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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怀念何凡散文(优质9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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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怀念何凡散文(优质9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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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际交往是每个人都需要具备的重要能力。在写一篇较为完美的总结时,我们要注意语言的精炼和表达的准确性。我们为您准备了一些相关的总结范文,供您参考和借鉴。

怀念何凡散文篇一

父亲走了三年了,每次想起,我的心还总是不由的抽泣。昨晚深夜,梦见在老房子里,我与几个亲人跪在父亲的遗像前,我吧头低低的伏在地上痛哭着,忽然看见父亲站起来走向我,责怪:“你都这么大了,还哭哭泣泣的,再不能伤心了.”我哭着说:“爸,你受了一辈子的苦,还没享几天福就走了,还病了三年......”

我哭醒了,满脸是泪,仍闭着眼睛静静的躺着,仍由冰凉的泪水顺着脸颊慢慢的流淌着,流淌......想念父亲,感激能与父亲在梦中相见。

父亲高大干练,六十多岁时仍然容光焕发,头发虽然有些花白,但却向后顺理的梳的很精神,一身蓝色的中山装,无论新旧,永远是那么的干净整洁。父亲走路永远都是抬头挺胸,大步流星,显得那么的自信而神采奕奕。

父亲教了三十多年书,听母亲说刚开始不给工资,只记工分,到后来才发六块,十几块,再到几十块,我们全家就靠父亲这点工资生活。虽然只是个民办教师,但父亲总是尽职尽责地教书。由于父亲的教学质量高,不管是哪个村最偏远,条件最差,教学最落后,学区总会分配父亲去教。父亲骑着一旧自行车,常常天不亮就从家里出发,有时要走五六里,甚至几十里的山路去学校,实在偏远的就住在学校自己做饭吃,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那辆旧自行车,也伴随着父亲走过十几年,有时是人骑车,有时遇到雨天山路泥泞却是车“骑”人,父亲就这样在风里雨里踏遍了十几所乡村学校。

父亲不管去哪个学校,教的总是最难管理,最差的班。放学后,父亲常会把一些差生留在办公室一个一个的补课,经过父亲的辅导,学生们的成绩总会很快提高。父亲还随身带着一把旧的手推子,学校的男生头发长了,父亲就在办公室挨个的推,有的推成光头,有的推成平头,给孩子们理发,也就成了父亲的课外工作。

父亲教过的班,每次在全乡的统考中,总能拿第一或前几名,父亲各种红色的荣誉证书,有厚厚的一摞,我没数过,可能有三十多本,估计现在还在老房子的柜子里。

我初中毕业的第二年,父亲说他老了,想退休,让我顶替他教,以后再找机会自己考教师进修。虽然只有七十多元的工资,但我还是愿意,因为我想成为父亲那样的好老师。但偏偏又被分到离家十多里远的最偏僻的小山沟里。开学前一天,父亲说不放心我去,他先去看看在做决定。父亲骑着自行车走了,回来后说:“你不能去,我往去走三个多小时,往回走三个多小时,山沟里下过雨,一路全是烂泥。学校在山坡上的破庙旁,几个男老师晚上就回家了,你一个女娃不敢住,无法生存。”听了父亲的话,我也没去教书。可以想象,在那泥泞的山沟小路上,父亲是怎样扛着自行车走进去又走出来的,他宁愿自己吃苦受累,也不会让我去受苦。

虽然有那么多的荣誉证书,可父亲的转正却一直拖着迟迟未办,每年教师的转正名额中都没有父亲,尽管如此,父亲还是毫无怨言,仍然尽心尽力地认真教书。父亲把他的学生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负责,他觉的那是他的职责也是他的义务。功夫不负有心人,直到退休前,父亲才得以转正退休。

在我们十几岁的时候,母亲也常会给我们讲一些小时候的艰苦生活。母亲说有一年寒冬腊月,下了一场厚厚的积雪,眼看就要快过年了,家里穷得没有一分钱,父亲望着我们,便下了狠心,穿上羊毡鞋,布袋里装上半块黑面饼,一大早踩着一尺多厚的雪去深山老林里割毛竹。直到晚上,父亲弯着腰,背着一捆毛竹艰难地走回来了,鞋里进了雪已经湿透了,鞋外面结了一层洁白的冰粒,看着让人心寒,但父亲还是因为能割到竹子而感到高兴。第二天扎成扫帚,再拿到集市上,一把五分钱,卖了三块给我们买了水果糖与过年的必需品,一家人高高兴兴的过了个好年。很难想象,在那样的冰天雪地里,不知道父亲翻了多少座大山才割到竹子,又是怎样背那么沉重,一步一滑的翻山越岭地走回来的。每次想到这些,我都会很感动,觉得心里暖暖的,在那个艰苦的年代,父亲用他的勤劳与爱,给了我们快乐与幸福的童年,而父亲买的那几块糖,不仅甜了我们幼小的心灵,也会甜我们一生。

父亲一生都过着简洁的生活,从不浪费任何东西,即使后来生活好了,他也不舍得花钱下饭店吃好的,咽菜受过苦的父亲来说,有米有面就已经很满足了。由于父亲年轻时长期在外,他也学会了针线活,自己的衣服,袜子破了,都是自己缝补。那年我回去,父亲拿着夏天的薄袜子补,针脚又细又平整,我夸赞地说:“爸缝的这么好,我还不会缝。一块钱一双,扔了我给你买新的。”父亲说:“补补还能穿,扔了可惜了。”

