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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故乡的榆钱饭散文汇总(优秀1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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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故乡的榆钱饭散文汇总(优秀15篇)
2023-11-18 12:27:41    小编:ZTF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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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榆钱饭散文汇总篇一

许久不曾见过这般直立挺拔的松,亦是许久不见榆树的影子。故乡的一切都像是一种模糊的怅惘,仿佛雾里的挥手离别,如梦,似幻。

当初,榆树触手可得,松树漫遍故乡,一切都不能再简单,再普通了。我们也生活在一幅名为家乡的画里,参与着日出日落,云卷云舒。而如今,画更名成了故乡,只垂于墙面,再也无法进入。内容也愈发的模糊,几乎淡出纸外,若不是一张偶然发现的照片,怕是再也不会清晰。

一度以为榆树和榆钱树是两种树的我,翻遍了整本百科全书却找不到榆钱树的介绍,后来才知道它其实也叫榆树,就像我生长的小山村也叫故乡一样。

春天,对于山村来说是个烂漫的时节,对于孩子则是收获的季节。榆钱树的果实——榆钱开始生长,慢慢成熟。这时的榆钱树很是显眼,一串串铜钱似的圆形果实压在枝头,孩子们争先地伸手去摘,来得早的甚是愜意,倚着树干,拣着那些结得矮的,边吃边选。来得晚的便费力些,再晚的就只能爬树了。然后扎堆地坐在树下,嘴里嚼着,手里捧着,眼睛却还瞄着树上的,生动地演示了什么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榆钱树还极易存活,记得那时大部分人家在山上都会有片林子,我家也不例外,那片林子,一半是松,一半是榆,由此我倒是比其他孩子多吃了些榆钱。一般哪片林子稀了,老人也多爱种些榆钱树,耐旱,耐寒,寿命又长,种子撒了便不用再打理,省得每次上山回来都要仔仔细细地找身上有没有草爬子。这虫子毒得很,不但吸血,还往肉里钻,进去就不出来,可不能带到家里。

在榆钱树下编些指环、发饰等小玩意,还能听大人们说些家长里短的琐事,有时还有些打情骂俏的韵事。夏天的榆钱树下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老人们则讲着榆树市的故事,教我们要助人,莫贪娄。我总觉得能和榆树市做邻里是一种幸福,也会偷偷的羡慕那里的孩子,他们是不是有更多的榆钱可以吃?

秋总是着浓妆,添着重彩,张扬地到来。云高了,天远了,榆钱树也开始换装了。先是把深绿换成淡黄,就像秋光中的银杏叶一样闪耀,远远望去,也有了童话的色彩。再在深秋中染上一抹夕阳的绯红,淡淡的嵌在黄叶中,享受暖暖的朝阳和人们艳羡的目光,彩出梦的绚丽。老匠人们则会将榆木拿出来晾晒,这可是有“北榆南榉”之称的榆树!木性坚韧,纹理通达,硬度与强度也是完美得适中,非但没有“榆木疙瘩”的难解难伐之谓,更像是善解风情的市场老手。上至达官贵人,文人雅士,下至黎民百姓,家中总有那么几件榆木家具亦或雕漆艺品。北方的家具更是以榆木为最大宗!

入冬的第一场雪是孩子们最开心的时刻,在雪中冲出家门,打雪仗,滚雪球,一不注意,攥着雪球的小手便冲破衣领的防线,带你体验透心凉。雪厚些时,堆个小雪人,折些榆树枝子做手臂,找一片枯黄的被雪沁湿的榆树叶卷做鼻子,再在欢笑声中回家。

故乡的冬天最是温暖,在家里享受着地暖,看爷爷做木活,暖了身子也暖了心。爷爷是村里一顶一的木匠,家里的不少榆木家具都是爷爷自己做的。看着一层层的刨花在脚下堆积,桌上的榆木愈发光滑好看,再在叮叮当当的敲击声中迎接新年,迎一个称心如意的新年。

故乡的榆钱饭散文汇总篇二

已有几年没吃到榆钱了,今年,等我把它找到的时候,榆钱已是满枝枯黄,瑟瑟将落了。责备自己的粗心,怎么没早点去找找看呢?等到再能看到嫩绿的榆钱的时候,又要一年的时间。

每年的早春,不是很高但我绝对够不到的榆树上,挂满了一串串的榆钱。榆钱,圆形的,有西瓜子大小,嫩绿嫩绿的,形如铜钱。惹得树下的小丫头们不停地抬头望着,不住地跳脚够着。希望那微甜的,滑滑的榆钱浸满口腔,留香齿颊。

然而,榆钱像故意和你开玩笑似的,一簇一簇,围绕枝条,随风舞动,根本不屑下面对她青睐的小姑娘,自顾自的荡着秋千,唱着春天的赞歌。

我喜欢榆钱,从小就喜欢榆钱。

小时候,家里吃的东西主要是地瓜,生地瓜、熟地瓜、地瓜干、地瓜面,吃了一冬天的地瓜,馋嘴的孩子是多么盼望着能改一下口味啊!这时能寄予希望的就只有榆钱了。虽然榆叶做饭也是挺好的,但毕竟没有榆钱占了先机。

我家院子里种了十多棵榆树,惊蛰一过,榆树上就会钻出棕色的圆形小疙瘩,小疙瘩越长越大,忽一夜,绿色的榆钱破衣而出,孤寂的榆树开始热闹非凡。从榆钱还如绿豆一般大的时候,母亲就捋一些,洗净了,放在地瓜面中,蒸窝头。一掀锅,一股甜味伴着榆钱的香味扑面而来。母亲就很快地从锅里拿出一个,放到竹框中,稍凉一下,掰开,递给等在锅边的我和妹妹。

“东家妞,西家娃,采回了榆钱过家家,一串串,一把把,童年时我也采过它,那时采回了榆钱,不是单独的玩耍,妈妈要做饭,让我去采它,榆钱饭,榆钱饭,尝一口永远也不忘它……”

初中时,听到这首歌,便深深地印在脑子里,每次听来,都让我想起母亲做的榆钱窝头。如今,这首歌很多年没听到了,它只是时常回旋于我的脑际之中。

过了谷雨,榆钱就渐渐褪去了绿色,变成乳白色。一阵风吹来,随着飒飒的响声,榆钱飘舞着,飞下枝头,完成了使命,结束了它短暂的一生。

榆钱的生命力很强,不论落在哪里,一场小雨过后,榆钱就会生根发芽,细细的长颈伸出地面,头上顶着两片叶瓣,有的叶瓣还没脱下榆钱,把茎压的有点弯。

这些小小的榆钱芽,如不赶快去掉,过不了多久,就会长成小榆树,再想去掉,就得费点力气了,有时会把手勒破。所以,母亲常让我拿小铁铲铲除那些刚出土的榆钱芽。

榆钱芽太多,好像除不尽一样,看不到头的活一般我是不情愿去干的。一次我一边铲着,一边嘟囔,“破榆钱,长得到处都是,长这么多干嘛?”母亲走过来,说:“榆钱不管在哪,都能生根发芽,可是要长成大树,必须要长对地方。人也一样。”这句话,是很多年以后我才明白的。

