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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桥步小记散文范本(大全1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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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桥步小记散文范本(大全12篇)
2023-11-18 10:48:43    小编:ZTFB

总结是对过去的回顾,对未来的规划。打造富有个性和魅力的文章。最后,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些心得体会,希望能够给你带来一些启发和思考。

石桥步小记散文范本篇一

花开了,我来了!踏着春日生机盎然的田野,伴着温暖和煦的春风,我寻你来了!

青山不应,桃林无语,任我伤痛的心怎样呼唤也唤不回你匆匆离去的脚步?

景如旧,人空瘦!望着我们曾经相识、相知、相约的桃林,那遥远的记忆又卷土重来。

曾经,没有预约,没有宣言,我们相逢在这桃花满天飞舞的地方。我还清楚的记得那是个春风鸣雨的时节,我独自一人漫步在桃林中。

桃林薄雾轻湿,暗香涌动。此时,虽然正值草长莺飞,桃花朵朵笑春风的季节,然而,我却无心欣赏这无边的`美景,只因我的心里仍装满忧伤和惆怅。这不,我又险入了久久的沉思之中。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你在我面前站了多久。总之,当我回过神来时,面前多了个手捧落花的你。

我还清楚地记得你当时的眼神透露出明显不悦。原因是我把这满地的落花踩得面目全非,用你的话讲,我这是在践踏这些落花。

我的心为之一震,“践踏”这可是个使人颤栗的词汇啊!我得知缘由后,慌忙向你道歉。你只是轻轻地摇摇头,望着天际飘忽的白云,悠悠地说:“花儿虽然美丽,但美丽的东西又是徒劳的,不被人珍惜的。所以等待它的只能是一个没有结果的无可奈何的命中注定。”我心想:想不到我一个无心的行为竟引发你如此感慨。

我正想开口,只见你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唉!许多时候,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我真是越听越糊涂,如坠迷雾之中,想不到我的一个无心之举,竟惹你如此神伤。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安慰你的话语,慌乱之际,我只脱口说了句什么“花谢花开皆有期”之类的话语。

总之,你听了,只是淡淡地说道:“虽然花开花落总是春,但我总是学不会洒脱地看着最脆弱的美被无情蹂躏。所以,我就……”

你微微一笑,看了看双手捧着的落花,及不远处装满落花的塑料袋。哦!我总算明白了,原来又是个多愁善感的林妹妹!

就是在那一刻,我们的心灵在同样的感受里合二为一,彼此都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也就是从那一刻起,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我们一起拾花,葬花,一起嬉戏,玩闹!从此,桃林里留下了我们的欢声笑语,也留下了我们难得的友情。

柔,还记得吗?在这里,你告诉我,他走了,弃你而去永远不会回来了!你们曾经相爱,那时你们是认真的,真诚的,有枯海为凭,有烂石作证,你也为他付出了所有。

可,时过境迁,时光的流水把原本十分美丽的故事洗刷得苍白了,心的哭泣使你以后的日子没有了晴天,使你原本瘦弱的心更是瘦若黄花,苦如青莲。真真是应了那句“为伊消得人憔悴”啊!

我告诉你,其实我和你一样,我们都曾经受过感情的伤。所以你的心情我懂,我懂你的心情,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既然有缘相识于此,这一定是上苍冥冥之中早就安排好的。

因此,我对你说:让我们相信友情,相信友情同样能治爱情的伤。你点点头,你说希望我们做一辈子的好朋友!我说我愿意。你还说,我们的友情一定会比爱情更牢靠,比血缘更亲密,比生命更永恒!我相信。最后,我们还约定,n年花开相约桃林。

柔,曾记得你说过,爱不是永恒,友谊地久天长!那么,我想问你:天多长?地多久?你骗人,你根本不相信友情。不,与其说你不相信我们的友情,倒不如说友谊使你不能相信。

柔,你知道吗?我好怀念在一起的日子,薄雾轻湿,暗香涌动,满树桃花夭夭而盛,朵朵花儿笑迎春风,两个女孩静静坐在树下,看着漫山的桃花蹁迁飞舞,扬扬下落。然后,再将当初的黛玉葬花重演数遍。

可如今,所有的一切都连同我那美好的回忆化作一缕云烟,被你带到了另一个世界。空留我在这满地残花的桃林里泪流满面,思念成风!

又是一个桃花朵朵笑春风的季节啊!不是说好这个季节相约桃林吗?为何又要匆匆离去?你远去的缘由,我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这也许就是你当初所说的命中注定吧!美丽而又脆弱的你犹如一朵过早凋零的花朵,舍弃了尘埃忘却了愁怨去了给你解脱和安慰的地方。

只是,柔,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你不是说爱不是永恒吗?而今,你却为爱铸就了这么一个残酷的永恒!

柔,我来了,我如约前来了,你说过今年花开相约桃林。可是,现在我来了,却追不上你离去的脚步。

桃林犹在,却再也不会有人俯身拾地上的落花了,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你说,我怎么能不心痛,又怎么能不伤心?在漫长的人生旅中,或许会有许许多多的好朋友,但是,知己却只有你一个啊!

如今,没有了你,在我孤寂无依的日子里,我只能在灯光做成的梦境里想你,只能在孤寂的夜里写一些永远也不能寄出的长信,唱一些永远无韵的心歌,做一些永远无法实现的梦,在每一个漫漫长夜里怀想我们温馨如斯的往昔。

柔,如果真的有天堂的话,愿你在那里快乐!我会一直一直默默地为你祈祷!愿你在天堂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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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桥步小记散文范本篇二

故乡——一座只有十来户的小村庄,一条小河从村旁流过。

小河很小。丰水期河水暴涨,小河宛若一条带子飘拂在田垄间,这时的小河才有一点河的模样。多数时候,河水几近枯竭,小河像一条细棉线没在苇草里,有落差的地方才可以看见河水在缓缓下泻。春天,干涸的河床上新生的苇草茵茵,既鲜又嫩。小河的两岸是成片的油菜地,黄花铺天盖地。蜜蜂嗡嗡,自在飞舞。把牛散放在河道里,拣一处草密且软的地方躺下,湛蓝的天空,温暖的太阳,扑鼻的花香,甜润的空气,自己也仿若变成一只浑身沾满花粉的蜜蜂。甜美的忆。其实放牛是件很辛苦的差事,蚊蝇的叮咬,割牛草,雨天骑在牛背上,双腿内侧生的奇痒的湿疹……这些苦痛都随着河水流去,当我们回过头看时一切都如过眼烟云,再苦的味道也会淡去,留存在记忆里的是幽幽的甜。

紧邻着小河,在小河与村庄之间,有一处高高大大的土堆,土堆的四周是深深的壕沟,壕沟围着的地方是——清规寺。清规寺,至今也未弄清楚这个名字的由来,我查阅了县志,县志上也未说出个所以然来。从字面上看,这里很早以前可能是寺院,但我记事时却经常听大人们说,壕沟上原有一座吊桥,是进出清规寺的`唯一通道,曾是刘铭传练兵的地方,后改为胡家祠堂,解放后又改为小学堂。无论是祠堂还是学堂,我都未亲眼见过,只是心里常想这里曾经风光过,这里曾经热闹非凡。在我的记忆里:清规寺里只有一堆堆被遗弃的残砖瓦砾,还有土堆中央与残砖瓦砾不相称的用青石砌成的考究的古井。井壁长满了青苔和茂密的蕨草,井筒黑洞洞的,似是藏着无穷的未知。大人们总是想尽方法吓唬我们,不许我们接近古井。古井不言不语,却时时刻刻都在诱惑着我和小伙伴们,我们变着法儿一步一步挨近古井,想探一探究竟。

