抹去她脸庞和灰发上,那些漏雨滴溅的黄褐色的泥水。然而,望着那帐篷上的一滴滴漏雨,渐渐汇成一股股细细的浊流,顺着倾斜的边角流下,沿着母亲紧捏着帐篷边角的手臂滑落,又在肘部聚成水滴,最终跌进她脚旁边一个粗瓷碗里,滴答叮咚地响个不停……我却在茫然痴迷地呆望中,不知不觉地复又进入梦乡。

最后的倾诉的散文篇七

一个人独守在租赁的房子里,没有家的感觉,因为元宵节的夜晚,我只能一个人过。

刚才给友打了个传呼,回电说过不来,因为她的朋友需要陪伴,于是,我就走回自己的房间,没有什么事情,干脆就做饭吧,这样能缓解郁闷的心情。下午,我去了趟新华书店,看了一本关于男装搭配的书,上面说穿着要讲究色彩搭配,我想做饭也应该这样,于是我就做了两道菜,一样是“木耳肉片”,另一样是“酸溜金针菇”。这两道菜都不需要添加佐料,只要加一点盐和味精,这两个菜讲究自然色,其实,所有的菜都一样,自然就好。然后,我就煮元宵,由于有了以往的经验,煮元宵掌握火候是关键,这样吃起来才味正,正如谈恋爱一样,要恰到好处,我想这也叫经验吧。

礼花和鞭炮声已经响起,别人家也该吃饭了,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和五彩缤纷的礼花,把整个城市装扮的异常漂亮,人家都在家过“十五”了,而我像游子一样漂浮不定,什么都没有。看着这五彩缤纷的世界,想着阖家团圆的幸福,心里编织狂想的序曲。

我渴望着什么:房子会有的,家会有的,车子会有的……至于面包嘛,那就算了吧!

最后的倾诉的散文篇八

“嘭。嘭嘭嘭嘭。”远处的山坡上,北风震天的乐声卷着粗砂砾朝我冲来,我望着那个黑影,缓缓走向这个陈旧的小村。

我这次来的目的,是来寻找一门古老的乐器,缶,蔺相如令秦王击缶而歌,至今已有两千多年了吧,然而据说,这儿还留着一位会击缶的手艺人,我想请他出山发扬这门乐器。

进村的时候,缶声未绝,我未敢打扰,向村民问来他家地址,在面前等候,未曾想,我未进门,被一位老妇拦住了,她说里面绞脸师傅正在忙活呢,等她出来先。“第三贵目周,消灾添福寿;夫妻手牵手,君子是好逑。”我听到一个挺年轻的声音在唱着调子。等了一会,我看到一个人背着一种体型巨大的乐器回来了,没猜错的话,这就是缶了。我连忙走上前去,他示意让我安静,然后走到门口,透过缝隙看里面,这不是他家吗?我不解,看着这个满脸胡渣的男人,以及他刚放下的方形乐器,上面磕磕碰碰,怕是有些年头了。

出于好奇,我也趴过去看里面,里面,一个三十有余的女人,拿着一根细麻线,半蹲着在一个少女面前中间用一只手拉着,两端分别系在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上,麻线在上面来回搅动,并敷上一种粉,她的目光专注,像一个朝拜者,额头有汗也不擦,少女脸上的毫一毛一被麻绳绞了下来,脸越发白净,我想她一定来自江南吧,上下摆一动的手臂,如同在摇动乌篷船上的木桨,缓缓穿过青石砌成的`桥洞。此时此刻,全世界都是安静的,我只能听到风声,这个看上去无比粗犷的男人,连呼吸都不敢放大,他可能也到江南了吧。

终于,里面忙完了,我说明来意,同时表示希望他媳妇也带着绞脸这门技艺出来发扬。

“媳妇,有客人来了,倒点水来。”他朝里面喊了一句。“刚刚看到令夫人的技术,我觉得她的手艺也是咱们传统文化的传承。如果可以,我希望也能让令夫人一起来北京,我们帮您联系美容院就职。”“小伙子,你的想法很好,但我和她不会去的。”他递了我一碗水,说道。