那年考中专,我以三分之差名落孙山,没有吃上皇粮,就意味着不得不继续过祖辈的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对于从土地里刨食吃的生活,可能是没有深受其苦,也可能是受了陶渊明的熏染,我是不讨厌的,甚至是有所向往的。所以,我就打算下学回家做农活了。可是父母都不同意,他们坚持让我复课,说是“我们这一辈人没有文化,不得不土里刨食,你们若是不多学点文化,就会被社会淘汰掉的。”我虽然还是不认同父母的说法,但是还是听了父母的话去复课了。

多年以后,当我看到一届届学生走向各大院校时,当我用所学知识给别人以帮助时,当我因工作成绩而自豪时,才真正理解了父母的苦心,理解了母亲那句“要长成大树,必须长对地方”的含义。

如今,人们能发挥特长的地方越来越多,而榆钱能长成榆树的地方却越来越少。榆树,木材坚实,略有弹性,却生长很慢,一颗榆树需要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时间,才能成材。这怎么能跟得上现在什么都讲究速度的时代的步伐?那成片成片的树林,几乎没有榆树的影子,只有在闲置的沟边槽旁,或许会有这么一棵比手指粗不了多少的榆树。

当我把一片已有些发黄的榆钱放入口中时,引来了周围几个孩子诧异的目光。在孩子们的眼中,榆树,或许如杨柳树一样普通寻常,榆钱,或许就和红军过草地时吃的皮带一样,是非常时期才吃的东西。

而我,是那么怀念榆钱的味道,怀念关于榆钱的点点滴滴。

故乡的榆钱饭散文汇总篇三

能够吃到美味的食物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但是有时候食材挑选不好食物的口味就会受到一定的影响,尤其像常见的食物更是要掌握一定的选择方法,下面一起看一下什么样的榆钱好呢。

挑选新鲜榆钱,翅果近圆形,顶端有凹缺。

通过对什么样的榆钱好的介绍以后,相信对很多总是觉得买不好榆钱的人能够带来一定的帮助,其实挑选榆钱并不是特别的困难,就是多掌握一些细节就可以了,我们对于饮食一定不能有任何的马虎。

故乡的榆钱饭散文汇总篇四

春来了,柳絮儿满天飘,榆钱儿串上了梢。

记忆里,老房周围种满了榆树,父亲说榆树根须长,可牢牢抓住泥土,夏天的暴雨也不会冲走泥土。而我只盼望,春天里,能吃到甜甜的榆钱。

清明前后,只见榆树上密密的榆钱儿,晶莹剔透,一嘟噜,一串儿,淡黄中透出春的绿意。长辈说,榆钱儿不能捋早了,太嫩不经吃,又会伤了榆树的元气,当榆钱儿真正长成时,一串串悬垂着,似一串串翠玉,高大的榆树下热闹起来了,有人用钩镰钩,有人背着筐直接爬上树去,将一串串榆钱儿捋进筐里。榆钱儿生吃很甜,大把大把地揉进嘴里,越嚼越香。

捋下的榆钱儿,母亲先捡出混杂的小榆枝儿,再用水淘洗干净,再放在簸箕里或竹筛里晾一晾。母亲会变着花样儿,做出几道榆钱菜,如榆钱汤、榆钱饼、蒸榆钱……儿时的我最爱吃榆钱饼,绿中泛黄,甜丝丝,香喷喷的,味道好极了,如今想起仍唇齿留香,回味无穷,那种清香,有春天的味道。

榆钱大多时候是蒸了吃。清水淘净,用面拌匀,垫上笼布,放进蒸笼里,慢慢用文火蒸,蒸熟后,捏着笼布角和盘出锅,倒进小盆内,浇入蒜汁,撒些葱花或芫荽,再滴上几滴麻油,顿时,热腾腾、香喷喷的榆钱糕便做成了。散蒸的榆钱儿,也可再次入锅,用油煸炒着吃,泽绿中透着黄,就像满盘金钱,鲜咸爽口,吃时,那股清香绵远悠长。

榆钱还可做咸食吃。把榆钱和在面里,拍打成一块块的饼,然后在锅底擦点油,用文火烙,待起了香味,结了一层黄得让人流口水的锅巴,就可以起锅了。听说鲁北一带,人们把随风飘落在地上的榆钱扫起来,轻轻搓掉籽粒炒熟存储起来,冬天闲暇时当作零食,焦熟的榆钱籽很是香脆,赛过葵花籽和花生米,这种吃法我未尝过。

《本草纲目》写道:“榆未生叶时,枝条间生榆荚,形状似钱而小,色白成串,俗呼榆钱。”榆钱性凉味甘,食之可清热解毒。如今榆钱已成为城里人餐桌上的尝鲜,美食不胜枚举,榆钱儿炒肉片、榆钱儿炒鸡蛋、榆钱儿豆腐、金星榆钱儿糕、切边三鲜馅饼、榆钱儿面托、焦炸榆钱儿丸等等。

榆钱儿停留在树上的`时间很短,几天后满树新绿渐渐成浅白,随风飘落。“风吹榆钱落如雨”,细碎榆钱儿飘飘扬扬,意境很美的。“榆钱不解青春,随风乱点苍苔晕。”春光易逝,红颜易老啊。

如今回老家,村前村后皆杨树,很少见到榆树了,因为榆树爱生虫,也长得特别慢。也许,有那么一天,榆钱儿只能留在记忆里了。

故乡的榆钱饭散文汇总篇五

惊蜇刚过没几天,又是一个阳光明媚日子,和妻开车去尧头镇办事,虽然万物已经复苏,此时沟道内寂悄悄,偶有几只麻雀从车前飞过,那啼声揉碎了这难得宁静。妻问:咋不见小燕子。我说:燕儿掠地飞过,应在清明前后。

回来时路经小河口,发现榆钱树三三两两,歪着脖子分散在道路边,沟壑里、小河旁,许是前两天淅淅沥沥春雨,榆钱树儿发出了嫩芽。望着车窗外榆钱绿了,我舌尖也沁出了馋涎,妻说,捋些榆钱儿,回家做饽饽。

相隔只有几十米,沟道边与河道边榆钱儿长得却是两重样,可能是少了水分缘故,沟道边榆钱儿不是肥厚,薄嫩中生机盎然,一串串挂满枝头,就像一串串霜凌冰挂,在阳光里绿莹莹香幽幽,看花了人眼,馋得人想入非非。