父亲生病前,身体一直都很好,从未有过大病或住过医院。六年前的暑假,我带着孩子看望父母,父亲说头有些不舒服,我们让去医院看,他推辞说不要紧是血压低。我们太大意了,也没带着去医院检查。当我回家后的第三天,弟弟打来电话说父亲在医院抢救,我一下子懵了,感到天旋地转,心碎了似的疼痛,眼泪“哗哗”地流着,我走时还好好的送我,怎么就突然病倒了呢?弟弟说是脑梗塞,我一路流着泪连夜坐车。天亮下车后外面下着大雨,我淋着雨踩着满路的雨水急跑医院。父亲躺在病床上,插着氧气,挂着吊瓶,憔悴的不象样子了。我泪流满面地走到床前握着父亲的手,父亲见我哭,歪斜着嘴吃力而含糊不清的说:“别哭,好着呢,没事。”哥告诉我父亲左半身没有知觉了,我的心更疼痛难忍,一辈子走路那么快,那么健康的父亲,怎么一下子就瘫了呢?我们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而一辈子都很要强的父亲,内心又是何等的伤痛与煎熬啊。

父亲在医院住了十八天,虽有好转,但左半身还是不能动,出院后我们找人扎针、按摩、泡脚,父亲很配合治疗,他总是满怀希望,他相信一定能治好,也相信自己能早点站起来走路。经过两个多月的治疗,左脚总算有了知觉,扶着能慢慢向前移动,但却还是不能走。

想让父亲恢复,唯一的办法就是多走路。每次扶着父亲锻炼,我当他左边的“拐杖”慢慢挪一步,父亲就跟着慢慢挪一步,父亲用尽全身的力气,气喘吁吁,颤抖着身子艰难的移动。即使他腿软的迈不动了,整个左半身重重地靠在我的小身子上,他都不肯休息,还要继续锻炼,父亲的右手总是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像个孩子一样显得是那么的不安与无助。而从他的眼睛里,却总能看到那种自信与坚韧,他是多么渴望自己能够站起来走路。一直记得父亲说的最深刻的一句话:“我不羡慕别人有多大官,有多少钱,只羡慕别人有一个健康的身体。”“能有个健康的身体”这就是父亲最大的愿望。可是,无伦我们全家与我父亲一起如何努力,父亲始终没能站起来自己走路。

父亲病了三年,我们姊妹五个换着照顾,而大多数都是母亲一人照顾。每年秋收完,我都会回去照顾父亲。母亲说,每当我来的那几天,父亲就眼巴巴地盼着,不停地念叨着,不停地看时间,我听到后有些心酸。我知道那种等待是多么的艰辛。此后回家,我不会提前告诉,有时快到时才打电话,有时干脆不说突然到家敲门,父亲又惊喜又责怪我没提前说。而每次我要走时,父亲总会让母亲拿几百元钱,他用能动的右手硬塞在我手里:“拿上路上吃饭。“不要,我有钱”“拿上,咋这么倔”父亲有些生气的用力推开我的手,我看见父亲的眼睛有些湿润,那一推,我感觉到了父亲对我无限的关怀,疼爱与不舍。怕父亲生气难过,每次只能含泪拿着。

父亲病重的时候,已经吃不下任何东西了,只能喂一点水维持。他的嘴唇干裂,嘴里翘着一层干皮,眼眶深陷,二十多天没吃一口饭,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让人不忍心看那瘦骨嶙峋的身体。虽然早已经说不出话了,但他依然神志清醒,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但从来没有表现出忧虑,悲伤与恐惧,反而显得那么的坦然,平静。来看望父亲的亲人都难过的哭了,而父亲仍然祥与地用手比划着安慰别人别哭。

直到生命的尽头,父亲一直都是那么安详地,静静地躺着,我们都觉得是父亲累了,睡着了,直到姐夫用白纸轻轻地遮住了父亲慢慢变黄的脸,我的心猛烈的像被刀刺痛了,泪“哗”地涌出来,才相信父亲是真的走了........

父亲没有给我们留下一句话,就那样静静地,默默地走了,而他却都把坚强,自信与对生活的热爱,永远地留给了我们。

对父亲的想念,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来愈强烈!爸,愿您在天堂安好!

怀念何凡散文篇二

我们赶到医院,珍姐已是弥留之际,陪床的妹妹说珍姐时常昏迷,但醒来总是念念叨叨,好像叨念几个人的名字。于是她的女儿给香姐打了电话。我们含泪附在她的耳边呼唤,她竟睁开了眼睛,认出了我们,还含含糊糊叫出了我们几个人的名字,在场的人无不唏嘘,看来姐妹的情分竟是如此之深。

我和珍姐是中专同学,她个子比我矮,但长我一岁,时时都以姐姐自居,当时学校实行住宿制,八人一室分上下铺,因我恐高,她就主动选择了上铺。三年同窗,珍姐给大家的印像就是活雷锋。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生活艰苦,物资匮乏。我们住校吃食堂,都是有定量的`,十人一桌,一盆菜一盆饭。珍姐是我们桌的组长,她分饭菜总是给自己最后一个盛,男生多些,女生少点儿,而到了最后往往只剩下汤汤水水,她还经常把饼子票给男同学。她待人真诚是出了名的,记得有一次我们到农村劳动拔麦子,住在老乡家。一天下来大家满手是泡,回到住处懒懒地躺在炕上,动弹不得。可是,珍姐却还要帮老乡做饭、洗衣,几天下来,竟和老乡亲如一家,临走时,房东老奶奶愣是送了她一件粗布方格上衣,让我们羡慕了好一阵子呢。