“为何?先生,这可是发扬文化呀。”“什么屁文化,与我何关?”“话不能这么说呀,击缶是门艺术。”我赶紧说道。“艺术?你不知道缶是粗野人才会的?”“不不。”我原以为他们希望发扬它的,未曾想他态度这么坚决。

“大叔,恕我直言,现在人们不知道缶是粗野还是高尚,但他们喜欢这种新奇的东西,这就够了,咱们别和钱过不去呀。”我只好撇去艺术,难道真有人会喜欢这穷乡僻壤。

“新奇,说得好。”他拿出一支烟一槍一,大口一抽一了起来,“你知道吗,我媳妇来这,就是因为没人绞脸了,你们新奇完了呢?”他带着血丝的眼睛看着我。“我们要的是生活,新奇?新奇有什么用,劲一过,再赶我们回来吗?”

他摔门出去,女人赶忙过来,不拦他,只是向我抱歉。“小伙子,别怪他,他只是不想害人了,我也是。”女人对我说,“这门手艺,终究不属于现代了,我们教了下一代,若是没人听,没人来,我们不是害了他们吗?既然这样,该没的,让它没吧。”说完,她叹了口气,执拗地转过头,”我站在门槛上,看风沙淹没了眼前,黄蒙蒙一片。

“孩子,走吧。”女人说,“这些老手艺,得靠人捧场,如果有人需要,不用你传播,它也会生长地很好,如果不是,那强留,也留不住的。”

这缶声,看来终成绝响。

我带着遗憾走出了村庄,忽然,山那头,传来一声巨响,“嘭。”漫天黄沙在为它伴奏,这音色像鼓,多了份清脆,时而高一亢如白鹤长鸣,时而又如野兽低声嘶吼,其间似乎夹杂着戈戟交错,那是战争前才会有的凝重。打击声越发频繁,男人唱起了不知名的古老歌谣,整个天地都在缶声中战栗了,更远处,女人的声音传来,她应和着男人的乐声,如泣如诉,但又不会停息,如未断的琴弦。这男音如塞北,女声似江南。,连起来,就是大半个古中国。

我回头,看着风卷黄沙,扑面来,闭眼,谛听这缶声,嘭。嘭嘭嘭嘭,我笑了,有风在,它绝不会成为绝响的。

最后的倾诉的散文篇九

我迎着漫天狂舞的大雪,走在赣北临江的一条公路上。

那年12月底,我从千里之外的东海边的军营回到地方,几个月了,都在等待分配的百般无聊中度过,我突然打电话给在赣皖交界处香口的表弟,约好一道去江西彭泽的龙宫洞。

我当时不知道自己在真实还是幻觉中行走,越来越强烈地占据我的就是行走,让我在大雪之中,或者在大雪之外继续行进。

我看见不远处经过的村庄、小镇、水闸,输变电的铁架和路碑,现在,全部在雪中变成深一点颜色的雪,我知道,现在不断地经过我的,都是雪的经过。

一直沿着公路走着,把雪越走越大,越走越多。

我慢慢地感觉极度地困倦,疲乏,深一脚浅一脚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就如同雪正在下下来一样,机械,单调,极其乏味。我想,我已经成为雪的一部分了,我现在的行走也只是雪的行走,唯一的是姿势和形状有所不同,颜色是一样的,温度是一样的。

如果这个时候,我停下来,就是雪人了,如果站立不动,就立即变成了冰雕。

无法停止的雪,无法停止的行走。

我经过天红村,马当,茅店,灵庙,船形村,黄山垄,一连串的地名我眼前都是雪白的,与雪有关,与我毫无纠葛,它们的出现只是表示雪的一种空间距离,或者,就是大雪的一部分。