听父辈们说,清规寺里原有两棵高大挺拔的梓树,树阴盈亩,粗壮的树干要五六个成年人张开双臂才能合围,春天,一树紫色的大花,气象蔚为壮观。只可惜大办钢铁时两颗老梓树都被砍伐了,硕大的树干被丢弃在路边经年,现在想来还是仍不住一声叹息。梓树在这里并不是常见的树种,几十年过去了,附近的村庄里还可以看到一颗两颗梓树,大小不一,但最大的树干也只有碗口粗,不知道它们算来又是老梓树的多少代子孙。

岁月如流。房子拆了,梓树砍了,古井填了……清规寺里种满了麦子;如今不种麦子了,残砖瓦砾上又植满了樱桃树。瓦砾见证了一切:繁华,枯寂。樱桃树开花了,枝枝杈杈上开满了花,信众香火熏过的瓦砾,族人虔诚朝拜过的瓦砾,学童书声濡染过的瓦砾,麦子的清香浸润过的瓦砾,又一次把樱桃花簪在头上,焕发着青春活力。

麦子,樱桃,祈愿家乡人的生活如锦,锦上再添花。

石桥步小记散文范本篇三

随意哭随意笑的童年那么遥远,无忧无虑是夜夜的怀念。那时候,大人的呵斥大人的叮嘱与肩上的书包紧密相连,背诵起一篇小小的短文、捧起小小的作业本还要不时窥视一下老师的目光是否盯住了我们的心骛八极。那时候,一张张可爱的小脸如阳光灿烂,一阵阵嘹亮的歌声传出成群结队的伙伴。“清清芙蓉调,悠悠香莲情”缀满童年的天空。

童年在成长,故事在成长。

如梦如幻的如诗如画的青春少女时代婉约走来。那时候,因为瑰丽的向往,我们日夜苦读;因为壮丽的文字我们心怀激扬。“驰驱戎马中原梦,破碎河山故国羞”。一代青春年华,沸腾华夏,满怀的激情满怀的壮志在我胸。那个时候,我们习惯于晚自习后的操场上漫步,清爽的晚风中,读一株株合欢树盛开出粉红色的雪绒球。那时候,我们不敢读潇洒少年利剑一样的视线,剧烈的心跳送给你“切勿早恋”的`警告。那时候,六个少女一起的朴素的寝室里,校园的男孩如何刚正如何柔情成为周末彻夜不息的话题,爱情是泰坦尼克号上的曲子浪漫缠绵悱恻。衷曲悠悠如山涧泉水,向往翩翩若展翅之鹏。那时候,我们看世界仰天长啸壮怀激烈,议时政赤诚如子满腔深情。更有沉沉的思索,柔柔的情思。

清清天边月,纯纯故乡风,曾经拥有的少女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季节遗失,许多风景飘零。浅浅而行的日子,我们涉足爱情。绵绵情丝,海角若咫尺,天涯若咫尺的心灵共鸣最终以分手结束,爱是无奈,爱是忧伤,爱,是难以忘怀。这一段人生,将随流水的光阴成为记忆中的一个小点儿。

童年在一片晚霞中渐渐隐去。梦天真幻烂漫的青春少女时代呵,随时光里流程一段记忆,一段情曲,一段烟雨。

此刻,一树缤粉在眉间飘零,而我,依然安静,只因我已习惯了尘世的风。

或许,人的一生总会有太多的经历,太多的感悟。“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我们……”罗大佑在歌声中这么伤感的唱。

思想的改变,观念的更新,都是时间赋予我们的厚礼。幸福中积累,风雨中磨练,不再浮喧,不再留恋,实实在在的生活中,用朴素的心态面对生活中的每一天。

有清风相伴,有文字相依,有淡然安宁,馨香在素素的光阴里,且行且歌……。

石桥步小记散文范本篇四

零点已过,无睡意。

夜无眠,心若晨曦。

听歌,听着听着,跟着哼着,大声喊唱着,噙着泪录着《雁南飞》《映山红》。

怎么,就哽咽了呢,怎么就泪的唱不下去了呢。

最亲最念的人,一个在回不来的天堂,一个在遥遥的南方。

一个让思及揪心扯肺痛彻心扉,一个念及牵肠挂肚魂牵梦绕。

反复听《谢谢你》听的心醉心疼心碎,努力想要学会《谢谢你》。

「零点后」。

寂寥的夜,寂寥满满。

寂寥的夜,爱上了墙壁上月影下的那扇窗。

那一扇小窗,那一方天地,那一个别有洞天,那一静谧中属于我自己的世界,那一可以任由我铺成时光的斜影稀疏。

那斜影稀疏中有我的几十年,几十年啊只是转瞬。

转瞬,岁月如水流逝,带着那些或青涩或艰辛或幸福或苦痛或惆怅或意满的故事缓缓流淌,渐行渐远。

一路远行的时光,一路远去的故事。

「一点」思绪从这里蔓延,心绪在这刻翩飞。

想学的歌到睡着也没学会。

无奈有心无力。

世间事,有多少有心无力,有多少无能为力,有多少力不从心,有多少遥不可及,又有多少空思念空牵挂空垂泪。

始终想将这种时不时的情绪化丢掉,又总会莫名的被情绪困惑被情绪牵绊,转而被困惑的情绪感染,衍生出更加莫名的怅然、失落、伤感与寂寥。

困顿的心情,说不出道不明的迷茫。

孩子迷惘可以理解,我的迷茫从何说起又怎可以!

「快六点」闷闷地闷,我醒,自然的用手摸脖颈,一手的汗,又盗汗了。

起身,开窗,凉凉快快的凉从开的窗送进屋子。

比送进屋子的凉意更招我喜的,是淅沥淅沥的雨声,清脆、亲切。

望向屋子外的地面,看得出,这雨应是刚落不长时间。

倚着前窗看雨,细线般连着恋着从空中斜斜落下。

斜靠后窗听雨,那敲在车棚顶的雨声天籁般进入我耳鼓。

一直,喜欢,雨。

「九点过」穿一九分牛仔裤,吊带衫上添一件小外衫,取一柄伞,沿阶下楼。

树早已水淋淋,砖早已红艳艳,地面也已集有一个个小水洼。

这不大不小的雨,没伞遮蔽,衣衫会被打湿。

而我,是喜欢被雨淋着的,淋着雨,湿着心的感觉唯心湿的人懂。

热闹又喧嚣的小区门口依然一摊接一摊,只是路人少了,卖者少了。

偶尔有个路人或不下车或不弯腰或不挑拣的递上钱,接过豆腐、西红柿、尖椒、茄子、豆角、桃子的,或速速来又速速离开或缓缓来又缓缓离开。

摊贩们或搭起了棚或举着伞或多添了衣,一家不少的摊挨着摊货连着货。

忙着在忙,闲着在闲。

我,闲的在雨中观景看人赏雨。

赏雨的轻轻斜斜,赏雨的缠缠绵绵,赏涟漪的斑斑澜澜,赏水花翻云覆雨,赏雨的自在飞花,赏雨的轻烟如梦。

闭上双眼,呼吸大自然中雨水的湿气,放逐思绪,享受内心的.极致繁华和极致寥落。

「十点过」滴滴答答,雨声还温柔的响着,雨丝也还飘飘洒洒着,这雨,断了又续,续了又断。

一如,我的思绪,续了断了断了续了的。

细雨霏霏,聆听着雨,翻着《安妮》。

眼落在字上,心落在雨里。

昨儿,老公说要吃焖面。

放下书,准备午饭,闷个焖面,熬个稀粥,烧个虎皮尖椒,确定。

没面?!这过的什么日子啊,那就焖米饭烩豆角,烧个虎皮尖椒吧。

天哪,没电!

继续窗前听雨。

继而床上翻书。

「十一点过」老公弱弱的声音,人在哪?干啥呢?