毕业后,我们几个要好的姐妹都分到了大纺织厂,而珍姐却分到了色织厂,工资要比我们少两块钱。但珍姐就是珍姐,她就像雷锋那样把自己当成一颗螺丝钉,不管在哪儿都毫无怨言,干得有声有色,入了党,提了干,还多次被评为先进工作者。

怀念何凡散文篇三

又一个不眠的夜晚,我想起了我的哑哥。

我的哑哥是我老家邻居的一个男孩,比我大三岁。

哑哥瘦瘦的身材,一双不大但透亮有神的眼睛,因他小时候就有一种难以医治的病,病痛折磨着他,一犯病就不省人事,口吐白沫,样子很让人害怕,好一阵才能恢复过来,乡亲们称这种病为“羊羔疯”。(医学名称为癫痫病)小伙伴们在一起玩时,别的孩子都不喜欢和他玩,嫌他的口水流得太长,嫌他穿的衣服太旧太脏……我却常常让他拉着我的手,他用那双不大却有神的眼睛默默地望着我,望着我的小脸和我脸上无邪的笑容。我们经常跑到村外小河的沙滩上玩耍嬉戏,小脚踩在沙滩上,感觉软软的,我们相互尽情地追逐着,有时就滚到了一起,顺势在沙滩上滚来滚去,玩的那叫一个开心啊!河岸上一排排的杨柳枝随风拂动,微风吹到脸上感觉柔柔的,是那么的惬意,那片沙滩留下了我们儿时的欢笑,童年的足迹。

我们村西的低岗上有一大片柿树林,每到夏季来临,我们就一起去柿园里捉迷藏,我们一起爬到柿树上,一个人先闭上眼睛,另一个人藏在浓荫里,藏好后闭眼睛的再去抓另一个,伸手抓住对方后,另一个再闭上眼睛抓对方,我们玩的很开心,我有时无处躲藏,只好双手用力地抓住树枝,让身体腾空,顺着树枝随手荡起了秋千,一不小心就掉了下来,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

秋天已到,我们就一起到柿园里去,摘柿树上熟透的红柿子,每次摘到后哑哥总是挑最大最红的给我吃,我吃得很甜很甜,欢呼雀跃般围着他的身子转,那股高兴劲像我在学校得了奖状一样。

哑哥是我的“保护神”,如有别的孩子欺负我,他总是护着我,用他单薄的.身材,用他紧握的小拳头。像哑哥爱护我一样,我也爱护着他,有时,几个调皮的孩子逗他,我也挺身而出,握着小拳头,眼睛瞪得鼓鼓的,好似愤怒的大力神。我不愿我的哑哥受到伤害,如同他不愿我受到伤害一样。

时光飞逝,我离家十几里上了初中,又离家几十里上高中,我和哑哥更是“相见常日稀”了。每次相见,我们总是手拉着手,默默无语,我们彼此感受着那份兄弟情怀,那份浓浓的思念,那种兄弟深情……我享受了哑哥十几年的沉默,最能体味这种沉默的温馨。

高三即将毕业之际,我回家乡开介绍信,一进门,母亲就告诉我说我的哑哥走了,到了遥远的另一个世界,再也不回来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真的吗?原来是哑哥前不久因为过度劳累又犯病了,他趴在了地上影响了呼吸,身边刚好又没有人在,等发现时已经奄奄一息,未到医院他就停止了呼吸。哑哥走了,我还没有来得及看他一眼他就无声无息的走了。我的哑哥,你是家里的支柱啊!在我的记忆中,你是那样的能干,一亩半亩地的活你很快就干完了,你是婶娘的心头肉啊!你也是我心中永远的牵念。哑哥,你和我一样有着花般的年龄,当我们将要享受人生的时候,你却离开这个有人爱你,你也爱着的尘世,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的哑哥!为什么呀!

此时的夜,好静谧的夜。我的哑哥,在另一个世界你能听见我深情地呼唤吗?在我的睡梦中时常有你伴随着我,你还是我记忆中的模样,你默默地望着我,我也望着你,伴我入眠到天亮。

我的哑哥,我永远怀念你!

怀念何凡散文篇四

你在秋天中走来,在盛夏里离去,辗转了六十多个春秋,兜兜转转,最后还是留在了这个果实成熟的季节。

我忘不了你,正如你忘不了龙眼、黄皮一样。它们在这么一个初春盛夏约定一起花开,一起结果,然后挂满枝头,等待收摘。面对一树绿中挂黄的气派景象,我看到的是甜滋滋的美味,而你看到的是沉甸甸的希望。打我记事开始,我便知道你十分钟情于水果,却又不喜欢吃水果。所以从中归根到底,你只是想通过贩卖水果来用活我们这一个普通的家。