我在白茫茫一片的雪地里,无法看到时间的变化,时间在一片白色之中也离我远去,悄悄溜走,我此刻在没有时间和颜色的空间里,也是一片空白。

大概已经是晚上,雪野没有昼夜,也不分昼夜。

大量的焦虑、恐惧和绝望在寒风中一阵阵袭来,我仿佛走进大雪内部的迷宫,走进雪的深渊。

先是迎对着雪走,努力地睁着眼睛在看,或者没有看。慢慢地,自然而然地侧转过身体,之后是背对着前方,倒退着,弓弩一般地弯曲着,绷紧着,一步步往前挪去。

在迷乱的大雪中,我被迫改变着身体的方向,最终,迎合着放肆的雪,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雪的颜色。

我必须睁开眼睛,只是为了识别大致的方向,之后,继续紧闭着,大脑里一片空荡,混混沌沌,我几乎是在大雪的行走中睡着了,或者在假寐,在醒来的一次次猛烈的大雪之中,我是一个唯一睡着的.却仍然在运动着的雪大量的雪雁在静静飞舞,我仿佛像一片羽毛,轻飘飘地浮在半空中。

突突突的声音传来,我以为又是幻觉,越来越近的吼叫让我和表弟都猛然一惊,同时转过身,立即闪开,几乎同时跳上一辆手扶拖拉机,稳稳坐在两侧的车厢板上,立即像结了冰一样和拖拉机形成一体。

我的手死死插进车上木头,或者是毛竹的缝隙中,大雪掩盖了雪中所有的真相,堆满高高的雪絮的车厢,是更大更蓬松的雪。

此刻,我突然感觉到雪改变了方向,原来从空中落下,现在全部是迎面扑来,与身体形成直角,而且,速度更加地猛烈。身后和腿部被车轮不断溅起的雪泥打得阵阵钻心的发痛,我喜欢上这种痛感,但是,一会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耳边持续不断的巨大轰鸣之中,渐渐我进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只是感觉到大雪更加地紊乱,混乱不堪地紧张地狂奔。

在天地一色的荒原之上,一只黑糊糊的怪兽在漫无目的地狂奔着,它大声地,气急败坏地喘着粗气,我在它的腹部,感受着颠簸,摇晃,微微闭上眼睛,感受到难得的安宁和虚伪的幸福。

突然,紧急刹车。我一个趔趄,摔在雪地上,迷糊之中,发现另外一个影子从我的左侧重重落下,都是同样的无声无息。我仿佛从一次睡梦中惊醒,半天没有反应。

表弟先站起来,走到那个人面前,咕噜着说了些什么。那个人几乎从座位上弹下来,雪影一闪,迅速钻进一个院子,马上消失了。

表弟可能是向那个人借宿,或者要一杯热腾腾的开水暖暖身子,我想,那个人一定被我们吓到了,而且吓得不轻,我们努力辨识着方向,在我眼里,方向就是雪,雪就是方向了。

前方,出现一道巨大的弧形的亮光。

我以为是大脑中出现的幻觉,然而,那道光越来越亮,完全是那种月色里刀锋发出的一样,大风吹来,大雪突然地改变方向,仿佛那个刀锋在大雪迅速地抽出,又迅速地插入刀鞘。最终,这种反复来回抽送的动作,使我立即就厌倦了,我在大部分失去的意识里,根本无法接受这种机械单调的动作,只能致使我陷入更大的疲惫之中。

又一阵又宽又大的寒风刀割一般朝我扑来。

我悚然一惊,睁开眼睛,艰难地看过去,我明白了,不远处的巨大圆弧原来是一座湖泊,是赣皖交界处的太泊湖。我不知道雪还要下多久,唯一隐隐约约明白的是,我离目的地香口近了。