揉着惺忪的眼,弱弱的说,几点了,你回来了。十一点多了。家里没面也就罢了,还没电。出去吃点什么。我才懒得出去吃什么呢,咱们就凑合着吃点家里剩下的吧,馒头剩菜可好。就这样吧,开吃嘛。开吃。

阴雨天,凉爽天,凉爽天,好睡眠。我睡觉去了,你自由啊。

抱一床夏凉被,半遮半盖在身。

《雨中飘荡的回忆》《清明雨上》《断桥残雪》《往事只能回味》《阴天快乐》悠悠荡荡…。

优美的旋律,动人的声音,一如滴滴答答的雨声。

时光有情,润物有声。

如果可以,真希望那些久远的回忆不再在烟雨朦胧时泛滥脑海,如果可以,真希望不该脆弱的心灵不再在雨声滴滴时溅湿心头。

「十六点过」几小时里,醒来睡去,睡去醒来。

这一觉,时间够长,这一觉,睡的够好。

飘飘悠悠的醒,飘飘忽忽的起。

来电了,何时?

清醒清醒自己,准备晚饭。

米饭,汤,虎皮尖椒,炖豆角。

打电话给老公,饭做好了,你呢,可以回来吃饭嘛。

谁叫老公时间比较自由,又谁叫老公单位离家只几分钟呢。

方便召唤,也养成了我什么时候想做饭就做饭的习惯。

和老公说,没有一个菜有色有味,菜咸汤甜的,将就着吃吧。老公说,好好好着呢。

「十七点过」雨过,有电,敲文字。

然后,再一次和自己说:

淡看红尘缘起缘灭,静听庭前花开花谢,闲观天上云起云落。

可好!

「十九点过」。

下楼,融入自然中去!

听风吟去,看街景去。

「二十一点过」轻声慢语,孩子好,下班了嘛,好吧,惟愿你好!

今夜注定,翻拾陈年旧事。而你,最贴心,最柔情。

你盛开,我微笑,孩子,夜安!

石桥步小记散文范本篇五

我愿化成一座做石桥,经受五百年的风吹,五百年的日晒,五百年的雨打,只求她从桥上走过!

阿难对佛祖说:我喜爱上了一女子。

佛祖问阿难:你有多喜爱这女子?

阿难说:我愿化身石桥,受那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只求她从桥上经过。

会有多喜爱?

但是一见钟情便倾心一世?

但是不问回报而付出等待?

阿难,某日等那女子从桥上经过,那也便只是经过了,此刻你已化身成了石桥,注定只与风雨厮守。

这一切你都明白,仍旧只为那场遇见而甘受造化之苦。

阿难,你究竟有多喜爱那从桥上经过的女子,令你舍身弃道,甘受情劫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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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桥步小记散文范本篇六

在土家山寨每一个地名都不是随便取的名,每到一处随着那名字总能讲出个道道来,像老家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坪,一条溪,一道桥,分别称为“白氏坪”、“白氏溪”、“白氏桥”,据说就是为纪念一位曾经积了大德的姓白的老婆婆而取的。

白氏坪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我在那儿读初中时才认识它,学校紧靠山边,说是学校,其实就是三间土房子,分别是教室、老师办公室和老师、学生生活用房。那时教室里没有电灯、空调,晚上自习还是用的煤油灯,每到冬天就是用那丝棉纸糊在窗户上保暖。学校四周没有院墙,意在开门办学。学校前后还两间民房。每天都可以听到猪、狗、鸡的叫声。在教室前面就是几百亩的大坪,走到对面高山上就可发现,养殖场、农场、商店、卫生所都在这大坪上,在那儿可是当年最热闹的地方。古人说的白氏坪是不是指的这大坪,不得而知。

那时说是读书,可没有正规上几天课,不是开批斗会,就是下乡搞劳动,后来是办农场,其中枇杷溪农场就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记,上山下山,有十几公里的路程,大部分时间都浪费在那乡村小路上,后来参加了工作时才感到小时读书少的苦处,好多年才补上。只是那一代人吃苦耐劳的精神是现代的娃娃们不能比的。记得那时上学带的是红苕、玉米面,吃一点腌菜就是一顿饭,如有一点青菜都是高兴的事儿,就不用说吃肉了。

那时理发是不容易的事,到县城有理发店,不是每个乡下人都能享受,不仅是路程远,而且理一个发要付一个劳动力一天的工钱。因此农村中老年男人大多是理光头,只是给男娃娃讲究一下。那时学校有一套理发工具,放学后老师们就相互理,记得在学校寄读时,唐老师就为我理过多次。

去年的春天,几位老同学们想再到枇杷溪看看,不是单纯去看看那山水、那枇杷和那映山红,而是去寻找青春记忆。

从学校到枇杷溪口,过去走的是羊肠小道,而如今已有了高速公路,小车也可以开到那里,可大家坚持要走进去。

在溪口不远的地方,是最初学校租住的民房,其中溪一栋已经拆了,另一栋仍完好,外观上看起来没有大的变化。女主人已有75岁,不仅头脑很清晰,而且还认识我们,问我们的工作、父母的健康状况,好像久别重逢的亲人。在那困难的年月里,就是她老人家不时给我们弄点下饭的咸菜。

溪口的小水库水还是那样清澈见底,水里小鱼、小虾在那儿自由自在地游玩着。由于没有路,好在溪水不大,就能顺溪而行,在圆石上跳上跳下,不少同学还有点当年的调皮劲,一路笑声不断。

走到目的地,大约又用了一个多小时,一看到当年农场的住地,大家激动不已。其实只能看到当年住的那岩屋,长满了杂草,所剩的残岩断壁还有点当年的印迹,那灶台几乎完好,那圆圆的水井,清澈的泉水还在不停地流淌着。四十年过去了,在这岩屋里和老师、同学一起弄饭、讲故事、唱歌、打扑克牌,到溪水中洗澡的场景仍在眼前浮现。

当年的岩屋旁边还有栋土坯教室,现在除了杂草,已没痕迹。那山上的开荒地早已回归了自然,远远望去,和其它地方的原生态林已没区别。在那儿我们经历了春夏秋冬,享受着收获的喜悦,体会着父辈们耕耘的艰辛。

参加工作后,和白氏坪中学的同学多年未联系,大多数不认识了。几十年后再相聚,同学最大的变化是话多了,什么都敢说了,就连少年时青春萌动的故事也变成了茶余饭后的笑料,仿佛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

如今的白氏坪已是县开发区,几十家工厂落户在那儿,它与时俱进,又成了当今最热闹的地方。只是那学校早已搬走了,少了往日娃娃们奔跑的笑声,但仍见到曾经教室的残迹。

白氏溪就在学校对面,大约有二十分钟就到了溪口。它是一条小溪,宽约五六米,平时水流小,平均不到一尺深,溪水清澈见底,冬暖夏凉,是孩提时向往的地方,每到夏天就跳进小溪里打水仗、捉鱼摸虾,特别是那鱼儿在水下亲吻着脚丫双腿,像挠痒一样,舒服极了。孩子们喊叫声常常让岸边的青蛙惊慌得扑腾地跳进水里。口渴了,就随便在岸边用手扒个水窝,不一会儿,就会有一湾清清的泉水,喝个肚儿圆。玩累了,就到小溪岸边的垂柳树底,随便躺下,头枕着双手,透过斑驳的树枝,眼望着蓝蓝的天空,听着婉转的蝉鸣。