所以每年此季,是你最为欢喜也最为忙碌的时候。那时我年纪尚幼,帮不上忙,全是你一人走村过户,挨家挨户地去联系卖主,把果树买到手然后收摘果实回来,修剪妥当再联系客户转手出去,赚取钱财。而随我逐年渐长,可以帮着干活了,你便带我走南闯北,贩卖水果,一起攀爬树木,采摘果实。我们一起,用灵活自如的四肢在每棵树上攀援跳跃,身轻似燕,游掠蓝空,又如两位江湖大侠飞檐走壁,轻功水上漂,再加上你我不怎么魁梧的身躯,活脱像足了两只猴。你我可能也算不清到底爬了多少棵大大小小、奇形怪状的树了,只记得有我陪你认真爬完每一棵,直到你再也爬不了了。

我现在这一身爬树的绝技就是从你身上学过来的,但我学不来的'是你对树的那种深切情怀。你说过,树也是有情感的,收摘果实像给人剃头一样,要给树一个干净清爽的感觉,所以你会在爬树之前虔诚地对着树头拜几拜,并对我说这样树就保佑你不让你从树上摔下来,然后带绳上箩,踩好每一丫树杈,认真收摘每一串果实,连只有一两粒果子的也要收摘干净,手够不着的就用自制的钩子把它拉到跟前,尽量不要大肆折伤其他树枝,来年的话才会结出更好的果实。

的确,经过我们采过的果树,来年都开遍了花,结满了果,所以每年都有很多老卖主,会主动将自己的果树卖给你,甚至“登门造访”。这并不值得奇怪,而拜树这一举动,确实有点怪异。对树行礼,究竟是你的职业信仰,还是你寻求心灵安慰的方式,不必考究,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你我从来都没有从树上摔下来过。只记得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我爬一棵很古老、很高大的龙眼树,不小心踩了一枝干枯了的树杈,啪啦一声断了,我脚踩空掉了下来,还好,下面有树枝撑着,保住了小命。

爬树摘果只是其中的一部分,采摘下来还要用你那一辆双杆自行车运回家,每一株果子都要除叶修枝。这时我们一家子齐动手,齐参与,整理打包完毕已经很晚了,可你第二天还要披星戴月地运水果到镇市场去卖。有时候我也贪玩地跟着一起去,因为卖完之后你会带我到饭店吃饭。

已经是奢望了,想都不敢再想了,连爸、父亲、爹、老豆这几个可爱的词字,随着你的离去,在我心中永远开不了口。

原想流年似水,会将一些不堪回首的过往慢慢冲淡,却无奈堆压在某天倏然汹涌而来,那些刻落在心头的记忆,始终如顽石上的斑纹,不曾被流水冲蚀殆尽,反而使纹路更加清晰可见。

可无论时光怎样渡我,但现在我和弟弟妹妹、妈妈确实更迎合这一段安稳的现世,静好的岁月。就算很苦很累,每想到你,应该能找到活下去的勇气。

花已开,果已熟,可,你已不在。

怀念何凡散文篇五

春玲,我亲爱的妹妹!

哥哥昨夜又做梦了,又在梦里看到你了!

娘说过,娘生下我后就祈祷上苍,再生就要个小女孩,好让我有个小妹妹。娘说男孩子都粗心,况且个个争强好胜,兄弟间争吵打闹常有的。娘说女孩子好啊,女孩子大都温柔漂亮,能忍能让还心细,知冷知热会疼人。有个妹妹在身边,如同有个贴心贴骨的小棉袄,不通造化,命薄无福之人想也想不来呢!

两年后娘就如愿以偿地生下了你——我的小妹!你是为我而来,命运在呱呱坠地的一瞬间就注定了!

那时候,咱的家境贫寒,多一人就多一张吃饭的嘴口,多一份生活的沉重、生存的艰辛。无奈的父母在送我读书的同时,残酷地收回了你上学自救的权利!

妹妹!从你能端稳饭碗起,从你能学会划着火柴起,你就像被上天贬至咱家受苦受难的小仙女、小保姆、小奴隶!你刷我用脏的碗筷、洗我汗臭的鞋袜;垮上小竹篮,拿起小铁锄,你走出童心,远离童趣,走向凄风苦雨的山野;你把本该戏耍着、快乐着的少小岁月全都用在了寻找野菜、挖掘饭香、捡拾落叶、延续烟火的忙忙碌碌中了!

妹妹!在我小学毕业的时候,咱的下边又有了两个小妹、一个小弟。生活逼迫着你,命运欺压着你!你稚嫩的腰身、娇弱的双肩几乎要支撑起半个家庭!你每天的职责就是要背起大条筐,走东洼,上西岭,南山来,北坡去——薅草薅草,除了薅草还是薅草!薅来的嫩草交给生产队,换公分;薅来的老草送回家,晒干了引火做饭摊煎饼。每年的夏天,你薅草换回的'公分比父亲挣的还多呢!比其他家任何同龄的孩子挣的更多呢!

妹妹!还记得八二年我从部队回家探亲吗?没来时就知道咱家乡分地包干实行了生产责任制,咱家的境况变化很大,日子越过越好了。当我真正亲眼见了才发现,咱家的确变了,变得有些出乎意料。老草屋翻新了,还另外建起了三间新房子——红砖青瓦,玻璃门窗。娘身上有了新衣裳,院子里多了一辆金鹿牌自行车。锅是新的,碗是新的,一应俱全的农具是新的,新天新地新气象,新美如画的日子让人心花怒放有精神!

妹妹!当你扛着锄头从外面回来时,看见你,我傻了。这还是我从前的妹妹吗?长辫子不见了,披肩发一顺儿垂下,黑锦绣般闪着亮光。眼睛大而水灵,娇美细嫩的脸蛋儿透漏着隐隐桃红。高高的鼻梁,红唇皓齿,微微一笑,楚楚动人!

