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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母亲的爆米花散文(优秀11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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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母亲的爆米花散文(优秀11篇)
2023-11-18 21:52:41    小编:ZTFB

在工作和学习中,总结可以帮助我们发现成功和失败的原因,为未来的发展做好准备。如何写一篇趣味横生的寓言,需要对寓意的把握和巧妙的表达方式。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一些写作总结的范文,希望能够对大家有所帮助。

母亲的爆米花散文篇一

如果有人问青春是什么颜色,青春莫不是翠色欲滴的活力、红叶似火的激情、紫蓝如梦的浪漫。悲伤的是--青春无法保留发白如雪、肤如树皮、十指尤似干枝。

参加工作以来就很少在回家看看,不知道门前那两株柳树是否还有叽叽喳喳的雀窝子,屋后种的花是否还开得鲜艳或者早已被杂草给荒坏了吧!

春节前几天请了假回家,满怀着激动的心情提着一个黑色皮包、穿一身黑色西装加白色衬衫、打上整整齐齐的领带、一双品牌皮鞋早已擦的光亮。对,这就是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留了分头,抽上了烟,喝上了酒,学会了有意无意同身边的人开开玩笑。

腊月的风从来不曾暖和,像刀子割在皮肤上,针尖扎在脸上。即使厚厚的大棉衣也耐不住严寒,所以--我早已开始颤抖。

在车子里看风景,风景再也留不住。城市化的触手深深浅浅的伸向了农村,一切变得陌生而又熟悉,熟悉而更加陌生。车窗外浓浓的云雾压塌在头上面,仿佛只要一抬头就会撞到,因此每个人都佝偻着腰走路。

冬日里,没有风掀起一层黄沙,却有一股寒卷起一团白白的雪遮挡住了视线--那妇人依旧张望。

……呜……呜……呼……风很大,我颤抖的更厉害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为自己感到羞愧不已,脸上烧的火辣辣的,同时心中痛苦极了。我没有回绝母亲帮我提包,自己却陷入了精神漩涡。

母亲穿着一身厚厚的`破布大棉衣,系着一条黑红色围巾还是我上国中时给母亲买的,现在早已经破了几个洞吧!由于天冷,母亲显得臃肿了不少,脸颊带着菜黄色。

这时我发现,母亲正紧紧在后面跟着用眼睛上下打量着我,“走慢一点,我都赶不上你了……”母亲个子不高,在农村典型的被欺负的样子,但母亲和谁都相处的要好。

我的小书桌上还贴着卡通人物的画像,桌上一个小作文本最后一页的题目是“母亲的颜色”。

国中三年级最后一节作文课,老师布置的最有意思的作文。可是,我是唯一一个没有交作文的人,老师并没有责备我,只对我说:“写不出来以后慢慢写吧。”当时我心里想,以后又不上学了谁还会写它了。直到出门的前一天,我才写上了题目,就离开了。

现在回想起来,母亲是什么颜色了?

红色?蓝色?在我印象中,母亲穿一身麻黑色衣服,是黑色的吗?

显然是不妥的。我开始真正思考母亲是什么颜色。

吃过饭,我问母亲是什么颜色的,母亲没有回答。母亲给我找了些年轻时的照片给我看。

说句心里话,母亲真的很漂亮,至少在他的时代应该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吧!

母亲抚摸着一张照片给我看:“那时候还没你了,那时候的颜色还真不错。”母亲年轻的时候穿些花花绿绿的衣裳,若是热天了,还可能有眼福看到母亲穿上裙子,母亲说当时还有不少小伙子追自己了!母亲很久没有说话,怅然若失的离开了。我心里一阵酸楚,不免眼眶中差点滚出了泪珠。我知道,母亲哭过,他不是一个坚强的女子,母亲说他喜欢大红色。

走的时候我写完了“母亲的颜色”。

呜呼----。

母亲的爆米花散文篇二

正准备午睡,忽听到楼下传来“嘭”的一声巨响,一阵寒风从窗户飘来,夹杂着一股浓浓的苞谷泡香味扑面而来,沁入心脾,令人心驰神往。

忙下楼瞧个究竟,在楼底靠公路的一个门面,一个五十开外的男子正架上老式爆米花机在制作爆米花。那三角架、燃着的火苗、黑乎乎的罐、那手摇风箱,还有那香脆可口的爆米花,都是我儿时最熟悉的情景。

心中掠过一份喜悦,难得遇到老式机器打爆米花。“爆米花多少钱一锅?”我兴奋地问。“自带粮食5元,如不带粮食,苞谷是8元,糯米12元,珍珠米10元。”师傅左手拉风鼓,右手摇机器,眼睛不停地看着安装在罐手柄上的气压表。

有两个老妇、一对年轻人在等爆米花,便与师傅闲谈起来。原来这个门市是师傅夫妇租的,来以收废品营生,往年生意不错,今年废品生意冷淡,便重操旧业,捡拾起近30年的营生,没想到生意却红火。