那溪水系山间泉水汇聚而成,要问那源头在哪儿谁也不知道。溪边两岸长满了垂柳,山上野兔、山鸡、斑鸠以及各种鸟儿自由自在的生活着,秋天走到山上随处可摘到可口的野果。山里人也是沿溪而居,吃的、洗菜、洗衣都是那溪水。那时沿白氏溪边修有简易的公路,还有几道漫水桥,每次下暴雨,由于山上土层不厚,雨水就直接流到溪沟里,短时间就可见一米多高浪头,远远地就可听到它的`波涛声,这时人、车就不能过了。那年代时常听说家养的动物、人被冲走的事件发生。我的一位老乡就是在那漫水桥上失去了年轻的生命。但如有急事到县城,就要翻山越岭,多走两三个小时。那年代汽车少,偶尔坐一趟手扶拖拉机到县城也一件高兴的事儿。记得毛爷爷逝世的那年,是学校老师凭关系才请了一辆大货车,把我们几个寄读的同学拉到县城才观看了悼念毛爷爷的电视直播。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白氏溪可谓山大人稀,又没路灯,晚上不敢从那儿走,不仅是道路崎岖,凹凸不平,主要是小时经常听长辈讲鬼的故事,一想就有点胆虚。不过我在读高一时就是在晚上从白氏溪走过一趟,那是父亲突然让我转学,走的时候已接近下午六点钟,同学们早已放学回家了,匆忙之中也没来得及和同学们打声招呼,就和父亲背着简单的行旅,快步走在那清冷的公路上,可能是有父亲在,心里就踏实多了,或许是这一走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如今我经常从白氏溪路过,只是变了模样,山上郁郁葱葱,沿途是整齐的小洋房,水泥铺的乡村小道让小车直接可开到家里,路边还放置了漂亮的垃圾箱,那小溪水还是那么深,那么清。偶尔外面来了朋友也会带上他们到那儿观赏自然风光,品尝农家美味。特别是那溪沟里生长的鱼儿、上好的腊肉,那味道真是让人享受。

从白氏坪经过白氏溪,出口就是白氏桥,那桥与现代的大桥相比简直是小的不起眼,是横跨在悬崖绝壁上的单孔石拱桥,长约100米,宽约5米,高约30米,距县城东约5公里,当年它是通往县城唯一通道。

白氏桥修建于何朝何代,已无法考证。史料记载,白氏桥最初是木板桥,后来由一名白姓的婆婆义捐而建。据传说,当桥修建要完工时,就是找不到最后的一块合适的架桥的石头,石匠们忙了好几天,加工的石头不是大了就是小了,急得团团转。就请教白氏婆婆指点,白氏婆婆想了想,指着门前的一块石头说:就是它吧。结果放上去正合适,这也给白氏婆婆平添了一些神秘。

白氏桥是东西交通要道,可谓战略要地,是长阳历史上防备外来窜扰最重要的一道屏障。清朝乾隆时期的长阳县令李拔曾题写了“白氏雄关”碑坊,竖立于此。但时代远久,那块碑坊早飘散到历史的天空。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县有关部门在白氏桥西侧约30米处才重新竖立“白氏雄关”的水泥碑。

在此处发生过多少次战事,已无从考证了。元明清时期,容美土司对长阳县城的无数次窜扰,统治者对容美土司及土汉杂居地的打压、洗掠,造成长阳严重的社会动荡甚至洗劫、流亡一空。除此之外,吴三贵部的流窜,夔东十三家军、红巾军、白莲教的反抗斗争与历朝统治者的镇压、日寇的入侵……徜徉在若干个世纪里,饱受战乱蹂躏之苦,白氏桥就是这些屈辱历史的见证。

1949年以后将路面扩宽,修的省级公路也是通过白氏桥,成为东西交通的重要桥梁,为长阳与外界联系做出过重要贡献。不过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从县城到宜昌,要整整一天时间。那时,要是遇上下大雨,白氏溪就会涨水,县城通往外界的交通联系便中断了,走山路就要大半天。如今,沪、蓉高速公路与县城的连接,一小时就到宜昌了。不再为白氏桥承重量不够而担心,为山陡路窄弯急而忧虑,为溪水阻隔而兴叹。

小时候到县城常从这桥上经过,记得有几位同学曾经从它的边上的石栏上跑过,比谁的胆子大。如今回老家时再从它上面走过,或许是走的路多,也见了一些世面,感觉它实在是太小了,只是它的作用并不小,它在这儿屹立了几个世纪,如今依然横卧在碧波荡漾的水面上,默默地贡献着。

石桥步小记散文范本篇七

“爹,我去上班了,你晌午别忘了把水缸接满。”

儿媳妇在院里吆喝一声,推上自行车出去了,院门“嘭”地一响,似乎连新鲜空气都隔绝了,小小的院落,陷入一片沉寂。

“知道了!”老杨头闷声闷气地在屋子里答应着,声音从门缝里挤出来,连儿媳妇的背影都追不上。

“都日上三竿了,还赖在炕上,这把老骨头,咋就成废品了呢!”老杨头在心里骂着自己,把烟屁股狠狠又吸两口,掐灭在烟灰缸里,不断地咳嗽着,飘飘缈缈的烟雾打着旋,慢慢散了,屋子里浑浊的空气,依然刺鼻,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

其实,他天还没亮就醒了,年纪大了,老迷糊,又睡不踏实,一晚上翻来覆去的,这把老骨头睡在铺得绵软的土炕上,也硌得生疼。睡不着,就容易乱想,杂七杂八的,也理不清个头绪,想多了,脑仁子都疼。老伴儿在的时候,听到他咳嗽,总抱怨,让他把烟戒了,他汕笑着答应,依然我行我素,当着老伴儿的面,尽量少抽几根,烦耳朵上长茧子。现在老伴长睡不醒,去躲清闲了,撇下他一个人,还得熬这寡淡的日子,没人在耳边唠叨,这烟瘾也越来越大了。

老扬头慢吞吞地开始穿衣服,若在前些年,这个时候,他都上地干活回来了。七八亩地的庄稼,天天有干不完的活,家里还养着牛、羊,都是他喂着,夏天得空就背着大草筐出去,湖坡上长满肥嫩的青草,一会就割一大筐,一个夏天过去,两头大黄牛吃得肚滾蹄圆,产下的小牛犊三个月就能卖两三千,贴补着供两个孙子念书,也宽裕不少。冬天农闲了,杀一头肥猪,一家人能吃几个月,过年还杀只羊,天天早上喝鲜美的羊肉汤,那日子,在村里虽算不上富裕,也过得美滋滋的。

可这才几年功夫,咋就都变样了?让他这个种了一辈子庄稼,土里刨食的老农民,越来越不明白啥叫生活了。

起床下地,上一趟茅厕,回来胡乱洗把脸,到厨房里看看,儿媳妇做的鸡蛋糊糊已经冷透了,便放到炉子上再热热,泡两片馍,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吃。

儿媳妇还是不错的,过门二十多年了,安分守己的,也吃苦耐劳,家里家外的活都不在话下。老伴在时,偶尔婆媳也有拌嘴磕碰的时候,俩人都直脾气,争完了说开了,也不赌气使性子,依然和和睦睦的。儿子常年在外打工,家里孩子老人的,也多亏贤慧的儿媳妇照应着。如今老伴不在了,儿媳妇三顿饭都按时给他做着,菜也炖得软烂,尽量做的合他口味,按说,老杨头这日子,也算过得滋润,可这两年,他的精神头明显颓废了,老苦着一张脸,郁郁寡欢的,吃饭不香,睡觉不安,总说越活越没劲了。

吃完饭,老杨头把锅碗刷了,搅半盆鸡食,到后院喂鸡去。刚推开后院门,十几只鸡就一起围上来,伸着脖子抢食吃,绊得他挪不动步子。他拎一个木棍扒拉着鸡,把鸡食倒进食槽里,它们马上围成一团,你争我抢地啄食吃。