妹妹!你还像小时候一样拉着我的手屋里屋外领着我,你掀开了粮囤,掀开了米缸,掀开了大大小小的盛油盛面的盆盆罐罐。你带着兴奋和满足的神情告诉我:

“哥,你看看,你看看——咱家的日子好了!受罪的年月过去了!”

妹妹!那天天降小雨,慢悠悠的,不歇不停。这是上苍的垂怜,赐予你一日清闲。然而,做惯了事的你,如何能够闲得住!你拿着一张白纸来找我:

“哥,你毛笔字写得好,给俺写几个字吧。”

“写毛笔字干啥,你才上了几天扫盲班,也想学书法呀!”

“别笑话人了,快给俺写吧。”

“你说吧,写什么。”

“就写个‘一帆风顺,四季平安’吧。”

“这是一付好对联,用到哪?”

“你这次在家过的时间长,我想给你纳双鞋垫儿,省得脚臭让人笑话。”

妹妹!你把我说得脸都红了。娘在一旁笑着说:

“妮子呀,你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有你这般疼他!等你出嫁的时候,我一定要让他这当哥的好好回报你!”

“娘,说啥呢,您是嫌俺了,不想要俺了?”

“这么好的闺女娘哪舍得呀!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也不小了,俺可不能紧留你,错过了好人家,后悔来不及。”

妹妹!听了娘的话,你也脸红了!你出去后,娘就告诉我,有人给你介绍了人家,后村的。那小伙长得挺精神,去年也参军了。说你和那小伙都满意,两家老人说好了,等小伙退伍回来就成亲。妹妹!听娘一说,我真为你高兴啊!人活一世,能找个可心的人相伴不容易。我暗自发誓,等我退伍回到家,定要干一番事业,多挣些钱来,弥补一下哥哥对你的亏欠。

然而,妹妹,苦命的妹妹!天有不测风云呀!就在我回部队不到半年,老天爷突然瞎了眼睛,失去了理智!他把万恶的魔爪伸进了咱家,伸向了天真无邪不谙事故的你!

一杯农药,一杯负心者的忏悔,一杯爱情的苦水!毒死了太阳,毒死了月亮,毒死了满天星斗,毒死了遍地春红!

妹妹!你没等我回来就走了,你怎么能舍得呢?我发下的誓愿还没有兑现你就走了,你这是让哥愧疚一辈子啊!你那么善良,你怎么能忍心?!

妹妹!二十多年来,哥哥我常在梦里见到你!见你一次一次惊喜,一次久违的亲情、久违的幸福和甜蜜!梦醒一回一回折磨,一回极度的悲哀和绝望!

妹妹!自从你走后,我变了,变得苦闷,变得烦躁,变得多愁善感,变得充满仇恨!

我恨上天!他是那样的毫无关爱怜悯之心,那样的阴毒残忍!世上有那么多坏人明着暗里伤害同类、作践红尘,他睁一眼闭一眼,权当没看见!有那么多好人性善于世间施德于人寰,却落得凄凄惨惨戚戚!

我更加痛恨变幻无常的爱情!莫再说什么天长地久,别再提什么海誓山盟。举目天乡,几许白蛇,几许七仙,几许祝英台?放眼世界,难见董永,难见许仙,难见梁山伯!

妹妹!你是为我而生,却为何要为别人而死?

据说阴间里没有太阳,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让哥给你送一盏小小的油灯也好啊!

据说九泉之下很冷很冷!让哥给你送一件单衣也行啊!

妹妹!你住的房舍是否潮湿?你吃的饭菜是否可口?一向爱美的你,缺不缺脂粉、衣饰?无依无靠的你如何度日?告诉我,告诉我,只要你开口,哥哥啥都能替你做好的!

妹妹,我亲爱的妹妹!你坟头上的小草青了又黄,黄了又青。那是你翘首以盼的灵魂吗?我知道你需要哥的帮助,你需要,你需要,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哥把想说的话写在了纸上,发在了网站上。但愿你能够听说,能够看到,能够尽快回来见见我。

春玲,哥去梦里找你了。

怀念何凡散文篇六

我的童年总与四季的轮回紧密相连。

当春天暖暖的气息唤醒了沉睡一冬的大地时,我们这些孩童便踩着松软湿润的泥土在田野里追逐嬉戏了。春天的田野总是让人欣喜的,她慷慨地奉献出了各种野菜,于是,我们在追逐嬉戏的同时也没忘了从各自的家中挎出一只小柳条篮,拿着家里炒菜用的铲子,开始了挖野菜比赛:看谁跑的快,跑的快便可以在众孩童到达时已划出一小片挖野菜的“势力范围”,并且得意地说:“谁也不许挖这圈里的野菜,这是我的!”看谁挖的多,挖的多的孩子会在回村的路上受到行人的诸多关注,他(她)们往往会啧啧称赞道:“这是谁家的孩子啊,这么能干!”——那时,挖野菜的成就感远远大于吃野菜的热情,毕竟野菜有些苦涩,并不是我们理想中的美味佳肴。