夫妇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已成家立业,小儿子在部队当兵,生活还算过得去。师傅说起两个儿子来,被烟糊黑的脸上洋溢着幸福。他用粗糙有裂痕的黑乎乎的手擦了把脸,熟练地一边加柴火,一边摇风鼓。老式转锅爆米花机在火炉上迅速翻滚加热,红红的火苗映着笑脸,我的思绪飞到儿时那欢乐的时光。

春节临近,村子里就能听见“嘭嘭”的响声,那是爆米花机开锅的爆炸声。每当这时,炸爆米花就成了农村孩子们最幸福的时刻,家家户户都要用碗或簸箕端着粮食,多是玉米,也有小麦或大米,手里拎着条编织袋,背着柴禾,在爆米花机前依次排着长队,说说笑笑,追逐打闹,等着爆米花师傅给自家炸爆米花。

记得有一年,冷冻大,雪来得早,快过年了,我们盼望的爆米花还没有踪影。一天早晨,我懒在暖暖的被窝里不愿起床,忽听“嘭”的轰鸣声,便一骨脑地翻身起来,带着弟妹和院子里的小伙伴向外面呼叫着冲去,一直跑到发出巨大响声的旁边停住脚步。

师傅脸上洋溢着笑容,将火炉支架上的那个铁罐抬起,再翻开铁盖,将粮食倒进冒着热气的罐里,顺手加上几粒糖精,拧紧铁盖,重新放到支架上。往里加上柴火、左手拉风箱,右手转动铁罐儿,时不时看转把上压力温度计的指数。爆米花机在火炉上转了一会儿,铁锅的温度越来越高,压力越来越大。又过了一会儿,师傅迅速把铁罐儿从三角架上提起横放在地上,把罐儿口紧挨着早已用铁丝鼓捣好的编制袋里。左脚踩着铁罐儿,右手拿一根铁棒,使劲扣向铁罐儿,一声巨响过后,爆米花出世。

刚出锅的爆米花热气腾腾,飘浮着粮食独有的`香,十分可口。我们在一旁叽叽喳喳,有的将手偷偷地伸向编制袋里,有的捡散落在外面的米花粒,一边流着鼻涕一边往口中塞,兴奋得脸都涨红了。

爆米花拿回家,母亲用塑料袋装好,怕漏气影响口感。空闲下来,母亲便用米花、麦花,与炒熟的花生、芝麻,加上前一月前熬好的红苕麻糖加工成所谓的米花糖等点心。先将红苕麻糖用筷子戳起许多放在锅里加热,熬到一定火候,有粘度时熄火,迅速加入米花、芝麻、花生等,用力搅动,米花粘在稀糖上,越粘越多,松散的爆米花就变成一大团圆球,快速放在准备好的案板上,趁着热乎劲将大圆球用力用木块压,挤压成四四方方的长条形,等着稍微凉透,再用刀切成一块块,就成了米花糖,放在密闭的塑料袋里,这就是农村春节的点心,用来招待客人的。除了米花糖,还有花生糖、芝麻糖和苞谷团,都是那个时节最诱人的美味。

在制作过程中,我和弟妹们站在旁边手舞足蹈,看母亲熟练地挤、压,像变魔术一样,一会就把米花变成一块米花糖,母亲切下不成块状的碎块,放在一边叫我们姐弟吃,兄妹几人争着放在嘴里细细咀嚼,又香又甜又脆性,现在想来也是我们最快乐的事情。母亲常说,好的要留着等客人来了一起吃。

每逢春节,最喜欢走人户,走到哪家都有这样的点心上桌,这成了儿时最受欢迎的食品。童年时的腊月,爆米花成了我们回忆中不可缺少的美味零食。做起来简单,价格也便宜,一锅才1角钱。

“嘭”的一声,把我从记忆中拉回来。闻见这香甜诱人的香味,不由自主地对师傅说:“给我来一锅糯米、一锅苞谷。”师傅笑呵呵地应承着,忙着向铁罐里加米。如今,这种老式的爆米花机连同那个贫瘠而快乐的岁月一同慢慢走进历史深处,只留下无限的感慨和回忆。

母亲的爆米花散文篇三

朋友告诉我:她的外婆老年痴呆了。

外婆先是不认识外公,坚决不许这个“陌生男人”上她的床,同床共枕了50年的老伴只好睡到客厅去。然后外婆有一天出了门就不见踪迹,最后在派出所的帮助下家人才终于将她找回,原来外婆一心一意要找她童年时代的家,怎么也不肯承认现在的家跟她有任何关系。

哄着骗着,好不容易说服外婆留下来,外婆却又忘了她从小一手带大的外甥外甥女们,以为他们是一群野孩子,来抢她的食物,她用拐杖打他们,一手护住自己的饭碗:“走开走开,不许吃我的饭。”弄得全家人都哭笑不得。

幸亏外婆还认得一个人——朋友的母亲,记得她是自己的女儿。每次看到她,脸上都会露出笑容,叫她:“毛毛,毛毛。”黄昏的时候搬个凳子坐在楼下,唠叨着:“毛毛怎么还不放学呢?”——连毛毛的女儿都大学毕业了。