不远处。河道边榆钱,因水分过于充足,晶莹中透着厚重,金黄中泛着深绿。春风夹着河水清爽拂面而来,妻说:还是去沟道边摘,那才是北方的榆钱儿。

和妻停好车,一路搀扶来到山坡边的榆钱树下,映入眼底的榆钱儿,长着小纽扣般大小的圆形薄片,几片十几片长在一起,形如串串铜钱,缀满了枝间,摇曳在枝头,榆钱一簇一簇,在阳光下光泽晶莹,细密、整齐、精致而又富有韵律,洋溢着一种对美好生命向往,透着一种焦急和新奇,稍一碰触就会落满手心。

站在坡边,拉着树枝,和妻捋起了榆钱,捋到兴处,妻儿哼起了“榆钱饭榆钱饭,尝一口永远不忘它……”我问妻那是什么歌曲,妻说:妻幼时寄在奶奶家,歌是奶奶教的,那时榆钱饭真香。而今想念是一方矮矮坟墓,妻在外头,奶奶却在里头。

妻告诉我,一树榆钱儿半月粮,儿时每到青黄不接春季,家里总是带着他们姊妹几个捋些榆钱,回去做饽饽吃,渡过那些难捱的日子。时光荏苒,以至于到了现在,每年这个时刻,他们姊妹几个总要到这儿捋些榆钱,回去做饽饽吃,晃晃悠悠中,那些萦绕在唇边甜美记忆便倏地返青了。

回家后,妻把榆钱洗了又洗,拣出里面杂物,拌上面,撒些盐和花椒,搅拌均匀,放进锅里蒸了二十多分钟,开锅后,绿白相间,鲜嫩饱满,榆钱香味直扑鼻中,浇上蒜汁,放入口中,香而不腻,韧而不糙,榆钱本色尽在舌尖。

吃着吃着,不由得呤起:自下盐梅入碧鲜,榆风吹散晚厨烟。拣杯戏向山妻说,一箸真成食万钱。与妻就着红酒,那榆钱儿吃得人是悦心快意。

女儿回家,看见餐桌上榆钱饭,不知就里问这是什么东东,妻兴致盎然地说道:你猜猜,猜对了奖励你二百元。我补充道:给你二十次机会。女儿挖空心思地猜了一通,最后结论是叶如燕麦片,没见过,不知觉中妻儿哼起了“榆钱饭榆钱饭,尝一口永远不忘它……”女儿连忙中透着恍若大悟地喊道:课本里有《榆钱饭》,还是叶绍棠写的,就是没吃过。我说:书呆子,不能理论脱离实践,尝一下有什么感受。

又是一年春来到,吃了一顿自己做的榆钱饭,望着窗外明媚阳光,看着女儿滋滋有味地吃着榆钱饭,想着明年此时,女儿定是在外地求学,吃榆钱饭儿就只有我们夫妻二人了,别有一番滋味涌上心头。

故乡的榆钱饭散文汇总篇六

故乡村口的老榆树,早已牢牢地长在我的记忆里。突兀的枝干直指苍天,仿佛在诉说人世间的无奈与辛酸。榆树皮斑驳嶙峋,好似一位历经沧桑的老人。小时候,每次回乡走到村口,都忍不住对它注目,为它祝福。仿佛,只有它能够理解游子们的乡思情愁,也只有它的影像能够伴随离乡的游子踏上漫漫天涯路。

大多是暑假期间回乡,总是老榆树用那浓密的树荫第一个欢迎我。乡村的土路上弥漫着呛人的烟尘,明晃晃的日头骄傲地照射着,四周的一切在蒸腾的热气中扭曲着,飘摇着,仿佛随时会被溶化掉,唯独老榆树下,是一片清凉的世界。暴烈的骄阳被老榆树的枝叶遮蔽了,静静地躺在老榆树下,闻淡淡野花飘香,听啾啾小鸟鸣叫,更有那性情焦躁的蝉儿在知了,知了......地不停表白着,这一刻,就好似来到了世外桃源。

只有一次,已记不起因何故,我与表姐在早春时节回到了故乡。此刻的老榆树还没有准备好浓密的荫凉,记忆中那绿色的华盖不见了,枝丫看起来零零落落的,把原本完整的天空也划得支离破碎。树叶嫩嫩的,小小的,刚刚开始在枝丫上探出头来,倒是那一串串绿绿的、圆圆的、扁扁的东西令我十分好奇。乡下的大娘告诉我:那就是榆钱儿。

晚上,榆钱儿竟然被大娘端上了饭桌,那是用榆钱儿蒸的窝窝头:金黄色的玉米面配着星星点点的绿色,煞是好看。这新颖的饭食看得我们姐妹俩目瞪口呆原来这个小巧玲珑、十分好看的东西还可以吃啊?大娘看着我们俩傻呆呆的模样,开心地笑了:这老榆树浑身上下可都是宝啊。在那个十分困难的年月,这榆钱儿曾经是大家非常向往的好东西呢。就连那坚硬的榆树皮,都是可以果脯之物啊。原来老榆树那嶙峋的树皮是困难时期留下的印痕,正是这颗老树,用她无私的奉献拯救了多少无辜的生命。

岁月在老榆树的浓浓淡淡中漂逝着,时光在榆钱儿的萌芽与飘零中流淌着。壮志满怀的小小少年,远离了家乡和故土,踏上了义无反顾的人生征程。从此后,故乡离我越来越远,故乡留在心中的印迹却愈加清晰。只是,那略带甜丝丝家乡味道的榆钱儿,却难得经常入口了。不过在我的心中,在故乡的影像里,总是不屈不挠地耸立着那棵永远不老的老榆树主干直挺、枝丫突兀、或树叶茂密或榆钱儿累累。

充实而又快乐的日子一天天过去,绿油油的榆钱儿一年年随风飘零。又到了晚春时节,暖风尽管轻柔地吹过,依旧吹落许多枯萎的榆钱儿。飘飞的榆钱儿,带走多少思念的情怀。每到榆钱儿飘落的时节,乡愁也开始随风摇曳。

看到榆钱儿串串,就会想起故乡,就会轻轻哼唱那首小桃红。

又是一年春来到。

柳絮儿满天飘。

暧风轻扬。

桃花红了。

是谁碰碎了翡翠桥。

染绿了小村庄。

牧童换上了新衣裳。

黄鹂也笑弯了腰。

故乡的榆钱饭散文汇总篇七

在北方,除了白杨树,见过最多的就是榆树了。老家的村口就有几棵老榆树,顶风遮雨地在村口也几十个年头了。

当第一缕春风催醒了沉睡的大地,多情的春雨滋润着刚鼓出土的秧苗儿,春耕开始的时候,漫山遍野的白杨树绿了,纤纤柳树笑弯了腰,刚刚抽出嫩叶儿的老榆树上也开出嫩黄色的花朵儿,这就是榆钱儿。榆钱儿是榆树的叶子,形状长得像铜钱,谐音就叫它榆钱儿,就寓意有“余钱”的含义了。