春日里,我们理想的美味佳肴有两种:一是河边一排排榆树上挂满的榆钱儿,捋满一书包或一篮子,回家便能吃上一顿榆钱干饭或一顿榆钱疙瘩汤,那叫个鲜;二是美味鲜嫩的鱼肉。春天里,获取鱼的途径有多种,比如说自制一副简陋的鱼竿,河边垂钓,不多时便能钓上几条在冰下困了一冬的鱼。还可以偷偷地学大人,两个人分别在河两岸拽着一副渔网,走上一遭,渔网里的鱼真叫个多啊——不过,这种方法有很大的危险性即很容易失足落进河里,所以大人们网鱼的时候往往会穿上水鞋或水裤,而我们则是被严厉禁止这样做的,况且渔网并不是能轻易弄到手。所以说,最佳捕鱼时机是在大人们开始播种前引河水浇地的时候:一架架水泵将河里的水抽出,流经一条条或宽或窄的水渠进入各家的田地里,这时,总有数不清的鱼被水泵抽出。在水渠里在田地里,鱼儿蹦着跳着,或红或白的鳞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哈哈,这时,全村男女老少都出动了,拿脸盆的,拿水瓢的,拿麻袋的,拿笊篱的,随便哪一种工具都可以捕捉到很多鱼,偶尔有幸运者还能捞到一两条二斤重的大红鲤鱼,那感觉真爽!于是,那几日,家家户户的厨房里都会飘出鱼香,而我们则整天拍着滚圆的肚皮叫嚷:“哎呀,撑死我了,撑死我了——”撑着的不仅是我们这群毛孩子,还有家家户户的鸡鸭鹅们,那些刺多个小的鱼往往被大人们慷慨地赏赐给它们,吃得它们也整日伸着脖子乱叫着。

当春天还在意犹未尽的时候,夏天已迫不及待地来临了。在炎炎烈日下,我们失去了奔跑打闹的热情,却把耳朵和眼睛的用处发挥到了极致:一听见有人吆喝卖冰棍,一看见有人用自行车托着个白色小箱子在走街串巷,我们便炸开了锅,纷纷央求各自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或姥姥姥爷去给我们买冰棍消暑解渴——这种央求往往都是有效的,他(她)们会一边骂你是馋猫一边谨慎地数出几张毛票给你买冰棍。当然,也有不奏效的时候,比如说你刚刚做了错事,让他们知道了,像逃课了、打架了、考试得零蛋了、吃饭摔破碗了,不过,当你以为央求无效而偷偷抹泪的时候,你会发现不知是谁偷偷地把冰棍放在了喝水用的杯子里,于是,大快朵颐,好不痛快!

当金黄的秋降临在田野上的时候,各家各户该忙着收割庄稼了。远远地看着大人们挥舞着镰刀在地里忙碌,我们幼小的心中突然涌现出一种“悲壮”:别再调皮了,别再贪玩了,该帮大人们干点什么了!于是,这段时间的'我们不再逃课不再疯玩,放学回家做完作业后便忙着帮大人做饭,然后把饭菜和水送到田间地头,顺便会偷偷地割几刀麦子悄悄地掰几颗玉米。如果这些事都做完了,我们还会去摘长在田边的枸杞子,我们叫它“红豆豆”,摘下来的枸杞子被我们小心翼翼地放在书包或口袋里,回去后晒干,然后拿到村里的小药店换几毛钱,这几毛钱买几支笔几个本还是绰绰有余的。

终于忙完秋了,大人们的脚步开始悠闲起来,而我们玩的天性也呼啦一下疯长起来。这时,我们最爱玩的游戏就是“过家家”:用大人们早已捆好的秸秆,搭成各式小屋,小屋里铺上软的稻草,摆上捡来的碎砖破碗,开始“过日子”了。谁当爸爸谁当妈妈谁当小孩,往往会争得面红耳赤,结果往往是一会便换好几次角色。玩够了“过家家”,我们便在“秸秆屋”里“拍戏”,那时,电视剧里上演着的《西游记》、《红楼梦》、《封神榜》都是我们模仿的对象。当然,导演大都是我,因为我把剧情记得最清楚,甚至每个演员的一言一行我都熟烂于心。于是,我常常戴着个小破帽,拿着纸筒做的喇叭,吆喝来吆喝去,“狗剩,你演猪八戒”,“毛丫,你演苏妲己”,“二蛋,你得跪着,老站着干什么?”小孩子们都羡慕我的“职业”和我手中的“权力”,但他(她)实在无能为力,因为那时还不是家家都能看上电视。时间一久,我在孩童当中的威信自然是越来越高,为了能演上好角色,他(她)们开始“贿赂”我,有的送我一块手帕,说想演孙悟空,有的送我两个饺子或半个馒头,说想演林黛玉。收“礼”了,得为人家办事,于是我偶尔地让他(她)们演一演心目中的理想角色,不过大多时候,我都因人手不够这个理由而“客串”了几大名著中的主角,虽然我这个扎着马尾辫的孙悟空怎么看怎么别扭,可他(她)们还是违着心喝彩道:“好!”“好!”不管怎样,在孩童时代,我也算得上是“名利双收”了。

还没来得及同瑟瑟的深秋说再见,冬天便悄然而至了。寒冷的天气让我们感到懊恼:捂上大棉裤大棉袄,捂上棉手套棉围巾,一个个步履蹒跚着像极了笨而肥胖的小狗熊。我们在学校和家之间规矩地走着两点一线,话也懒得说,因为一说话,北风就会呼呼地灌入你的嘴巴,让你冷得彻骨铭心。当入冬的第一场雪在天空中洋洋洒洒时,我们郁闷的日子终于结束了——雪是暖的,在雪中,我们摘下围巾甩掉手套,跳着闹着,张开嘴巴去承接雪花,然后大喊:“我吃到的雪是甜的!”雪后,更是我们的乐园,我们用铁锨用扫帚堆起一个一个小雪人,拿来小红桶做帽子,拿来胡萝卜做鼻子,拿来碎煤块做眼睛——这不就是老师讲的故事中的那个“雪孩子”吗?雪孩子雪孩子,你不要怕,我们永远在你身边;雪孩子雪孩子,你不要哭,我们永远爱你如初!