家人吃准了外婆的这一点,以后她再要说回自己的家,就恫吓她:“再闹,毛毛就不要你了。”外婆就会立刻安静下来。

有一年国庆节,来了远客,朋友的母亲亲自下厨烹制家宴,招待客人。饭桌上外婆又有了极为怪异的行动。每当一盘菜上桌,外婆都会警觉地向四面窥探,鬼鬼祟祟地,仿佛是一个准备偷糖的小孩。终于判断没有人注意她,外婆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挟上一大筷子菜,大大方方地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宾主皆大惊失色,却又彼此都装着没看见,只有外婆自己,仿佛认定自己干得非常巧妙隐秘,露出欢畅的笑容。那顿饭吃得……实在是有些艰难。

上完最后——道菜,一直忙得脚不沾地的朋友的母亲,才从厨房里出来,一边问客人“吃好了没有”,一边随手从盘子里拣些剩菜吃。这时,外婆一下子弹了起来,—把抓住女儿的手,用力拽她,女儿莫名其妙,只好跟着她起身。

外婆一路把女儿拉到门口,警惕地用身子挡住众人的视线,然后就在口袋里掏啊掏,笑嘻嘻地把刚才藏在里面的菜捧了出来,往女儿手里一塞:“毛毛,我特意给你留的,你吃呀,你吃呀。”

女儿双手捧着那一堆各种各样、混成一团、被挤压得不成形的菜,好久,才愣愣地抬起头,看见母亲的笑脸,她突然哭了。

疾病切断了外婆与世界的所有联系,让她遗忘了生命中的—一切关联,一切亲爱的人,而唯一不能割断的,是母女的血缘,她的灵魂已经在疾病的侵蚀下慢慢地死去,然而永远不肯死去的,是那一颗母亲的心。

母亲的爆米花散文篇四

那个年代,乡下的孩子几乎没有啥好吃的。要说有的话,就只有玉米爆米花了。

每年的农历二月二,是我们中国传统的龙抬头的好日子。先一天,娘就从门前的塄坎下掰来一笼白土,倒在捶布石上,棒槌捣烂,用筛子筛到黑老鸹锅里,舀上一碗玉米倒进去,然后,用麦秸一把接一把烧起来。过上好一阵子,便找个玉米芯芯周而复始地搅动着。随着细面面白土沸水般滚烫了,就有玉米粒嘭嘭嘭地爆起来,有的甚至蹦出了锅,响声越来越密、越来越大。看到有七八成爆了,就说明成熟了,赶紧连土带玉米颗粒舀到筛子里,慢慢筛起来。在一片灼眼的土雾中,娘的爆米花终于出笼了。抓几颗拿在手里,撂进嘴里一尝,脆脆的,酥酥的,爨爨的,香香的,有一股浓浓的土腥味儿。

二月二的早上,娘给我装了半书包。见了同学们,我毫不吝啬,一把一把抓给他们吃,到了学校,还抓了一把给女老师。没料想,男老师却狠狠地批了我一顿,说学校不准吃东西。

这就是有着娘味道的爆米花,带着观音土味的爆米花!

后来,情况大变了。村里来了圆嘟嘟的铁锅,简直就像蚂蚱的肚子,中间大,两头小,爆出的花,像那个冬天的雪花,没有了土腥味,带有一点甜味。

那年,我六七岁,爹还在电站做工。时候正是初冬的一个午后,到处刮着冷飕飕的西北风,空中飘着入冬来的第一场雪花,大片大片的。村心的老槐树上,几只黑乌鸦哇哇哇地叫着,远远地望见,几只喜鹊站在高高的杨树顶上忽悠着、起落着,整个村子显得寂静而寥落。

这时,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身穿打着补丁的黑色的粗布棉袄棉裤,有几处还开了花。他中等身材,方头奓耳,浓眉大眼,双目炯炯有神,大踏步地走进了我们北村。只见他肩挑着一副忽悠悠的担子,一头是圆鼓鼓、黑黢黢、沉甸甸的炒锅和铁丝框子,另一头是长方形的风箱,外带一个支锅的铁架子。他一边走,一边嘴里大声高喊着:“打玉米花啦——打玉米花啦——”他一路打问着,走过了老井坊,走过了村心的老槐树,径直朝我们家走来。

最后,他把挑子放在了我家院子里,敲开了我家的门,坐在炕边上,和爷爷搭讪起来。爷爷是穷人出身,过去讨过百家饭,当过半辈子长工,心地善良,热情好客。村里经常有乾县来的`换布衣、换棉花的人,没处吃饭,没处住宿,爷爷都平白无故地管吃管住。爷爷问来人吃过饭了么?他说没有,就赶紧打手势让奶奶端了搅团和玉米面糕给他吃,他也丝毫不客气,就狼吞虎咽地吃了。饭后,爷爷把烟锅杆子和烟包递给了他,让他抽一锅子,他说他抽棒子,说着,便从怀里摸出一个一指多宽的纸条,熟练地卷起了棒子,悠然抽了起来。

他们开始寒暄起来,来人说,他是南塬上下芦堡村人,他姓田,人们都叫他“大眼窝”。他和我爹很熟悉,曾是形影不离的工友,过去打降山电站时,他们摸爬滚打,吃住劳动经常在一块。爹是有名的炮手,电站建成后被留下来当了工人。他还说,现在冬闲了,农活少了,出来赚几个零花钱,好过年。说着,他便转过身来,用两只手抚摸着哥哥和我的头,笑着说:“两个小家伙,都长这么大了!快剥玉米去,伯先给你打一缸子!”