每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榆树钱儿便开满了榆树的枝头,拥挤不堪。嫩黄色,浅绿色,像碧玉一样通透,裹着露珠儿,迎着太阳,偌大的树冠,翠绿色的叶片,不仅能带来阴凉,还能遮挡着风雨防止风沙的侵袭。

“东家妞,西家娃,采回了榆钱过家家,一串串,一把把,童年时我也采过它……榆钱饭榆钱饭,尝一口永远不忘它……”程琳一曲优美动听的《采榆钱》,勾起了童年里太多的回忆。

榆钱儿是一层层生长的,说它是榆树的花也不为过,那翠绿的颜色惹人喜爱。榆钱一层层重叠着挤在枝头,包裹着密密麻麻的叶子,猴急的孩子扯一把就塞进嘴里,细细咀嚼,一股香甜的滋味儿刺激着味蕾。春天是好时节,缀满榆树枝丫的榆钱儿勾着孩子们魂儿,引着馋虫从肚子里往外爬。榆钱儿迎着风,顶着露水,招惹几个淘气的小伙伴踩着肩膀,攀爬上榆树,去采摘。我还记得,村子里的淘气包,爬树去摘榆钱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折下榆树叉子,扛在肩膀上,边走边吃跑进屯子里。有一次,爬树不小心刮破了裤裆,露出了白白胖胖的屁股,回到家里被他妈妈打了一顿,他还是鼻涕甩着,眼泪哗哗地流,嘴里含着的榆钱儿愣没舍得吐出来。

榆钱儿好吃,成了饿肚子时候的零食,邻居家的婶子说它是救命的粮食。青黄不接的时候,婶子采来榆钱儿,一片片地摘下来放在水盆里浸泡后,仔细地洗干净后,点着灶火,放上少量的豆油,烧热后,放上葱花,在锅里爆香后,添好水,加盐,把灶下火烧得旺旺的,不一会儿,锅里就飘出了香气儿。婶子动作麻利,舀来一碗白面粉,用水搅拌出小疙瘩,等汤翻滚后,顺着锅边倒进锅里,煮沸腾后,开几个开榆钱儿疙瘩汤就做好了。婶子总会盛出满满一碗,笑着端到我面前,温柔地说,“吃吧,饿了吧,坐下慢慢吃,锅里还有呢!”每到此刻,闻着飘着油香的疙瘩汤,直钻进鼻孔,让我肚子打鼓,眼神贪婪,捧着碗一口气儿吃个精光。心灵手巧的婶子,还会做榆钱儿饭,烙榆钱儿葱花饼,蒸榆钱儿窝头,虽没有多少荤腥,却吃得好香甜。

关于榆钱儿的记忆太多,太深刻。记得有一年闹虫害,村子周围的榆树几乎都死去,春天榆钱儿熟了的时候,没了鲜嫩,碧玉般的榆钱儿身上千疮百孔,浑身都是虫子嗑出来的洞,根本就不能吃了。孩子眼巴巴地望着榆钱儿不能爬树摘,大人们看着榆树心疼得叹气,榆钱儿美味不能填满肚皮,再也不能解馋了。

树死了,榆钱儿吃不到喽!路过榆树下的人们叹息着。虫害越来越厉害,榆树渐渐枯萎,为了救树,人工喷洒了杀虫剂,鲜嫩的榆钱儿再也不能吃了。天不随人愿,正当人们盼着榆树活过来的时候,一场大雨又倾泻而下,疯狂地摧残着老榆树的枝蔓,大风将满树榆钱儿吹落了一地,看了揪心。

雨过天晴之后,又是一个艳阳天,奇迹却发生了。老榆树又活了,枯萎的枝干又发出了嫩芽儿,被害虫啃食过的叶子又冒出了嫩绿色的叶片,树冠也开始丰满起来。热浪滚滚的夏天,老老少少又聚集在榆树下纳荫凉,虽然说榆钱儿吃不成了,可幸运的树活了,明年就有了希望,经历了风雨的榆树生机盎然,茂盛的树冠遮挡着风雨,在村口守候。

故乡的榆钱饭散文汇总篇八

我家附近长着许多榆树,每年三四月间,树上就会结出许多榆钱。那一个个小小的、嫩绿的圆片远远地挂在树上,像是给树枝绣了花边。如果透过树枝往上看,绿色的枝条映衬着蔚蓝的天空,会显得格外美丽。

姥姥对榆树有着一份特殊的感情。以前生活穷苦,每到青黄不接的时候,榆树就成了他们的救命树。不光是姥姥,很多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人都有相同的经历。

现在生活好了,不需要再用榆钱来填补断粮的空缺,但姥姥还是保持着这个几十年前养成的习惯。每当榆钱挂满枝头的时候,她总会一手拿着铁钩,一手挎着篮子在一棵棵榆树间穿梭。

我家离姥姥家不过几百米远,所以每年这个时候,只要有时间,我都会陪着她一起去摘榆钱。姥姥挎着篮子走在前面,我则扛着铁钩做她的跟班。走到一棵树下,我们就停下来忙碌,遇到高处的树枝,我就用铁钩把它拽下来递到姥姥手里,我想让姥姥充分享受这份收获的喜悦。

路人看到我们一老一小在忙活,往往忍不住停下来看新鲜。年轻人不知道我们摘树叶有什么用,老年人虽然知道,但又不太理解,现在还用吃这玩意?我没有理睬别人的目光,遇到好奇的孩子凑过来,还会耐心地告诉他们榆钱的吃法。

姥姥说孩子们当中她最疼爱的是我,因为我是家里第一个出生的孩子。

小时候经常住在姥姥家,一住就是几个月。每次一吃完饭,我妈留在家里刷锅洗碗,姥姥就抱着我出去串门。可能是我小时候长得也算可爱,被人一夸赞,姥姥就更觉得喜欢,对我是走着也亲,坐着也亲。还因为那段时间,我第二个舅舅意外去世,姥姥很伤心,内心的苦闷无法排解,于是就把我当成她的精神寄托,时时带在身边。

每到春节,我都会从姥姥那里得到数额不等的压岁钱,这一给便是二十几年。直到前年,我已经上班并且结婚生子了,姥姥还给我们一家三口准备了压岁钱。她硬是把钱塞给我,不要她就会生气。后来实在不能再要了。姥姥照顾我这么多年,如今我已经成家立业,不能孝敬她老人家也就罢了,哪能再去啃老呢?我于心不忍。

姥姥为我付出太多太多了,而我带给姥姥的失望也太多太多。很多时候,我看到她都心存内疚。上学的时候,我的成绩一直不好,为了避免给我压力,怕我伤心,姥姥对成绩一事总是避而不谈,只要我读书,她不管我读的怎么样。