老杨头没有马上离开,走过去坐到了牛槽上,看鸡们吃食。这鸡吃食有啥好看的,可这空荡荡的后院里,除了鸡,还有啥活物呢。几年前,这可是他家的风水宝地,牛圈、羊圈、猪圈,哪个圈里不是热热闹闹,牛哞羊咩猪哼哼,他除了干庄稼地里的活,其他时间都用来伺候这些牲畜,它们带给他家的经济收入,年年也很可观,至少供孩子们上学不紧张了。

可如今,牛槽前空了,羊栏里空了,猪圈空了,农家院里没有了牲畜,连一点活气都没有了。唯一还能出个声的,也就这十几只鸡了。

老杨头起身,把墙上挂着的一根黑黝黝的牛缰绳抓到手里,用粗糙的手指摩挲着,眼前,似乎还晃动着大黄牛的影子。若不是土地集体流转,没有草料来喂牲口,他哪里会舍得把牛羊卖了,那可是他养了二十多年的不说话的亲人啊!从一头农业社分来的小牛犊,两只母羊,一年一年地精心照管,牛羊不断地繁衍,后院里满满当当,不但犁地耕田方便,给他们家里也换来不错的经济效益。庄稼人种庄稼,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可谁知道,一个土地流转的政策,就让他们成了种不成庄稼的闲人。现在的村子里,再也看不到曾和农民们相依为伴的家畜了,整个村子都显得沉沉,如同昏昏欲睡的老人。年轻人对土地没多少感情,乐意不种地每年发点补偿款,索性带着老婆孩子出外打工,多花点钱,让孩子也去城里的学校念书,苦点累点不怕,孩子学习好了,将来考大学找工作都轻松。可他们这些种了一辈子地的老农民,突然闲下来,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没了相依为命的土地,就跟丢了魂一样,一时半会还真适应不了这枯燥乏味的日子。

“唉!老喽,活一天算一天吧!”

老杨头重重地叹口气,出了后院,进屋看看表,都快十点了,索性把厨房里的水龙头和院子里的都拧开,拿个小板凳坐门前,等着水来。

按说,家里有水龙头,那用的肯定是自来水了。装自来水,原本就是图用水方便,可他们村里这自来水,不是直接从上面的大型自来水管道连接装的,是村民们集资修建的一个大水塔,用来解决本村人饮水问题的。

饮水问题?从几何时,这农村里,连吃水都成了问题呢?老杨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几十年过去,村里前前后后发生的好多变化,让他思前想后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还记得他是光腚小孩子的时候,村边就是一大片自然湖泊,他们的村子也以湖命名,叫湖沿村。那片湖宽窄不一,水少的时候,是一条窄窄的小溪,清凌凌地像一根玉带,环绕着村子静静地流。村里几百亩地,有湖水灌溉着,庄稼长得也喜人,年年丰收,即使在最困难的年代里,他们村里的人靠湖水滋养着,多种点土豆白菜萝卜,也能勉强填饱肚子。

雨季来的时候,湖水暴涨,淹没了低处的湖滩,白茫茫一片,汹涌的湖水中携裹着上游冲下来的树枝柴草。怕湖水被堵淹了湖边的庄稼,村里专门轮流派壮劳力去疏通水道。男人们拿着长把的钉耙、铁衩,把水里的木棍柴草捞到湖岸边,连续几天,湖坡上就堆满了黑压压的柴草堆。

湖水退去,湖岸边的柴草也晒干了,不上地的老人孩子拉着车子背着筐,到湖边把柴草一趟趟运回来,便是上好的燃料。那些年代,不但吃粮紧张,燃料也紧张,做饭灶膛里烧的都是麦草,捡回去的树枝棍棒,还舍不得烧,码到墙根里,专门烧大灶蒸馍馍。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着这清凌凌的湖泊,给村里人的生活都带来很多方便。

春夏时节,女人们最爱去的地方就是湖边。乘吃完饭休息的间隙,提上柳筐赶紧跑到湖坡上,在茂密的草丛里挖野菜,一会就挖满满一筐,做饭的时候开水烫一烫,撒点盐淋几滴醋,便是美味的下饭菜。湖边长得最多的,是一种大叶的辣辣菜,长尺把长,夏天铲回来,烫烫做成浆水菜,特爽口。

天气晴好农活少的时候,大姑娘小媳妇抱着大盆的衣服,到湖边去洗,洗完了晾在岸边的红柳上,花花绿绿的,像一面面彩色的旗帜,村里的男人们远远看着,也忍不住扬起嘴角。湖里更是孩子们的水上乐园,烈日炎炎的夏日,大人们中午都热得不敢出门,一群群半大小子结伴冲到湖里,扑腾扑腾地练狗刨。湖里的水不深,但足够生在北方农村的旱鸭子们过瘾了。到了冬天,这片美丽的湖泊成了天然的溜冰场,是孩子们溜冰玩耍的好去处。

一年一年,他们长大,成家,养儿育女,和祖辈们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地耕种在这片土地上,一辈子的光阴,似乎一眨眼就过去了。细细想想,每一个年龄段经历过的那些事,都还历历在目。可有些变化,却让他们感到惋惜而又无可奈何,就像那湖泊的消失。

大概在二十多年前,湖里的水开始一年年减少,慢慢的,就瘦成了一根细线,断断续续流着,再也不能浇灌村里的庄稼。庄稼人不懂科学道理,据有文化的乡政府的`人说,是因为地下水位下降,上游的泉眼堵死,没有了自然水源,湖泊自然干涸了。

没过多长时间,湖水彻底干了,只留下一大片荒地,长满了野草。没有湖水,庄稼还得种,于是村子里连续打了好几眼深井,抽水泵日夜不停地轰鸣着,村里的庄稼一样长得蓬蓬勃勃,年年都是大丰收。庄稼人心眼实在,没那么多盼头,能风调雨顺踏踏实实过日子,一家人和和美美,也知足了。

八十年代末,村里开始有人家打小压井,长长的压杆上下不停地压,清凌凌的井水流出来,甜滋滋的,做饭都香。一家开头,家家仿效,没过多久,村里每家每户都打了压井,再也不用去很远的井上去挑水了。多少辈子压在农村人肩膀上的挑水担子,也彻底撂下了。

日子过得飞快,儿女们长大,嫁的嫁,娶的娶,如今孙子们都上大学了,按说,他也该安安稳稳地度过这残年了,可有些事,该经历的还得经历,虽然每一次都迷迷糊糊,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早在前几年,村子里用来浇庄稼的水井,出水量就慢慢减少,普通的水泵不管用了,再也抽不出水来,只能换更高级的潜水泵,。村民们按人口摊份子出钱,买几台泵倒也不成问题,民以食为天,庄稼人,种地吃饭才是大事。

过了一阵,新的麻烦又来了。村里人家的小压井,渐渐地都压不出水了,个人家里吃水,又面临大难题。好不容易不用肩膀挑水过活了,这下,用村民们的话说,又回到了解放前。于是,家家户户又开始买废油桶,清洗干净,做成水桶天天到井上的水池里拉水,遇上雨雪天,也很不方便。老杨头有一次大雪地里去拉水,摔了一跤,跌伤了胯骨,足足在炕上躺了几个月,现在想起来心里还发怵。

后来村里召开了村民会议,研究解决吃水的问题,大家一致同意在村里修建一个水塔,安装上自来水管道,咱庄稼人也像城里人那样,扭开水龙头就有水吃,多方便。那时很多村子也都修了水塔铺上了自来水管道,所以村民们也没意见,虽然费了很大的人力财力,短短一个多月,自来水就拉到了各家各户,也真像大家希望的那样,水龙头一扭,水就接满了缸,花钱买方便,也是道理。