当我跨过两省交界的地方,我艰难地挪到公路边,伸出手,扒掉巨大路碑上积雪,看到红漆描出的的省名,又跌跌撞撞地移到反面,挥去积雪,看见另外一个省的名字。

这将消耗我体内大量的能量,我靠在路碑上,大声喘息,此刻,只要我轻轻闭上眼睛,我就会立即睡去,睡成大雪中认真的冰。

公路两边,是我熟悉的大片大片的棉花地。现在雪花替代了棉花,但是,我明显感觉到越来越温暖,大概是下意识的,我明白,现在离我要去的村庄不远了,我拍拍身上的积雪,大块大块的棉花噗通噗通地掉下来,重重砸在雪地上,腾起一股久久不散的雪烟。

我几乎是跳将起来,重新走在公路上,脚踩得更深,也抬得更高。

表弟一直在我的前边,我不需要去看,也不用去想,他像一团雪球,朝前移动着,移动着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疲倦、饥饿。他的影子,就是我的影子,最终,都是雪的影子。

热腾腾的一杯开水,一大锅面条,映红了半个房间的炭火,还有靠墙放着的铺着厚厚棉絮的木床,一起朝我扑来,我躲闪不及,犹豫片刻,发疯似的迎面冲去我相信这绝不会是幻觉,因为,现在的雪片越来越大,在空气中猛烈地搅动、翻腾、膨胀,胡乱地冲撞,立即,我的眼前真的出现了万道金光,把这个冰天雪地映照得通明透亮,雪在燃烧,迅猛地在噼噼啪啪地燃烧起来。

表弟犹豫了一会,大步朝着东面走去,走到村庄的尽头,我这时才重新听到雪地吱吱的声响,仿佛第一次听到,我们迅速重新走在公路上。

大约在五点附近,我们拐进香山下村庄的小路,我看见了白茫茫大雪中,出现昏黄昏暗的一盏灯光,随着灯光越来越近,我几乎是在雪地里连滚带爬地扑过去。

经过这一场大雪,我似乎对所有雪都失去了意识,也完全失去了寒冷和在雪夜中艰难跋涉的记忆,仿佛从来没有经历,也没有经过。

这也许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场雪,从此,在混沌初开的空白中一直行走。

最后的倾诉的散文篇十

对于每一个人来说,家园意味着一种难于忘怀的思恋和刻骨铭心的记忆。即便是一个人跋涉在漫漫旅途,或者在为生活而四处奔波,家园,永远是一个抹不去的牵挂。

我爱家园的和谐与富足。

我想象,当夕阳把亮丽的时辰定格在家园的上空时,整片山川便会呈现出一天里最迷人的景色。此刻,劳作者的歌声、鸡鸭的鸣声、家犬的吠声、还有那山风的吹动声,声声入耳。而山间草甸仿佛是一幅流动的水彩画:动的是晚归的牛羊,动的是弯弯的泉水;动的是随风漂荡的彩云,动的是云雀的歌唱;动的是牧人的鸣笛,动的是百花的开放;动的是季节流转的巨大的内力,从大地母亲发出的隆隆巨响;动的是高原人不绝如缕的歌谣,在世界的屋脊高歌新生的希望。

而此时,村庄里的家家户户已燃起了炊火,袅袅的'炊烟顺着风向,飘飞在房屋的上空,意味着家家户户一天匆忙的劳作已经结束。于是,村民们打起香醇的酥油茶,吃上新鲜的奶酪,喝上可口的奶汁,看着丰富多彩的电视节目,静静地享受生活无穷的乐趣,一天的劳累由此荡然消去。

风,很静、很轻,不在摇曳那些纤细的柳枝,也不再为盛开的花朵梳妆打扮……。

去年秋天,我回到老家小住了一两天。那时,老家的村民们正忙着秋收秋种。整个山寨的田地上,只看见村民们正在忙忙碌碌地收拾包谷,翻犁田地的身影。有几块田地里还燃着篝火,炊烟向四处飘散着。而星罗棋布地点缀在村间地头的核桃树,则在秋日晨霜的侵袭下,金黄色的叶子在风雨中渐渐脱落,曾经沉甸甸的枝丫也逐个清爽地伸展出来了;村庄上方的山林,也被染上了金色的盛装。哦!整个山寨,呈现出沉甸甸的金色之美。