最让我们兴奋的还是腊月、正月里各家各户的喜事,比如,谁家的姑娘出嫁了谁家的小伙娶亲了,谁家的媳妇回门了谁家的姑爷登门了。在这样喜庆的日子里,我们小孩子总能捞到许多好处,得几块喜糖啦得几块饼干啦得几个红包啦,反正棉衣口袋里几乎总是鼓鼓囊囊的。我家姑姑多,每每大姑父来看望爷爷奶奶时,他那些未婚的小姨子们便怂恿我去捉弄他,而我,为了彰显自己的“英雄”气概,往往是欣然前往。记得有一次,在为大姑父包饺子时,我亲手包了几个纯辣椒馅儿的(主意当然是那些姑姑们想出来的),然后做上记号,等饺子出锅后,我亲手把它们端到了大姑父面前,大姑父直夸我懂事,还塞给我许多糖果。看他要吃饺子了,我就闪人,跑到门外静观其变——果然不出所料,他吃到了纯辣椒馅儿的饺子后被辣的热泪直流,但在丈母娘家又不好发作,只好硬着头皮吃下去——看到这,众姑姑们和我早已笑到肚子疼。虽然事后我挨了妈妈一顿训斥,但想起姑姑们对我的称赞,诸如“大丫真了不起”的话,心里竟然还是美美的。

怀念童年,怀念我那快乐的童年。

当然,还有许多许多与季节无关却与童年有关的事情。

比如,那时我们喜欢捉弄村里的“小哑巴”,她与我同岁但却天生聋哑。我们常常在大孩子的怂恿下,用泥巴捏成棺材里面装一个小泥人,放到她家门口,然后躲起来,不一会便能听她愤怒地冲着大街依依呀呀地骂。后来,小哑巴被她的父亲嫁给了我们村一个三十二岁的光棍,那一年,她才十六岁。虽然我以前经常欺侮她,可她还是流着泪,用手比划着向我倾诉:那个男人长的嘴歪眼斜,还经常打骂她。那一刻,我的心满是疼痛和无奈。

怀念童年,怀念我那伤感的童年。

怀念童年,在这一刻,在人生的每一刻。

怀念何凡散文篇七

外婆的生命中遇到过两个男人,所以我也就有了两个外公。我的第一个外公是一名煤矿工人,亡命于一场矿难;我的第二个外公以宰杀为生,是个屠夫。我的这两个外公因为在我出生之前就去世了,所以我也未曾见过,他们甚至连张照片都不曾留在世间。

春节的时候,去给舅舅表哥们拜年,外婆的那几间老屋是必经之地,院门的铁锁已锈迹斑斑,看样子好久都没有打开过。

从外边看,外婆家用猪毛当麻刀泥的外墙,它历经岁月的风吹雨打,依旧是那么坚固如初,似乎岁月的风没有消减它的高度,尘埃也没有模糊它的容颜,它依旧静默在初春那冷清的阳光里。于近处抚摸着它,惟有默默地凭吊罢了,凭吊那些久违的快乐,那些流逝的青葱岁月,和那个湮没在滚滚红尘中的时代。

于我生命的字典里,翻找着关于外婆的含义,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这么多年,回味住外婆家那些清贫而又富足的时光。

那个时候最高兴的事情莫过于小住外婆家了,因为晚上可以和表哥表妹们凑在一起打扑克。我们玩的这种扑克牌的游戏规则很简单,单儿管单儿,对儿管对儿,三张为炸,四张为轰,大一点的牌管小一点的牌,谁先把摸到手里的牌争先恐后地出完,谁就赢了。

煤油灯下,外婆不看我们打牌,她独自在灯下缝补衣服。都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我的母亲是个笨女人,不会女红,一生不曾缝补衣物和做鞋,只知道牛马般地在田地里劳作。因此在那个年代,我们的棉衣棉裤几乎都是外婆一针一线缝制的,穿在身上我能感觉到在那简陋的光阴里外婆给我缝制的细碎的温暖。

后来,我的生活有了很大的改观,离开了那片土地,去了遥远的县城,可我很多的记忆都像是我童年的玩具一样丢失在岁月的拐角了,唯独关于外婆的记忆依旧清晰。

外婆的一双眼睛不花,却未能用目光丈量出红尘之路还有多长,还要走多久?