自来水用了两年,各种矛盾也是层出不穷。农家院里,家家都喜欢种菜,有了自来水,浇菜更方便,每家都把水管子直接接到水龙头上,只要水塔里上水,菜地里就一直湿漉漉的,倒是苦了村长,一天往塔里上两次水都不够用。而且,抽水也得掏电费水费,一个季度下来算账,也是个惊人的数字。村长黑了包公脸,勒令村民们把院子里的蔬菜都铲了,女人们自然不愿意,死乞白咧地不答应,还跳着脚骂:“咱农民过日子,就靠种庄稼种菜,不让种菜吃啥?”村长是个倔脾气,说人人都不自觉,白花花的水就那样天天渗进地里浪费了,过两年,大水井也干了,别说吃水了,喝尿都没有,忘了咱村里的那么大一片湖,不也没了。

老杨头记得,老伴那年还精神着呢,院子里的菜蔬,可是她的命根子。老伴儿一向喜欢花花草草,院里除了种上各种蔬菜,还种上石竹花,小雏菊,东墙上搭起牵牛花花架,开满了粉嘟嘟的小喇叭,又好看又能遮阴凉。西边的院墙上,爬满了南瓜藤,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南瓜吊在架上,看着也满心欢喜。可村长下了死命令,谁家的院里都不让种菜,舍不得也没办法,得铲啊。村长也说了,种菜也不一定非得在院里,房前屋后的果园里种,轮到浇水的时候渠里的水浇,不一样吃菜。再说了,前些年没拉自来水,家家院里都不种菜,也没听谁家吃不上菜的。

村长的话都在理,农民们虽然对节约用水的道理不太明白,对他们那片消失了的湖泊也还念念不忘。这些年村里的水井也是越打越深,出的水却越来越少,原来一年种两茬的庄稼,后来只让种一茬了,秋庄稼一律不让种,浇地也限时限量,按时间收费,那钱也格外咬手。庄稼人终于明白,维系着他们生活的,不是别的,是这宝贵的水源。对没有河流,也没有了天然湖泊的他们这样的村子,那看不见地下水,也弥足珍贵。

不管老伴多么心疼,院里的蔬菜还是都铲了。村长有村长的办法,水塔停了几天不上水,村里人家水缸见底,饭也没法做了,只能妥协。村长挨家挨户检查过,院里都光秃秃的了,才去上水,而且隔两天才上一次,村民们便在塔里有水的时候把水缸接满,时间长了,也养成了等水的习惯。

其实,真正让老杨头闹心的还不是那消失的湖泊,卖掉的牛羊,他最在意的,是被流转征用了的土地。也还是因为缺水,种庄稼没有了效益,好多村里的壮劳力都出去打工了,他们对种地也没了兴趣。乡政府出台新政策,号召村民们种大棚蔬菜,先是一些有人手的人家零零星星地建,这几年形成了规模。镇上选中他们村子为重点,把村里的地集体流转,全部建成了大型的日光温棚,承包出去,村民们每年按地发给补偿款,而他们,也成了没地种的农民。

村里只要还能干动活的爷们,都出门打工了,女人们闲不住,便也到高温棚里去干活,一天多少挣几十块钱,也能贴补家用。只剩下他们这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天天靠着墙根,晒着太阳,数着指头过日子,每每想起那绿油油的庄稼地,心里总不是滋味,眼里也忍不住落下几滴泪来。

石桥步小记散文范本篇八

石凿的大磨盘正悠悠地吟唱一支长满苍苔亘古的茉莉花民歌,樟木雕成的大水盘在大人们蹬踏下不断地转动着它岁月沧桑的轮叶,溅起的水花像一条条丝带闪着白色的银光。心其时便生出几许狂野,情不自禁而非情自景生,一段家乡的茉莉花民歌一串笑,在山野的阔怀里溅起一波散板的回声。

弯弯的小新坝穿中而过,清澈而晶莹碧透的坝水奔腾不息,一座小石桥横跨南北,连接着我和我爱人家的一条小羊肠道,连接着一条蜿蜒起伏的砂石路一直通向远方。

儿时犹喜爬上金牛山携同伴们或打柴,或戏耍。相传朱元璋曾在此为其舅舅家放牛时,饥肠挂肚的他,曾和放牛娃们一起宰了一头牛,用石头垒灶柴火烤牛肉解饥,后怕起舅舅骂,就把牛头放在山的南头,尾巴放在北头,牛脚放在山脚下后,形成了金牛山,现如果你登上峰顶,向下望去,才知金牛山并非只是徒有虚名,而是一条前足跪卧,首尾身相连巨大无比的“牛”。倚上“牛角”,回顾左右,苍翠的重山和金牛湖尽收眼底,真有“一览群山小”的感觉。远处山峰重重叠叠,像波浪起伏的大海一样,蜿蜒盘旋,蔚为壮观。峰与峰之间,更是烟波浩淼,彩云腾飞,连绵千里,景象万千。

与金牛山并肩而坐的是草庙山。下了金牛山再攀草庙山,绝非易事。山上有杨吉将军墓,墓前有驿道,驿道两旁有石人石马,形态万千,依山兀立。道旁満山针松蓊郁苍翠,茉莉花,野菊花更是姹紫姻红。浓荫中常见一缕清涧流水,汩汩而下,沟壑之中更现一弯岩脉逶迤前伸,惟妙惟肖,令人叹为观止。

家后道人山的半山腰处有一露天而坐之石神是打禅的道人,道人山因此而得名。与道人山连襟而坐的是九头山,九头山腰上坐落着我的母校,母校依山而建,气势辉宏,才子辈出。记得那时还是八、九岁,喜到新坝里去捉鱼。长条形的村落,西头谕兴水库的水最清最深也最凉。夏秋季节小伙伴们喜到家前的新坝去戏水,新坝清能见底,小鱼在水草旁嬉戏。

沿新坝曲径朔溪而上,快到坝的西头有一石桥,横跨南北,一头连接爱人家路,一头与谕兴集相通。站在桥下一侧向桥洞内仰视,可见半弧形的石桥是由马石青石片石堆砌而成,其工艺之精湛,谁能料想这是几十多年前古人留下的杰作呢!

过了桥,就到传说中蜘蛛山脚下一个庙,村人们称之为上庙,古时该庙香火很望,前行几十米处还有一口水井,井中水澄澈晶莹,夏季井水犹为冰骨清喉,传说该井曾经是汉朝皇帝刘秀躲避追兵时藏身之处,当刘秀跳入井中时上面结满蜘蛛网以保护刘秀,故该井因此得明为蜘蛛井,后来刘秀登基后为纪念该井,在旁边建一庙叫上庙。

我想不变的是:我家门前的小石桥那几十年永远的恋恋情怀,还有那山那水……。

石桥步小记散文范本篇九

似前定里的运数,这辈子离不开乡土,我几十年的教书生涯大多在频繁村小的调动中走过,其间固然有几段镇上小学的工作经历,很短暂。岁月静好,它将我嗓音的清亮摩挲成嘶哑,它将我的人生在讲台上站成秋天,它风干了一个年轻人当初的傲气和勃勃雄心。回头去看,很多经历已然模糊,大把大把时光遁入我记忆真空,去向不明。我所待的地方叫尚湖镇,昔时有三个独立的小乡镇。我游走于其间的六所村小,前半程当普通老师,后半程则以领导的角色被派往这里那里。本质上还是一个老师,我从无脱离主课,一次次放弃了冠冕堂皇的偷懒机会,就是在列入退休测算表的今天,仍对滑行式的弹性上班毫无兴趣。