那时候,我就像一只过街老鼠,总想把自己藏起来,总希望别人都看不到我。姥姥就默默地陪着我,她经常过来看我,给我钱,有时候会把我接到家里,给我做一顿好吃的。

毕业以后,我在外地流浪了一年,那一年,我一无所获。回来以后,我虽然考了个事业单位的编制,但工作却差强人意。每月挣的那点钱,只能勉强维持生活,对姥姥的报答更无从谈起。

我没能像姥姥家的其他孩子那样给她争光,让姥姥觉得荣耀;也没能在逢年过节时给她买上一堆礼物让她开心。但姥姥并没有因为我的平庸而不开心,每次我过去的时候,她都会放下手边的事来和我说话,她还会拿出好吃的给我,仍然像对待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我呢,就想着利用在她身边的机会,多陪陪她。空闲的时候,我会带她出去玩,给她拍些照片。我爱看姥姥欣赏照片时脸上露出的喜悦,爱看她拿着照片跑到邻居面前显摆。我知道那并不是虚荣或者炫耀,那是姥姥在用自己的方式向别人证明,她的外孙并非一无是处,因为我可以拍出在她看来那么漂亮的照片。

我很幸运能拥有这么一个疼我、爱我的姥姥,我很惭愧没能做出一番让她感到骄傲的成就,但让我感到庆幸的是,我可以陪在姥姥身边,在她出去摘榆钱的时候,帮她挎挎篮子,陪她说说话。

愿榆钱年年挂满枝头!

故乡的榆钱饭散文汇总篇九

今春,回老家时,已过了吃榆钱儿的时节。不过,家里那棵老榆树倒是还算枝叶茂盛。只是树皮更显粗糙,并且不规则的纵裂着。好像要响你诉说它经历的风雨与沧桑。

每年,当春风吹来第一缕绿色,淡绿色的榆钱就一串串地缀满了枝头,榆树是花比叶先长出来的,鲜嫩的榆钱儿是淡绿色的,过几天它就会变成金黄色,这时树叶才会慢腾腾的钻出来。金黄色榆钱儿的就不能再吃了,一是没有了那清香甜美;再者,它也成熟了、老了。所以,如果想要吃榆钱儿的人们会趁着鲜嫩把它采摘下来,直接生吃或者做成各种美味佳肴。

小时候,每当榆钱儿长满枝头的时候,我都会吵着要上树捋榆钱儿吃。榆树树干很高,很直。小小的我想上也上不去呀。再者母亲也不敢让我爬高。还好,那颗榆树离我家房子很近,母亲就陪着我爬梯子到房顶上去捋榆钱儿。我总是边找榆钱儿多的枝捋,边往嘴里塞刚捋下的嫩嫩的榆钱儿,吃到嘴里时榆钱儿那淡淡的甜味和清香在齿间弥漫,那种愉悦的心情,就仿佛它已是人间极品的美味。母亲看到总是说:“少吃点,吃多了肚子不好。等做熟了再吃哈!”

我家吃榆钱儿,大多数是伴着玉米面一起蒸着吃。有时,母亲会把蒸熟的榆钱儿放上葱花、盐、油,拌一下再吃。

当时只知道榆钱儿能吃、好吃。并不知道,它对人体是有益还是有害。听老人们说,在困难时期,它更是人们充饥的好东西。

现在知道了,原来榆钱儿还是味很好的药材。它能安神健脾、清心降火、止咳化痰。神经衰弱者,失眠者,食欲不振者、便秘者皆可食之用之。(终于知道,那时母亲不让多吃榆钱儿的原因了,原来怕拉肚子呀!)。

它的铁含量好像比菠菜、西红柿什么的都要高的多。知道它的好了,想再如从前一样吃到榆钱儿却是件很难的事了。

现在的榆树已经很少很少了,家家都种果树和有经济价值速生杨什么的。谁还会再栽种这生长的慢,又易生病虫的树。它好像除了初春长点榆钱儿就再也没什么用了吧?用它做家具什么的,不好,容易被虫蚀,也不怎么美观。

所以,你想再吃鲜嫩嫩的榆钱儿——难了。

故乡的榆钱饭散文汇总篇十

那天,蓝蓝的天空上点缀着几朵白云,太阳在蓝蓝的天空中高挂着,我一个人漫步在两旁都是榆钱树的小道中,欣赏着榆钱花开的景象。

突然,一个画面映入了我的眼帘,我见到一个中年妇女抱着一个小孩,在街道旁乞讨。在阳光的照耀下,小孩的脸上的干燥皮肤,被看得清清楚楚。

周围观看的人把她们母子围成了一圈,我也挤进了人群中。望着孩子那痛苦的表情,人们不住地想给予她施舍。可是,见到她母亲这么狠心不给小孩治病而开始唾骂这位妇女。

“孩子这么可怜,不知道给孩子看病,”“真不知道是不是她亲妈”,围观的人们的说法五花八门。

而真正知道真相的只有她自己。

那位妇女听着围观人的.评论,依然是双手在后,低着头,默默地看着地面。

众人都让她去找份工作,好赶快挣钱给孩子看病,这孩子不能再拖了。

看到这场面,我心里十分同情,走上去把钱丢了过去,只见那位妇女一个劲地点头,好象是在表示谢意。然后她膝盖向前移动,等移动到我丢钱的地方的时候,只见她用嘴把钱衔了起来。这时我们才都明白过来,这位妇女是个哑巴并且双手残疾。于是人们纷纷把手伸进口袋,把钱放进了妇女的小盒里。不一会儿,盒子里的钱装满了,妇女笑了。在阳光下的榆钱花下显得格外灿烂。

妇女过了一会,用嘴把孩子叼到小推车上,然后走了。

妇女的行为像是一缕阳光,洒进了我的心间,像是我心中的太阳,永远照亮我的心。

故乡的榆钱饭散文汇总篇十一

小长假意外收获了榆钱若干。

婆婆特别喜欢,一回到家,就淘洗起来,晚上就蒸了好些榆钱菜,我迟疑了许久,才敢动筷子。

作为一个十足的吃货,我对食物基本不挑剔,对于野菜更是万分喜爱,尤其喜欢吃槐花、荠菜、苜蓿草做成的蒸菜。我妈妈曾打趣对我说:“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好养活了,这些饲养动物的草料,你居然也能吃得这么香!”妈妈说得对,简直对得让我无言以对呀!