我俩欢天喜地连跳带蹦,哥哥从院子的玉米棚上拽下两个棒子,赶紧剥了起来,我也不失时机地从屋里抱来了柴火,大眼窝伯在我家门前选了个背风的地方,麻利地支起了炉子,生起了火。我蹲在旁边迫不及待地拉起了风箱,风箱“噗嗒噗嗒”地叫唤着,红红的火苗子呼呼呼地蹿起来,火舌直舔着圆嘟嘟的锅底。大眼窝伯抽着烟,咳嗽着,拨着火,脸色通红,灼灼发光。他戴着破烂的手套不紧不慢地转动着炒锅,不时地看着手把上的表。不知什么时候,大人娃娃们已经端着缸子、抱着柴火集聚来了,里三层,外三层,围了起来。大伙就像麻雀窝里戳了一扁担似的,叽叽喳喳,说说笑笑,好不热闹。这时,大眼窝伯满脸笑容,说:“慢慢来,大家别挤!都会有的!”炉火熊熊,周围变得温暖起来,红红的火苗映得大眼窝伯的脸黑红黑红的。

忽然,大眼窝伯站了起来,高声喊着:“快!娃娃们,都离远点!”小伙伴们可吓坏了,狼狈鼠窜。有的张大了嘴巴,有的捂起了耳朵,有的跑得远远的,有的躲到了大人怀里,有的藏到了树后。只见大眼窝伯吸溜着抱起炒锅,塞进了一个蒙着布袋子的铁框子里,用扳子掰开了锅盖。随着闷闷的“咚”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一团白色的雾气弥散开来,炸开的玉米花“疯狂”地蹦出了炒锅。几乎是同时,锅里的玉米花唰地一下爆发了出来,布袋被打破了,白花花的玉米花,远远地爆射了出去,地上四零五散,到处都是。小伙伴们大呼小叫,拥来挤去,你争我抢,捡拾着地上的一粒粒炸开的爆米花,不管三七二十一,狼吞虎咽地往嘴巴里直塞,大人们也不歇气儿地吃着、笑着、说着,场面好不热闹。

我们家的爆米花打完了,哥哥见柴火还没有烧完,正准备抱着拿回家,爷爷笑微微地说:“柴水不分家呢,快撂下叫用吧!”他回头看我提着爆米花袋子,又说:“吃不穷,喝不穷,打理不到一世穷。你咋这么小气,快给大伙分些尝尝!”爷爷的话,让我羞得脸红发烧。于是,我就抓起一把把的爆米花,见人就硬往其手里塞。许多大人翘起了大拇指夸奖起我真懂事,让我的心里热乎乎的!

雪,继续下着,越来越大,越来越精致,像朵朵梨花,像棉花骨朵,像镂空的银元,像我家的格子窗,更像奶奶剪出的素白的窗花,绵绵密密,玲珑剔透。洁白的雪花儿,飞舞着,飘扬着,旋转着,低回着,翩然而下。这时的孩子们猴性十足,是站不定稳的。我和小伙伴们追逐着、嬉闹着,在人堆里钻来钻去,累得满头大汗。抬头看着那一片片飘舞的雪花儿,慢慢落下,径直落在我的头上、眉毛上、脸蛋上、衣服上,灌进脖子里,落在掌心里,落在舌头上,那感觉美极了!渐渐的,渐渐的,地上白茫茫一片,但竟然没有一个人感觉到寒冷,更没有一个孩子在大人面前喊着要回家的。

记得那些年春秋冬三季,大眼窝伯总要来我们北村爆米花。后来,有一年的春节,我们兄弟俩去南塬下芦堡村走亲戚,无意中竟发现,他是姑妈家的邻居。当然,他也一眼就认出了我们兄弟俩,还问起了爷爷的身体状况,念念不忘地感谢我们家像亲人一样款待他。