我在乡人羡慕的目光中走出农门,师范毕业后,又回到乡村。父母对“书包翻身”的我未能四海为家少了些炫耀的资本,一个挤过高考独木桥的读书人,仅仅当一名小学老师,乡人的目光里也缺少了先前的热情。除了户口,并没有真正把自己连根拔起,我仍然是兼职农民,侍弄庄稼,做土坯,打零工,就像与我终日相处的民办教师。只有当我站在讲台,坐在办公室,理直气壮享受单休的时候,我的身份才能明确无误。在以钱为贵的世俗目光中,我一开始就丧失了优越感,工资不如一个初中未毕业的木工、泥瓦匠。民师更惨,很多人没能熬到转正,中途改行。那些坚持下来的,微薄的薪金只够养家糊口,乡下人视攒钱造房为一辈子的宏愿,在他们看来遥遥无期。于是,工作之外狠命挣钱,他们时常一个裤腿长一个裤腿短小跑着出现在教室,邹巴巴的衣裤,腿脚沾着泥巴。他们农忙时节去队里干农活,节假日做小工,寒暑假去窑厂打工。我也曾那么勤劳过,但歇脚时手里比别人多了一本书。我戴着草帽,皮肤黝黑,肩头红肿,形貌与我的乡人与我的祖祖辈辈没什么两样,只有手里捏的那本书还能让人感到我潜藏在骨子里的书卷气。

乡间没有一条好路。土路,狭窄、坎坷,从小练就的本事能让我在疑似无路的田野里疾步如飞。雨雪天泥泞不堪,上下坡、过小桥都很危险,大风挟雨天气,走到学校浑身透湿。早期步行,后来有了自行车,能安稳骑行的路段不过一半,遇上尴尬天气,早晨好端端骑到学校,回来时把自行车扛在肩上艰难跋涉。后来路况稍好,村里在主干道以横排人字型竖铺三块“八五砖”,骑车似走钢丝,考量车技,车轮滚过,松动的'砖块骨碌碌响一路。我在第一所村小只待过一年,第二所六年。我家离学校有半小时脚程,学校没有食堂,我在土路上一天两个来回奔波。一遇大雨,就近的老师总是热情邀我蹭饭,几年间我吃遍了那几家,并成了其中一家的雨天常客。每每走到场角,他即大嗓门吆喝妻子,皇甫老师来了,再烧点啥!一顿照例将就的午饭,由于我冒然的闯入,一家人手忙脚乱。打着伞去菜园摘菜,从瓮里摸几个鸡蛋,煮一块一直舍不得吃的咸肉,肉储藏太久,满嗓子哈喇味。他们的家境都不好,我吃得高兴,吃得心酸。

与我同路的男老师说,以后下雨在学校煮饭吧。学校井台边有间小屋,小屋里一副单眼土灶,很少派用场,每次炊前得费力清理灶台积尘及锅内层层的铁锈。没柴禾,去后边老乡家要一捆。就一口锅,等饭熟了盛出来,洗净,煮菜,永远是咸菜汤,有时汤也免了,啃他家腌制的萝卜干。一次,这口唯一的锅被村里煮了老鼠药,想想腻嘴,不敢再煮饭。他反复清洗,煮了满满一锅开水,才犹豫着跟我煮饭,一个下午一个晚上,我心里还是不踏实,怕中毒。

整个学校就一间大办公室,校长教导桌对桌位于后窗西北角,其他老师按资历由后往前排排坐,我,最前排靠门,意味着雨天或冬天随时站起身开门关门。六年间,我是这所学校唯一的公办教师,也最年轻。老师空课时忙于案头,不谈家常,只有午间或放学前说说家事、农事、天下事。老师间关系融洽,首先表现在你来我往地递烟,男老师无一例外抽烟,早晨的第一支烟都是从校长率先撒的,课间十分钟老师轮番接力,烟瘾大些的偷偷从口袋里摸出接一支,众人哄笑几声,无妨。烟民老师用带徒弟般的盛情与耐心教我学会了抽烟,他们硬是把烟凑到我嘴边,不管不顾划火柴给我点烟,开始时,只有你来没有我往,时间一长被他们同化了。老师都抽同一品牌的卷烟,使得他们间的你来我往大致互不亏欠。校长出去开会,或是哪位老师出门办事买包好烟,剩余几支带回来分享,整个办公室笑嘻嘻地瞳仁放光。

村小远离村庄,我待过的第二所小学在一块四通八达的高土上,原本是一所寺庙,西北两方长有高大的树木,似寺庙的遗老。学校没有围墙,赤裸着折尺型的五六间教室,操场狭长,路人能清楚看到教室里上课的老师,边走边与操场上体育课的老师攀谈几句,随意走进办公室讨口水喝,村民与老师,家长与老师间都没有隔阂,几年一遇寻衅滋事的家长,过路人总向着学校,帮老师说话,遇到特别蛮横借酒闹事的外人,老师抱团群起反击,这些事放在网络时代,恐怕会让这所小学校一夜成名。村民把读书当回事,所以把老师当回事。孩子送学第一天,家长提着一篮子炸面食类的食品到学校。孩子考取中专、大学,小学老师永远是酒席中的上宾,家长带着孩子给我们敬酒,重复着感激的话。乡下人待客的热情全在扎扎实实的菜里,不太讲究形式,布满沟壑的脸却写满真诚。老师的职业尊严,职业荣耀,在村民的态度中得到体现。

村小老师都是草根出身,底子单薄的他们被令重当学生,中师函授成为一道很难逾越的坎。尽管函授的结果、职业前景很不明朗,但谁也不愿放弃看似一线希望的机遇。星期天面授,业余时间做大量的作业,临考前紧张地切磋。办公室的黑板写满他们的演算,他们尤其头疼三角函数及几何证明题,那些于我小菜一碟的初高中数学,却每每令他们沮丧无比。他们在我面前表现出小学生的谦虚教徒的虔诚,抢着给我递烟,拉着我给讲解,他们一次次许下考完后请我喝酒的承诺。他们头发稀疏、花白、凌乱,双手粗糙,书教得好好的却没有资格证,使得我莫名的难过。多年以后,他们享受着遭人嫉妒的退休待遇时,大概会感慨万千吧。街头巧遇,或者退协活动时,问我也快退休了吧?我说还早呢。仿佛共事的日子已然非常久远。

那时村小密布,四五所学校组成一个教育片,学校轮流坐庄承担教研活动。活动内容是按照人量身定制的,每次我都逃不了。草根老师的理论水平远远迟后于教学水平,评课总不着边际说些好话谦虚话,抡不到点子上,但很热闹。老师们把活动看得过节般隆重,提前几天拟定接待方案,当天早晨派教师买菜,我上课那会,早有手脚麻利的女老师到附近哪个老师家升火准备晚饭。听我课的老师,对我一路夸赞过去,把赞美延伸到桌上。至今我记得一位老教师对我的评价,说我是一盆好花,可惜花盆太小了。我舒坦,并不觉得委屈,觉得分配到镇上中心小学的同学比我有能,更不奢望市里了。有句励志格言,心有多高,世界有多大。确实,我的最高理想是村小校长,每周去中心小学开会,回来组织教师学习,星期一站在走廊吐沫横飞给操场上全体师生上集体晨会。我私下扳着手指计算,轮到我当校长的驴年马月,以为做领导如排队买菜一样,讲个先来后到。果然,上苍成全了我并不过分的愿望,让我终身徘徊于这个职位却再无建树。世俗男女,免不了以职位高低来衡量成功,清高、淡看只是失败者的自我陶醉,谁让燕雀不解鸿鹄之志呢。

造房是教师家里最大的事。缺钱,老师们凑一点,缺人手,老师帮工,所以多选择寒暑假。偏巧这两个季节都不是建房的最佳时段,我家就选在深秋收割后开工,星期天男女老师都来了,上班时,校长安排好课务,每天派几个老师轮流到我家帮工。邻里和亲友都说,多亏了这些老师。突然的调动让我再无报答的机会,我还指望着帮工呢,歉意令我不安,那种暖融融的不安。