许多年前,老家的榆树特别多,几乎家家都种,据说,取“年年有余”之意,当然,也因为这种树不需要管理,兀自生长。青黄不接的早春,是吃榆钱的好时节。圆圆的小果类如缩小版的铜钱,难怪,它的名字叫榆钱。虽然我小的时候已不再是为了吃饱饭而吃榆钱,但从某种程度上说,它确实代替了青菜的地位。

可是,我上学前班那年,某一个榆钱初长成的春日,天还不亮,我伯父就咚咚咚地把我家的栅栏门敲得山响(是的,那时,我们家还是栅栏门,不写这篇日记差不多要忘了多年前的家是什么样子了)。我爸爸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慌慌张张地打开门,只听伯父说:“以后别再吃榆钱了,草坡出事了,一家好几口吃了榆钱菜都死了!”草坡是我们邻村,也是我们学校所在的村落。我们村特别小,只有二三百口人,根本没有学校,即使上学前班也得去邻村。(那时我们那儿还没开设有幼儿园)。

听了伯父的话,我们都都紧张兮兮的,因为在这之前,我们也吃了不少榆钱蒸菜。真担心那样的悲剧发生在自己身上,我还这么小,可真不想死!

那时消息很闭塞,不像现在,有事打个电话甚至发个微信就什么都知道了。那时,消息的传播,全靠口头传播,往往传着传着就传歪了。

知道问题的真相已是事发之后好几天——我的一个小伙伴再也不来学校上课了,因为他就是那个吃榆钱而死的家庭成员之一。我更加惶恐不安,怎么可能?天天在一起玩儿的小伙伴,怎么会说没就没了呢!可是,他真的再也不会来学校了,再也不会和我们一起做游戏了,他那么小,才五六岁而已!但他似乎并不是因为吃了榆钱而送命的,一个版本说,他们家的榆树下埋了有剧毒的农药,用来抗虫,因为榆树到了夏天特别喜欢生虫子,而且是在树皮上成片成片地生长,那种感觉就像原本油光水滑的肌肤长了牛皮癣一样,特别难看又特别恶心。另一个版本则是说,他的老祖母不识字,误把农药当成调料用了。无论真相是哪个版本,对于我们而言,结果都是一样的,我们的小伙伴不在了,永远不在了,而他的离开,与榆钱有关。

从此,再不敢轻易吃榆钱,尽管我已知道,榆钱并不是罪魁祸首,可是,榆钱带给我的联想,却是童年小伙伴的意外死亡。这种感觉,非常糟糕。

故乡的榆钱饭散文汇总篇十二

又是一年芳草绿,又是一年树儿青。

桃红柳绿的时节,榆钱儿也耐不住了寂寞,撒了欢似地窜上了榆树的枝头,在春风里招摇着、馋得大人、小孩跳着脚,争相采摘着吃。

圆圆的榆钱儿,形似那一枚枚绿色的铜钱儿,被枝条穿成了一串串,也许这就是古时候的钱串子挂上了榆树的枝头?或许是大自然在荒芜的季节过后,赏给人们的恩赐?当寒冬和贫瘠过后,人们看到那一串串绿色的榆钱儿,心中顿时充满了希望和欢悦。

如翡翠般的榆钱儿,在阳光下晶莹剔透,迎着阳光看那一枚枚的榆钱儿清清亮亮,翠绿得无一点瑕疵,清亮得不染一丝尘。在这春天的瞬间,它尽情地绽放着自己的青春、自己的娇嫩,还有那挑逗人们的顽皮,不给这个季节和这个世界留下一点遗憾。

榆钱儿簇拥着,在枝头上挤得热闹,也许它们很快就会飘飘洒洒地离开母亲的怀抱,各自飘向远方,去播种自己的一方土地,去把新的生命绽放,去繁衍一树的茂密、一树的葱茏,去给人们播撒新的希望。

当撸下一把把的榆钱儿放在嘴里,那甜甜的清香,爽爽的感觉,让人咀嚼的是人生的快乐、是时代的美好、是生活的甜蜜。每当这个时候,生活中的那些沉淀,便在眼前泛起,在我的脑海里形成对比。

儿时常听大人说:在家中的屋前栽种榆树吉利,能给这户人家带来好运。我想可能就是与榆树钱儿有关。榆钱儿是榆树的种子,因其外形圆薄如钱币,故而得名,又由于它是余钱的谐音,因而就有吃了榆钱儿可有余钱的说法。当春风吹来第一缕绿色,金黄的榆钱儿就一串串地缀满了枝头,人们会趁鲜嫩采摘下来,做成各种美味佳肴。人们希望生活能有钱,日子能好过。可那个年代,榆钱儿并没有给人们带来希望,人们的生活依然贫困。倒是在困难时期,榆钱儿却成了人们充饥的食物,也包括榆树,其叶子和树皮都成了人们的美食。

那时的榆钱儿,在人们的心里和现在不同,人们无暇去分享它甜甜的清香的味道,更没有心情去品尝乐趣。直到生活逐渐好了起来,人们才会回忆起和再次去品尝春天里撸榆钱儿吃的乐趣。

我不知道我儿时老屋前的那棵榆树,是什么时候栽种的,也许是一枚榆钱儿自然飘落在那里,自然长成的。只知道我记事的时候起,那颗榆树就有两三个人合抱那么粗了,榆树大大的树冠遮蔽的树荫,就有直径十米左右的方圆。那时,春天到了,榆钱儿窜上树枝的时候,我们看着满树翠绿的榆钱儿,只有馋的份,却摘不到,因为这可大榆树有十来米高,根本上不去,就是最矮的枝桠离地面也有四五米高,没办法只能用竹竿去捅最矮的几个枝条了。

唯一的乐趣,就是用弹弓打落满树上的鸟了,有的时候一弹弓没有打到鸟,却把栖息的群鸟惊起,扑啦啦地飞走了,但隔一会儿树上又聚满了各种鸟,实在是这棵树太大了,太招鸟儿的喜爱了!

故乡的榆钱饭散文汇总篇十三

榆钱,圆圆的,扁扁的,中间略鼓,又叫榆荚、榆圈儿。因为是榆树的果实或种子,又名榆子,榆实。在我们乡下,常用来做菜,有时也有人叫它榆菜。记得唐代边塞诗人岑参曾写过一首《戏问花门酒家翁》:“老人七十仍沽酒,千壶百瓮花门口。道旁榆荚巧似钱,摘来沽酒君肯否?”不仅写出了诗人旅途的窘困,也表现出了诗人天真的意趣,一幅酒香春暖人和的画面展现在读者面前。

天真属于诗人,天真属于童年。在我童年的记忆中,我家门前的墙头边,长着一棵又粗又大的老榆树。每到春三月,温润的东风一吹,老榆树暗褐色的枝条便悄悄的生出高粱米粒大的芽苞,密密麻麻,细细的,像一串串沾满芝麻的糖果棒。用不了十天半月,枝头的米粒好像炸开了花,一簇簇,一团团,你挨着我,我挤着你。薄薄的圆圆的、嫩嫩的青青的榆钱一嘟噜一嘟噜的垂着,微风一吹,像一挂挂淡黄碧润的玉坠儿,招惹着来来往往的村人。