母亲的爆米花散文篇五

那天是集市,走在街上,一声炸响,把我吓一跳。回头一看,在一个偏僻的拐角处,有个炸包米花的,正在炸包米花。那一声炸响,把我炸回到我的童年,炸开了我记忆的闸门。

在我童年的那个年月里挨饿的人很多,挨饿的滋味真不好受啊。哪些家庭儿子多的,都不够吃,因为“半大小子吃跑老子”的说法太真了,像那些逐渐长大的孩子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对吃有种近乎疯狂的向往,总觉肚子一直是空的。不像哪些城里人,吃着国家的商品粮,那可是“皇粮”啊:端的都是国家的饭碗,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太阳晒不着,不管老天爷怎么翻脸,他们都旱涝保收,从来都没有觉得吃饱饭会成为问题。后来发现,我们父亲母亲每年种的粮食都是丰收的啊,春天的时候是绿油油一片啊:我们一头扎进包谷地,偷偷掰着嫩玉米烧着吃,薅过青青的麦子用火烧着吃――真香啊,那种穿透心肺的`香味至今还让我记忆犹新;秋收的时候是黄灿灿一片啊:到了7月份麦收季节,群雀在麦田里飞舞,父亲母亲挥着镰,顶着炎炎的烈日,挥汗如雨地割麦。当康拜因轰轰隆隆地呼啸而过,成片的麦子顿时倒了一片,麦粒被吞进了康拜因的肚子里,它们吃了麦粒,屙出来成堆的麦草,丢在地里。更为壮观的是:成麻袋的麦粒被一辆辆卡车运到了城里,那些麦子被磨成了白面,进了城里人的肚子里。据说那叫“商品粮”。记得很清楚,我们刚建场的当年,打下的麦子够全场人吃。结果是城里人把麦子拉走了,父亲母亲们把地里的麦草拉回了连部场院:盖房子,和草泥;喂牲口,铡草料。我们的肚子就咕噜噜叫啊!

有一天,我和姐姐放学回家,突然听得一声响,把我和姐姐吓一跳。那“砰”的一声响后,小伙伴们就雀跃起来。这时候,我的鼻子里飘进来一阵阵的的香气,让我有一种沉醉的感觉。

啊,是什么东西啊,一声响,竟然能炸出香气来?

我和姐姐凑近一看:一个脸黑黑、手黑黑、浑身上下都黑黑的人,坐在一个黑黑的小矮凳上,摇着一架黑黑的鼓风机,还有一个圆鼓鼓的小黑锅,小黑锅上还连着一个表盘一样的东西――后来才知道那是温度计,也是黑黑的。小黑锅还链接着一个黑黑的拖拉机外胎。啊,脏脏的黑色啊,真是让人倒胃口啊。但是,待那“砰”的一声响后,一股子白色烟雾散开,那“芬芳”就是通过那个外胎流进了孩子们抻着的布袋子里,或者盆子里。

于是,我和姐姐有了第一次炸包米花的经历。我和姐姐急急跑回家,也来不及和爸爸妈妈搭话,从面粉袋子里挖了一缸子玉米粒,就和姐姐疯了似的跑到林带边。哇,排队的人真多啊,有20来个。那一锅一锅的“砰砰”声,招惹来了多少小孩子啊!我和姐姐排了2个多小时的队,那心中有期待啊。看到炸出包米花的小朋友,用脏兮兮的小手,抓出一把,托在掌心,先是送进弟弟妹妹迫不及待的嘴巴里。那阵子,小朋友好像谁也不认识谁,只认得手中的袋子和掌心中的爆米花,还有自己的家人,都是自顾自,没有一个谦让的。好像一谦让,那芬芳就会吸进别人的肚子里,再也不会出来。

母亲的爆米花散文篇六

走上街头,偶尔会看到有嘣爆米花的。一个黑漆漆转动着的火炉,旁边放一个大布袋。玉米在火炉里不断加温,看看差不多了,那勇敢的人将炉胆探进布袋里,不知怎么样的抬脚用力一踹,“嘭”地一声巨响,布袋里满是蹦跳着的爆米花。我常常受不住好奇的诱惑,驻足远远地观瞧,等到嘣一锅爆米花的整个流程结束,才恋恋地转身离开。自己也很奇怪,心里竟没有一点要买一锅爆米花的意思,却单是为看,为听。这样的技术确实让人惊叹,与母亲炒爆米花相比,当然要轰轰烈烈一些。可是,机器加工出来的东西,味道会比母亲手工制作的`好吗?之所以不想买,正是永不相信这一点罢了。

母亲炒的爆米花永远是嘎嘣脆的,甜又香的,并不像爆米花匠人的那样全是白白胖胖的花儿,恰恰相反,母亲炒出来的爆米花,玉米粒几乎都是原来的样子,里面稀疏掺杂几个不大的花儿。母亲说,这样的爆米花是“哑巴”,“哑巴”有嚼头,比花儿还香。

到了秋天玉米收获的时节,母亲选出一些红红亮亮的“火玉米”。“火玉米”是很特殊的品种,本身非常香甜,因而最适合炒爆米花。母亲扒开玉米皮,用玉米皮把几穗玉米串绑在一起,挂在屋外的海棠树上。等到冬天,“火玉米”彻底干透,就可以炒爆米花了。

爆米花不能干炒,那是要糊的,一定要用不粗不细的中沙混着玉米粒炒,沙子太粗,温度不均匀,沙子太细,又容易粘在爆米花里。我们兄妹三个,端个盆子,去村里找中沙。谁家建房子,修院墙,必会从江边运来几车沙子,用不了就堆在大门口,所以沙子并不难找。朴实的乡亲听说几个孩子想装些沙子炒爆米花,都爽快地说:行,行,装一盆吧。于是我们欢天喜地地跳上沙堆,冻得通红的小手捧起沙子,赶快把盆子装满。