我情不自禁地沉醉于这秋后山寨的金色之中,沉醉于五谷成熟的季节。感谢这个季节,给予了村民几多的情趣和丰收的希望。此时,生长在田间的粮食作物都已经收割了,核桃、苹果也收进了自家的仓库;而整个春夏季节都在牧场的牦牛、绵羊则摇摆着肥壮的身躯,凯旋而归。粮食、酥油、奶渣、核桃、水果、牛羊肉等,一切是那样的富足。于是,家乡的老农们,利用收割结束后的时间,在自家的土地里点起炊烟,吃上丰盛的野餐,以此来庆祝丰收。

这个时候,各个村社的农民也会纷纷利用农忙的间隙时间,调集全村能斗争的公犏牛、公黄牛,举行斗牛活动来庆祝五谷丰登,六畜兴旺。斗牛活动是秋收秋种农忙时节村民们的一大盛事,也是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习俗。村民们大都饲养着公牛,不仅是为了犁田种地,而且也是为了通过精心饲养,在本村或者与邻近村庄的斗牛活动中战胜强悍的对手,并由此获得精神鼓舞和荣耀。

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在生产队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时,生产队分给了我家一头年近四岁的公犏牛。据说,当年分配时,因为犏牛年岁小,被划为二等耕用犏牛。两年过后,这个小家伙居然在与被称为本村斗牛“王子”的搏斗中顺利战胜了对手,成为本村闻名的斗牛王。自那以后,每到秋后的斗牛节时,它都会精神抖擞地昂着头,走向牛群,寻找挑战的对手,且每每都能够凯旋而归。这样,斗牛王的美名一直延续到八十年代末。那个时候,每当谈起关于斗牛的事情,我的脸上总会情不自禁地泛起自豪的笑颜。

那几天,我背上篮子,手持镰刀,帮老母亲到自家的承包田地里收割包谷,同时体验了一下老农们是怎样地贴近泥土、亲近谷物以及怎样辛勤的劳动,并在大地母亲的怀抱里酝酿着生活的甜蜜,延续着生活的泉流。

在劳作中,老母亲一边用手擦去额头上的汗水,一边把掰好的包谷放入篮子里,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浑然不觉劳动的辛苦。她对我说:“其实,劳作是农民的生命。热爱劳动,就是热爱生活,就是热爱家园。”

正如纪伯伦所说的:“你们劳作,故能与大地和大地的精神同步。你们慵懒,就会变为季节的生客,落伍于生命的行列;那行列正带着庄严豪迈和骄傲的顺从向永远前进。”

那些天,我一直在思考着关于家园与劳作的问题。世代以土地为家的人们就是用自己的双手,以辛勤的汗水,在土地母亲的怀抱里建设美好的精神家园,在劳作中实现着自己的人生价值。

前些日子,我拜读了著名诗人海子的诗集,其中,有一首关于《村庄》的诗,最能体现诗人的家园情结。这首诗里写到:

“村庄中住着母亲和儿女/儿子静静地长大/母亲静静地注视。

芦花丛中/村庄是一只白色的船/我妹妹叫芦花/我妹妹很美丽。”

在另一首诗歌《重建家园》里,诗人海子写到:

“在水上放弃智慧/停止仰望长空/为了生成你要流下屈辱的泪水/来浇灌家乡平静的果园。

生成无须洞察/大地自己呈现/用幸福也用痛苦/来重建家乡的屋顶。

放弃沉思和智慧/如果不能带来麦粒/请对诚实的大地/保持缄默和你那幽暗的本性。

风吹炊烟/果园就在我的身旁静静叫喊/双手劳动/慰藉心灵。”

这两首诗的字里行间,漾溢着诗人对家园的挚爱和对家园的沉思。诗人的这种思乡之情深深地打动了我,并加深、加重、加厚了我的家园情结。

哦!永远沉淀在心灵深处的家园,是我一生最美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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