外婆去世的时候,在她随身的包袱里,我们发现有一张宣纸,上面记录着某年某月某日谁谁割肉几斤,欠了多少钱!那是外公卖肉时人家欠下的账,据说外婆也曾去要过,但是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有结清账。

当外婆的灵床前面纸灰满头飞的时候,我才真真切切意识到她走了,丧失亲人的疼痛从膝盖一直传递到心脏,我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有泪水在流。

外婆像是一粒种子一样,已经被亲人们种到家乡那片唤做西塘的土地上了,那粒种子被我们的泪水浸泡,如果也能生根发芽话,枝枝蔓蔓里都结着我的疼痛。

外婆那一双裹足的小脚一辈子也没能走出家乡那片土地,自始至终在土坷垃里翻种着自己的生活。

怀念何凡散文篇八

外婆已经去世两年了.那种思念随着时间的增长与之剧增,伤感也会时而变得不可抑制!

外婆去世的时候,我不在她身边,这更令我倍感伤感,也多少有点怨恨妈妈,因为她没有告诉我。

春节回家,来到外婆的坟前,泪水倏然而下。静静的跪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轻轻的烧着一张又一张纸钱,忘着那一剖黄土,我知道外婆永远的离开了我。

想念外婆,想念外婆慈爱的话语,想念和外婆在一起的日子,哪怕是静静的陪着她,什么话也不说。可如今的这一切都已灰飞烟灭在现实中,沉淀在思念的记忆中。

没有上学的时候,最爱的做的事是周末陪着外婆去教堂,不是为了去听那些觉得枯燥的圣经,而是喜欢拉着外婆的手,走那段长长的小路,在路上,听外婆讲那些我觉得很神奇的事情,诺亚方舟救世人,好人死了后会升天,坏人死后下地狱。那时候,我发誓一定做个好人,因为我不想下地狱,因为外婆说下地狱后要放在油锅里炸。我问外婆:什么是好人呢?外婆说:听家长的话,不打架不骂人就是好人。从那时候起,我就再也没有打过架,骂过人。长大后,尽管我知道外婆那是一种迷信的说法,但是我仍认为她说的很对,我也很爱听。

上学后,外婆总是把书包帮我准备好,然后把我送到门口,一再的叮嘱我,在学校听老师的话,不要和同学吵闹。放学的时候,我会老远看到外婆站在门口,等着我回来。然后坐在我旁边陪我做功课。

上大学后,离开了家,一年才能见外婆一次。外婆也年纪大了,眼睛花了,听力也不太好了,每次回家,我仍会坐在外婆的身旁,听她讲那些她小时候的那些事情,每次回学校时,外婆仍会把我送到门口,一再的叮嘱我说:在学校听老师话,不要和同学吵闹,在外边要吃好,家里现在条件好了,别舍不得吃。看着外婆那日益沧桑的面容,我的泪水总会在回头离去的刹那,流出。

快毕业了,我盘算着赶紧挣点钱,陪外婆到北京看看。

可是,我忘了,忘记了时间的残酷,忘记了人世间那不堪一击的脆弱,当我正要准备尽孝的时候,我已浪费了那无法再有的机会。

而今,面对那一剖黄土,我只想静静的跪着,跪着。听周围的风声和虫鸣,我相信那是外婆在对我说:工作后,听领导的话,不要和同事吵闹,找个对象,好好过日子。

怀念何凡散文篇九

在这么一个燥一热的季节,总是会想起那些曾经让我内心燃起无比热情的人群,那些悄然离开的人们,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混迹于人群之间,于是我曾无比焦急的寻找,寻找中诉说着我对她的想念与爱,可随着的流逝,我突然害怕她再次的回到我的身边,因为她回来了,我该和她说些什么呢,一年过去了,我们都经历了不同的.事情,我们此时一定会变化了好多,我知道,我们会在说几句话之后,会掉进无尽的尴尬中。所以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我不知道你叫什么,我不知道你的样子,不知道你的电话号码,只记得当时你总是会夸赞我的文字,在我的文字后写下一堆话,你总是会在茫茫大水中找到我的身影,我在想你,你呢,你会想我么,渐渐明白,是自己的事情,与被的对方无关,我们思念的是那段美丽的时光,所以我常常会觉得我总是在单方面的思念,思念一些在别人眼中微不足道的事情。学校门前的煎饼果子摊子,摊主是一个和善的阿姨,对每个人都很好,有点时候,会给我多加几个火腿,突然有一天阿姨的摊子不见了,于是我常常会望着那个地方发呆,会想起阿姨的微笑。

所以说,思念是一个人的事情,这也许是我的自我安慰,因为我思念的人也许不会思念我,甚至忘记了曾经有这么一人,不知我是该苦笑还是该自嘲,写到这时,心里有些心痛,但随之又对自己说,:就让自己这么思念着吧,有时又像是,每个人对同一段会付出不同的,就如,有时思念友人就像是在单恋爱人,但难道我们会因为对方并不在乎自己而停止思念么?不会,所以思念是个奇妙的事情,不会因为自己的主观停止而停止。

“最遗憾的是,没有因为时间而变淡,没有任何矛盾,就这样突然的消失”曾看到这句话,现在已经完全体会。

堇年说她喜欢陈绮贞整整七年了,突然羡慕堇年,可以一直爱着这个安静的歌手,绮贞也是的,她可以在一个身上被烙印了七年,而且还将继续这么烙印着。于是,会想起我喜欢的歌手或者演员,我会爱他们七年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这辈子不会忘了他们,朴素而可爱的人群,不愿他们变成明星,总觉得明星这次过于浮躁,只愿他们是一群出色*的演员。

有些怀念你,怀念那些突然消失的们。

有些怀念你,怀念那些再也不见的亲人们。

有些怀念你,虽然你一直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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