在寒冷的冬天里,是农户人家只吃两顿饭的时候,上学读书的我们也不必为中午饭发愁。每天早晨离开家,母亲都给我们揣上几把爆米花,衣兜里鼓鼓的,沉沉的,走起路来哗啦啦地响。那时的衣服都有很大的衣兜,能装进很多东西。我们的衣服是母亲亲手缝制的,因为常揣爆米花的缘故,我们的衣兜撑得更肥更大,反正能装进吃不完的爆米花,无论如何是不会挨饿的了。

在我升入初中后,家里境况逐渐好转,中午能和其他同学一样带饭,嚼爆米花的日子越来越少,吃玉米饼子虽然仍是常事,但隔三差五,就有一顿白生生的米饭可以享用了。

读师范后,我到了远在百里外的县城。一次月末回家,和母亲说自己很馋香甜的爆米花,母亲马上去厨房,连夜炒了好几锅爆米花。那是我第一次给母亲打下手,也是第一次真切感受到了母亲的辛苦。站在灶台边的母亲,不时用笊篱翻炒着玉米和沙子她挨着烟熏,受着炙烤,不住地咳嗽,脸上还淌着汗。

第二天,我坐在返校的客车上,背包里满满的装着爆米花。刚回到寝室,我的背包就被班里十几个姐妹团团包围,大家你一把我一把嚼得真香。我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母亲的辛劳,背包已经弄了个底朝天。再放假回去时母亲问我:爆米花剩多少啦,吃没了我再炒!我忙说:还有呢,还有呢。母亲哪里知道,我实在不忍心让她再炒了。

许多年过去,我们兄妹几个各自成家立业,母亲也不再炒爆米花。可任凭时光流逝,岁月变迁,记忆里爆米花那香喷喷脆生生的滋味却越来越醇浓。世上的食物纵有千种万种,哪一种也不及母亲炒的爆米花香甜。世间的爱纵有千种万种,哪一种也不及母亲给我们的爱温暖。

母亲的爆米花散文篇七

儿时那悠远的吆喝声,穿透了岁月的屏障,绽开在味蕾上,留下一片荡气回肠。崩爆米花的老爷爷粗糙的面孔早已在如水的时光里日渐模糊,只有那吆喝声,和爆米花的香气一样,在记忆深处,历久弥新。

那个能崩出美味爆米花的铁制小黑炉子,中间鼓两头细,像个横躺着的大肚子花瓶,被煤烟熏得通体漆黑。近身一侧的`把手像个被横腰斩断的圆形鸟笼,哥哥说,那里面还圈着一个像钟表一样有指针的、又亮又圆的东西,长大后我们才知道,那叫压力表。

虽然炉子漆黑如炭,但老爷爷的手上却总是戴着一幅雪白的手套,也许是因为经过了数个村子,到我们村时,手掌处已是黑灰一片,手背上也覆了一层细灰,然而看起来依然干净又可亲。

老爷爷推着自行车,几声气韵悠长的吆喝之后便择个显眼处坐下,不紧不慢摆出炉子,在铁盒子灶堂添上煤块,坐等顾客。不消五分钟,小顾客们怀抱着盆钵,一手掐个编织兜或旧面袋子,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一个个脸上笑成了崩开的爆米花儿,排成一排,极力控制着将要从嘴角流出来的哈喇子。

老爷爷这时才从身旁的旧布包里掏出一个半大的茶缸,接过排头那馋孩子的盆钵,一茶缸一茶缸从里面舀着苞米粒儿,又倒进竖起的小炉子里。如果孩子自带了糖精,老爷爷便帮他洒一些糖精粒在炉子里,崩出的爆米花就格外香甜,倘若没有,也不碍的,吃在嘴里仍然香在心上。我记不清一缸儿多少钱了,因那时都是我妈或哥哥帮我付钱,我怕那起锅时的一声轰响,每次都站得老远,要不就堵起耳朵藏在哥哥身后。

爷爷盖上炉盖儿,一手推拉着据说叫风箱的小盒子,那煤在铁盒灶堂里就呼呼窜起火苗来了,另一手则不断转着炉子的把手,使它均匀受热。那时我总觉得要摇上好久,然后爷爷忽然起身,捡起放在脚边的胶皮轱辘(像胶皮水桶去了底部之后做成的圆桶,用白色旧面袋制成长筒状,捆扎在一端),套住炉盖……我从没看清过爷爷究竟踩住了哪里,只要他做这个动作,我必定掩耳闭目,咬牙切齿,等那一声爆响过后,爆米花的香气钻入鼻孔,才睁眼看他们从面袋子里把成形的花花儿倒在自己的口袋里。

崩完了爆米花儿,也不回家。往往每人手提口袋,边掏边咔咔吃着,绕在老爷爷周围,继续观战。

我记忆里,在自己家崩的都是玉米粒,极少有人拿大米出来崩的。而到了姥姥家,姥姥总会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她自己缝制的小布口袋,里面都是白花花的大米花儿。与苞米花儿不同的是,大米花儿粒粒圆滑,亮如白雪、入口易化;前者则因爆破而太显粗糙,一嚼满嘴玉米皮。