村小教师不太习惯循环,原因多种,固定在一个年级,一门学科,数年,十几年。我在一所学校连续了六年的毕业班数学,每到复习,都有大量的历年试卷,历年试卷中筛选出的经典题目。某些奥数级的难题,是少数高智商学生间较量的杠杆,是一届届纵向比较,平行班横向比较的重要指标。每次讲评,我能列举出几位得意门生的临场解法。那些特优生如今在哪里,那些成绩平平的孩子如今在干什么?很少有联系,即使邂逅,他们认得我,我未必。有次在乡村饭店吃饭,邻桌一个男子朗声招呼着过来敬酒,问我可认得他,我摇摇头,他耐心提示我家址,同学有谁谁,可惜那些名字也陌生。他报出大名,如今当村医。实在有负他的热情呢。他还记得我教他们唱歌,说我风琴弹得好,嗓子好。不是教你们数学的么?他说应该是。一个主学科老师几十年后留在学生印象中的居然是兼课,我奇怪。村医一口一个恩师,让我脸红。借着酒劲,我说称老师够了,“恩”字就免了吧?人说老师桃李满天下,是针对群体而言。大可不必自我陶醉,更不能认为学生欠了老师什么。

习惯了设施简陋的村小,习惯了与人相处的简单,连头脑都变得简单。一所所村小相继消失,我的村小生涯随最后一所村小的撤并画上句号。我在常人回忆人生的年龄开始写作,每个黄昏,给自己规定一千字的写作量,写文学,也写教育,被迫打断的思路往往延续到睡梦,我梦境中反复呈现的景象都来自村小,恍若隔世。

石桥步小记散文范本篇十

在红尘中不停地奔波,忙碌,时刻盼望着能停下来,好好地享受一下风景。

故乡的小石桥,我人生永远的停泊港湾。

倚栏小石桥,不会长歌当哭,也不会栏杆拍遍,有的只是惊涛骇浪跌落后的平静,墨卷云翻散尽后的清凉。看那曾经惊心动魄的暗石险礁,也只不过是红尘中的尘埃一点,微微一笑,满目尽是苍茫。

桥下,一带澄净如练的小溪迤逦而来,羞羞涩涩的,似豆蔻年华的曼妙少女,轻轻哼着醉入心脾的小曲,少女的'心是透明中又带点朦胧的。河底砂石尽入眼底,不知有没有可爱的小鱼小虾,我想应该是有的,可惜我的眼神不好,看不清。河水清亮亮的,要是用这水清洗我的眼,那一定是光明的;要是用这水滋润我的心,那一定是透明的。那时的我,便真的是超凡脱俗了。

河两岸是茸茸碧草,眼向左右看,便是两带雄伟的拦河坝。坝拥着河,河偎着坝。河在坝的怀里甜甜地睡着了。两岸丛林延伸开去,连着远山,远山虔诚地举着金色的夕阳。远山是佛,树林是他的耳坠,夕阳就是他的佛光呀。

石桥步小记散文范本篇十一

人都快六十了。那些流水过往,陈芝麻烂谷子的,总时不时地在我眼前浮现,脑际中萦绕着儿时故乡的旧貌、闺蜜似的玩伴、在“磨刀石”戏水、“夹河子”口的丹水河摸鳜鱼、“五杨树”淌水……更离奇的是有时还脚踏浮云,与仙人们同行,来到天庭与玉皇大帝对话,有时候携夫人、儿女子孙们一起登临泰山绝顶,那喷薄而出的朝阳,染红了泰山周围的千山万壑,景致甚是壮观!有时我就在想:能得到仙人们的点化,这自然是一种造化,我会变得更聪慧一些;能和家人们在一起畅游,那当然是一种福气,我会因此而返老还童,其乐融融!

家乡的过往,那要追溯到六十年代中、末期。我记忆中的家乡的样子:四面环山。形成了一个天然盆地,一条玉带似的小河靠南依山切开,把富庶的盆地一分为二,形成了现在这般模样“河之北”、“河之南”。据老辈子经常讲起,家乡的老街房屋都建在沿河两岸,全是原汁原味的土家吊脚楼,某人家里有什么事发生,沿河两岸都家喻户晓,无人不知。“丁卯年”一场罕见的洪灾把两岸的土家“吊脚楼”夷为平地。这只是听来的,在我的印象中:河之北一条泥土铺就的公路,天晴时,车辆从你身边过,尘土飞扬,行人不知要吸进多少尘灰;若是遇上下雨天,车辙过处路面伤痕累累,到处是泥水,到处是泥浆,行人走在上面无处落脚。公路狭窄得很,不是很宽敞,当两辆汽车错车时,驾驶技术不过硬那就要形成“肠梗阻”,幸好那个时候公路上,本来车辆行驶的就不多。公路两遍兮兮落落、零零星星所见的是几幢破败不堪的土砖垒起来的草房子。那远远没有现在这般密集,在我们这个坝子里,又分上坝、中坝、下坝,只有在这三个坝子里才能见到零星的几栋房子,老辈子常常跟我说起,我就是寅时起,出生在下坝的一个三五户杂居的四合院内……打我记~起,那个四合院早于不复存在,已经成了一块大坪大淌的熟田。

在我们这个坝子里,要属中坝相对来讲繁华一些,公社、邮局、饮食服务部、供销社、粮食、卫生院、学校、车站均设在这儿。此时,我家也搬到了中坝,家住的地方处在当地政治、文化、经济的中心地带,同时也比邻饮食服务部、公社、邮局、车站、粮食等附近,在我家住的门前有一块公用的大操场,南来北往的车辆、行人都来饮食服务部吃住,外来人员多、机关单位工作人员的子女多、居住在中坝的玩伴也多。一到晚上,这块场地成了我们玩耍的天地,快乐的天堂,在停歇这里的`车辆中间“捉迷藏”、“翻筋斗”、“打翻叉”、“讲故事”、“猜谜语”。特别是每逢春节,家家户户吃过“团圆饭”,大人们带着各自的儿女,像赶集一般把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各式各样的灯笼提到公路上,什么“兔儿灯”、“金鱼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各式各样、姿态万千、姹紫嫣红,天上的繁星闪耀,地上灯火通明,形成了长长的一道“火龙”。欢呼声、嬉闹声响彻在整个坝子里。

但是,在这里也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场面,诸如;批斗“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红卫兵派系争斗,横扫一切牛鬼蛇神……这些都是过眼云烟、浮云一现,但是,却给我心灵带来了一定的阴暗。

回首一望,这无忧的童年仍然历历在目,只是它以极快的速度向后退去,我抓不住它.

温馨美好的童年岁月,天真无邪的烂漫时光,在岁轮的辗转下如同夕阳般转眼幻灭.

童年,是一只风筝,带着童年飞向世界;童年,是一个梦,梦里有我们的想象和憧憬;童年,是一艘船,满载着长大后的绚丽希望;然而,童年就像一个五味瓶,有这咸、酸、苦、辣、甜!

石桥步小记散文范本篇十二

月亮代表不了我的心。

那只是一首浪漫的感情歌曲。

被无数的人唱来唱去。

我的爱,不用表白。

你用心慢慢体会。

你问我,你是不是我的唯一。

爱的路上我是否还会邂逅别的伴侣。

我紧紧地拥抱住你。

就像呵护生命中最珍重的麦穗。

这一片麦地,金黄美丽。

只有你,是我的选取。

你问我,感情的温度能够持续多久。

会不会有一天消散了激情。

我用笔画一个苍老的你。

旁边再画一个两鬓斑白的我。

其实我们会一齐老去。

就算有一天激情不再。

我们的手还是要牵在一齐。

你问我,如何证明我爱你。

我看着你的眼睛,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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