还是农谚说的好:“三月清明榆不老,二月清明老了榆。”意思是说,如果清明感到了农历三月,说明时节晚,到了清明节榆钱还不老,还可以吃;如果清明感到了农历二月,说明时节早,到了清明节榆钱已经老了,不能再吃了。这句话说明榆钱的食用期很短,至多也就十来天,想吃榆钱得抓紧;从一个侧面也可以反映出长期以来吃榆钱在农民心中的位置,直接与重要的节日联系起来了。

榆钱不但成熟期短,而且正赶上青黄不接的时候,温暖的天气,刚好又适合吃青。于是,一时间榆钱成了紧俏货。不过,也无需过分紧张。那时的乡村,几乎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生长着榆树,而且老榆非常实诚,大串大串的榆钱缀满了整个树冠,给人一种慷慨大方的神情,不怕不够吃,就怕吃不了。只是老榆树好像有意考验人的一样,棵棵都长得高高大大,意思是说,想吃榆钱,有本事的来吧!

爬高这事在我家好像并不难,我哥是全村有名的爬树高手,因为上树不知磨烂了多少衣服,挨了父亲多少数落。后来哥哥练就了一身爬树的功夫,上树根本身不挨树,仅靠手脚,无论多粗多高的树,噌噌噌,不几下就爬到大树的分杈处,再变化几个轻功似的动作,早已占据了出击的最佳位置,这老榆树任何部位痒痒,他似乎都能搔得到,满树的榆钱任他花,任他吃。有些时候,你还真别不信,树也仿人,熟络了事好办。

记得我哥捋榆钱,常常是腰里系根细绳,一头绑着个竹编的马头篮子。待他卡好有利局势,把篮子拉上去固定在势力区域中间,先挑选一些新鲜青嫩的榆钱,把抓口喃的吃个够,才开始一束束,一把把的往下捋,我在下面急得团团转,喊了不知多少声“哥”,他才时不时的扔下一小枝。我拿起他脱掉的上衣,伸开铺在地上,一枝一枝的捡起掉在地上的榆钱,一嘟噜一嘟噜的捋,一小把一小把的吃,青青的榆钱甜甜的,汁液虽不多,倒像吃扁扁的嫩豌豆片儿,待我还在津津有味的品尝时,哥哥早已捋满一篮送下。我急忙倒进事先准备好的鱼鳞袋(又称蛇皮袋),哥哥再继续捋,我则继续品尝。

像这样大约捋够三四篮,也就差不多了。当我和哥抬着战利品向奶奶报捷时,奶奶总是笑着夸我们能干,说给我们蒸粉团吃。粉团是什么?其实就是将捋下的榆钱挑拣后,用清水洗涤几遍;再使劲掐掏出水后,拌上玉米或其他杂面,搅和均匀;再用手抟成团或捏成窝头状,放在箅子上用锅蒸。一般蒸的时候,随即准备些葱蒜之类的东西,捣成泥或切成段,待粉团或窝头出锅后,就着吃,味道又鲜又美。记得当时每次蒸好后,奶奶总让我给邻居张奶奶送满满的一搪瓷碗,张奶奶至死还不忘我的好,其实这一切都是奶奶教的。

榆钱虽然好吃,但毕竟每年也吃不上几顿,随着天气愈来愈暖,老榆枝头的新绿很快就会变作浅白,变作浅黄,一阵阵暖风吹过,一片片泛黄的榆钱四处飘落,好似老榆要娶媳妇,在大把大把的撒钱。记得唐代古文大家韩愈有首《晚春》:“草木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诗人是有情趣的,描写暮春的景象很生动,但我不同意诗人对“榆荚”也就是榆钱的评价,榆钱不但有才思,而且很有智慧。它让人们吃足了,才把种子播撒在泥土里;它绝不像雪一样只顾自己的纯洁,而散发出冰冷的寒意。

自从走进城里,已经好些年没有吃过榆钱了。那种生吃榆钱的得意神情,几回回梦中重温,手抓青青的榆钱的感觉就是幸福满足的。青青的榆钱呀,我们何时才能再相见,让我再抓一把细细地品尝品尝吧!

故乡的榆钱饭散文汇总篇十四

孩提时,吃榆钱儿是春天里惟一的念想。而吃到榆钱儿,并非易事。

三北防护林,以速生快杨为主,林带两侧虽伴生榆树,可大多遭羊啃、牛嚼、鸡啄、鹅摞的,只有星崩儿的几棵榆树能长高。乡亲们称长不高的榆树为榆树毛子。像这样的榆树毛子,压根儿就不指望它会长出榆钱儿来。而那些长高一点儿的榆树,榆钱儿结得的确很多,可往往是树梢太高,树枝太细,让小孩子望榆钱儿声叹。

有一年的春天,父亲把镰刀与长长的细木头杆子用麻绳捆接在一起,到树林中去抅榆钱儿。我们姐弟几个就像过节似的跟在父亲身后。父亲每抅下一枝榆钱儿,我们就像大观园里的孩子,过年时抢到贾母的赏钱一样,蜂拥而至。

父亲见我们吃得舔嘴吧嗒舌的,第二天便起个大早,一边为生产队放牛,一边抅榆钱儿。恰巧碰到了被大风刮断榆树桠子,上面结满了榆钱儿。父亲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树桠子拽回了家。我们见了手舞足蹈,姐姐还拿出来饭盆,边吃边往盆里摘榆树钱儿,不一会儿,那大大的树桠子,就像飞蝗经过的麦田,光秃秃的只剩下了枝桠了。

母亲把我们吃剩下的榆钱儿拌上葱花、花椒、盐等佐料,用手揉成团儿,粘上苞米面,再上锅蒸,吃个新鲜。

榆钱儿不仅好吃,成熟的榆钱儿还可以拿来种树墙。春天密密的播下成熟的榆钱儿,到了秋天,经过修剪,一道刀切刨刮似的树墙就成型了。

小学门口有一颗老榆树,是十里八村的精神寄托,谁家有个危难招灾的,就给老榆树绑个红布条,没人知道灵不灵验。就像老榆树的数龄到底有多高,没人能说得清一样。可老榆树的树干很粗,四个男人张开双臂都搂不过来,就连根须都有缸口粗,盘错裸露着高出地面足有一米多,又经几代小孩子钻来钻去的,早已打磨成镂空的根雕,可它的枝桠则苍老断稍,叶儿稀疏,很少长出榆钱儿来,这倒是真的。

那年老榆树一反常态,树梢上也结出了大量的榆钱儿。乡亲们见老榆树返老还童,觉得是个好兆头,都不忍心蚕食老榆树的'种子。

那天,老校长召开全校师生大会,动员全体师生到老榆树下去拣榆钱儿,用作种树墙。老校长觉得,“不把老榆树的榆钱儿拾起来种下去实在可惜。”