因为贪吃大米花儿,我还闹过笑话。因大米花儿都太小,吃起来过不了嘴瘾,我便抓一小把填进嘴里,呼吸不当,吸了一粒进鼻孔。情急之下,就只知道哭。我妈急得团团转,背起我就去镇上找大夫。一路上,我涕泪交加,大米花儿竟然顺着鼻涕淌到了嘴边。我擦了一把,哽咽着跟妈说,妈,不用去了,它出来了。一场虚惊,这才结束。妈自此不敢再让我单独吃米花儿。

倘若今天你问我爆米花有什么特别的味道,我真的说不出来。和小宝一起出去玩,偶尔也会买些玻璃橱窗里闪着晶亮的爆米花儿,扎舌的苞米皮自是吃不到了,口感也确实更加香甜,但那香精放了多少,就不为外人所知了。

前几日看市场内也有摆摊子崩爆米花的,那黑黑的小炉子,勾起小时候的回忆。只摆了几天,那人便撤走了,许是自知敌不过旧时老味吧!

母亲的爆米花散文篇八

有一种爱,一生一世不求回报——母爱;有一个人,一生一世都值得你爱——母亲。

在我的心目中,母亲是至高无善的。

当我生病的时候,着急的不足我本人,而足我亲爱的的母亲。她终日守在我的病床旁无微不至地照顾我。

当我痊愈时,母亲也消瘦了。啊!母亲是我生病时最亲切,最关怀我的护士。

在我失败时,是母亲以一双温暖的手将我从失败中扶起来,鼓励我继续努力,不可灰心。所以,我做事不曾半途而废,也曾未因失败而气馁,因为,母亲曾教导我‘失败是成功之母’。

在我做某件事成功的时候,母亲便会劝我不可骄傲,要再接再励,所以,我不曾为一点小成就而骄傲,因为母亲曾教导我自满是成功的敌人。

在我的生命中,母亲的爱是永恒的,如同一颗不落的明星。

啊!伟大的母亲,是你给予我生命,哺育了我,给了我一个美好的人生。

啊!伟大的母亲,你为了我舍弃了太多,你多年来对我的养育之恩,是我一辈子无法报答的。比起你的付出,就像是给你充饥的一粒芝麻。

母亲啊!母亲。自我呱呱落地以来,你就尝艰辛酸,吃尽苦头,挑起养育我的担子,不曾有半句怨言。

啊!伟大的母亲,今天是你的生日。在这里,我真诚地对你说:“母亲,你辛苦了!”你的女儿让你放下担子,因为她深爱着你!

母亲的爆米花散文篇九

朋友告诉我:她的外婆老年痴呆了。

外婆先是不认识外公,坚决不许这个”陌生男人“上她的床,同床共枕了50年的老伴只好睡到客厅去。然后外婆有一天出了门就不见踪迹,最后在派出所的帮助下家人才终于将她找回,原来外婆一心一意要找她童年时代的家,怎么也不肯承认现在的家跟她有任何关系。

哄着骗着,好不容易说服外婆留下来,外婆却又忘了她从小一手带大的外甥外甥女们,以为他们是一群野孩子,来抢她的食物,她用拐杖打他们,一手护住自己的饭碗:”走开走开,不许吃我的饭。“弄得全家人都哭笑不得。

幸亏外婆还认得一个人——朋友的母亲,记得她是自己的女儿。每次看到她,脸上都会露出笑容,叫她:”毛毛,毛毛。“黄昏时搬个凳子坐在楼下,唠叨着:”毛毛怎么还不放学呢?“——连毛毛的女儿都大学毕业了。

家人吃准了外婆的这一点,以后她再要说回自己的家,就恫吓她:”再闹,毛毛就不要你了。“外婆就会立刻安静下来。

有一年国庆节,来了远客,朋友的母亲亲自下厨烹制家宴,招待客人。饭桌上外婆又有了极为怪异的行动。每当一盘菜上桌,外婆都会警觉地向四面窥探,鬼鬼祟祟地,仿佛是一个准备偷糖的小孩。终于判断没有人注意她,外婆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挟上一大筷子菜,大大方方地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宾主皆大惊失色,却又彼此都装着没看见,只有外婆自己,仿佛认定自己干得非常巧妙隐秘,露出欢畅的笑容。那顿饭吃得……实在是有些艰难。

上完最后——道菜,一直忙得脚不沾地的朋友的母亲,才从厨房里出来,一边问客人“吃好了没有”,一边随手从盘子里拣些剩菜吃。这时,外婆一下子弹了起来,—把抓住女儿的手,用力拽她,女儿莫名其妙,只好跟着她起身。

女儿双手捧着那一堆各种各样、混成一团、被挤压得不成形的菜,好久,才愣愣地抬起头,看见母亲的笑脸,她突然哭了。

疾病切断了外婆与世界的所有联系,让她遗忘了生命中的—一切关联,一切亲爱的人,而唯一不能够割断的,是母女的血缘,她的灵魂已经在疾病的侵蚀下慢慢地死去,然而永远不肯死去的,是那一颗母亲的心。

母亲的爆米花散文篇十

的:

我有个故事要讲给你听。

你知道么。

那是一段被时间冲洗得发白的记忆,也是一段盛开在多季节的根深蒂固的记忆。

那个时候,余晖将天空染成温和的金红色,像大片熟透的麦子。

海水一下一下的拍打在沙滩上,流沙渐渐覆住了上面的字体。

——告诉……

我身边有一个人,一个一直对我很好的`人。

她带我到外公家,然后带我去游乐园坐旋转木马。

她和我一起坐在木马上,随着歌声幼稚地笑起来。婉如小孩子一样。

游乐园里的灯光阑珊,将黑夜照得如同白昼,人们的笑声盈盈地回荡。

瞬时灯光一下子暗了下去,惊恐的叫喊声取代了原本漫天的欢笑。

“没事吧?”她焦急地问。“没事,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嗯。”我听见她长长缓了气。

灯光再度亮起,回过头,却看见她眼里一片温和。

十一岁,我不知为何迷念上了动漫。家里有关动漫的书籍堆了一箱又一箱。

她要我放弃,我不肯。

我和她大吵了一架,她一气之下,把我珍藏的画集全部撕毁。

红着眼,假装若无其事地看书。她摔门而去后,眼泪却那人离开后簌簌落下。

半夜,开着台灯用胶水一页一页地补漫画。十二点,眼睛很难受,只好放下漫画走去睡觉。

隔天,画集摆在床头,补好了,虽然很难看。里面轻夹着一张纸条,那是我熟悉的她的字迹——对不起。

你看啊,现在我用我最笨拙的文字记录下我所能记起的一切,和你之间的一点一滴。

你说过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不要再经常掉眼泪;你应该学会坚强,也要懂得珍惜

还有,要安然长大。

那时候啊,不争气的眼泪就会往下掉了,不停地不停地……

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的一切。

十二年的光阴,你陪我走过了大事小事。

对不起,我爱你,谢谢你。怎么多年我一直都没说过。

那时的乌丝已变为白发,那个只会哭闹的孩子也已经悄然长大啦。

还记得啊,许多年前的那个黄昏,你殷殷地对我说:“不管怎么样,不管我做什么,你要切记,我永远都会对你好的。”

你是,在用生命对我好。

你对我的爱就像鸡蛋壳一般,它那坚强的外表,只是为了包裹它那柔软的心。

你说对么?我亲爱的……妈妈。

终于,潮水带走了流沙,字迹也渐渐清晰起来。

夕阳下,海滩上泛着金黄的光。

上面划着大大的字体——

告诉妈妈我爱她

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直至

沧海桑田……

一切安好

母亲的爆米花散文篇十一

很久很久没吃爆米花了。

今天回小镇老家,忽然发现街道拐角处风箱在动,炉子火花通红,一种香气随风而入。“爆米花!”在心底惊喜地叫了一声。然后慌忙跑到梯楼边摁电梯上楼,量好米,飞也似的跑了下来。“四块五,放糖加二块”。“贵了”,我似乎很懂行随意说。其实我知道这并不贵,就是涨价也是应该的,毕竟不是我们父母那辈人、那个五分钱一个蛋饼的时代了。我不过是想体现一下我已经长大,也会精打细算,也能当家的心境,和老人家开个玩笑罢了。在一群叽叽喳喳的小孩子们中间,被火花熏染着,心情十分的喜悦。“贵?”老人边拉风箱边笑着说:“你可知现在米是么子价?菜是么子价?油是么子价格?”“不知道。”我老实答,因为平时在超市买东西只要看中了,拿起就走,很少看价格的。“你个中学伢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会知道?”老人叹口气:“比不得以前了!”我还像个中学伢子?我不由打量了一下自已,身上穿着白色羽绒服,脚上穿着网球鞋,头上戴着白色运动帽,身后还背着双肩包,啧啧,心中涌起的`竟然是一种夹杂着自喜的得意。

一炉熟了,老人站起来,把炉子头放进长布袋里。

要爆炉了!轰……以前总是很怕听到,可今天偏很想听这种声音。似乎被很深的震荡了一下,随后想起了孩子们的叫笑声,轮到我了。老人边拉风箱边和上一炉的人家算钱,那个男人非要少拿五毛,说是没零钱,老人不肯,他们僵持着。我说我正好有五毛零的,我递上去,那男人怪怪看我走了,老人也不作声默默接过钱。我继续蹲在地下看他拉风箱,他的动作熟练而轻快,火花照在他那满是皱纹的脸上又享受一下“轰”的声音,我的一炉也熟了。付了钱,老人执意要退刚才我拿的那五毛钱,我不要,说:“那人是我爸朋友,熟人”老人呵呵笑道:“我不信,要是熟人哪有不打招呼的?我知道你个伢子好心,不能让你吃亏。”

我边跑边把脸去嗅爆米花的香味,要知道,我真是年纪大了,奔三的心也慢慢开始接触到学生时代和社会时代之间的转变,很久没有像孩子一样为某件事物而如些纯粹的快乐开心过了。在爆米花的芬香里,我开始一丝丝地找寻自已早而淡远的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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