拾榆钱儿是需要有耐心的活。松辽平原上杂草纵生,春风也大,榆钱儿大多被风刮到了蒿草中,躲进了草根儿,或镶嵌在土路上的蹄印里,虽看得见摸得着,但收集困难。可同学们自有办法,大家把缝衣针扎在秫秸上做成锥子,再把榆钱儿一片一片的扎出来,装在事先备好的罐头瓶儿里。然后汇集到老校长的办公室。因采集的是老榆树的种子,倒出来的就是这块土地的希望。

昨天,有机会去郊外爬山。正赶上山坡上的榆树挂满了榆钱儿,我忍不住摘下一串儿榆钱儿放到嘴里。久违的味道,美好的记忆油然而生。童年历历在目,故乡梦绕魂牵。

故乡的榆钱饭散文汇总篇十五

记得在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的时候,农村的生活水平还很低,那时人们每天能够吃到的,除了咸菜,就是红薯面、玉米面之类的东西。红薯面做成的食品,平日里人们吃得最多,什么红薯面片子、红薯面窝头,还有红薯面等等。一日三餐,花样单一,常常是有主食而没有副食。所以那时的人们总爱自嘲说,自己是名副其实的‘山药肚子’。

那个时候,奶奶还活在我们身边,她已是年过六旬的老人了。奶奶高高的个子,清瘦的面容,身子骨还算硬朗。

在我童年的记忆里,奶奶是最疼爱我们的人,她为了让我们吃到一顿可口的饭菜,没少了变着样地给我们改善生活。那时的改善生活,说白了,也就是变着法的吃树上一些不花钱的东西。在一年的先后里,奶奶不仅为我们做过柳叶菜、杨树花炒面,还为我们做过槐花菜、榆钱饭。在这些食物里,我最不喜欢吃柳叶菜。柳树叶用热水烫了调成菜,吃到嘴里又苦又涩;杨树花炒面,是有杨树花和玉面拌在一起干炒而制成的,托在手里舔着吃,虽然多少有点微苦,但多半还是香的味道,可那既不是饭也不是菜,只能算是小孩们爱吃的一种零食而已。槐花既可以生吃也可以做菜,生吃起来也有些细甜,算是一道美味了。不过就是有些不出数,当你采摘了很多,放进锅里一炒,也就没有多少了,总不想榆钱那样实惠。

所以,在那个时候,不论是生吃,还是做成饭,我们最爱吃的还是榆钱。每到春天的四月间,当嫩榆钱刚刚挂满树梢时,奶奶就会叫我去捋榆钱。记得那年我已九岁,闲暇时,我经常会带着几个妹妹,到处去捋榆钱。有时候,我会让妹妹们在树下等着,一个人挎着个布包包,爬到老高老高的榆树上去。等在树杈上站稳,我会先掰些细枝扔给妹妹们,叫她们先吃个榆钱饱,然后过不了多久,我又会将布包包捋得满满的,再一并扔给她们,自己抱着粗壮的榆树出溜下来;有时候,我又会带着几个妹妹,一块到自家或邻家的房顶上去捋榆钱。那时,家乡的房前屋后,长着许多郁郁葱葱的榆树,那一个个粗细不等的树枝儿,犹如人们大小不同的胳膊一样,将一大串串的嫩榆钱,拖到屋檐的边上。而农村的房屋,又大都是以并排的形式建的,几家的房屋连接到一起,就会延伸到很长很远。这样,我们就可以从自家的房上,一直走到邻家的房上去,大把大把的捋着伸到屋檐边上的嫩榆钱了。在采摘时,我们总是便捋边吃,有的放进筐里,有的放进嘴里,嫩嫩的鲜榆钱入口,生吃起来也有些香甜。伴着阵阵春风吹在脸上,我们的脸上觉得暖暖的、爽爽的,心里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

当我们捋榆钱捋到了很多,我们就会将捋来的`榆钱交给奶奶。奶奶拿到我们捋来的榆钱,时常会在春日的阳光下,坐在一个小凳子上,细心地整理着我们捋来的榆钱。她把榆钱里的榆叶和榆花帽,都捡得干干净净的,最后只剩下嫩嫩的、绿绿的鲜榆钱时,再倒入一盆清水中,进行清洗。等这一切过后,奶奶就会为我们做起各种好吃的榆钱饭来。

奶奶会做的榆钱饭有很多种。一般的时候,奶奶会给我们蒸上一锅榆钱窝头,再煮上一锅玉米粥,让我们就着自家腌制的咸菜吃。那刚出锅的榆钱窝头,热气腾腾的,金黄的上面透着绿,一看就馋得我们有些流口水。当我们大开口味,吃得既饱又特别开心的时候,奶奶也会感到由衷地高兴。在各式各样的榆钱饭里,我最爱吃奶奶做的榆钱疙瘩,就是将新鲜的榆钱和玉米面拌在一起,做成一种疙瘩状的食品,让你吃上一顿准保一天都不觉得饿。要不男孩子爱疯跑,吃得稀了,和小伙伴玩上一阵子,就会觉得饿了。在做榆钱疙瘩的时候,如果有幸再弄到几块土豆,那就更好了,先将土豆洗净、切成条,然后再和玉米面、嫩榆钱搁在一块,搅上一锅榆钱疙瘩,那疙瘩就会香、嫩、面,多种口味一应俱全。有了榆钱疙瘩,最好还要有玉米粥。这样把榆钱疙瘩盛在碗里,再把玉米粥浇在上面,吃起来既不口干也结饿。这时,榆钱疙瘩就变成了既是饭又是菜了。在那种无菜可吃的年月里,一向吃惯了单调、乏味的红薯面饭,偶然能吃上几顿新鲜、可口的榆钱饭,对于我们来说,也算是改善生活了。

后来,到了八二年的春上,家乡实行了土地承包责任制,土地从生产队分到个人手里,人们的日子也逐渐越来越好起来。自那以后,再逢春天的三、四月间,我就很少再去捋过榆钱,奶奶也很少再给我们做过榆钱饭。即便有时偶尔再吃上一顿,也算是吃个新鲜吧。

再后来,到九二年的冬天,一向疼爱我们的奶奶,永远的离开了我们。从那以后,就再没有人给我做过榆钱饭,我也再没有吃过榆钱饭。

如今,岁月易逝,转眼这些已过去了好多年,奶奶也离开我好多年了。可不知怎么,随着后来人们的生活越来越好,有很多时候,当我吃惯了大米、白面这些细粮时,我还是很怀念那榆钱饭的味道,更怀念奶奶和我们生活在一起的幸福时光。因为那可口的榆钱饭,总是勾起我对童年的回忆;而奶奶的音容笑貌,更是永远印在我的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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